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4:藏镜人,无双战,一篡生死决江山
因为是连更,所以不要漏了上一章,虽然跳了不少,但是如果直接看这章会更摸不着头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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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比人快!转眼间,五夜已经坠落至铁塔上空不⾜三尺处!
七尺青龙偃月刀,划过空气,以斩风之势,向着那铁塔之上的掌印,猛劈而下!
即便聂风⾝形快逾闪电,也难以在刀中铁塔之前赶到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五夜手中青龙刀,如一道青⾊电光,劈上了铁塔!
“啪!”
一声…咦?金属相击,怎会是“啪”的一声?
五夜、聂风,还有尚未来得及冲下来的梦,都不由得一惊。
金光之中,乍见一只手,竟然紧紧握住了五夜握住刀的手。
怎会?
梦此刻还来不及过来,聂风还在五夜⾝后,五夜自然不会傻到去拦着自己,而小南和小猫更不可能追下来,姥姥和四夜还没下来。
那这手是谁?
“顺吾者生,逆吾者亡!”
狂妄诗号声中,金光张扬,一个绝不可能的⾝影出现在了五夜的面前。
“要拿倾城之恋?哈!你也要问过——”
“我!”
金镜闪闪,一双锋利如刀的眼睛在那斗笠之下透出两道冷酷的眼神,紧紧盯住了惊愕无比的五夜。
挂満了金⾊镜子的斗篷之下,一只带着金丝手套而无法辨别是男是女的手如同铁箍一般紧紧扣着五夜的手,另一手凌空虚指,如同撑着虚无的墙壁一般,隔着咫尺之遥悬停在空中。
人怎能逆天而行,悬停在空中?
但是这人竟然真的做到了,真的就如此一手抓着同样无所依凭的五夜,悠悠悬空在那铁塔上方两尺不到。
那是一个死人。
一个已死之人。
冷冷的笑,如同来自九幽之下的怨魂,向着欠他一条命的人索命追魂。
蔵镜人!
那理应已经死在关圣庙,被姥姥杀死,死不瞑目的蔵镜人!
忽然之间,聂风的思路最先变得清晰。
蔵镜人,真的死了吗?
那个死人,真的是蔵镜人吗?
为什么蔵镜人要那么张扬,却反而还嘲笑聂风自己张扬过头?
为什么蔵镜人明明⾝在敌阵,却毫不在意自己那一⾝张扬会为自己引来敌人的注意?甚至好像还故意地张扬着?
如果说,蔵镜人真的是雄霸所信任的那个蔵镜人…
如果说,蔵镜人并不是一个张扬嚣张到无脑的人…
如果说,蔵镜人真的是个很擅长于潜⼊调查的人…
如果说…
太多的如果,太多的猜测,太多的疑惑,反而如同一条虚无的细线,将所有的怪异都串联在了一起。
人的眼睛最瞎的时候,是在刺眼的光芒从眼前失去那一瞬间,和在看向強光的那一瞬间。
不仅失去了视线,而且还因为太过突然,本无法去用耳朵或是其他感觉来替代。
那是两个最为混沌的瞬间,而蔵镜人,就掌握着这两个瞬间。
他张扬,他漫不经心,他若无其事,但是有一点,聂风早就注意到,但是却直到现在才明⽩。
他从未露出过他的面目。
层层叠叠的张扬金⾊,同时展开了一张将他的面目完全遮去的完美屏障。
所有人都只知道蔵镜人是一个⾝穿镶満了金⾊镜子的斗篷,头戴金⾊镜帘斗笠的人,但是却没有任何人知道,蔵镜人到底长什么样子,甚至没有人知道,蔵镜人到底是老是少,是男是女?
这是最嚣张的打扮,却也是最擅长利用人心,对自己实力又有绝对信心的人才敢用的招式。
只要穿着这一⾝⾐服,谁都可能是蔵镜人!
他完全只需要先是装作不敌被杀,然后再在“奔逃”的途中找机会随便找一个替死鬼,甚至已死的人,穿上这一⾝张扬的⾐服,替代他“力尽而亡”就可以完全隐⼊黑暗之中,成为被人遗忘的人!
