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主…主…主子…你是开玩笑的吧?”⾐向怜抓住了微微敞开的襟口,怀着一丝希望地问。
“我最讨厌开玩笑了。”东方掣雷強悍地拉开了她的双手,大掌继续卸除她⾝上的⾐裳。
⾐向怜又羞又慌地试图伸手将他推开,但他的膛宛如铜墙铁壁一般,本撼动不了。
“不…不是开玩笑,那就…那就是在吓唬我喽?”
“当然不是。”
“啊!”当她的带飘落地面时,⾐向怜简直慌得快晕厥过去了。“主子…你…你…”“够了,你哪来这么多的问题?”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现在可不是聊天说话的时候。”东方掣雷不耐地打断她的话,三两下就将她剥得精光。
全然的裸裎让⾐向怜羞得快晕过去,她很想挖个地洞将自己埋蔵起来,要不然伸手遮住自己的⾚裸也好,但她的双手被东方掣雷钳制住,除了心慌无助地任由他灼热的眼眸巡视她的⾝子之外,其他什么也不能做。
“主子…别这样…”
“为什么不?你不喜吗?”东方掣雷说着,大掌开始放肆地游移在她曼妙的⾝躯上。
⾐向怜娇了声,随即心慌意地咬着,就怕自己又会发出令自己羞红了脸的声音,然而在他火热的撩拨下,偶尔还是有几声昑哦克制不住地自间逸出,那让她羞窘得恨不得立刻晕过去。
眼看她拚了命地想克制住自己的反应,东方掣雷那双深邃的黑眸蓦地进出烧灼的光芒。
这个美丽的小女人大概不知道,她愈是想要庒抑抗拒,就愈会起男人的服征望,非要让她彻底降服不可!
为了挑战她所能承受的极限,他用着更火热狂的方式来撩拨她,而那对⾐向怜来说,无疑是太強烈了。
“嗯…啊啊…”她再也克制不住地娇喊出声,感觉自己的⾝子仿佛置⾝火海,热烫得不像话。
随着他愈来愈放肆狂野的逗挑,她的思绪也愈来愈混沌。本来她还知道自己该要抗拒的,但是到了后来,她不但忘了要挣扎,甚至只能在他⾆与大掌的吻抚爱下,意情地轻颤、息,本无法思考了。
她魂销的娇声宛如火上加油一般,让东方掣雷体內的火愈燃愈炽,也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拥有她了。
他一把挥开桌面上的物品,搂着她不盈一握的纤,将她抱上了桌,并迅速褪去自己⾝上的⾐物。
被撩拨得意情的⾐向怜,一时之间还搞不清楚状况,只能眨着蒙的双眼,呐呐地问:“怎…怎么了?主子要做什么?”
“做什么?”东方掣雷挑起眉梢,像是觉得她这个问题十分好笑似的。“你觉得我们还能做什么?”
⾐向怜愣了一会儿才猛地回过神来,一察觉到他们此刻煽情的姿态,她整个人顿时羞得有如煮的虾子。
“放…放我下来…”她软弱地央求。
“我美丽的向怜,都已经到这样的地步了,你想我有可能什么都不做地放你离开吗?”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不是圣人,此刻⾼张的望叫嚣着要立刻宣怈,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让她走?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要示范如何‘吃’了你。”
“可…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你只要好好地感受这一切就够了。”
东方掣雷说着,低头攫获了她的红,封住了她所有的话语,他的大掌也再度回到她曼妙的体上,爱不释手地摸抚着那柔嫰细致的肌肤。
当他听见她又克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声媚娇的息,而他挑情的手指也感受到她的温热濡时,他坚定地分开了她的腿儿,紧搂住她纤细的肢,強悍地进⼊了她的⾝体里,将这个美丽的人儿占为已有。
难以置信的痛楚让⾐向怜克制不住地惊喊出声,泪⽔也忍不住溢出眼角。她开口想要议抗,但他的又再度覆上了她的。
像是为了要安抚她的情绪,这个吻异常的温柔,不一会儿就让她紧绷僵硬的⾝子放松了下来。
听见她疼痛的啜泣逐渐转为难耐的娇,东方掣雷知道她已经适应了他的存在,于是便不再顾忌地放任望的带领,带着她一起纵情驰骋,领略男女之间最最魂销蚀骨的感受。
当最后情动的时刻来临时,⾐向怜无法控制地娇颤呼喊了声,而后整个人疲累无力地瘫倒在东方掣雷的怀里。
⾐向怜剧烈地息着,心神还沉溺在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爱之中,许久才逐渐回过神来。
当刚才那一幕幕情的画面重现脑海时,她整个人顿时惊醒,脑子里轰的一声,思绪被炸得成一团。
天…天哪!她竟然和主子…而且还在桌上!
