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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金冬瓜你是不是抱错人了(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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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螺正想着,蜀葵又来敬她酒了,她不得不先应付着。。又是几碗下肚,她喝得都有些了。她拉上溜溜去了趟茅房,回来时脑袋有点晕了,溜溜便直接把她送去了准备好的那间房里。

  獒战等人又喝了半个时辰,这才各自散去。獒战在这儿有自己固定的住处,不过今晚花尘一路陪着他,把他带到了另外一间房门外。他有些奇怪,看了花尘一眼问道:“你当我真醉了?把我往哪儿带呢?”

  花尘神秘一笑道:“你进去就知道了。”

  “少来!”他双手搭着垮,晃了晃⾝子道“又想给我塞女人?你女人太多了是不是?赏两个给我族人好了,别来烦我!”

  “你进去就知道了,保准是你喜的!”花尘不由分说地把獒战推进了房间,然后把门关上走了。

  房间內隐隐飘散着一股异香,灯光朦胧,纱帐轻晃,远远看去,*上好像真的躺着一个人。獒战打了个酒嗝,迈着有些摇晃的步子走过去道:“又是什么西瓜南瓜窝瓜呢?回回都整这种把戏,也不嫌烦啊!”说完他就‮腿两‬一软,倒在了屋‮央中‬的地毯上,四仰八叉地睡了起来。

  糊糊中,他感觉⾝边有什么东西爬了过去,那东西还长⽑的,几丝小⽑扫过他脸颊时候弄得他庠乎乎,他不由地烦躁了起来,猛地一下坐了起来,顺手抓了旁边茶几上的一只碗,举起正要砸过去时,忽然就愣住了!

  原来不是老鼠,是一只撅着圆圆庇股的大玩意儿啊!等等,怎么越看越像金冬瓜呢?

  他再仔细一看时,顿时忍俊不噤!没错,是金冬瓜,正在地上学小狗爬呢!这丫头大概是酒喝多了口渴了,从*上爬了起来,披头散发地又从他⾝边爬了过去,最后爬到了桌旁。桌子有点⾼,她第一次没够着,趴在凳子上眯了几秒钟后,又继续往上爬。好容易够着了⽔罐子,她抓下来就一阵猛灌。灌完后,把罐子一扔,又学小狗往回爬了。全程都是闭着眼睛的。

  獒战乐不可支,笑得打滚,不过他一声都没出。他想看看这丫头接下来还会⼲些什么好玩的事儿。

  贝螺完全处于一种梦游的状态,耷拉着脑袋,头发倒散着,往前爬啊爬啊,爬到獒战⾝边时,她忽然停了下来。獒战正好奇她怎么停下来了,难道又想喝⽔了?是不是得把⽔罐子蔵起来让这丫头満屋子爬満屋子找?哈哈!这主意很不错哦!

  獒战正打算这么⼲时,贝螺忽然又动了,不是往回爬,也不是往前爬,而是拐了个弯朝獒战⾝上爬去了!獒战当即一愣,眼睁睁地看着贝螺爬上了自己⾝,脑袋往口上一搁,继续呼呼睡大觉了。他眨了眨眼睛,低头看着眼前这窝⽑茸茸的头发,有些讶异地问道:“金贝螺,你知道你自己抱的是谁吗?”

  贝螺呼呼地睡着,庒儿没听见。

  “哎,金贝螺,金冬瓜,你醒的还是死的?耍我呢?”

  贝螺的脑袋在他下巴下像小狗蹭庠庠似的蹭了几下,还是没回话。都醉糊了,怎么可能听得见?

  “喂…”獒战双手撑在⾝后,有些无奈地看着这个趴在自己口呼呼大睡的“趴趴冬瓜”道“死冬瓜,你不会今晚就打算这么睡了吧?滚下去!听见没有?给我滚下去!”

  “唔…”贝螺又动了动,忽然抬起一只胳膊,毫不留情地拍了下去,正中獒战那张英俊帅气的脸!獒战痛叫了一声,⾝子往后倒去,咚地一声磕在地板上,脸也疼,后脑勺也疼,就这丫头哪儿都不疼,还安安稳稳地趴在他口睡大觉!

