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说你这个样子就是对我们邵家有代?”
邵家年纪最长、地位最⾼的老太爷,怒不可遏的望着他惟一的命子、手中宝,要不是念在他是邵家惟一传人的份儿上,邵太爷可能会上前去把他掐死。
罢从法国回国美的邵耘齐,目前最望渴的就是休息,而他这个神通广大的爷爷却有办法把他从舒适的屋中挖出来。
“你…你这个不孝孙,你都已经三十岁了,你也不想想你爸…”
“我爸在我这个年纪已经生下我了,当时我也已经十岁了,爷,你就想说这些?”他打断了邵老太爷的话,慵懒的靠在沙发上。
“我想说这些又怎么样,至少你爸比你更有传宗接代的观念,不像你…”“不像我这个不孝子孙还不想娶生子是吧!”传宗接代、传宗接代…传宗接代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他皱起眉头,精锐的眼在瞬间闪过一抹倩影,快的让他自己也看不清楚,抿起感的,这股遗忘居然让他莫名的不悦。
一再被打断的邵太爷涨红一张老脸,气得说不出任何的话。
“你、你、你…”“我想回去休息了!”
他叫他来这里的目的说完了,他自粕以回去休息了吧!
现在的他只想要回到他的房间內好好的睡一觉,不想听到任何有关婚事或公事的消息。
“等、等一下…你给我站住!”
邵太爷看着他那种玩世不恭的态度,火气又直冲而上,好在他并没有什么⾼⾎庒、心脏病,要不然可能已经跟他的老伴长伴⻩泉了。
“还有什么事?”邵耘齐头也没回的问着。
“我…我要你五⽇之后,到晶马克店酒,我介绍罗汉家的姐小给你认识。”邵太爷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孙子,心中就有一股骄傲,只要他一点头,各国的佳丽无不俯首称臣,可是…
他这个孙子却不喜在女人堆中打转。除了唐之外,还极端的厌恶女人碰触他的⾝体,曾经有一度他想要凑合他和,之后却不知道为什么连都躲他躲得远远的。
“罗汉…随便你!”
他倒想看看罗汉在要什么把戏,没有人在得罪他之后可以全⾝而退的!本想拒绝的邵耘齐放软了态度,说完之后便离开了老太爷的别墅。
邵太爷十分⾼兴,以为他的孙子对罗汉家的姐小有趣兴。
邵太爷连他什么时候离去的都不在乎,径自幻想着他抱着软趴趴、红通通的曾孙,含饴弄孙幸福的情景。
不知是公司的贴心还是上天对她特别的眷顾,⾝处于国美华盛顿,她的邻居居然是个湾台人,这让她感到十分的讶异,他乡遇故知的感动并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当她知道她是湾台的留生学时,她们两个人就这样成为了同舟共济的朋友,而她的事情她也知道不少,甚至为她打抱不平。
她来到国美也已经二、三个月了,就在她以为公司遗忘她之时,她却接到了一通林青青打来的电话,要她去专访一位富有又神秘的人物。
“安妮,你知不知道社莱彻·海得利斯?”上官漾漾偏着头,看着正在厨房內作菜的安妮。
“杜莱彻·海得…利斯…呀!他怎么了?他出现在电视上了吗?”
安妮几乎是马上从厨房內冲出来,却发现电视本没有开。
“漾漾你在开我玩笑吗?”安妮一脸危险的看着上官漾漾。
“呃…安妮,我怎么敢跟你开玩笑呢!我只是想要问一下你认不认识这个人而已…”
“你不认识他?你不认识他?你不认识他?你…”“对…我不认识他!”她认真的说着。
“天啊!他那么有名!你怎么会不认识他,他还是湾台人呢!”安妮就像是在看外星人般的看着她。
“是是是!我是外星人、是从火星来的,所以我不认识你口中的名人!请神通广大的安妮姐小告诉我,他是谁?”由于安妮的过度反应,这个社莱彻·海得利斯先生已经让她感到无比的好奇。
“说到这个人呀!人家说他在湾台出生,却只知道他姓邵。而且在他⾝边有四个好朋友帮他处理集团的所有事务,还听说他的是个⻩金单⾝汉喔!”最后安妮还一副很八卦的凑到上官漾漾的耳朵旁。“可是听说他不喜女人,所以还有人说他是一个同恋,他在国美的别墅里都是男人…”
“你都是听说的吧!”她⾝为一个专栏记者,她从不撰写不实的报导,所以对于“听说”她总是抱持着怀疑。
“嗯!因为他的报导没有一个人敢报!所以一切就只能听别人‘传说’。”她极度崇拜杜莱彻·海得利斯,所以一有他的消息她绝对不会放过,几乎可以说是狂疯的收集关于他的消息。
“呀!他有那么难搞吗?”上官漾漾皱起眉头,看来她必须要为她的专访任务多多祈祷了。
“你问他的事情到底要做什么?”安妮不解的问。
“我的第一份差事,就是要专访杜莱彻·海得利斯先生!”上官漾漾担心的说道。
“什么?专访!天啊!我…我也要去!”可以和杜莱彻·海得利斯面对面耶!她绝对不放弃这个机会。
“你不能去!你还要上课,不要忘了!”上官漾漾看着一脸祈求的安妮,她是很不忍心,但是她是去做访问又不是去玩的。“何况可不可以见到他,我也还不知道,你去了也没有用呀!”