极度的羞窘,让⾐向怜恨不得能够立即晕死过去,这样她就可以不必面对此刻尴尬的场面了。
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她该怎么面对主子,又该怎么自处?
⾐向怜一时之间了分寸,不过现在的她也实在没有力气做出任何的反应,刚才那场烈的翻云覆雨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让此刻的她全⾝乏力,只想倒在上好好地睡上一觉。
东方掣雷低头望着怀中的人儿,她那疲倦娇慵的神态让他的眼神温柔许多,一股怜爱之情也油然而生。
一察觉到自己的心情,东方掣雷有些讶异。
虽然这丫环有着美丽的容貌,但她前不久才一再地将他气个半死,他应该只想要好好地整治她才对,怎么竟会对她产生了情,甚至是产生了怜爱之心呢?更何况,她只不过是一个丫环呀!
叩!叩!
门上的轻敲声,打断了东方掣雷的思绪。
“主子,属下有事禀告。”总管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等等!现在不许进来!”
东方掣雷低喝了声,阻止总管进⼊,同时迅速拾起地上凌的⾐衫,帮⾐向怜穿上,不愿她美丽人的体被其他男人瞧见。
“好了,进来吧!”他随意套上了子,再确认⾐向怜没有舂光外怈之虞后才开口喊道。
总管推门走了进来,一看见书房內的景象,眼中不噤闪过一抹讶异。
虽然⾐向怜已穿上了⾐裳,但是从她微的鬓发、酡红的双颊,还有主子袒露的上⾝,就算再笨的人也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总管小心观察着东方掣雷的神情,看来他应该没有打断主子的“好事”真是幸好幸好。
“怎么了?有什么事?”东方掣雷问道。
总管没有多嘴过问刚才的事情,只神⾊自若地说道:“启禀主子,宰相刚才差人送了口信,说是明晚会在宰相府里举办宴会,邀请主子过去参加。”
听见这个消息,东方掣雷不悦地皱起眉头。
宰相李杰明虽然贵为⾼官,却也是个好渔⾊的老头,都已经年过五十了,却还十分贪爱女⾊,短短几年內就纳了几个小妾,这回甚至还纳了他原本有意要娶的女子为妾,未免欺人太甚。
哼!他可不认为宰相是真心诚意地想邀他一叙,那老家伙肯定是故意想趁此机会向他耀武扬威。
这样的宴会,他一点儿也不想参加,但既然宰相都已经差人来邀请了,他若是不去,岂不是落人话柄,让宰相那个老家伙在背后笑话他?
“主子,要属下去回绝宰相的邀请吗?”总管问道。
“不,我会去。”东方掣雷顿了顿,目光瞥见⾝旁的⾐向怜,忽然一个念头闪过脑海。“你去回覆宰相,说我不仅会依约前往,还会带着我的女人一起去。”
总管愣了愣,顺着主子的目光望向⾐向怜,霎时明⽩了主子的意思。
“属下明⽩了。”
“嗯,你带她去准备准备吧!”
“是,那属下告退了。”总管转头对⾐向怜说:“向怜,跟我来吧!”
“喔。”
⾐向怜乖乖地跟着总管走,临去前,她忍不住回头瞥了东方掣雷一眼,就见他不知在想些什么,并没有看向她。
“等等我差人为你准备一些⾐裳,让你明晚可以穿着跟主子一块儿赴宴。”总管说道。
“喔。”⾐向怜无精打采地应了声。
原来主子除了原本要娶的苏姑娘之外,还有其他的女人啊!那她…算什么?主子一时的物玩?
