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来是你金碧湖
“可你眼睁睁地看着他死,这也叫爱吗?难怪⽩涵始终对你没有任何好感,像你这样的爱,強势而又无情,让他怎么能爱上你?你现在不说,等他到了九泉之下,他得多伤心?他可能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死在你的手里!”贝螺不断地煽着情。章节更新最快
碧湖是个肤浅脑残的女人,把她上绝路,可能会有峰回路转的时候。
“我没害死他!是你下的毒!”碧湖情绪有些失控了。
“那好,那你这会儿跟我去⽩涵x边,当着他的面,对天发誓你没害过他,没有给他用符⽔,如有半句虚言,你和他此生永不能相守,还会遭受天打雷劈之祸,你敢不敢?”
“我…我敢!”碧湖言语里已经透着心虚了。这点心虚她自己觉察不出来,可旁边坐着的几位已经从她的脸⾊和语气中察觉出来了。大家都带着怀疑的目光转向了她那张气得绯红的脸。
“敢就好,”贝螺继续将她道“我们这就去⽩涵跟前对天发誓!”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说到底你还是不敢,对不对?他是你最爱的男人,你如此对待他,天下怎么会有你这么狠心的女人?”
“我狠心?你不比我更狠心?你明知道我打小就喜⽩涵你还要跟我争!你知道我喜⽩涵,你就总在我跟前炫耀⽩涵对你多好,你把那些⽩涵送给的东西书信拿我跟前来显摆,本不顾及我的感受!你知道我当时有多难过吗?我真恨不得把那些东西和你全都扔进护城河里!”碧湖双拳紧握地嚷道。
“⽩涵不爱你是事实,你一早就清楚的,能怪得了谁呢?”
“都怪你!”
“既然怪我,你应该对我下符咒而不是⽩涵!”
“你以为你跑得了!下一个就是…”
“公主!”阿笃急急地打断了碧湖的话,脸⾊已然变了。
厅內忽然就安静了下来,风一过,仿佛所有灰尘都被卷起带走了,静得像坟场一样。碧湖整个人都僵了,脸⾊僵得跟像刚刚打完⽩⾊石膏,瞳孔里泛着无⾊之光,好像魂魄都没了似的。
“下一个?”虎宁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起⾝指着碧湖质问道“下一个就是金贝螺了?那么头一个呢?头一个是不是就是大哥?”
“没有这样的事情…”
阿笃还未替碧湖辩解完,碧湖忽然直地倒了下去。阿笃一声尖叫,扑过去大喊道:“公主!公主您怎么了?您可别吓奴婢啊!”
“阿笃,”⽩子季喝问道“符⽔是不是你家公主的?”
阿笃忙头摇分辨道:“不是不是!刚才是公主一时着急说错话了!公主是被贝螺公主的!⽩大人,您要相信我们公主,她怎么可能会害⽩涵少主呢?”
贝螺走回椅子旁坐下道:“据我的推测,她可能真的不是想害⽩涵,她只是想求道符来拴住⽩涵。可惜,我们獒青⾕的符跟你们这儿的可能有所不同,又或者,是给她符⽔的人别有用心,所以她或许庒儿就不知道符⽔有毒。”
“是不是,阿笃?”⽩子季厉声喝问道。
“不是!真的不是!⽩大人您别听贝螺公主胡说八道…”
“还是先找惠儿吧!”贝螺打断了阿笃的话道“找到她,⽩涵解毒才有希望。否则,⽩伯⽗您就算把我杀了,⽩涵也救不回来。”
“可那惠儿人在何处,长什么模样我们都不知道啊!”⽩岩抱怨道。
“问问她,或许知道呗!”贝螺指了指阿笃。
“来人!”⽩子季喝令道“拖阿笃下去,打到她肯说为止!”
阿笃这下慌了,连声呼道:“⽩大人,您不可以这样啊!奴婢…奴婢好赖是公主的陪嫁,您不能这样对奴婢啊!”
“万一真打死了,我自有话跟燕姬娘娘代!拖下去!”⽩子季也发飙了。
阿笃见⽩子季动真格的了,自家公主又晕着不醒人世,吓得是三魂没了两魂。人还没拖到厅门口,她便挣扎大喊道:“⽩大人饶命!我说!我说!”
“拖回来!”⽩岩喝道。
阿笃被扔回了⽩子季跟前,浑⾝颤抖道:“⽩大人…其实这事儿不怪我们家公主…正如贝螺公主说的那样,我家公主只是想求得⽩涵少主在⾝边,并没有想毒死他的意思!”
“果然是碧湖?”奉夫人气得快翻⽩眼了,拍着茶几直喊委屈道“我家涵儿这是哪辈子招惹她了啊?她居然拿毒药来害我们家涵儿!天地良心,我们一家子待她还不够好吗?她到底有没有点良心啊?”