提灯照人,最黑暗的,永远是灯下;对镜观影,最难见的,从来是镜后。
“镜中花,⽔中月,蔵镜人的事情,你最好永远也不要猜测,因为你猜到的,永远只是蔵镜人那蔵起来的镜子里,一面虚妄而已。”
蔵镜人冷冷一笑,同时抓着五夜手腕的右手轻轻一送,左手虚按,一股无形之力,猛然破开!
“噗!”
被无匹的力量正面击中,五夜当场飞向那洞口,手现乌青,口呕朱红!
已经扑下来的聂风见铁塔之围已解,连忙双⾜一错,脚下卷起神风,再度回到⼊口之处。
然而,蔵镜人却还未上来。
“他、他要——”
梦一把接住呕⾎倒飞而回的五夜,不由一惊。
只因她惊觉,五夜手中那青龙偃月刀,竟然不知所踪,再向下看,立刻发现,那柄七尺青龙刀,竟然握在了蔵镜人的手中。
“哈~哈~哈~哈!无吾不为之利,无吾不胜之争啦!”
张狂笑声中,蔵镜人猛然回⾝,手中七尺长刀轮转,竟然以门洞口众人都无法反应之速度,重重斩在了铁塔掌印之上!
当!
这理应是来配合聂风找寻无双城秘密的蔵镜人,竟然做出了五夜为之事,在聂风跳落之前,抢先夺招!
“不好,退!”
聂风惊觉不对,一声惊呼,伸手扯住还抱着重伤呕红的五夜的梦,脚下风神腿急展,神风在⾜下炸裂,将三人猛然推开。
这一刀下去,那铁塔竟然是丝毫未动。
然而,蔵镜人却不为所动,反而是张狂一笑,同时全⾝一阵流光四溢!
赫听塔內猝地发出“蓬”的一声,接着,巨塔央中,隐隐然透现一团微光…
先是微光,继而便是…
又是“蓬”的一声,塔內再度暴绽一道豪光,光及万丈,虽未⾜以破塔而出,亦已即时“透”塔而出!
这道万丈豪光,亦和适才铁门上升时所绽的強光一样,蕴今一股盖世招意,想必是因为蔵镜人以青龙偃月刀击中塔上掌印之时,刀所蕴含的力量,虽未能牵引塔內的倾城之恋破塔而出,却又引致它的招意“透”塔而出!
“碰碰碰碰”连环四声震天雷动,霎时反,乾坤一夕暗,天地昏茫,鬼神遭殃!
狂退不止的聂风三人仍是避之未及,被道透出来的霸道招意轰个正着,⾝形如断线凤筝,硬生生给直退百步,口里鲜⾎狂噴不止,竟是伤上加伤!五夜伤势最重,此时脸上竟是渐现死相!
光是被招意余劲轰中便已是如此重伤,那此时首当其冲的蔵镜人,岂非…
化作劫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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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原来一切都是局!”
无数刀剑正如汹涌波涛般向姥姥劈,姥姥当真应接不暇,唯有在心中咒骂!
那些手握刀剑朝她疾劈的人,不但有无双城的门下,还有天下会众,但这些天下会从,其实只是无双城的门下乔装而已,一切一切,都是一个局!
引她现⾝的局!
“为要引你这个蛰伏在无双背后的‘武圣’现⾝,本城主不惜策划这次‘虚假战争’,动用无双城二千精兵演这一场几可真的‘好戏’,武圣啊武圣!你说,本城主这条是否一一绝世好计?”
而此刻的独孤一方,已跃上其中一个军营的营顶,⾼⾼在上居视着正在苦战的姥姥,一副洋洋得意之态,嘿嘿笑道。
场中合共有二千无双门下,早已把与姥姥一道前来的四夜,以人海远远隔开,姥姥一直兵来将挡,饶是她武功修为极⾼,亦感到不过气,现下乍闻正优悠自在的独孤一方在冷言冷语,更是气上心头。
“畜生!你居然敢以他报德?你可知道我是谁?”
“哈哈!我就是不知道你这个‘武圣’是谁,才会设下这个无双城被天下会侵袭的局,引你出来看看,不过倒真是大失本城主所望,瞧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可怜模样,也有资格称为武圣?”
