第七章
乒乒乓乓的踹门声,将三皇子寝宮的每个人都给“踹”醒了。
“谁啊!是谁!这样大胆!耙上三皇子寝宮撒野!”巴总管气冲冲地领着武装守卫要前来教训这三更半夜踹贵族大门的狂徒。
“哪个不要命的…”巴总管拉开大门,宛如恶魔一般的褚英直铤而立,脸⾊铁青冷怒得吓人。
“本王是不要命了,如何?”
“呃…王…王爷…”虽然褚英没有做什么威胁的举动,但那张怒脸就够吓人了,巴总管牙齿打颤,不住地后退。
“在本王走到大厅之前,把三皇子给我叫起来。”褚英说完,马上走了第一步。
第二步、第三步、第四步…啊!他的脚步那样大,走到大厅至多不过三十步!哇啊啊…巴总管惨叫一声,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冲向三皇子的卧室。
“皇…皇叔…”全真被巴总管失火似的喊起,吓得魂不附体,随便披件⾐裳便颤巍巍的接近褚英这个“火源”
褚英没有回答,烧怒的眸子却一瞬也不瞬地瞪着他。
“呃…皇叔,请您先喝杯茶,消消气,再教训侄儿究竟是哪儿做错,冲撞了您老人家…”全真极尽讨好地奉上一杯茶,褚英会三更半夜前来兴师问罪,这⿇烦只怕相当大。
“哼,记得你给我的那瓶葯吗?”
“葯…喔,您是说『舂⾊无边』?”
“舂、⾊、无、边!”该死!听名字就知道是舂葯!“你居然敢拿一瓶舂葯给我!”褚英霍然怒站而起。
“啊!”全真吓得往后倒退三步“舂…舂葯…不正是皇叔您要求的吗?”
“你见鬼了!我几时说要舂葯来着!”
“可是您说要对方能听您布摆,又说用葯物件是个女人,还是个很难搞定的女人,这不是…我…我以为…”全真惊骇得结结巴巴。
“我所谓的『布摆』,只是要她能服从我,让我有问必答,如此而已,你想到哪里去了!”嗟!这臭小子居然把他堂堂襄亲王想成需要依赖舂葯才能让女人臣服的大瘪三!
“呃…女人在…嗯…情亢奋的时候,不是…多半也会有问必答吗?”全真觉得其实错有错着嘛“舂⾊无边”算符合皇叔的要求,他实在没理由这般生气。
当然,除非皇叔的目的没有达到,那他自然暴跳如雷。便为什么会没达到目的呢?是“舂⾊无边”的葯力不够強?或是那名女人抵抗力、克制力太好,没有因葯?还是…问题出在皇叔本⾝?嗯,正常男人在面对女人舂情漾的时候,多半都不会再有心思问话的,皇叔毕竟也是食⾊男子嘛…“哼!你炼制出来的猛葯果然不同凡响,面对一个已经全然…的女人,我能够问得出什么!?”
“是…这样喔,没想到『舂⾊无边』的葯力那么強,居然让被下葯之人丧失回话的能力…”全真喃喃自语。“呃…皇叔,这真是我的无心之过,您是君子,应该有悬崖勒马,把持住自己吧?”
正中目标!戳到褚英心中的痛处。
“你问这个做什么?想死吗?”褚英一个杀人的眼光砍向他。
事情大了!全真苦垮了脸,原来向来铁⾎冷硬的皇叔就是因为把持不住,栽了跟头,才怒气冲冲地要将他生呑活剥。
这个爱迁怒的皇叔,一定会将自己的失态,一古脑儿怪罪到“舂⾊无边”和他这个制造者的头上来!呜呜呜,他死定了!
“皇…皇叔,侄儿真的不是故意的,请…请给侄儿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好吗?”凶拳不打笑脸人,全真决定先示弱。
“哼,你打算如何将功折罪?”这臭小子赔偿得起他在阿梨面前失去的形像吗?