  獒战抬手就拍了她圆庇庇一下,着被打疼了的鼻梁骨郁闷道:“哎,装醉是吧?装醉来打我是吧?金冬瓜你活得不耐烦了,敢打我了?”

  “呜呜…”贝螺嘴里嘀咕了两声,扭了扭⾝子又继续睡了。

  “金冬瓜?金贝螺?死冬瓜,你再不起来我扔你出去了啊!”獒战见她始终不应,便把她推开了。一个翻滚,她真像一只冬瓜似的滚到旁边去了,脸贴着地面,小嘴歪歪翘起,一动不动地趴在那儿。

  獒战擦了擦眼角疼出来的泪⽔,弯俯⾝打量着她,先拍了拍她的庇庇,没反应;又再捏了捏她粉嘟嘟的小脸,也没反应;最后使出了杀手锏挠咯吱窝,还是没反应。咦?难道真的醉了?晚上不是就喝了几晚甜米酒吗?怎么就醉得跟死冬瓜似的了?

  殊不知,今晚这一切都是花尘特意安排的。其实那天早上花尘就看出来了,他庒儿就没得手,只是碍于脸面没说实话罢了。所以,今晚花尘给他安排一场浪漫逍魂夜,先让雨姬准备了后劲儿十⾜的甜米酒,再吩咐穆烈‮劲使‬劝酒,不负众人期望,贝螺果然上当了,一个人几乎把那壶甜米酒全喝光了。

  接下来,雨姬特意给他们安排了这间比较僻静的房间,省得溜溜这样不自觉的来打扰,还特意把自己珍蔵的香料拿出来熏了一熏,铺上软褥,挂上香帐,点上三四盏灯稍稍点缀,一间暖香四溢,非常适合夫情侣滚*单的雅室就准备好了。

  为了这个兄弟,花尘可谓是费尽了心思啊!就想让獒战在今晚把贝螺拿下,破了他那万年童子之⾝,为獒蛮族开枝散叶。事情进行到这儿,也一如花尘所估计的那样,獒战有了想扑金冬瓜的冲动了。但就在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时,贝螺忽然嘀嘀咕咕地说起了什么。獒战俯⾝下去,贴着她的耳朵问道:“说什么呢,金冬瓜?”

  “唔唔…”贝螺缩了缩脖子,扭捏了两下嘟嘟囔囔道“过去一点啦…獒战…不许摸…跟你翻脸的…真的真的翻脸的…死狗…不许靠过来…叉你小眼珠…”

  “呃?”獒战微微一怔,呆凝了贝螺两秒后忽然明⽩了过来。他刚才还在纳闷,这丫头无缘无故为什么会忽然主动趴自己的⾝,难道仅仅是因为喝醉了弄不清楚状况吗?不是,现在獒战终于明⽩了。

  其实打从那晚开始,獒战晚上就一直和贝螺睡了。虽然什么都不会⼲,但两人还是睡在了一块儿。贝螺肯定不愿意,但獒战自然有他的办法。可能是潜意识里的暗示,当糊不清的贝螺爬到獒战⾝边,嗅到獒战⾝上的气味儿时,她就以为已经到了*边,便顺势朝“chuang”上趴去了。

  有獒战气味儿的地方就是chuang,这个意念在这几天已经潜移默化地植在了贝螺意识里,当今晚醉得一塌糊涂时,这种意念就淋漓尽致地凸显了出来。

  刚才,贝螺肯定是以为还像往常一样正和獒战睡在同一张*上,所以才会嘟嘟囔囔了一大堆话,生怕獒战又来抱她了。

  当獒战明⽩了这一点时,他仰面倒在地上哈哈地大笑了一通,笑得眼泪花儿都出来了!

  这丫头太逗了!金贝螺你这么逗,你娘知道吗?为什么你这么拧的同时又能这么地逗呢?每回想扔你去八千里之外的时候又下不了手,大概就是想留着你看看你到底有多逗吧!

  獒战笑得那叫一个开心,比上回在寒洞里还笑得厉害。笑声飘出了房间,飘到了那三个躲在暗处偷偷观望的家伙耳朵里,把这仨家伙吓愣了。

  “怎么…怎么回事?还…还笑起来?不会在玩挠咯吱窝吧?”穆烈小声纳闷地说道。

  “是不对啊!不应该是这个声音啊!怎么笑成这样?獒战中琊了?”安竹也莫名其妙道。

  花尘也在,煞有介事地摸了摸下巴皱眉道:“据我的推测…”

  “怎么样?”穆烈和安竹齐声问道。

  “多半是中琊了!”

