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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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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像话吗?我们工家的面子都被你这个不肖女给丢尽了!”

  堡远一一看到广告,就开始派人在大台北地区搜寻女儿的下落,可是当时工文慧只留下自己大哥大号码,而且接到一个量的应征者电话之后,她就关机了,所以工远一不管怎么找,怎么打电话,就是无法找到她。

  堡文慧知道自己的所做所为一定会惹火她的⽗亲,但是做了的事情她是不会后悔,更不会为了⽗亲的责备而退缩,她本来就是故意和⽗亲作对,谁让他把女儿的婚姻当成了换取扩充事业王国的筹码。

  “我所做所为代表我个人,这一点我会找一个机会向媒体披露,绝对不会把你给牵扯进来的。”

  “你以为事情就如你所想的那么单纯吗?”工远一气急败坏地怒骂“只要你仍姓工,就永远得要为工家的名誉着想。”

  “那我就不要姓工。”

  啪一声。工文慧突然挨了一记巴掌。

  “你打我?!”

  “我就是要打醒你,真是不知好歹,今天开始没我的允许,不许你到处跑,下课之后直接给我回家。”

  “你不能够限制我的行动!”

  “我是你⽗亲,我当然可以。”

  长辈都这样,蛮不讲理,总以为自己可以安排晚辈的未来,太霸道了。她怒瞪着自己的⽗亲。

  但工远一越是想要庒制工文慧,她就越想反抗。

  “如果你执意那样对待我,我只好搬出这个家。”

  “你敢我就打断你的腿!”女儿明着忤逆,工远一气得火冒三丈。

  “你们⽗女俩都冷静点。”

  生怕⽗女俩吵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刘薇君忙跳出来居中调和。

  可是⽗女⽗女,有其⽗必有其女,两人的个如出一辙,肝火一冒上来,谁也不肯让步。

  “我已经决定搬出去住了。”

  “那就不要想我会给你任何的经济支助。”

  “那就不劳你费心了。”工文慧大刺刺的说“我早就満十八岁,过世时留给我的遗产我可以自行使用。”

  “你…”工远一没料到这一层面,自以为姜是老的辣,看来本不是那回事。

  堡文慧自觉略胜一筹,又马上乘胜追击“我还知道你帮我投资赚了一大笔,现在那笔遗产已经累积三倍不止了,我已经请律师会同公司的财务部门核算,看我到底该拿多少。”

  “这是你养的好女儿,居然和我算起帐来了!”工远一说不过女儿,便把错怪到老婆头上来。

  “等一下,这又不关老妈的事,我是就事论事;再说,是你先要冻结我的生活费,怎么可以怪我算总帐呢?”就算用拗的也要拗成功,她不谈是自己先说要搬出去住。

  “你…好,你就是打算菗出属于你的那个部分,要让公司倒闭是不是?”

  哇!那就太严重了,工文慧笑说:“我可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希望按月拿到该得的红利而已,这样应该不过分吧?”

  果然小辣椒不比老姜逊,若是从辈分来看,会顶嘴忤逆的女儿的确是该要教训,但若从另一个层面来看,一个如此精打细算的女儿,算是工家有福。

  “得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再清算下去,只得等着看公司倒闭,那他可就真成了工家的大罪人了。

  “老妈,老爸同意我搬了喔。”

  “我知道。”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没有同意你搬出去。”工远一气恼地说“是你威胁我让你搬出去。”

  “唉,差不多啦。”

  “别以为搬出去就可以来,要是你有损工家名声,我不会饶你的。”工远一再度转向子,并下达命令“你给我好好的盯着她,要是她做出丢工家颜面的事情,我唯你是问。”

  “老爸!”

  “算了。”刘薇君扯住即将发飙的工文慧,劝阻着“你爸说的没错,即使你搬出去住,还是工家的女儿;不为别的,为了你自己,也要好好的自爱点,明⽩吗?”

  案亲的跋扈和⺟亲的温柔婉约,简直就是天差地别,但是任谁都会偏向温柔这方,工文慧也不例外。

  “好啦,老妈说的我哪敢不听。”

  “会听就好。”

  哇,没想到邋遢男经过改造,竟然摇⾝一变,成了大帅哥!

  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看来这回她捡到宝了?!

  堡文慧満意的目光在雷焰⾝上上上下下不住地游移,别说男女有别,其实看到男人长得比女人好看,也是会叫人嫉妒的啊!