“侄儿保证会在最短的时间之內,制造出皇叔真正想要的葯…”
“你不算制造出来也没啥作用,你认为那个女人还会乖乖待在我府里,等着我再拿葯去骗她吗?”褚英哼了一声,他保证一旦阿梨清醒过来,绝对拚命逃离他。
“那…侄儿很愿意出面去向那位姑娘解释,千错万错,都是侄儿自作主张拿错了葯,与皇叔无关,皇叔是绝对清⽩的正人君子…”唉,他认了。
褚英挑了一道眉⽑,虽然阿梨未必会接受,但多少也是对恢复形像有所帮助的。
“此外,为了表示侄儿最诚挚的歉意,愿意奉送皇叔一瓶侄儿近刚刚研炼完成的得意杰作…”
“葯?哼!你那些见鬼的葯就不必了!”褚英嗤之以鼻,这小子制造的净是些成事不⾜、败事有余的烂玩意儿!
“不不不,这次的葯是相当正派的,它叫做『非礼勿动』,只要滴两滴在⾐裳上,葯剂便会顺着⾐料蔓延,使⾝上的⾐服彷佛战甲一般,成为最佳的护卫武器,任何人只要碰触到⾐服,不出半刻钟,马上全⾝⿇庠,痛苦不堪。”全真口沫横飞的解释。
“那又如何?我不需要这种东西!”
“皇叔天生勇武过人,当然毋需这种东西,旁人也不敢招惹你,不过,您可以将这瓶葯送给那位姑娘,以表明您『非礼勿动』的君子风度。”
“喔?”褚英一时还会意不过来。
“是啊,皇叔可以将这瓶葯⽔送给那位姑娘,说明用途,请她全数滴在自己的⾐服上,有几件便滴几件,如此,便没有人可以再脫她的⾐裳。”
“这种东西…有解葯吗?”唉,褚英觉得自己似乎不是那么想将这种葯滴在阿梨的⾐裳上,这是不是表示他还是很想“犯侵”呢?
阿梨实在是个甜美的小东西,褚英竟然没有把握可以克制得住自己,不再动一点碰她的念头。
“解…葯…”全真不好意思的讪笑“解葯还在研究的阶段,不过,我想…呃,皇叔应该不需要解葯吧?”当然,除非他恶劣的留后路,打定主意要再欺负那只可怜的小绵羊。
“哼!需不需要是我的事,你少罗嗦!”
“是…是。”不对劲喔,是什么样的女子居然让铁⾎王爷着了了?全实真在很好奇。
“看在你这般老实认错,诚惶诚恐的份上,我就接受你将功折罪的要求。”褚英冷冷的睨了他一眼。
“啊!真是太感谢皇叔了…喔,皇叔,您稍等一会儿。”得到特赦的全真兴匆匆地奔⼊內室,片刻,取出了一个红⾊的小葯瓶,双手恭敬地递给褚英“这便是『非礼勿动』,请皇叔笑纳。”
“嗯。”褚英接过“别忘了你另外两个承诺,明天马上上我王府去向她解释清楚。”
“遵命。”全真叹了口气,送走这个比他皇阿玛更令他害怕的皇叔。
解释?哼!随随便便找个替罪羔羊,她就会相信了吗?
阿梨敷衍着解释得口沫横飞的全真,若非看在他是皇子的面子上,她绝对会用棉被将头蒙住,一句也不想听。
“事情经过就是如此,阿梨姑娘,皇叔真的是无辜的,请千万相信他正直的为人。”褚英让全真和阿梨独处,他觉得等阿梨气消之后再出现会比较好。
“嗯。”阿梨又手撑着香腮,懒懒的抬了下眼⽪,算是给坐在她面前的三皇子最大的面子了。“说完了?”
“说完了,阿梨姑娘怨怪在下吗?”全真讨好地一笑。嗯,这个姑娘姿容绝⾊,也难怪皇叔会把持不住。
“不,不怪你。”嗯,她怪的是褚英,⾊鬼王爷!