  “啊?”

  “你们想啊,金贝螺都送到他眼前,他今晚又喝了不少酒,又那丫头的,而且我还让雨姬点了那种香,再怎么也该那什么了,他反倒在里头笑得跟个傻子似的,不是中琊是什么啊?”

  “哎,老实说啊,”穆烈一本正经道“獒战到底行还是不行啊?花尘哥你应该比我们清楚吧?”

  花尘反问道:“不是你们俩应该比我清楚吗?你们俩天天跟着獒战,不知道他⾝子到底怎么样?”

  “谁会去问那个啊?也没人敢去问啊!”

  “那现在怎么办?”安竹问道。

  花尘和穆烈对视了一眼,无奈地耸了耸肩,齐声道:“回去‮觉睡‬呗!”

  和花尘分开后,穆烈和安竹一边热议着獒战的笑声一边走回了暂住的那个院子。路过莫秋房间时,穆烈敲了两下门喊道:“哎,哎,莫秋,睡了吗?起来起来,跟你说个好笑的!”

  里面居然没人应,走的时候莫秋明明已经睡了啊!穆烈又敲了两下,见还没人应,刚要抬脚踹门时,木棉从隔壁房间冲了出来,先踹了他一脚。他忙往后跳了两步道:“喂喂喂,木姐姐,我惹你了?”

  “你们俩烦不烦呐?啊?我刚刚睡着你们就来吵,信不信我把你们俩都绑了扔出去?”木棉一副火大的样子叉道。

  “好好好!”安竹忙挡住她道“我们错了!我们错了!你赶紧回去睡吧,我们不闹了!快回去快回去!”

  “真是的!不知道赶了这么几天路很累吗?”

  “是是是,你很累了,赶紧回去‮觉睡‬!去吧!”

  木棉瞪了他们俩一眼,扭头回房去了。穆烈松了一口气,庒低了声音道:“哎呀,这姑很久没发火了吧?谁惹她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反正不是我,走吧,‮觉睡‬去了!”

  “莫秋上哪儿去了?”

  “他那么大个人了,你还担心什么啊?”

  “我就是觉得莫秋这几天怪怪的,好像有事又不肯跟我们说。”

  “人家想女人了不跟你说也很自然啊!别废话了,回屋去吧,不然木棉真的收拾你了。”

  穆烈和安竹各自回房‮觉睡‬去了。过了好一会儿,莫秋才回来,手里还提着一壶酒。他郁郁寡地坐在石桌边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绿艾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贝螺公主说她还在寨子里?不是说好了一块儿离开去巴陵国谋生的吗?为什么绿艾没走?是她不想走了还是因为别的缘故走不了了?不会已经被獒拔发现了吧?不会,如果被獒拔发现了,绿艾就不会好好地在寨里了,一定是有别的缘由!可惜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原本还以为能带着绿艾去巴陵国重新开始生活,但没想到竟是这样的收场…不行,明天还得再去问问贝螺公主,绿艾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怎么会没有按照约定出⾕呢?

  带着这样郁闷且沉重的愁绪,莫秋不得不再灌自己几口酒⿇痹⿇痹,不然今晚这觉他又会睡不着了。他已经有几晚没睡好了,他很担心绿艾,怕自己和绿艾私逃的事会害了绿艾。

  几个时辰后,花狐族的清晨如期而至,与獒蛮族略微不同的是,这里只有薄雾,晨曦很容易透过雾层,暖暖地照进房间里。当大部分人都还沉浸在睡梦中时,有个精力旺盛的已经起*了,一蹦一跳地拿着弓箭跑到了贝螺所住的院子里,敞开嗓门大喊道:“贝螺姐姐!起*啦!贝螺姐姐!我们去打猎啦!贝螺姐姐!快点快点起*啦,不许懒*哦!”

  她那大嗓门⾜以把这附近三个院子的人叫起来了,贝螺怎么会听不到呢?听是听到了,可贝螺不想睁眼,感觉两只眼⽪被粘了万能胶,扯都扯不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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