  “这实在是太没天理了。”话虽带有挖苦意味,但却又満含着赞叹声。

  堡文慧目前的心情,是既羡慕又嫉妒。

  “‮姐小‬,我一定要穿这样吗?”雷焰打过去到现在,穿的⾐服至是名师设计的⾐服,要不是为了要应征她的情夫,他本不可能穿九十九元的⾐服。

  而且过去的服饰多半是为了衬托出他的个与地位,优雅且⾼贵,如今却被工文慧搞得像偶像,他觉得浑⾝不对劲极了。

  “我可不可以不要穿这些⾐服?”

  “这样好看啊!”工文慧満意且自得地笑道。

  他可一点都不觉得“我觉得成点会比较好。”至少他往公司和这里两边赶场的时候,不用再费时间在变装上头。

  堡文慧突然正⾊地问:“谁是雇主?”

  “你。”他无奈地回答。

  “那就对了,我既然是雇主,那么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就是了嘛!”

  “好吧,那请告诉我,接下来呢?”

  “什么接下来?”她不懂,纳闷地问。

  “接下来不是该进⼊状况了吗?”

  进⼊状况?什么状况?工文慧还是一脸茫然。

  但就雷焰看来,那是她的演技,他才不信一个有胆子出来应征情夫的女人,会纯洁到完全没有经验。

  所以基本上他觉得她是个表里不一的女人。

  不过,既然她想玩,他就陪她玩,看她能玩到什么程度。

  “你录用我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満⾜需求吗?”雷焰故意向她近,直将她到墙角。

  堡文慧平⽇对爱情是少筋,且面对帅哥很难招架得了,而雷焰又是她欣赏的类型,被他困住,又让他那样盯着瞧,她心跳不由得‮速加‬跳动。

  “你退后点…很热…”

  “不会啊,开了冷气,一点都不热。”雷焰琊魅地一笑,更加近了些。

  适巧大哥大响起,工文慧本想转移他的目标,谁知雷焰长手一伸,替她拿过大哥大,并且直接递到她耳际。

  “呃…”这服务也未免太周到了,害得她一颗心卜通卜通如雷狂击。

  “听啊。”雷焰笑着提醒她。

  “喔…”她被动的按下大哥大的接听键,不起劲地问:“哪位?”

  “是我。”工庆哲的声音打话机那端传过来。

  “大哥,是你啊,有事吗?”

  “老妈要我问你要不要搬回家。”

  她…哼“少来了,是老爸的意思吧?”

  “呵呵,你好了解老爸喔。”谎言被揭穿,工庆哲讪笑起来。

  “当然,不然怎么当他的女儿。”

  “那你要不要搬回来?”

  “不要,也请你告诉老爸,我搬出来就不会再搬回去。”

  “好有气魄。”雷焰突然在她耳际低声称赞。

  话机那端,工庆哲隐约听到声响,忙问:“你旁边有人吗?”

  “不是,是我养了一只可爱的小狈。”工文慧慌忙谎称。

  狈?!

  竟然把他当成狗引

  这个女人真是太扯了!

  雷焰听见她如此比喻自己,生气倒不至于,但是却有些恼。

  不过,既然她当他是狗,他决定要好好的把这个角⾊扮演好。

  “啊!”见雷焰突然向自己的脸磨蹭过来,工文慧吓得大叫。

  “小慧,你怎么了?”话机那端的工庆哲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担心地急问。

  “没、没事…狗狗我…”工文慧一边闪躲雷焰的攻击,一边胡地扯谎。

  真是祸从口出,要是她不说他是狗,他也不可能有机会将她一军。

  “大哥,⿇烦你告诉老爸,我的未来我要自己做主;至于那个雷焰,请你告诉老爸,我随便在街上一抓,任何一个都比他強。”

  喝,真是不听不气,越听越气!

  一个气恼,雷焰张口朝工文慧雪⽩的颈项咬下去。

  “哇!”再度受到攻击,她痛得大呼。“小慧,你又怎么了?’工庆哲紧张地询问,他巴不得自己在她⾝边,才不至于这么无法掌控全局。

  “被咬了!”工文慧一脸哭无泪。

  “小心点,小狈记得要注疫苗。”

  “我知道。”她应说。“好了,不同你说了,我要来修理这只不乖的小狈了。”匆忙挂了电话,工文慧把矛头转向雷焰“秦焰,你太过分了!”

  秦是雷焰⺟亲的姓,为了避免工文慧发现,他就用⺟姓。

  “过分?”雷焰嘻⽪笑脸地道:“不会吧,你说我是狗,我就很努力的扮演狗的角⾊,这应该没有错吧?”

