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像是犹豫了颇久的时间,何若芹缓慢退下⾐服,渐渐地,她⾝体上的遮蔽物一一减少。
如今,只剩下保守的⽩⾊內⾐和內,何若芹发抖的双手停止了动作。
一种在他人面前宽⾐解带的羞聇感,不断涌上她的心头,她实在很想穿回被丢置在地上的⾐服。
“谁叫你停下来的?继续!”
发现何若芹停下动作,不⾼兴的蒋纬廉冷冷的命令着。
“我…可不可以…”
涩羞的何若芹结结巴巴,言又止,她为难的垂下头,很想逃离这个房间。
“怎么?还不动手?还是要我帮你脫掉⾝上的那几块布?”
蒋纬廉不屑的冷笑一声,从上起⾝,用力抱住何若芹娇小的⾝躯。
接着,她发觉自己的扣子被开解了,吓了一大跳,急急忙忙的想推开蒋纬廉硕实的⾝体,可却怎么也推不开。”请你不要这样…拜托!求求你…”他像一只略侵的野兽,完全不理会她的哀求。
蒋纬廉迅速昅住她细嫰的项颈,如同品尝美食或甜点一样,用热的⾆尖来回游移着。
“啊!”何若芹的⾝体第一次和人如此的亲密接触,触电般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叫出声音。
不知不觉中,蒋纬廉将她庒倒在上,持续吻着她稚嫰、生涩的⾝子,而前的惟一遮蔽物也顺势被脫去。
“呜…不要这样…”
⾝体不停的拼命发抖,何若芹的双眼満是⽔雾。
“哼!你这样的发抖、假装害羞,是服务之一吗?”
蒋纬廉不以为然的嗤笑一声,心里认为何若芹就算再怎么纯情,也应该有经验了吧?
在店酒的时候,蒋纬廉的确觉得何若芹是个纯清女,但她毕竟是在店酒工作,就算纯清,也该有个限度,他不会去奢望对方还是个处女。
“不…不是的!”
何若芹矢口否认。
“不是?你真的很会吊男人胃口,不过擒故纵的把戏玩太久,男人会失去耐的!”
就算何若芹表现的再怎么纯真,他的心里还是认为她是在卖的!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将何若芹体下的小,快速脫去,现在的何若芹,完全一丝挂不。
“呜…请你不要看…”
不行!从没试过被人全⾝⾚裸裸的盯着看的何若芹,流着泪⽔,用双手遮住小脸。
蒋纬廉没有阻止何若芹的动作,他自顾自的一路由脖子,从上而下的吻亲她⽩皙的⽪肤。
“呵…差一点忘记,你叫什么名字?”
蒋纬廉吻到她灼热的小肮时,像恶作剧的孩子一样,停住所有的举动。
何若芹不自在的缓缓移开双手,泛着泪光的眼睛眨了一下,别过酡红的脸蛋,才小小声的回答。
“我…我叫何若芹。”
“何若芹?若芹?”
听到她的全名时,蒋纬廉⾝体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他的表情有些震惊,无言的望着何若芹一些时间。
“名字的写法是倘若的‘若’,和芹菜的‘芹’吗?”
蒋纬廉蹙起眉心,深邃的眼神仿佛有着许多忧郁。
面对着蒋纬廉突如其来的问题与神情,何若芹有些茫然。
“是的!”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蒋纬廉露出有些痛苦的表情,但那种神⾊稍纵即逝,然后他再度露出嘲弄的笑容。
“真巧!我曾经也认识一个叫做‘若芹’的女人。”
看着蒋纬廉嘲弄的笑容,何若芹不明⽩他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在嘲笑她?
方才他那一瞬间的忧郁,看起来好悲伤,是因为自己的名字和他所认识的人一样的关系吗?何若芹不噤想问问,这个男人是怎么了?
“你怎么了?”
“你在担心我?”蒋纬廉一样又用着嘲弄的声音说着,但方才悲伤、忧愁的情绪,已不见踪影。
“不需要!你不过是我买回来的妇情,管不着我的事,而且与其担心我,不如担心你自己吧!”
他再度耝鲁的吻上何若芹,不断的昅、轻啮。
受到耝鲁的侵袭,何若芹才想起,自己正全⾝⾚裸的躺在男人的怀里。
“啊…”蒋纬廉的抚爱,让何若芹的脑子感到一阵⿇痹。
“你的叫声很好听。”
他露出愉快的笑容,似乎很満意何若芹的反应。
蒋纬廉的话,使何若芹面河邡⾚,她开始感到热燥,但⾝子还是不停的发抖,怎么也克制不住。
“请你不要说这种话…我…觉得很奇怪。”
何若芹突然缩起⾝子,不让蒋纬廉再前进一步。
不曾因男人而感到奋兴的她,如今却为了蒋纬廉,而不能把持自己的⾝子,她觉得好奇怪、好害羞、好害怕。
“不要怕…”
男人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何若芹都是泪⽔的眼睛,忍不住的偷偷看了蒋纬廉一眼。
看着何若芹,蒋纬廉瞬间惑了,为什么自己要突然变得温柔?或许是她的名字跟自己心中的人儿,一模一样的关系吧?!
模糊的视线中,蒋纬廉已经脫去⾐物,以充満着力与美的结实⾝体向何若芹近。
“啊!不要…”
何若芹温热的息着,语调中带着拒还的感觉。
蒋纬廉仍是不间断的吻亲着何若芹棗她的酥、她的锁骨、她的细颈、她的脸颊。
蒋纬廉温柔的动作一直持续,而他心中也大喊着心爱的人的名字,直到他吻亲到何若芹的红时,一瞬间惊觉她不是”她”他的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蒋纬廉顿了顿,没有再吻下去,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而已,他转移了目标,咬住何若芹的耳垂。
虽然沉溺在抚爱下,何若芹还是发现了蒋纬廉的不自然。
“为什么…”
为什么不吻我了?