“多谢你的仁慈。”任务达成,全真満意地起⾝。“误会既然冰释,那在下告辞了。”
“不送…呃,三皇子,您会去厅里同襄亲王聊聊吗?”
“应该会吧…姑娘问这做啥?”
“没什么。”阿梨漾出一抹无害地甜笑。“你们尽量聊,聊得愈久愈好。”
“是…是吗?”呃,这姑娘似乎有点古怪…算了,这是皇叔的事,与他无关。“那…告辞了。”
“不送。”
三皇子出了花轩,阿梨便在心中数数儿,当数到一百时,三皇子应该走到大厅了,就是说襄亲王也在大厅,那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呢?
拉开大门,阿梨决定要逃出王府,但才跨出门坎…“呵呵呵,阿梨姐小,此路不通。”
元总管居然领了数十名家丁将花轩围住了。
“你…”阿梨恨恨地瞪他,拿汤骗她喝的共犯!“你居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情非得已,阿梨姐小,你不会忍心苛责一名老奴才吧?”元总管装出无辜样,他在这件事上本吃力不讨好,也吃了些苦头呢!
“遣开所有人,你也滚得远远的,本姑娘就饶了你。”否则肯定要让他尝尝东瀛武术的厉害,她学艺虽不甚精,总不会孬到连一个老头子都摆不平吧。
“唉,奴才不敢。”
“不敢什么?反正你家主子在厅里陪着三皇子,若识时务,就别挡本姑娘的道,省得你两边不讨好!”阿梨骄傲地抬起下巴。
元总管却一径头摇,那神情有些古怪。
“你当真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阿梨生气了。
“谁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个严厉冷酷的声音在阿梨耳畔响起。
“啊!?”阿梨转过头,居然看到褚英就靠在门扉之上。啊啊啊,他站在那儿多久了?早知道开门时就该先四下张望一下的。
“爷,您看到啦,奴才向来都是尽忠职守的,之前之所以会出现一、两次小小的失误,阿梨姐小的任确实是要负上大部分的责任的。”元总管总算逮到机会喊冤。
“滚。”褚英懒得再和这个恶名昭彰的奴才多说一个字,便有效地清了场。
当奴才们跑得一个都不剩时,褚英面对阿梨。
“阿梨…”
“砰”的一声,阿梨居然将两扇门当着他的面轰然关上。
懊死!褚英的脸上马上浮现骇人的怒气。
“阿梨,把门打开。”褚英忍着狂怒,以他对阿梨的认识,料想她绝对不会乖乖就范,因此已经做好了踹门的准备动作。
但出乎意料之外的,门居然呀的一声开启了。
“遵命,王爷,门开了,您请进,而我要离开。”阿梨冷着一张绝⾊,当真要大剌剌地由他的面前昂首阔步地走掉。
“回来!”褚英恼怒地一把扯住她的藕臂,将她耝鲁地拉回“你敢就这么给我走掉的话,就试试看!”
“不然还要怎么样?吻亲你的脚趾头,请主子放了我这个卑微至极的『歌』『奴隶』吗?”她加重语气的口吻,已是掩饰不住的硬咽。
“阿梨…”她的控诉是一盆冰凉的⽔,浇熄褚英热炽的烈焰,他托起她的螓首。
孰料这个温柔的举动居然让阿梨惊恐得倒退三步“不!你不可以碰我!我也不要再看你!”想到昨夜只是看了他温柔眼眸一眼,让他轻轻地搂了一下,自己便莫明其妙地,竟像个不知聇的妇自动投怀送抱!她吓怕了,真的!保持距离,以策全安。
她的反应,真让褚英又怜又气“阿梨,本王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人对你下葯了。”
“上一次当,学一次乖,我绝对不会再动你们王府的任何一样东西,甚至是一滴⽔也不行!”阿梨警戒的瞪着他,褚英向她走近一步,她便倒退一步,坚持和他保持三步远的间距。
“你不动我王府的食物,不怕饿死?”褚英放弃接近她了,很无奈的叹了口气。
“只要我不被拘噤在王府,就不至于饿死。”
“你是暗示我你决定绝食议抗,藉此強迫我放你自由?”褚英睨了她一眼。
“不错。”阿梨轻咬了咬下“但我也知道这不会有用的,因为你本不在乎…”
“你赢了。”
“啊!”阿梨愕然地抬起头来,她听错了吧?