  雷焰一番推词让工文慧找不到理由对他发脾气。

  “是,是我措辞不当,现在可不可以请你离我远一点?”她再怎么大而化之,也不习惯被一个男人困在怀中。

  这回雷焰没有故意唱反调,顺从地退后一步,让出一些空间给她。

  一获得自由,工文慧忙拉开两人距离,并说:“我再一次警告,请搞清楚谁才是雇主,若是你再犯,我就让你回家吃自己。”

  “哇,我好怕啊!”雷焰夸张地大叫。

  “够了,少装疯卖傻!”

  “OK,你是老板,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堡文慧可不抱持太大的希望,他要真会乖乖听她的话,那才真是天要下红雨!

  难得三剑客的聚会,可是向来最早到的雷焰,今天却姗姗来迟;而且平⽇生龙活虎的他,今天看起来特别的疲惫。

  “雷,你刚从女人上爬起来吗?”管仲伦睨着他疲惫的脸调侃。

  “哪那么好命,我刚去谈了一笔生意。”雷焰不満意地抱怨“那个死老太婆,也不想自己多大岁数了,竟然打歪主意打到我头上来。”

  “谁啊?”唐皓民好奇地问。

  “飞红企业的老板娘。”

  “哇,你怎么和她搭上线了?!”

  雷焰嫌恶地说:“谁和她搭上,又不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那你又说和她谈生意?”

  “对啊,怎么回事?”管仲伦也跟着询问。

  “是我们分公司附属的成⾐厂缺了一部分的布,正巧飞红那边有货,你们也知道那个女人的把戏,我要是不出面,她是不可能点头帮忙的。”

  唐皓民明了地点头“所以你去找她谈条件,她开口要你?”

  “没错。”

  “哇,真是世风⽇下,正大光明的背着她老公找情夫。”

  “打死我我也不可能对那个女人低声下气,情夫?”雷焰不屑地碎嘴道:“我呸!”

  “我敢肯定你一定当场这样给她脸⾊瞧。”管仲伦笑着猜测。

  雷焰⾼不可攀地点着头“你的看法是正确的,我的确当场这样跟她说。”

  “那生意岂不是谈不成?”

  “没问题,不知道是女人,还是我的魅力凡人无法挡;我给她脸⾊看,她居然反过来拜托我和她合作。”

  “你答应了吗?”

  “没有。”

  避仲伦‮头摇‬,哼着气“说了老半天,结果到底怎样?不要兜圈子可不可以啊?”

  “当老爸的人了,还这么没耐。”雷焰本想吊吊好友的胃口。

  “抱歉,我就这样。”

  “好啦,就告诉你们吧,我遇到‮国美‬那边的布料商,她答应用空运的方式,把我要的布料送过来。”

  “哇!这么大手笔,成本怎么办?”管仲伦惊讶着雷焰的好运。

  “她不赚我价差,就以原来成本价给我,所以我就拿那个价差去付空运费用。”

  “划得来吗?”

  “所幸样品所需的布料不多,所以没问题的。”

  唐皓民笑问:“那个布料商是个美女吧?”

  “你怎么知道?”雷焰纳闷地看他。

  朋友可以分很多种,但是知己可不是当假的,唐皓民笑说:“帅哥还是比较吃香对不对?”

  “喂,又来了,人家又不是那个意思。”雷焰朗笑,好像他在信口雌⻩。

  唐皓民兀自说着“听我的准没错,你要是对她没意思,就保持一点距离,免得到时候惹得一⾝腥。”

  “我也赞成唐的看法。”管仲伦附和着。

  “我了解,这些事情我自己可以处理的很妥当。”雷焰信心満満地回道。

  “对了,上回你相亲没成功,后来呢?”

  “什么后来?”怕好友知道嘲损自己一番,雷焰始终没告诉他们自己正与工文慧周旋当中。

  “上回我看到报纸,那位工‮姐小‬可真是新时代女。”唐皓民一边说话,一边观察雷焰脸上的表情变化,发现他不为所动,不噤感到有点无趣“怎么你对那位工‮姐小‬的事情完全不感‮趣兴‬呢?”

  “一个刁蛮的丫头有什么好在意的。”雷焰无所谓地说。

  “刁蛮丫头却有大胆作风,你知道她竟然公然的应征情夫耶!”管仲伦语气中透出一股诧异。

  雷焰一笑“那是你老了,这年头的年轻人,做啥你猜不透的。”

  “我老,你不老?”管仲伦一脸不満地反驳“我记得我们好像同一期毕业的,是不是呢,唐?”

  “没错。”

  “得了,我承认自己也老大不小,但是比起你们,我这个王老五可比较跟得上时代,没有所谓的代沟问题出现过。”

  “是吗?”唐皓民不以为忤地问:“那可否请你告诉我们,那位‮姐小‬脑袋瓜想些什么呢?”

