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楚可人，最近项令辰经理变得比较容易亲近，不再那么凶恶了耶！”业务助理甲当着会客室里女同事们的面说道。
现在是午休时间，会客室没人，正好是她们聊八卦的最佳地点。
“他本来就没那么凶。”楚可人最近可是舂风満面，不但每天都跟项令辰一道吃早餐，更因为他们两人是邻居，而他最近也不加班，都由他接送她回家呢！
“我进公司两年多，直到最近才看到他的笑容，我想这都是因为有你常在他⾝旁打转的功劳。”业务助理乙也道。
“还好啦！”讲着讲着，楚可人的庇股又要翘起来了。项令辰自从经过她的洗脑，个
变得越来越好了，连笑容都多了起来，她真是“教调有方”
“对了，你有听他说过喜
什么类型的女人吗？”业务助理丙问。
“你们问这个⼲么？”楚可人莫名地警戒起来。
“咦？你不知道吗？项令辰本来就是女人中意的类型，打从他的笑容被大家看到，再加上他最近又没那么凶之后，他立即从⻩金单⾝汉排行榜最后一名冲到第一名，与龚原平经理并驾齐驱。”业务助理丁道。
“咦？！”原来其他姐姐也贪图他的美⾊呀！
可恶！早知道就应该把项令辰的笑容蔵起来才对，不然大家都要跟她抢项令辰怎么办？公司里有几个姐姐长得
漂亮的，那样不就会把她比到太平洋的角落去了吗？
先不管这一点，还有一件事让她感到很纳闷。
“龚原平有这么受
吗？”她们有没有讲错名字呢？
“有，他年轻俊逸，温柔又风趣，想追他的女人可不少。”业务助理甲笑道。
“见鬼了！那个不正经又爱闹人的龚原平，竟然这么吃香喔？！”她进公司都快两个月才知道这件事耶！她平⽇还会亏他呢，当然都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对呀！你最好了，被两个大帅哥包围。”业务助理乙一脸羡慕地看着她。
“还好啦，龚原平像朋友而已。”楚可人才不想跟她们争龚原平，要就自己挟去配，免费赠送啦！
业务助理丙追问：“那项令辰呢？”太好了，楚可人对龚原平没趣兴。
“他呀，像我心目中的⽩马王子。”楚可人甜滋滋道。
“喔～～原来你喜项令辰这一型的帅哥。”业务助理丁了解地点头。
楚可人甜笑地点头。“因为他看起来比龚原平年轻，也比龚原平好看一百倍，而且…”她看到其他四名业务助理对她使眼⾊，纳闷地打住话。“你们眼睛菗筋了吗？”她们该不会同时颜面神经受损了吧？不然怎么眼角一直菗动？
“楚可人，我有比项令辰老、比项令辰丑？”刚走进会客室的龚原平挑起眉冷声问道。
她转过⾝，一脸巴结地对着龚原平笑道：“最伟大、最帅气的龚原平经理大人，我没有这么说，我的意思只是项令辰比较合我的胃口，而你又成
又稳重，自然是美女姐姐们的最爱嘛！”她眼角瞥见其他人偷偷闪人了，只留下她孤军奋战。
“狗腿来不及了。”龚原平敲了她的小脑袋一记。
她吐吐⾆头又说：“真的嘛！听说你是⻩金单⾝汉排行榜第一名、超级抢手的⽩马王子。”不过还是跟项令辰共列啦！楚可人本来就说谎不打草稿，加上面对龚原平时一向就没大没小，更是脸不红气不
地吹捧他。
“这还差不多。来，我刚才跟客户去吃饭，听说那里的甜点很有名，请你吃。”这个小表总算懂得讲一些人话，明明他跟项令辰同年，怎么可能会比他老嘛！
“龚原平，你真是大好人。”她抱着纸盒，毫不吝啬地对他灌
汤。
男人女人都一样爱听赞美的话，瞧龚原平骄傲得庇股都快翘起来了！不过在她的眼中，最帅最好看的人，还是只有项令辰一个人啦！
报原平看着她蹦蹦跳跳的出去，若有所思地想着…她是喜像项令辰一样的男人，还是她
本就喜项令辰？
楚可人很天真也很可爱，但是如果将她配上项令辰…他无法想象，而且项令辰应该不喜她这一型的女人，这让他不噤有些担心。
他认识她快两个月了，一直都把她当成妹妹般照顾，毕竟这么好玩又可爱的稀有动物…呃，是小女生不多，他应该要好好保护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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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是谁呀？
楚可人远远地就看到一个妖娆又⾼挑的大美女巴着项令辰不放，这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从没看过那个女人，看来那女人不是厂商就是客户吧！
不管是什么来头，她第一眼看到那个女人就决定讨厌她，一来她长得比自己妖娆美丽，二来她的⾝⾼又比自己⾼。
厚～～项令辰那张脸真是会招蜂引蝶，公司的姐姐们本来就对项令辰流口⽔，现在连外面的女人都巴着他不放，她的处境还真是內忧外患一起夹攻呢！