何若芹的话尚未问完,还来不及思索原因棗
“啊!好痛…”
“不要!真的很痛,停…停下来!”
何若芹的泪⽔凶猛的盈出眼眶。
她不明⽩这个男人,为什么又突然变得耝鲁了?还是女人的初夜都是这么痛?
“啊…”蒋纬廉持续着动作,没有回应何若芹的任何话语。
夜一过去
何若芹疲累的睁开眼睛,发现昨晚和她一起陷⼊情的男人,已不在⾝旁。
叹了一口气,何若芹艰难的翻过⾝子后,她被吓了一跳。
的另外一边,站着一个西装笔的陌生男子。
“你…你是谁?”
何若芹本能的拉起被单,蜷起雪⽩的⾝躯。
眼前这个男人的年纪,感觉上与昨晚和自己绵的男子差不多,看上去也是很斯文、沉默。
“何姐小,早安,这是你的新⾐服,请你马上梳洗,换好⾐服后,下楼用餐,蒋先生已经在楼下等你了。”
陌生男人说话音调平板,不带任何情绪。
男人把⾐服给何若芹,便要转⾝离开。
“等一下!请问你说的蒋先生是…”
这个问题实在有些蠢,可何若芹还是想确认,在店酒买下她的那个男人,就是此人口中的蒋先生。
“蒋纬廉先生是这个家的主人。”
这名陌生男子仿佛知道她的心事,故意连名带姓的说出来。
“蒋纬廉…他叫做蒋纬廉…”
何若芹呢喃的念着蒋纬廉的名字,悄悄将这三个字刻在心里。
“啊!对不起,那请问你是?”
“抱歉,我忘了自我介绍,我姓周,是蒋先生的助理秘书。”
“这样啊…你好!”何若芹礼貌点点头,男人同样的礼貌点头回应。
“何姐小,请你快一点,再过三十分钟,蒋先生便会离开这间房子。”
话一说完,周天易就急促的离房开间。
见周天易离去,何若芹才从上起⾝,换上新的⾐物。
坐在餐桌前,何若芹有一种坐如针毡的感觉。
因为从何若芹下楼到餐厅,已将近十分钟了,蒋纬廉都没有理会何若芹,只是默默的喝咖啡、看报纸。
“蒋先生,您该出发了。”周天易看了一下时间,对蒋纬廉恭敬的说着。
“是吗?天易,你先帮我把公司的资料放到车子上。”
“是!”周天易点了一个头,便匆忙离去,餐厅里只剩下蒋纬廉和何若芹。
何若芹吃了两口西式炒蛋,才察觉蒋纬廉正看着她,她不自觉的紧张感,开始不断升⾼。
“蒋先生…你有事吗?”何若芹放下叉子。
“你知道我姓蒋?天易告诉你的?”
蒋纬廉啜了一口咖啡,没多加思索的问着。
看见她微微点头,他有些放松的靠在椅背上,沉默了一会。吁了一口气,又继续说道:“你应该明⽩自己已经被我买下来,我知道你有个生病的⽗亲需要照顾,但是你必须在这里住下来,如果你想看⽗亲,一定要先知会我一声,等我同意了,你才能回去。”
“为什么?”
这…这太不合理了!儿女看⽗⺟,是天经地义的事,为什么一定经过他的同意?
何若芹不只觉得不合理,也太奇怪了!
“没有为什么!从今以后我会叫你若芹,而你也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不用称呼我为蒋先生。”
是的!没有为什么…如果有的话,也只是因为…
蒋纬廉陷⼊回忆当中,蔵在心中深处的倩影绕上心头,另一个她像精灵般,总喜给他惊喜,时而近、时而远,他爱她,所以给她绝对的自由,但是那场意外就像背叛一样,使她永远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他不想再接受任何意外和背叛,即使这个何若芹不是他心中的人儿,但他就是自私的想留下她、占有她。
“还有,你想做什么乐娱的话,这里的每一间房间里都有不同的东西,你可以随意使用。”“那…那我可以出门吧?”
蒋纬廉说的越多,何若芹就越觉恐怖。他的话,像是要想把她锁在这栋房子里似的。
所以,何若芹紧张的问他,是否自己连出门的自由都没有?
睨着何若芹紧张的样子,蒋纬廉戏谑的笑了一下。
“当然可以,不过你得在我下班前回到这里。”
一阵脚步声,周天易从大厅走过来,在蒋纬廉的⾝旁停住。
“蒋先生,车子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
“好,谢谢!”蒋纬廉把杯子里的咖啡一饮而尽,立即起⾝走向大门。
走没两步路,他又回过头,望着何若芹无言的表情。
“我说的话,你都听清楚了吧!我不希望你破坏我的小小要求,要不后果自行负责。别忘了,我可是花了两千万买下你!”
听见了大门带上的声音,何若芹知道蒋纬廉和周天易已经出门。
她转过头,看着大门长叹了一口气。
蒋纬廉的个,实在让人想不透。他的情绪很不稳定,跟天气一样难以捉摸,在短短时间內,会看见晴时多云偶阵雨的变幻。
想一想,何若芹失笑的摇头摇,她又何必想太多呢?
她只不过是被蒋纬廉买下的妇情而已,本没有立场可言,更不需要了解去对方。
总之,她只是个被买下来的人,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