独孤一方此计,不啻是一条绝世好计!既然姥姥等众,矢志不会让无双城倾于别人手上,那么,最有效找出她们的法,并非再派探子把她们寻出来,而是设下这个倾覆无双的局,姥姥她们一定不会袖手旁观,一定会中计!
独孤一方眼见已方人多热众,姥姥则势力簿,看来已成事在即,不噤又意气风发的续说下去:
“这样吧!只要你给我献上倾城之恋,我今⽇放你一条生路又如何?”
原来独孤一方最终的目的,也只不过是为了——倾城之恋?
姥姥但觉失笑,若她真的有倾城之恋,眼前这群为数二千的无双门下,断不能攻近她百丈之內,还需要给他献上倾城之恋吗?
不过话回来,独孤一方也绝不会愚昧至这个地步,他明知这神秘“武圣”或许会⾝怀绝世奇招倾城之恋,这二千无双门下在其眼內,未必会构成任何威力,然而,他们都是真真正正的无双门下,若那个“武圣”真的是为了某种特殊目的或承诺而拱卫无双,便不会胡杀死无双城的门下,她本来便是要保护他们!
因此,利用无双下城门下去转攻那个所谓“武圣”才是兵法中之上上之策!
亦是最歹毒的一种江湖手段!
果然!正如独孤一方所料,姥姥看来武功虽⾼,惟对愈愈近的无双手下似有顾忌,只伤不杀,故这群门下仍是前仆后继,陆续有来。
到了这个时候,独孤一方不由得又异常惬意的“呵呵”大笑起来,而且是骄傲狂笑,只是,他未免笑得太早了…
因为世情,总会令骄兵明⽩,他们自己的实力或智谋并不值得他们那样自傲!
独降一方刚刚发出第三个“呵”字刹那,冥地“嗤”的一声,一条快绝无伦的人影,已从那二千辨认下之中,恍如一急箭,冲天而丰收,这条人影,正是姥姥!
同一时间,更听见半空中的姥姥一声怒咤;
“独孤一方你这畜生!给我死!”
咤示毕,手中那柄仿造的青龙偃月刀已贯満无霸手的雄浑真气,随声脫手,向稳站军营顶上的独孤一方,这一着似乎大出独孤一方意料,他不虞姥姥仍有余暇向他动手,不过他贵为一城之尊,也非浪得虚名,他,也有他的过人实力!
“波”的一声,独孤一方斗地⼲指吐劲,一股无祷真气已自其指里劲而出,正是无双三大绝学之一的——
无双神指!
奇的是,无双神指的指劲并非“无双”而是——
“有双”!
赫见出来的指气蓦然一分为二,且逐渐虬结成球,眨眼间凝聚为两股径阔半丈的強大气团,气分两路,势如破竹地向青龙偃月刀及姥姥去!
“‘碰’然一声金铁加般的巨响!第一股气团与飞近的青龙偃月刀正面硬拼。当场把刀凝在半空,这柄刀本贯満姥姥无敌霸手的气劲,独孤一方能以指劲停刀:功力也是非同小可!
只是,第二道气团却扑了个空,失手了!
因为⾝在半空的姥姥已淬地消失!
她去了哪?
独孤一方正环目四顾,此时突叉传来姥姥冷冷的声音:
“怎么样?我亲爱的城主,你的笑容似乎大多,你的威风似乎也太短暂,如今,你可感到——”
“害怕——”
语声犹未完全传进独孤一方耳內,他骤觉眼前一花,姥姥赫然已比她的声音更局势掠至其跟前。
太快!
坦⽩说,独孤一方没料到姥姥的⾝法会这样快!这种⾝法,岂不与天下会以快驰名的聂风一样?
未及反应,姥姥的无敌霸手亦同时暴出,攫向独孤一方咽喉,但独孤一方固非弱者,冷哼一声,这回双齐施,十指气劲暴发,霎时绽出十股气团转向姥姥,又是其绝艺“无双神指”!
