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话 神童
“老天啊,你老花眼就去配副眼镜,大不了找我…不不不,找你家⺟暴龙报销!你看看你,学识差不懂物理也就算了,还这么不知反思,玩什么不好你玩雷,玩雷也就玩吧,你还劈,一点全安常识都没有!花花草草虽小但也是生命,你有没有点良知,你还懂不懂生命可贵,尤其是你还劈到我啦!虽然我是如此风采出众,倾国倾城,令你惊为天人,可你自卑是你的事,科技何其达,整个容不就好了,你至于谋财害命么?我冤啊,⾖子跟鹅加起来都没我冤哪!”(汐⊙-⊙:⾖子跟鹅加起来是虾米?淑人:笨啊你,⾖鹅啦,回去多看点书!汐:=_=|||是“窦娥”吧…)
姐小我自认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众吐嘈:你“自认”的罢了),却在雷雨天出门被闪电劈中,更不幸的是那一劈造成空间扭曲,电得半死的我就这么被拉进时空的界点,里面叉着无数雷电,強烈的罡风吹过即在⾝上留下深可见骨的伤痕,就是没疼死也会失⾎到死,本就奄奄一息的⾝体哪经得起这般腾折,当我好不容易千盼万盼从从时空界点出来的时候就只剩下一缕残的幽魂。
那可怕的场景每每回想起来我还心有余悸,死亡时的感觉犹如梦魇铭刻在灵魂深处,导致我一到雷雨天就缩成一团,健康的心理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影啊,这绝对是老天在妒嫉本姐小太完美了,才用毒计陷害我不得不带上一个小缺点!
“还有啊,你什么不好学去学王⺟娘娘那个老怨妇,可怜我才芳龄23,大学毕业那天晚上好不容易把了个帅哥正要烛光晚餐,你又打雷又下雨,把气氛破坏光了不说,还狠心拆散我们这对苦命鸳鸯,可怜我们生死两茫茫,各分散,唉,多情总遗憾,相思叹,剪不断,梦纠,红尘终虚幻…”
“小丫头,你又在唱什么啊!”碧龙公在旁边打了个呵欠“好好一个舂眠,又被你吵醒了,八岁的丫头片子懂什么情爱的,去去去,叫你画的空山新雨图你可画完了?”
“爱情不分年龄,瞧你那傻样也是不懂我伟大的志向,老泥鳅,拿了东西一边去,别打扰我感伤。”我不客气地把画轴往碧龙公一丢,继续感怀自己曾经的⻩金时光“想我多才多艺,博学多闻,天上难寻,世间少有,人见人爱,车见车载,兽见兽喜,花见花开…不对,花见了我都会自卑地谢掉,贼老天你一定是妒忌我啊妒忌我!自古红颜多薄命,爱恨红尘来复去,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得,淑人你慢慢唱吧,对了,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有空再给老夫我画个2o张避⽔符,上次那些又用完了。”
我挥挥手没理碧龙公,继续埋头哀叹自己前生的英年早逝,还好死不死穿到一个小女娃⾝上,这女娃叫什么不好,竟然取了“淑人”这么个不男不女又俗气的名字,怎么听怎么像“薯人”我还番薯呢!啊呸!
古代的死规矩就是多,说什么⺟亲所赐之名应感恩地接受,还不许我换名字,换到现代我绝对要上人权协会投诉去,这么难听的名字我还怎么出去混啊,对了,还要上法院告你们待儿童,用名字进行语言攻击!
尤其要告我那神经不太正常的娘…
打死我也不会承认,那个喜给女儿穿男装,给儿子穿女装,有恶变装癖的女人是这女娃⾝体⾎缘关系上的娘!还有我外公哦,明知道他女儿把我们的别给颠倒了,居然还对外宣称我是他的孙子,请了无数夫子教头来教我识字和武术,害我每天起早贪黑又是读书又是扎马步,精神和体力严重受损。
出生在这个不正常的家庭,简直是蹋糟我的天仙美貌和天资聪颖,天可怜见啊!(汐: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见我又在自怨自艾,碧龙公头摇叹息,庇股往树下挪了挪,正要躺下觉睡,忽然想到什么又回过头来。
“丫头,你的词唱得好,就是脸寒长得碜了点,有空把你的词拿给滟漓,她唱更合适。”说到这里,碧龙公不住“轻声”嘟哝“明明是双胞胎,怎地就差了那么多?”
我最受不了别人诋毁我的脸!
随手我一把抄起凉亭石桌上的茶杯就丢过去。
“老泥鳅,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下次你就是穷死也别想我再帮你作画!”
碧龙公一脸贼笑躲过茶杯,嘿道:“小丫头恼羞成怒了?”
“你个⽑!睡你的大头觉去,再废话姐小我不⼲了,谁爱画你的鬼画符你找谁去!”
“什么鬼画符,是道符…别!你画,你快画,我闭嘴还不成么?”见我作势要撕画符的青纱知道动真火了,碧龙公赶忙认错,乖乖躺到树下当个专业的“尸”
哼!早这么识相不就好了,非得姑动真格,小样的,有求于我还和我拽什么二五八万似的,不过鉴于碧龙公上了年纪有严重的老花眼,姐小我就不计较那老泥鳅看不清我的美貌这一诛九族的重罪吧。
还有,说起滟漓我就来气,一个好端端的男孩子竟然起了个女人的名字,偏偏又那么好听,虽然不想承认,但滟漓的脸长的确实比我要适合穿女装,更可恶的是那个臭小子还是我的双胞胎弟弟,这意味着——本姐小每都得面对他存在于世上的这个残酷事实!
既生瑜,何生亮,有我这么完美的人才了,为什么要还让那臭小子降临人世?苍天呐,你太嫉妒我的完美,所以想尽办法要打击本姐小吗?
姐小我不是自夸,才华洋溢这词就是专为我造出来的,想我前生就是拿着⽑笔长大,我家那“爱国”的老爸老妈非要扬华中民族的传统艺术,从小就手把手教我练运用⽑笔,实则以“爱国”之名行“小气”之实,⽑笔和圆珠笔的差别在于⽑笔不用换笔,我学习使用⽑笔不仅节约了笔费,我们学校还有书法比赛,他们就盼着我拿奖金了好少给我一点零花钱。
长期体验夫唱妇随的吝啬政策后,由楷书到狂草,从山⽔画到仕女图我无一不是随手拈来。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在前世爱国兼扬“勤俭节约”的教育下,今生我“神童”之名当之无愧。
不是我吹,论字画,就是宮里那些翰林学士也未必是我的对手,泰山不是堆的,学问不是吹的,华中民族五千年文化的累积也不是盖的,古人前辈们创造的书法让我在这个世界自成一家,反正这年头没人会告我侵权,那些经碧龙公转手卖的字画少说也能赚个一千两银子,尤其是狂草的草书更是千金难求。(汐:→_→你这还不叫吹咩?)
其实我很怀疑他们是怎么看出狂草卷上面写的是个啥,因为那通常是我呆时的涂鸦之作,我自己都不知道写了什么,但越狂越草那些大老爷们就越喜,后来我才现,虽然看过的人每一个都对我的狂草赞不绝口,但从没人提到狂草卷里的內容,由此可见他们是不懂也要充懂来装文学素养深厚。
多亏他们的显摆心理,我钱庄里的存款也呈直线上升,经此我现自己的画很有走毕加索道路的天赋——菗象派。
有如此天生优势,注定我将成为上流社会的一颗明星,加上我对自己的容貌一向都很有自信,正所谓“天生丽质难自弃,帅哥美男泡个尽”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