  “叛逆罢了。”

  “你怎么知道?”

  发现老友是在套自己的话,雷焰忙说:“简单嘛!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会想让人安排她的未来,一旦和她的自尊抵触,就想抗争,你们家续仲不就这样?”

  “他是小孩子,不同。”管仲伦头痛地说:“智商和实际年龄还是有段差距在。”

  “对啊,竟然和老爸有代沟,却喜找我这个⼲爹讨论事情,不知道是谁该要反省一下喔?唐,你觉得呢?”雷焰一脸戏谑地问。

  “好了,不要逗他了,他最近已经够头痛了。”

  “小天才爱上比他大七岁的女生,这的确该要头痛一下。”雷焰指出令管仲伦头痛的问题,又说:“但是,有这么严重吗?不过是大七岁,续仲现在几岁?十七岁?”他故意故问。

  避仲伦翻一记⽩眼,没好气地说:“他九岁!”这家伙,故意气他。

  “喔,外表九岁,內在十七,好复杂。”

  “够了,我已经够烦了。”

  雷焰笑说:“其实没啥好烦的,一切顺其自然比较好喔。”

  “顺个头。”哪个家长碰上这种问题,会愿意顺其自然的?

  “我的看法倒和你不同,就让他们当朋友,一切等续仲长大再说,这样不就解决了吗?”

  “说的容易,如果你成天听儿子说,老爸,我想结婚,你能轻松自在吗?”

  “哇!进展这么迅速?”唐皓民瞪大眼珠子,开始在想自己是不是落伍了,竟没发现时代转变得如此迅速。

  “好了,不谈了。”管仲伦不想再让这个话题扰三人难得的聚会。

  “不谈了?”

  “不谈了。”

  雷焰起⾝说:“那我还有事情要忙,先走一步。”

  “不是吧?你那杯都还没喝完呢!”管仲伦指着他的酒杯。

  “我现在只希望自己有四十八小时可以用。”

  “哇,生意做那么大,又接了什么案子?”

  “机密。”雷焰朗笑。

  避仲伦嘘他“啐!连我们都列⼊保密范围,还当啥朋友?”

  “不要生气,先欠着,等一切就绪自然会告诉两位。”他忙笑着安抚。

  “看来三剑客断了一剑噜!”

  “啐!”

  “好啦,开玩笑的,要忙就请便吧。”唐皓民做了个请的手势。

  待雷焰离开他马上又问管仲伦“你真的相信那小子说的话吗?”-

  “相信才有鬼,一个爱恶作剧的大男人被人摆一道,会不讨回公道,打死我我也不信。”

  “那我们要这样袖手旁观吗!”

  “当然不是。”管仲伦一笑“我老婆和你老婆已经开始着手调查了。”

  “哇,她们比我们还在意呢。”

  “谁让那小子是她们的表哥跟再造者。”他难忘当初雷焰对她们的帮助。

  唐皓民了然地点头“说实话,我也很感他,所以这回我们可得要好好的卯⾜劲帮他二把。”

  “我很看好那个工‮姐小‬喔。”

  “英雄所见略同。”

  两人相觑一笑,对于雷焰的未来,他们只有一个看法,有好戏可看噜!

  好东西要和好朋友分享!这是哪们子的广告词?好东西不包括好男人,且女人一谈到爱情就会变得Crazy,而且飞蛾扑火在所不惜。

  自从雷焰在工文慧同学面前曝光过后,不少人都假意来她家找她讨论功课,实际是乘机进行惑雷焰,虽然有时他晚上不会来她家,但仍会被同学碰到而住。

  而从工文慧改造雷焰的外型之后,就三不五时会有自称是星探的人前来和他们搭讪,每个都希望能够有机会捧红雷焰。

  堡文慧当然不肯,好男人要自己蔵起来,这么简单的道理她还不至于不懂。

  只是躲得过星探,却躲不过闻藌而来的蝶儿,连她最要好的朋友李秋雪都对雷焰动了⾊心。

  看到雷焰和李秋雪有说有笑,工文慧的心就如同被一针不停的扎着。

  “过来一起聊啊。”雷焰对她不断招着手。

  堡文慧淡然地‮头摇‬说:“不用了,你们聊就够了。”

  结果她的客气倒给李秋雪一个机会,⼲脆黏着雷焰不放,说有多紧就有多紧。

  “秦大哥,告诉人家这个题目要怎么解啦!”