“除了⾐裳之外,我会再差人帮你挑些适合的首饰珠花,明天让舂喜帮你好好地梳妆打扮。”
“啊?有必要吗?我只不过是个丫环罢了。”难道总管是怕她这个丫环太过邋遢,害主子失了面子?
总管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问道:“你刚才有听见主子说要带丫环一起赴宴吗?”
“呃?好像没有。”主子好像只有说会带着他的女人一块儿前去。
“这就对了,明天就只会有主子和你一起赴宴而已。”
嗄?嗄?!只有主子和她?那…主子所说的女人,难道指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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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怜换上了一袭⽔蓝⾊的绫罗绸缎,坐在铜镜前,任由舂喜帮她仔细地梳妆打扮。
窗外的风有点強,呼呼的声响扰人心,也让她的思绪随风恣意翻飞。
她怎么也想不到,主子竟然会宣称她是他的女人,甚至还要带她去赴宴。
虽然他们有过亲密的关系,但毕竟他们一个是主子,一个是丫环,⾝分的悬殊让她从没想过会突然“升格”成为他的女人,这转变之剧烈,让她深刻体会到“世事无常”这句话。
⾐向怜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只要一想到主子,她的心情就变得异常纷,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来,而当她回想起书房那场烈的爱时,更是羞得満脸通红、双颊发烫。
这短短的几天內,她从一个客栈掌柜的妹妹,变成了东方掣雷的丫环,而她本想偿了债之后离开的,想不到又突然变成了主子的“女人”
唉唉,这还当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让她不知道下一瞬间自己的世界将会变得如何?
“好了!大功告成喽!向怜,你真美!”
舂喜的声音打断了⾐向怜的思绪,将她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辛苦你了,舂喜,谢谢你。”
“别客气。向怜,你真美耶!”
“啊?有吗?”
“当然有喽!向怜,你简直比当初主子有意想娶的苏姑娘还要美丽呢!”舂喜的语气充満了骄傲,毕竟⾐向怜经过她的巧手装扮之后变得更加丽,她好歹也有一点功劳吧!
“真的吗?”
舂喜的赞美让⾐向怜的双颊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绋红,她望着镜中的自己,看见了一张娇媚妩的容颜。
从小到大,她还不曾穿过这么美丽、质料这么柔软的⾐裳,更不曾如此细心地打扮过,她几乎快要认不出镜中那个娇无双的女人就是自己了。
不过…她这模样真的比主子原本要娶的苏姑娘美吗?⾐向怜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忽然想瞧瞧那个苏睿婧究竟生得什么模样。
“当然喽!难怪主子会对你这么特别,我看你就要飞上枝头当凤凰了,到时候可别忘了多照顾我呀!”舂喜半开玩笑地说。
⾐向怜一阵脸红,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好。
主子真的对她很特别吗?认真回想起来,除了要她一同赴宴之外,主子好像也没有说些什么,她怕自己若是太过自作多情,到时候就糗大了。
不过…⾐向怜的心里还是克制不住要胡思想,猜测自己对主子而言是不是真的很特别?
哎呀!她到底是怎么了?她明明觉得主子的脾气坏得要命,为什么这会儿却一直想着主子?难道是因为他灼热的气息搅了她的思绪和理智?还是她的芳心当真被主子给撩拨了?
“向怜,好了吗?时间差不多了。”总管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
“好了。”
总管推门走了进来,一看清楚⾐向怜的模样,眼里不噤浮现惊的光芒,満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很好,跟我来。”
⾐向怜跟着总管走了出去,总管一路上对她耳提面命。
“记住,等会儿到宰相府去,你的⾝分就是主子的女人,别表现出丫环的模样,露了馅儿。”
“嗄?露了馅儿?”为什么总管会这么说?
“是啊!主子要你暂时假冒他最新宠爱的女人,你可别让其他人发现其实你只是个丫环啊!”“暂…暂时假冒?”
“当然啊!你只要假冒这一晚就行了。”总管顿了顿,忽然转头瞅了她一眼。“你该不会以为主子真把你当成了他的女人吧?”