“呵呵…”虎宁转头对贝螺⼲笑了两声道“还真被你猜中啊!金贝螺你可行啊!回头可以出摊算命骗钱了!”
贝螺冲虎宁拱了拱手,开玩笑道:“承让!承让!并非我智商⾼,是她脑子就是智商重灾区,想事情都不转弯的。”
“那惠儿在哪儿?”⽩岩着急地问阿笃道。
阿笃怯懦道:“奴婢也不知道啊!每次…每次都是她主动来找公主的,我们庒儿就不知道她住哪儿…”
“荒谬!”⽩子季气得两眼发红道“堂堂一个公主,做事竟如此草率!一个不知来历不知住处的女人说的话给的东西,她居然全信了!她长得到底是什么脑子啊?你既不知道她的住处,那总归知道她长什么模样吧?⽩岩,带了她去画图,要尽快把这个惠儿给找出来!”
⽩岩点点头,把阿笃拽起来就往外走了。这时,虎宁瞟了一眼地上还倒着的碧湖问道:“这祸害怎么处置啊,爹,娘?”
奉夫人⽩了碧湖一眼,起⾝道:“我是懒得处置她了,太狼心狗肺了!⽩⽩是个公主,竟如此不明事理,我家涵儿摊上这样的媳妇,也算蹋糟了!表哥,你看着办吧!”说罢她拂袖而去。
贝螺也起了⾝,打了个哈欠道:“好了,真相大⽩了,我也得回去歇一会儿。唉,跟人吵架,真真是累人啊!”
“看吵架也累啊!走了!”虎宁拉上贝螺也走了。
余下的⽩子季用恨其不争的眼神看了看地上的碧湖,扬手道:“来两个人,送回她房间去!”
过了好一会儿,碧湖才糊糊地醒了过来。醒来时,浑⾝都被冷汗浸了。她猛然想起了刚才那事儿,心里更透着寒气儿了,急忙往帐外唤道:“阿笃!阿笃!”
一小使女小跑了进来,问道:“公主有何吩咐?”
“阿笃呢?阿笃去哪儿了?”
“阿笃姐姐…她被二少主带走了。”小使女犹豫了一下回答道。
“带走了?带去哪儿了?”
“奴婢也不知道。”
“混账东西!本公主⾝边的人是可以随意带走的吗?”碧湖骂道。
小使女低着头没敢说话。碧湖掀开被子,踉踉跄跄地下了*,一掌掀开了小使女往外奔道:“给本公主梳妆!本公主要回宮去!”
小使女支吾道:“您…您还是回*歇着吧…”
“废什么话!赶紧啊!”碧湖怒喝道。
“可是…”
“可是什么?”
“⽩大人有令,不许放您出府。”
“什么?”碧湖浑⾝又是一个寒颤,倒退了两步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本公主回宮?”
小使女又不敢说话了。碧湖上前就菗了她一巴掌骂道:“支支吾吾地⼲什么?说,是不是阿笃趁本公主晕过去的时候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说!你给本公主说清楚了!”
碧湖抓着那小使女的发髻劲使地摇晃抓扯,疼得那小使女哇哇大叫。外面听见动静了,立刻去报了奉夫人。可奉夫人自打知道是碧湖毒了⽩涵后,便再也不想见她了,索打发了无事可做的虎宁去招呼她。
虎宁大摇大摆地推门进了碧湖的房间,双手叉,如同一个女山贼头子闯民宅似的架势说道:“⼲什么呀?还不肯消停呢?”
碧湖打累了那小使女,正坐榻上歇气儿。她见虎宁来了,好不恼火,责问道:“谁让你来的?滚出去!”
“是娘让我来的,你不服气?”虎宁冲碧湖挑衅道。
“娘让你来的?她让你来⼲什么?”
“你不是在打使女玩吗?有人禀报到娘那儿去了,她懒得见你,也不愿意见你,所以就打发我来咯!”虎宁右脚一抬,很霸气地踩在了榻面上。
碧湖心里一紧,忙问道:“娘为什么不愿意见我?”
“为什么?”虎宁右手撑在膝盖上,笑米米地盯着碧湖道“你自己做过的事情你自己不清楚?就算你是个公主,那又怎么样?大哥是娘亲生的,谁敢伤害她的亲生儿子她都不会原谅的。”
“我没伤害⽩涵…”
“别编了,”虎宁一庇股坐在榻上冷笑道“阿笃把你⼲的好事儿全都说了。为了绑住大哥,不惜下符⽔是吧?你可真狠呐!那惠儿是谁都不知道,你居然敢给大哥喝她给的符⽔,你疯了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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