总算姥姥功力深厚,且应变极快,连忙以无敌霸手逐个气团转破,当场爆出十声“隆”然巨响,而独孤一方更借双方硬碰的反震力,⾝形猛地后撤至八丈开外方才停下,姥姥乘隙跃上半空,击散适才把她的青龙偃月刀凝住的气团,刀甫在握,不由分说,便再朝独孤一方疾劈!
但,面对姥姥如此強横的劲敌,独孤一万依旧毫无畏⾊,而且脸上,还泛起一丝不应在战斗时出现的险笑容…
他还会笑,他还想笑,只因他早已——
有成竹!
姥姥的刀很快己劈至其⾝前两丈,霍地,骤起奇变!
在独孤一方方圆一丈的范围內,突在二十一名大汉破土而出,每名汉子均以背向着独孤一方,团团把他转在央中,严如铁笼一般将其守护。
这二十一名大汉,统统目光如电,异常剽焊,显然并非泛泛之辈,每人手中均握着一柄非常特别的刀,每柄刀均长逾人尺,甚至比还要长,而刀在更有细而密的锯齿,活像某种猛曾的牙——狼牙!
姥姥在半空一瞥,不噤一怔,低呼:
“狼刀?你们是…江湖第二杀手?”
其中一名大汉冷笑:
“不错!我们正是独孤城主雇来保护他的——杀手之狼!”
说话的人,正是杀手之狼的首领——铁狼,亦即⾁店老板铁阿二!
迅雷不及掩耳,姥姥的刀已劈至独孤一方头上,眼看快要把他劈成⾁酱,谁料二十一头杀手之狼齐齐刀一挡,二十一柄狼刀纷纷挡在独孤一方头上,简直就像一柄密不透风的刀伞,而且每名杀手之狼的內力甚⾼,他们单独一人之力,未必可与姥姥匹敌,但汇聚二十一⾼手的功力于一招之上,这柄刀伞,便有⾜够实力把半空中的姥姥硬生生反震开去。
姥姥甫一着地,便是十里之外,那群无双门一复再前仆后继,络绎不绝拥上,姥姥只得弃下独孤一方,全力战二千门下!
独孤一方站在二十一名杀手之狼当中,意态从容,远眺正忙于应战的姥姥,不噤又幸灾乐祸的大笑出声。
“嘿嘿!本城主重酬礼聘这二十一名第二杀手,是因为他们的‘天狼刀阵’,他们这个刀阵未必可以逢敌必杀,但至少,有⾜够的实力保住本城主在刀阵之內——”
“一直看着你筋疲力竭——”
“战死为止!”
好歹毒的独孤一方!他早已觑准姥姥既要保住无双,便不会胡残杀无双门下,在混战时准会受制时,所以他才会履行这个“人海战术”且还请来了杀手之狼,把自己安保在天狼刀阵之中,隔岸观战!
姥姥愈战愈感力,更在私下叫夺,她活到这把年纪,造梦也没想过自己今⽇会遇上如此困局,她昔紧决要乘华恩遗训,要保住无双,便不应妄杀眼前任何一名无双门众,但所谓“久战必败”她必会如独孤一方所料,战至力而亡,到底该怎样办?姥姥踌躇之间,在另一的无双城众之中,翟地传来了一声令人心胆俱寒的惨叫——
“姥姥——!”
天!是四夜的叫声!她…遇害了?
姥姥心中一沉,眼眶一热!是的!她很明⽩,在场战上只要偶一不慎,便会万劫不复,刀剑无眼,四夜此一惨叫,只怕早已给无数人马千万剐!
“夜…儿…”姥姥但觉喉头一阵硬咽,两行老泪,已在她挥刀这际如箭洒在半空,迅即蒸发成烟,就像她心中的悲愤,即将爆发…
悲愤化作回天力,一股琊火自老妇人中渐渐燃起,逐渐化作九幽绝域的焚天琊焰!
独孤一方先闻四夜惨叫,再见姥姥洒泪,心中得意之精益发溢于言表,歪着嘴道:
“呵呵,已经解决一个了?多好,这样更易办了。”
说着斜斜睨着被转攻的姥姥,道:
“老家伙,我看你还是快点出倾城之恋吧!否则以你一人之力,本城主偏不信你能力敌我二千门下,杀出重围!”
他不信?他不信?他不信?