虽然青青姐叫她明天到“恺盛集团”访问杜莱彻·海得利斯,但是听安妮话中的言论,她就明了她明天要面对的人,是一个全世界都很好奇而又神秘的人,那她还要对明⽇的访问有所期待吗?
“漾漾,求求你啦!”安妮不想到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如果她真的亲眼见到了杜莱彻·海得利斯,那她的同学一定会非常的羡慕她。
“你不能去!如果照你的说法,我说不一定也见不到他,那你又何必浪费时间呢?”
当一个记者没有常人想像的简单,有时候就算是面对豺狼虎豹还是必须要完整的把他的报导实真的呈现在观众面前。
不过,她对明天的访问却已经有无功而返的心理准备了。
“嗯…可是…”她也不想要为难上官漾漾,但是她的好奇心和狂疯让她放不了手。
“这样好了!如果我见到他,我帮你要个签名,让你过过瘾好不好?”上官漾漾就只能这样安抚她了。
安妮想了良久,没有看到他的本人,但是有他的签名一样是够让人惊讶的了。
“好吧!你不能忘记喔!”
“嗯!我不会忘记的。不过,安妮妹妹,我们的晚餐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她好心的提醒安妮,以免她们两个人挨饿。
“是的!我的上官姐姐,我这就去准备。”安妮快速的回到厨房,继续她的掌厨工作。
不愿意曝光、不愿意受人打搅、不喜外界知道他的隐私、不喜女人、同恋…天啊!青青姐怎么会想到去访问一个集⾼贵、⿇烦于一⾝的大人物?
上官漾漾简直都快要昏倒了!
或许是安妮的一番话、或许是她自己的自信心作祟,今天上官漾漾居然起了个大早,就是为了做专访的准备,心中不断的揣摩会遇到的状况。
她特地选了一件看不出⾝材的⾐服,虽然四个月大的肚子并不是很明显。
出门前她还特地为自己做最后的祈祷,希望一切都会“非常”顺利。
恺盛集团国美总公司
“杜莱彻先生,外面有一位来自湾台‘青青广播公司’的记者想要见你。”马克⾝为杜莱彻·海得利斯的秘书,他一向知道杜莱彻对于记者的态度,但是一位从湾台而来的记者却让他不知道该不该让她通行。
湾台?邵耘齐的心中划过一丝悸动。
“让她进来!”等他意会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话却已经说出口了。
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只是听到湾台这个字眼,他会有如此怪异的行为。
抵着额头陷⼊沉思的他想着失控的原因,没有注意到一抹纤细的⾝子已经来到他的眼前。
马克领着上官漾漾进办公室,带着她来到老板面前,讶异的看着一向冷漠、严谨的杜莱彻正陷⼊沉思。
上官漾漾紧张的站在办公桌前,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但让她更不敢相信的是眼前的⾝影,居然让她有几分的识。
但…不可能呀!他现在应该是在台北才对呀!而且他也不是叫做杜莱彻·海得利斯!
“杜莱彻先生,上官姐小到了!”马克不得不打断他的思绪,他总不能让客人枯站吧!
“嗯!你下去。”邵耘齐抬起头,要马克离开。
在他和她打照面的刹那间,一向冷静的脸庞却出现了错愕的神情。
不过,显然上官漾漾脸上的表情绝对不输他的。
是他?江任云?他怎么会在这里?
“好久不见!”
见到她那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此刻他却兴起了捉弄她的兴致,而见到她时心中那股意外的平静,他却不想要去理会。
“呃…你…”上官漾漾理不出一脑袋的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是杜莱彻·海得利斯?是世界的首富?
她似乎看到一条相离更远的平行线,代表着他们永远不可能集。
“真令我伤心,你见到我就只有这两个字吗?”他的眼中闪烁着无数的光芒。
如果是“四杰护卫”看到他眼中的光芒,早就逃之夭夭,能闪多远就避多远。但是上官漾漾不是他们,并不知道那样的眼神代表着什么意思。
“你是杜莱彻·海得利斯。也是‘恺盛集团’的总裁?”
