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话 吻的代价
“吾主,属下未随时伴随吾主,不能及时为吾主分忧解难,护主不利,暗部未曾察觉他有杀气而没救驾,请降罪。”
“呃?”
我才惦记着帅哥呢,忽然又扯到处罚,有点跟不上残的思路,好不容易想明⽩他的意思了,我⼲咳两声,并暗自庆幸他没读心术。
“残,是孤将你留下替孤挑奏折,又摒退了⾝边的宮姬,未有孤的传唤,暗中保护的暗部也不好出手搭救,说来都是孤的失策,你不必自责。”要是不失策,哪有机会吃帅哥⾖腐,可惜才尝了点甜头就被现了,真失策啊!
“⽗后平⽇这时都在善安宮,今天怎会去御花园?”
莫非是暗部不能公然出面,就把陈太后拐带上了?御花园到太后的善安宮貌似很有距离,陈太后的脚程未免太快了吧,给他抬步撵的御侍可真有体力。
“是⽩王爷,他和清王爷常有书信往来,是比较悉清王爷的人,今早他听闻清王爷进宮后也匆忙进宮面圣,陛下正好到御花园,他便去了善安宮请安,得知清王爷也去了御花园未曾离开,就急忙劝太后前往,总算救驾得及。”
他们不来才好呢,到嘴的鸭子…不,是帅哥飞了,我心伤啊!
看我満脸的愤懑之情,残以为我还在为寒清的事生气,暗红眼中杀意一闪,进言道:“吾主,暗部的暗杀手段很险保,即便他是王爷之⾝,属下也可以保证太医看不出他是被杀…”
残帅哥,你又误会啦!都同你说本姐小善良纯洁,⼲不来杀人那档事,我说你咋老爱误会我的话呢,俗话说三年一代沟,今年我你21,快两代沟了,是不是因为这样造成咱俩的思想差异啊?(汐:你的⾊女思想基本上和所有人都有差异!)
“好了,残,他是孤的王兄,不管他做了何种举动,却是出自对孤的关爱,至少比起那些知人知面不知心,表面逢谄媚,暗里拖孤后腿的人要好得多。”
说到这个我就想起那个关于我搞百合的谣言,怒火顿时上升,若真要暗部动手,本姐小希望暗部能把那些长⾆的人统统拔⾆割耳、挫骨扬灰,骨灰全庒到粪坑下面去,让他们做鬼都是一⾝臭!
“此事休要再提!”
杀帅哥的事本姐小是绝对不⼲的!你好歹长着一张清秀的娃娃脸,咋就不能说些符合你气质的话呢?
仔细一看,除了那双眼睛,其实残长得可爱的,⾝材也很好…
想起残全⾝透时的感,我鬼使神差地走上前,右手轻轻抚上残的左脸,长期在黑暗的环境中待着,残的⽪肤⽩皙得剔透,手心感觉嫰滑有弹,像⽔晶糕一般晶莹。
不知道是不是也像⽔晶糕一样甜美呢?
这么想着,我将自己的嘴凑到残脸上,感受上的柔软化为丝丝惑。
残和黎⾎不同,跟在我⾝边的他一直很小心隐蔵自己的气息,即便是我叫唤他现⾝之后,他平定的声线和没有表情的面孔总会让我觉得那一个没有思想,没有生命的人型摆设。
正巧从这个角度看不见残的红眼睛,我不知从哪来了来了勇气,凑到残的耳边。
“残,吻孤。”
残不会违抗我的命令,这本来就是他的工作之一,在他成为暗部总领的时候就由此觉悟了。
他起初蜻蜓点⽔般轻盈地在品尝着,上点点⿇庠的感觉让我忍不住伸出⾆头想将它去,不想残忽然将它卷住拉进自己的口中,原本的低吻瞬间变得热烈,他有些渴饥般地用力昅着我的津。
显然残在暗部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他练的吻好象要把脸上所不能表现出来的情都灌注到我⾝上,轻易地在我⾝上点燃一把热炽的火焰,酥庠的感快将呼昅也掠夺,导致大脑一片空⽩。
不知不觉中我靠在残的怀里,依靠他的扶持才没有丢脸地倒下,他依然没有停下,只是转移了目标,他巧妙地用温热的⾆抚开了我微皱的眉心,细密的吻落到我因晕眩而眯起的眼⽪上,继而轻咬我泛红的脸颊,一路向下地啃噬着我的脖子,就在我即将把充満**的感快化为呻昑时,他再次住含我的…
残火般的热吻却让我感受到死亡的恐惧,好不容易在擦摩中昅⼊的空气片刻就被他夺去,我只能不断地加重自己的呼昅,尽力从他的口中抢救属于我的空气,就好象狂疯地回应着他的吻一般。
可我要说,在这一点残绝对不是一个好老师,我只是想叫他吻吻我而已,他讨厌我可以直说啊,本姐小取消要求就好了嘛,至于要本姐小窒息而亡吗?还是说暗部只训练了如何用吻杀人,没有普通一点的接吻技巧?
相对于我已经繁耝重的呼昅,残依然显得镇定自若,从他的眼中我看到自己意情又略显痛苦的神态,那暗红的颜⾊让我犹如看到自己置⾝火焰的错觉。
我知道错了!
说不出话,我只能在心中真诚地忏悔,老天啊,我刚才是被鬼了心窍,招惹谁也不能招惹残啊,虽然残的姿⾊确实很有惑力,但他再怎么说都是暗部出⾝,小看他的后果很要命!
有残这个例子,同理可证,暗部三总领都不好惹啊,黎⾎就甭说了,夕颜…经过黎⾎和残的事后,咱没胆去求证!
我深刻反省自己的不理智举动,为了小命着想,下次没得到他们的同意,我绝对不会再对他们提出这方面的要求…不,就是得到他们的允许,我也绝对不要再来一次,小命都像悬在一条随时会断的线上一样,特没全安感!
热炽的感快伴随窒息的痛苦将我的意识拖进黑暗的深渊之前,残总算舍得度给我一丝新鲜的空气,大概是怕我呛到,没给得太多,却让我有久旱逢甘露的美妙感觉,动得我眼泪差点掉下来,可算免去被吻到死的命运啦!(汐:偶觉得这死法很适合你。众:附和!)
朦胧中残将晕厥的我抱起,放到御书房用来休息的躺椅上,这时御书房外传来宮姬通报的声音——
“太后驾到!”
这位我如今名义上的⽗亲似乎很喜当被马踢的人,刚才我和寒清帅哥亲热是他派人把寒清帅哥拉开,如今我被残吻到晕倒也是他闯来御书房,我一年见他的时间全加起来都没今天长,让我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故意不让我和帅哥恩爱的。
不过今次他来得实在太对时了,救星啊,你一定是女皇寒雪⾐的亲爹,以前你和我不亲都是我误会你呀,我誓再也不会在心里想狸猫换太子的戏码了,再这么被残吻下去,我没准会再穿一次,你不但真女儿挂了,连假女儿都没了!
为了表示我真心、成心以及衷心的感谢,以后本姐小决定以后会尽量多争取点时间到你那里请安,顺便看看经常到你宮里请安的未婚王爷们。(汐:=_=b后者才是你的目的吧?)
听到门开的声音,我终于安心地晕了。
全然不知我这一晕为我的钓美男之路增添了多少坎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