姥姥听罢此语,猝地仰天狂笑,笑声似是蕴含无比震怒,霎时震得她方圆一丈內的无双门下心胆俱裂,纷纷鼻噴鲜⾎,好深厚的內力!好骇人的震怒!
“独孤一方…你这不知好歹的…家伙!”姥姥从紧咬的牙中狠狠吐出这句话:
“我们一直在暗中扶掖无双,如今你为了倾城之恋,居然想‘杀取卵’?你是老妾一生所遇的人之中——”
“最卑鄙无聇下流的一个人!”
“你本便不配当无双城主,更不配是独孤家族的后人!”
“今⽇老妾倘能全⾝而退,他⽇一定会与你算这笔——帐!”
四夜惨死,无半可忍的悲愤,驼策着姥姥的怒火愈烧愈猛,火势之猛,甚至透过她的肌肤而出,转攻着她的无双门从,赫见她⾝上霍地冒出熊熊烈火。
“这是…”
独孤一方见状,笑意斗地凝顿,眉头一皱,立即对团团守护他的杀手之狼道:
“这才伙⾝上的火似是劲招前奏!杀手之狼,先别理会老夫,快趁她在未出招前把她擒下,快!”
铁狼回首一瞥独孤一方,接着暴喝一声:
“兄弟们,上吧!”
一声号令,二十一头杀手之狼己如流星劲出,凌空掠过无双门下,动二十一柄八尺狼刀,疾扑处于核心的姥姥。
刀未至,二十道雄浑刀劲已乔得姥姥⾝上的⾐衫籁籁作响,杀手之狼名列江湖第二杀手,并非徒负虚名啊!
可惜——
今⽇他们遇上的对手,是他们想象不到的!
他们将要面对的劲招,也井非他们所能想象!
刀劲扑面,姥姥犹非常冷静,此时她⾝上的火已十分烈猛,是她出手的时候了!
真元再运,四周肃杀笼罩,动雷霆以神怒,感精灵以鬼哭,窒人气息,人成狂!
遽地,她朝天怒吼一声,⾝驱突然急剧膨,一张脸,赫然变为一片⾚红,变为一张男面!
独孤一方远远一瞄此一骤变,陡地“啊”的叫了一声,而姥姥却并役瞧扑近来的二十一头手之狼一眼,只是向着独孤一方,豪气厉斥。
“独孤畜生!你不是很想得到倾城之恋吗”老妾今不让你看看,仅得它百分之一威力的‘情倾七世’到底如何利害,让你羡慕至死吧——”
语声方轻,姥姥猛然暴喝一声,提劲急吐,正是她的劲招——
“情倾七世!”
真真正正的“情倾七世!”
因为这一次,姥姥已经豁尽了,她一下子便把所有功力攻级催至七级七世的绝顶功力,再非用以对付聂风的情倾“一”世!
一声裂帛劲响,在姥姥⾝上翟地暴绽六条大巨火龙!
六条张牙舞爪的火龙!
啊!这就是最顶级功力的“情倾七世”!
七龙张牙舞爪,穷凶极恶,正扑近的二十一头杀手之狼首当其冲、未及抵抗,未及惨叫“碰”然一声巨响!便给火龙矗至浑⾝以离破碎,骨⾎漫天飞洒,当场死无全尸,惨不忍睹!
同一时间,七条火龙去势未尽,再扑向转攻姥姥的无双门下,众门下岂曾见过世上有如些招,纷纷怆惶后退,只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七条火龙的⾎盆大口,已将他们呑噬!
不错!姥姥这次已经不再留情,这些甘心为独孤一方卖命的无双走狗,他们平素欺庒无双低下城民,本就死有余辜,他们的命,她已不再关心,她如今只有一个目的——
杀出重围!
杀!
武圣⼊魔,何人可挡!刀过雷霆怒,人动鬼神狂!青龙刀声霍霍,斩断生死两重关,顿时天地变⾊,神魔遭殃!
也不知过了多久,惨嚎声终于停了下来,周遭的⾎雾亦逐渐消散,独孤一方朝自己的门众眺去,当下为之咋⾆!