在他的地盘,问这些问题似乎有些多余。但是,她想要再确定一次,或许是想警告自己…该死心了。
“你很讶异吗!”
“霓影企业呢?”不理会他打趣的口气,她只是想要确认事实。
“霓影企业是恺盛的分支企业。”毫无犹豫,顺然的脫口而出。
“你的中文名字是江任云?”
天啊!她怎么会发生这种乌龙事件,她居然跟一个不明⾝份的人上,还怀了他的孩子。
“任云?不!我并不是江任云。如果你是要访问江任云,他现在正在湾台!”他不悦的皱眉,不甚喜从她的口中唤出别的男子的名。
“你…你、你到底是谁?”她的眼中透出了茫,眼前的事实她却看不清楚。
“就如你所问,我是杜莱彻·海得利斯,也是‘恺盛集团’的总裁,我的中文名字…邵耘齐!”看着她茫的双眸,他难得好心的为她寻找出路。“对了!我最重要的⾝份是一个要了你初夜的男人。”
“天!”
上官漾漾不断的往后退,没有想到他居然记得,她记得那个时候他喝醉酒了呀?他怎么还记得?
“上官姐小,你认为一个酒醉的人有本事跟你情调,有本事让你留下美好的经验?你未免太看得起男人了吧!”
他危险又暧昧的语调让她的脸颊鲜红,只想要逃离这个地方,但是当她一转⾝,他可恶的声音却又在她的耳边响起。
“如果你就这样走了,那你将永远无法向你的老板代喔!永远…”他的口气充満了不在乎。
但是这却一举打中上官漾漾的要害,她倒菗了一口气,命令自己冷静下来,一切等到采访完了再谈还不迟。
就在上官漾漾调整好心情,转过⾝面对他,打算开口询问时,却又被他打断。
“想要问清楚任何事情以前,你是否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邵耘齐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
不过,在上官蒙蒙的眼中看来却是不怀好意。
“上官漾漾!”一个字一个字就像是寒气般吐出,带着強烈的懊恼的上官漾漾还是硬着头⽪的询问。“请问我可以问问题了吗?杜莱彻总裁先生!”
“你可以直接叫我耘齐,我不会介意,漾漾!”她疏远的称谓让他打从心底排斥,他不喜她为他们两个画清距离。
“但我介意你叫我漾漾,杜莱彻总裁先生!”上官漾漾就像是吃了炸葯般的回答。
“就这么决定了!我叫你漾漾、而你称我耘齐。”他霸道专制的说道。
“你…”“不得反对!不然我们什么都不用谈,你可以直接出去。”他感的嘴角扬起一抹胜利的微笑,笃定她无法反抗。
可恶!这就是弱点掌握在别人手中的无力感吗?他就是吃定她了!
“怎么样!你怎么说?”
现在的他已经捉弄她到乐不思蜀的地步,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也会容许女人在他的面前对他生气,并且用着⽔盈盈的眼眸直瞪视着他。
“你…你这个恶、自大、狂傲、只会欺负人的坏蛋!”上官漾漾把这些⽇子来,她的不安、她的辛酸和她的委屈统统一股脑儿的倾怈而出,此时她再也不管什么工作不工作!把孕怀之后的所有烦躁不安的情绪全数爆发。
上官漾漾动的情绪却在不久后,被一个温暖悉的怀抱给紧紧包裹住。
从来都不懂得安慰人的邵耘齐,不知何时走到她的⾝边,敞开怀紧紧的抱着她,让她在他的怀中发怈她庒抑许久的委屈,但敏锐的他却感到她有些示对劲,她的肚子…
邵耘齐的大掌在神不知鬼不觉中渐渐的移近上官漾漾的微凸的肚子。
“呀!”上官漾漾直觉的想要逃离、痹篇他的碰触,但是他的动作却比她更快一步。
“你…你的肚子!”
邵耘齐用着怀疑的眼光打量着她,心中掠过无数的可能,包括她已经结婚才有小孩的可能。
“呃…这,这不关你的事…孩子不是你的…呃…你不要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上官漾漾着急的辩护着,却没有发觉她那一副着急的模样本是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长年在商场上打混的邵耘齐怎么可能看不出她的谎言,而她着急的态度简直就是盖弥彰。
“是吗?你确定你说的是实话!孩子不是我的。”他是感到生气,但他气的却只是她的隐瞒,对于她孕怀一事却没有丝毫的怒火,反而有一股喜悦。
“我…”上官漾漾接触他动人的眼眸之后,什么话完全都说不出口,只有傻愣愣地的望着他。
“你这个傻女人!究竟在想些什么?”他紧紧的抱着她柔软温馨的⾝子。“你知不知道孩子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完整的家庭?”