  “我哪会。”雷焰来应征的时候就说过了自己⾼中没毕业,现在若教李秋雪,那岂不是打自己嘴巴。

  “秋雪,你不要寄望他了,他⾼中都没有毕业,怎么可能会那么难的问题。”

  李秋雪不信琊地笑说:“那可就难说了,也许他的语文造诣比我们来得強。”

  “是吗?”工文慧望着他,一脸不信。

  “我有自知之明,没那种能力不敢夸口。”

  “文慧,都是你啦,害秦大哥变得这么没自信。”李秋雪一边埋怨,一边安抚雷焰“秦大哥,以你的智慧,只要多看书,一定能胜过那些⾼学历的知识份子。”

  “谢谢。”

  “不客气。”

  女人哪,在喜的男人面前总是矮一截,这不是没有道理的,主要还是来自女人自己,太沉不住气,怕对方不爱自己,所以变得柔弱无骨,更让男人吃定自己。

  “哎!”工文慧若有所思地叹口气。

  “怎么叹气了?”雷焰关注地问“有心事吗?”

  “文慧才不可能有心事,她向来少筋,大而化之惯了。”李秋雪吐槽说着。

  这就是朋友?太叫人失望了。

  “好了,现在很晚了,你快点回去吧我要休息了。”工文慧冷着脸下逐客令,对于自己毫无挑友眼光,她懊恼极了。

  “还早丫。”

  “早什么早?已经快十点了,我累了,要睡了。”工文慧语气冷淡起来。

  见她态度坚决,李秋雪转向雷焰“秦大哥,这样吧,我们到外面找个地方坐下来聊好不好?”

  “我看改天好了,我也有点累了,再待一下我就要走了。”雷焰老早想摆脫这黏人的女人。

  “这样喔…啊!⼲脆等一下你送我…”

  “你就早点回家吧。”雷焰打断她的话,她再不走,他要捉狂,了!

  希望落空,李秋雪掩不住一脸失望,但仍装乖巧的说:“既然秦大哥这样说,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我再过来。”

  还过来?她把这里当她家不成?

  堡文慧很不喜李秋雪这样黏人,尤其是当着自己的面这样黏她的假情人。

  为了让李秋雪知难而退,工文慧⼲脆伸手挽住雷焰的手腕笑说:“明天恐怕不方便,我们要出去庆祝呢。”

  “庆祝?”雷焰有点摸不着头绪。

  “对啊,你忘了吗?庆祝我们认识一个星期啊。”

  “喔…对。”他呆呆的附和着她。

  “可不可以让我跟去?”

  “不可以。”工文慧不再像以前那么好讲话,一口气拒绝她的提议。

  见好友的态度摆明了不,李秋雪扁着嘴说:“算了,我改天自己约秦大哥去吃饭看电影好了。”

  哇咧!现在的女孩子也大胆过头了吧?竟然当着人家的面抢别人的男朋友。

  雷焰突然感到心脏负荷不了,跳得有点无力。

  好不容易送走了李秋雪,工文慧也对雷焰下起逐客令。

  “你在生气?”

  “我能生什么气,你想太多了。”不理会雷焰的询问,她冷冷的反⾝走向房间。

  雷焰跟在她后头解释“我也不知道你那个好友那么黏人。”

  “是吗?我倒觉得你是乐在其中。”工文慧突然转头和他面对面“你敢说你没有因为这样而沾沾自喜?”

  “那有什么好沾沾自喜的?”他雷焰两个字,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本不需要为那种女孩对他示好而得意。

  但工文慧不知道他的底细,更不知道他就是自己相亲的对象。

  “有女人自动投怀送抱,男人不都会飘飘仙吗?”她说话的语气微酸,连雷焰都感觉得出来。

  “你在吃醋。”从她的表情与反应,他做出这样的推断。

  “你胡说八道!”好像自己的心事被窥个正着,工文慧做出极大的反弹。

  但雷焰依然故我,不断向她靠近,直将她到墙角“嘘,别动,听我说,我对那个李秋雪没有任何感觉。”

  看着她哭的眼,雷焰莫名升起了一股怜惜之情。

  可工文慧被他一安慰,反而落了泪。

  饼去,女人哭泣会让他厌烦,甚至当作是一种想要绑住他的把戏,但是现在他却觉得女人泪眼汪汪的模样其实可爱的,尤其是她,而如此可爱的女孩放着不吃,实在是太可惜了。

  结果安慰安慰着,两人便跌⼊榻,雷焰有心不想当君子,工文慧望着他的眼则像是着了魔似的。

  在两人共赴‮雨云‬时,什么都遗忘了,眼中只有对方,感觉也只有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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