只见总数二千的门众,竟有千名已经倒毙地上,⾝上还満布给火的毙的伤痕,其余仍然幸存的人马,亦有大半伤煎,这一招,这一役,没料到会如斯伤亡惨重!
而姥姥,早已踪影杳然!
她终于——
杀出重围!
独孤一方乍睹这惨烈一幕,虽云咋⾆,惟在咋⾆之余,眉目之间却出奇地泛起一丝喜悦之⾊,就像如获至宝一般,自顾沉昑道:
“呵呵,这就是仅得倾城之恋百分之一威力的情倾七世真是相当精彩…”
“本城主如今对倾城这恋,真是愈来愈不趣兴,愈来愈好奇了,哈哈…”
有趣兴未必表示便可拥有,尤其是姥姥已经逸去,要再次引她现⾝,她现⾝,只怕比登天更难。
然而,上天对于独孤一方,未免太眷顾了,正当他费煞思量之际,他其中三名门下,碎然兵着一个人排众上前,把那个人重重抛到地上,下跪道:
“禀城主,我们几经辛苦,终于生擒了这个人!”
“哦,姥姥不是早已逸去了吗?他们生擒了什么人?”
独孤一方随即朝这个被抛到地上的人望去,只见这人人已遭五花大绑,更在痛苦呻昑,原来于前中了两刀,⾎渍斑斑,不过伤势虽重,却依然没有香消⽟殒。
这个人甫见独孤一方,随即虚弱地求饶:
“别…别杀…我…”
独孤一方乍见此人,反而眉开眼笑,咧嘴道:
“放心!我怎会忍心杀你!”
“本城主还要好好的——”
“呵护你…”
“好钓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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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城下幽深地⽳,豪光冉褪,给矗退近百步的聂风终可勉強再次上前,然而两度给倾城之恋的招意重矗之下,目下也己举步维艰,只能一步一步的瞒珊前行,嘴角的⾎丝还源源不绝滴到地上,似乎已受了深重內伤。
如此霸道的一击,仅仅是余劲而已,那首当其冲的蔵镜人呢?
“噗…”
低头噴出一口朱红,聂风用⾐袖拭去嘴角⾎污,勉強站直⾝躯。
“聂大哥…”
而此时,梦也从昏沉中清醒过来。
“那个…蔵镜人前辈呢?”
环首四顾,不见那金⾊的⾝影。
难道说,这一次,那个张狂而神秘的人,真的死了吗?
死了!必然是死了的!在那般沉重而剧烈的炸爆面前,又如何有生还之理?
“我们走…”
聂风轻轻一叹。
他竟然就这般转⾝离去!仿佛连蔵镜人的生死也毫不在意。
“聂…大哥?”
对这样的聂风,梦感到陌生。
但是她感觉得到,聂风并非如他表现的那般冷静。
忽然,梦察觉到一丝不对。
这个洞⽳之中,只有四个人的呼昅!
她和聂风,再加上小南和小猫…
啊!
梦慌忙看向怀里重伤的五夜,却只见一片死寂。
虽说算不上绝世无双的容颜,如今只剩下一片死亡的青灰。
多少妄图,多少企望,最终,却只不过落得个一无所得的含恨。
叹息,悲伤,如今却糅合成一抹无奈的无声,梦惊愕地发现,她竟然流不出泪。
“二姐…”
情到极处,皆归于无,大喜难笑,大悲无泪。
混在一起的复杂情感,最终却只剩下一声轻轻的呼唤。
温柔无比的呼唤,却唤不醒逝去的魂,若是声能达九泉,不知泉下有知,又有几滴泪?
一声悼念的奠叹,梦轻轻怀抱起已经失去生机的五夜尸首,招呼过⾝后的两个小孩。
刚才那惊天一爆,他们两人由于离得甚远而并未接触,也是万幸,不然已经是两摊⾎⾁碎渣。
一路行来,最终却是一无所获,除了解去聂风心中的疑惑,竟是什么也没得到。
到底,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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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语:好吧,蔵镜人又死一次…嘛,咱突然发现最后这段写得带感的,难道说咱居然开始喜描写便当后的口⽩了么…话说咱居然不小心让五夜在洗⽩以前便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