“本王必须承认,基于种种因素,我不能让你饿死,既然如此,只好放你自由。”
阿梨愣了许久,不可置信地头摇“不,这不像平常的襄亲王,你葫芦里究竟卖些什么葯?”
“没有,本王不卖葯。”褚英朝她露出了一个潇洒的笑容,仰头看了看天“啊,今天天气真好,甩掉了一个大⿇烦,心情也不错,或许我该上云⻳阁去消磨一整天…”他假装喃喃自语,其实分明是有意说给阿梨听的。
果然,天真的小鱼儿上钩了!
“云⻳阁?那是什么地方?”由于阿梨急着找天书,而天书是用甲骨文刻的,因此凡是有“甲”、“⻳”字的地方,她的耳朵便自然而然竖得特别尖。
“你不知道?那是本王收蔵甲骨文珍品的地方。”
“你…有收蔵甲骨文?”
“唉,阿梨,你居然会问出这种笨问题,本王若没有收蔵甲骨文的癖好,你那夜又怎么会在尚书府的甲云轩碰上我呢?”褚英笑笑的提醒她,那改变阿梨一生命运的决定夜晚。
“是…是喔。”阿梨觉得自己不是有点笨,本是很笨!“那…王爷的收蔵多吗?我是说…和封尚书比较起来如何?”
“哼,本王的云⻳阁可不同一般,你该知道的,凭本王的能耐与手段,全京北城甲骨文收蔵者的珍品,只怕还比不上我的。”褚英非常自豪。本来嘛,哪个人的收蔵品一旦被他看上眼,一个晚上就可以将它偷到手,他的云⻳阁肯定是全京北城甲骨文收蔵品的精品区无疑。
“真的!”阿梨睁大了眼眸,但随即又换上狐疑的眼神“不,你一定骗我,如果你的云⻳阁这么了不起,为什么从没听其它收蔵家提起?”正因为没有流传盛名,阿梨才从没有想过,原来襄亲王府也应该列⼊她的搜查范围。
“那是因为本王从不让人进⼊云⻳阁,你想想,我那些珍品的原主子若见到他们失窃的宝贝居然在我府里,那会是什么情形?本王又不是⽩痴!”褚英哼了一声。“而那些人无缘⼊宝山,自然就不会知道我的云⻳阁有多了不起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是哦!阿梨茅塞顿开,挤出了一个明显是讨好的甜笑“王爷,既然您的云⻳阁这么不得了,是不是能让我参观一下啊?”搞不好天书就在他的珍蔵之一呢?
炳!鱼儿上钩了!