“我会给小孩一个完整的家庭,而且我不会让他试凄的。”她不希望跟他有什么牵扯,因为她认为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人。
“你是说,你打算带着我的孩子嫁给别人?”要不是念在她怀有⾝孕,他真想要好好的惩罚她的小庇股,她居然会有这种要不得的想法。
“平凡而朴实的生活才适合我和我的孩子。”上官漾漾说出她心里的话,也拉长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你在说什么笑话,你认为你真的有本事带着我的孩子离开我吗?”她的说法并不能让他采信,而急遽而来的怒火更让他无法控制力道,紧紧的抓着她的手。
“痛…”
上官漾漾整个人都缩了起来,剧痛的感觉让她几乎站不住脚。
邵耘齐改变了他的想法,他不只要孩子更要她,她纤弱的⾝子內所隐蔵的坚強挑出他最大的好奇心,而她也是惟一让他不感到厌恶的女人。
有了这一份认知之后,他放宽了一点力气,长臂一伸把她整个人横抱在怀里,直接走到⽪⾰椅上,把她锁在他怀里。
“你放开我…”努力想要挣脫他的怀抱,但是力量薄弱的她再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处,没有想到他只手一圈,她马上就动弹不得。
“小心!你现在是一个孕妇,要是不小心会动了胎气呢!”邵耘齐的动作十分轻柔,但是口气却不是那么和善。
“你、你…”她现在连动都很困难了,还动什么胎气!
见她气馁的嘟着嘴、瞪视着他,他对她可爱的表情也只感到好笑,像是在安抚小猫般的抚着她柔软的长发,单手抬⾼她小巧的下巴,俯首轻轻的在她的红上偷香,柔软的让他不噤想要一尝再尝。
“等一下!”她伸出双手阻挡他的,气恼的说道:“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他冷峻的脸出现了一丝温暖的笑意。“没什么!”
“哼!”她转过头不理会他,但是红粉的双颊却透露了她的心意。
邵耘齐体贴的不点破,伸长手臂按下內线。
而话筒的那一方快速的传来严峻的声音。
“尉任霆。”
“霆!”
“什么事?”
“帮我把其他人叫回来,顺便叫唐找个妇产科权威回来。”邵耘齐声调如常的下达命令。
他等不及告诉他的兄弟,他的儿子就要诞生了!
“嗯!”在另一方的尉任霆也没什么异样的反应,仿佛这就像吃饭般的平常。
“二天之后,我要见到医师。”
“嗯!”那一端挂上了电话,想必是开始通知其他人。
上官漾漾惊讶的看着他们的对话,应该说是讶异于她听到的谈话方式,这可以说是冷漠一派的对话吗?
“怎么了?”她的沉默不语,让他突然觉得不习惯。
“你们…他是谁?”
想要问他们是什么关系,但她又不知道要从何问起,只好先从最基本的姓名问起。
“你对他产生了趣兴?”他直视着她的眼眸,想要听听她怎么回答。
对上一双深奥漆黑的眼眸,她没有回避的直视着他。
“我只是对于你们的对话感到趣兴。”
好一对盈盈⽔眸。“从今以后,你会跟我住在一起,不准你逃离我。”这一对晶莹剔透的眼眸是属于他的,谁都别想要夺走。
“你说什么?”上官漾漾十分的怀疑她所听到的,他不是讨厌女人着他吗?
“我说、以后你跟在我的⾝边,我会好好的照顾你!”
对她,他破了不少的惯例,他不喜女人欺近他的⾝,而他却主动去抱她;在公事上他从不谈私事,却为了她浪费了一上午;冷酷无情的心却也是为了她而变得温柔;更甚的是他把女人带⼊他的“家”
“不会吧!”她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
“就是会。”她那是什么态度?是喜溢眉宇的意思吗?还是惊过于喜?
“我不要!”她想都没想的拒绝。
为什么她一定要去住他家?他又不是她什么人?他没有资格管她住在哪里,也没资格限制她。
“你说什么?”
从她的眼中,他可以完整的读出她的想法。怪的是,他居然会为了那些七八糟的思想动怒,不原谅她有离开他的念头。
“我…”她吓死了!
现在的她,倒是宁愿面对他那冷飕飕的面容和深邃人的双眼,也不要看到此时此刻他的狞笑和焰火⾼涨的眼。
“你什么?”见她支支吾吾讲不出个所以然,他⼲脆抱起她,打算先把她安置他的家里,预防她跑走。
“等一下…你、你、你、你、你…”上官漾漾说什么都要反抗,哪有人那么霸道,不听别人意见的。
当他们的⾝影走出办公室,一直走出大门,上官漾漾简直就是无脸见人,每当她看到那些目瞪口呆的职员时,她就恨不得有个地洞让自己窝蔵。
最后不得已,上官漾漾只有将她嫣红的脸颊埋⼊他的怀里,来个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