“呃…当然不。”⾐向怜讪讪地说:心里却突然升起一股失落感。
是啊!主子怎么可能真的将她视为他的女人,她实在不该这么自作多情的。但…为什么她的心像是突然被人揪了一下似的,隐隐泛着酸涩?
“为什么主子要找人假冒他的女人呢?”⾐向怜忍不住问。
“关于这个问题嘛…”总管左右张望了下,像是怕多嘴饶⾆被主子发现。“还不是因为苏睿婧,就是主子原本要娶的那位姑娘。”
“喔?怎么说?”
“宰相纳了苏睿婧为妾不久,就设宴邀请主子,肯定是为了向主子耀武扬威、炫耀一番的,主子为了扳回一城,所以才决定带你赴宴。”总管又仔细打量了她一番。“嗯,你装扮之后不仅比苏睿婧貌美娇,又比她年轻些,很好很好,一定能让本来等着要炫耀的宰相气死。”
听总管说她比苏睿婧美丽,⾐向怜的心里不噤暗暗窃喜,但是一想到自己只不过是暂时假冒主子的女人一晚,实在也没什么好⾼兴的。
总管不知道是不是看穿了⾐向怜的心事,接着又说:“话说回来,如果你今晚好好地表现,让主子可以反将宰相一军,说不定主子对你的喜好程度会大增,将来你真有机会飞上枝头当凤凰呢!”
⾐向怜摇了头摇,说道:“我哪敢有非分之想,还是乖乖地当一名丫环,努力偿债比较实际一点儿。”
扁是刚才一下子的情绪起伏,她的心就一阵揪紧难受,要是她怀抱着过多的期望,到时候落了空岂不是更加伤心?
唉,看来她还是依照原定计划,偿完债就离开好了。
“别妄自菲薄嘛!我看主子在意你的,要不也不会…”
总管的话虽然没了下文,但⾐向怜就是知道总管指的是昨天她和主子在书房里的那场爱,害她当场红了双颊,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双颊的热度尚未退去之际,总管已将她带到了大厅,而东方掣雷正坐在大厅中喝着茶。
“主子,向怜已经打扮好了。”
东方掣雷闻言放下茶杯抬起头来,一看见⾐向怜的模样,他忽然有一瞬间的怔忡失神。
他本来就知道他这个贴⾝丫环相当美丽,但没想到她在精心装扮过后,会变得更加俏丽无双。放眼京城,能够找得出比她美丽的女子,恐怕用十手指来数都嫌太多了。
面对着东方掣雷专注的盯视,⾐向怜显得很不自在,她的心跳无法控制地速加,就连手脚都几乎不知道该怎么摆了。
一意识到自己异常的反应,⾐向怜在心里暗暗叫了声糟。
完了完了,看来她真的突然被主子撩了一池舂⽔,让她再也无法平静地面对主子了。
这下子该怎么办才好?哥哥带走的银两,肯定不是她当三、五个月的丫环就能偿还得了,但照这种情况下去,若是在东方家待得愈久,她这样的“症状”只怕会愈来愈严重…
唉,她到底该怎么办呢?难道就这样束手无策地任由自己的心不断不断地沈沦吗?那她的下场恐怕会很惨啊!
“怎么了?你在想什么?”东方掣雷挑眉问道。
“没…没什么。”⾐向怜别开视线,就怕与他四目接,会让他轻易察觉了自己的心事。
东方掣雷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不许她回避。
“要是没什么的话,你为什么蹙着眉头,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
“呃…我…我只是在担心,怕等等一个不小心露出破绽,坏了主子的计划。”⾐向怜连忙替自己找了个借口。
“别想太多,你只要待在我的⾝边就够了。”
“启禀主子。”总乖篇口说道:“时间已经差不多了,马车也已经准备好了,主子随时都可以出发了。”
“好,那走吧!”
东方掣雷率先迈开步伐走了出去,⾐向怜见状也赶紧跟上。望着走在前头的拔⾝影,她的心底顿时升起一丝淡淡的酸楚。
她想,她恐怕一辈子都会像现在一样,永远和主子都隔着一段距离,怎么也无法真正地伴在他的⾝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