褚英为自己向来精准无误的判断力喝采,阿梨来国中的目的果然是找寻和甲骨文有关的某件东西,这是他在甲云轩那夜一时便产生的直觉怀疑,而今证实果然无误。
“你想参观本王的云⻳阁?哼哼。”褚英的神情和语调摆明了是要她拿条件来换。
“好…好嘛,我不会⽩⽩参观的,你可以提出你的要求。”阿梨很无奈,总是做没本生意的人,算盘果然打得相当精,连让她这个受尽他欺负的弱女子占一点小小的便宜都不肯。唉。
“要求?哈,你有什么值得让本王要求的?”褚英⾼⾼在上地睨了她一眼,特意把她贬得很弱势、很渺小。
“你…你好过分!欺负我欺负得那么彻底,现在人家只不过要向你要一点补偿回来,你居然刁难我…”我我我…我哭给你看!“哇…”阿梨气极,爱哭的本发作,又号啕大哭了。
“好好好,先哭的先赢。”褚英很无奈地伸手搂住她,出乎意料之外的,阿梨没有闪避,居然柔顺地偎⼊他的怀里,大概是哭昏头了吧!“看你哭得这般可怜,本王终究并非铁石心肠,好吧,就意思意思要你一个条件好了。”
“什…么条件?我…我先说好,要是…再『欺负』我,我是宁死也…不答应!”阿梨哭惨归哭惨,理智可还没有全“”
“哼!本王可没有強迫女人的态变嗜好。”她未免将他看得太下流了吧!他在她心目中的形像当真是无葯可救了吗?“我的条件只有一个,就是想办法让我⾼兴。”
“让你…⾼兴?”阿梨不解地望着他“怎么样才能让你⾼兴?”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不懂。”
“简单的说吧,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之內,你的表现若让本王觉得喜、⾼兴、快乐,那便是及格,本王允许你成为云⻳阁的第一位客人。”褚英终于说出他的本意,就是使小手段,让阿梨自愿乖乖地留在王府。
“一个月…那表示我要在王府住上一个月!可是…你明明说要放我自由了啊!”事情不太对劲喔,阿梨有一种被钓离⽔面的挣扎。
“是,我是答应放你自由,你要搞清楚喔,本王没有強留你,你若要走就请便,再见。”褚英果真要转⾝离开。
“啊!等…等一下啦…”迫不得已,由⾝后拉住他“好…好嘛,一个月…就一个月,但你要发誓,绝不可以?担绻夜怨蕴埃彩隆唬梅拥氖戮头幽悖憔捅匦敫咝恕⒙猓梦医ピ乒旮蟛喂邸!?br>
“没问题,本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会占女人便宜的。”目的达成,褚英得意地笑。
“什么不会占女人使用?占得才凶呢!”阿梨不服气地低声咕哝。
“嗯!你说什么?”
“没…没有啊。”阿梨努力地扯出一抹温驯的甜笑,她必须为上云⻳阁而奋斗,可千万不能惹恼了他!“阿梨什么也没说,爷,您千万别多心。”
她的一声“爷”唤得褚英三万六千个⽑细孔无不酥茫,飘飘仙。
他马上攫住她的手腕,将她拉⼊怀里,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再叫一次。”
“叫…叫什么?”阿梨被他灼热的焰眸盯得热燥,一张俏脸涨成人的绯红。
“爷。同样的语调,同样的声音。”褚英又迫近她的脸庞,他的英俊霸气,魔幻般地拐着阿梨的三魂七魄。
“不…不要叫了好不好?我觉得…有点⾁⿇。”
“叫。不听话,本王就会不⾼兴,不⾼兴,你永远也进不了云⻳阁。”褚英威胁着她。
“啊?好…好嘛…”小人!“爷…”她不情不愿地叫了一声。
“不对,再一次。”他不着痕迹地吻上她的小脖子,襄亲王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呃…爷…”天啊,他又咬她的脖子了,她真的这么好吃吗?噢…“再一次。”一个轻啄接着一个轻啄,来到她敏感的耳垂。
“呃…”一阵难以言喻的战栗感由脚底升起“爷…我…我不是食物…”别咬了吧,大人。
“我只要你叫,没有要你说废话。”他细细的着她,由耳垂上了眉心,另一只手则轻抚着她的躯娇,彷佛在测试她鲜美⾁质的弹度一般。
啊啊,分不清躁的心究竟是害怕还是狂喜?阿梨彷佛一只布娃娃,没力的靠倒在他魁梧伟岸的⾝躯上。
“爷…”阿梨嘤咛一声,她必须开口要求褚英停止对她这种不礼貌的磨折才行,但…又是一个魂销的嗓音!褚英低吼一声,野蛮的攫住她红的双,热辣辣的狂吻。
好吧,他真的只能当半个君子,不能触及最后防线,那只好用双倍的前线来补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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