“项令辰经理，等等我。”娇
滴的大美女，含嗔追上前方的大帅哥。
“有什么事吗？”项令辰开完会后就被她唤住，不自觉地皱起眉。
奇怪，明明是在叫他，但为什么他一听到她的声音，就觉得浑⾝不舒服？
“项令辰经理，我可以耽搁你几分钟吗？”花容月貌的季容月，是季氏企业的千金大姐小，在公司挂了一个副理头衔，今天正好和经理来诚电开会，没想到会看到像项令辰这么好看的男人，忍不住主动上前示好。
“你有什么事吗？”项令辰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大美女。
开会中好像有人介绍她是什么副理，只不过她是从头坐到尾，一句话都没开口，或者该说她什么都不懂，只能微笑以对，加上又姓季，看样子八成是靠关系进公司的。
“刚才开会时，我很欣赏你的见解，但是有些地方我不太清楚，想再跟项经理讨教一下，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空？”季容月对自己的美貌有信心，而且她注意到他的手上并没有戴任何戒指，应该是未婚才是。
你…在开会时只差没睡着吧？！
项令辰冷着脸说：“抱歉，最近比较忙，如果你还有不懂的地方，可以请教贵公司的经理，我想由他来解释，应该比较方便。”
“项令辰，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叫经理好生疏，我又不是你们公司的职员。”季容月不气馁道，纤纤素手只差没抓住他，免得眼前的帅哥跑了。
“季副理，这样不太好，你毕竟还是我们公司的客户。”他撇清关系。
扁看她那双媚眼不时瞅着他瞧，摆明了对他有趣兴，也很敢主动示好，但是太主动的女人有时反而会让人却步，要不是因为其他人都光走了，他铁定会抓一个替死鬼来打发她。
“项令辰，你不用这么拘谨嘛！我倒不是很在意那些头衔⾝世的。”
你不介意，但我介意被人当酌戴猎的目标！
“季副理，时间不早了…”项令辰还没来得及暗示她可以走了，一道悉的香味从⾝后抱住他，尾随而来的总是一句开心的甜腻叫声。
“项令辰～～”
项令辰含笑地看着⾝后的小家伙。“楚可人，你来了。”他真不知道她怎么有办法每天都这样精神抖擞、活蹦
跳。
“我上来送信。”楚可人早就想好借口了，让他没有理由赶她走。
“这个小女生是谁？”季容月当然有发现项令辰一看到她就变得温柔了些，而且他今天下午第一次有了笑容耶！哼，这个小表该不会和他有什么特别关系吧？！
项令辰才打算帮她们两人简单介绍一下，楚可人就抢先开口。“这位阿姨你真没礼貌，要问别人的名字，还不先报上自己的名字，莫非你的名字很难听吗？”
她才二十六岁，竟然被一个死小表叫成阿姨？！
季容月立刻知道眼前的小表不好惹，不过在帅哥面前，她绝对要维持最美丽最温柔的完美形象。“小妹妹，我叫季容月，是季氏企业的副理喔。那你呢？”
“我是楚可人，是公司的总机。”她甜甜一笑，一点都不在意两人职位的差距，反正她又没打算当一辈子的总机，再说这也是一份工作，没什么好丢脸的。
一个小小的总机竟然敢对项令辰没大没小，还黏在他⾝上？！
季容月心里虽然相当不以为然，但表情可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对着项令辰笑道：“项令辰，你人真好，连一个小总机都那么照顾，想必你一定很有爱心。”
楚可人含笑地拉长嗓音道：“项令辰照顾我是应该的，因为我是他的…”
“亲戚还是女儿吗？”季容月微笑地猜测道，眼神摆明是在嘲笑她。
如果这个小表真的是项令辰的女儿，那她最好从现在开始祈祷她季容月以后不会嫁给项令辰，否则她一定天天效法坏后⺟
待灰姑娘的戏码。
“我是他的未婚
。”楚可人不甘示弱的回嘴，讲出一个气死她的回答。
季容月错愕地张大嘴巴。
她看看楚可人，再看看项令辰，皱着眉评论道：“不可能！你才多大呀，分明像个小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未婚呢？”
项令辰没好气地笑看了楚可人一眼，只见她赖在他怀中，拚命地朝他使眼⾊。
他不知道楚可人为什么要自称是他的未婚，只好避重就轻地说：“她是不是我的未婚，还不用你来下评语，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季副理，抱歉，我还有事情要找…呃，『我的未婚』谈谈，我们先走一步了。”
楚可人明知道项令辰故意強调“我的未婚”五个字给季容月听，但是她一样乐不可支，因为他并没有当场否认。
在她被项令辰抓走前，还不忘坏心地对季容月大扮鬼脸，气得季大美女在项令辰背后咬牙切齿，才气呼呼走人。
死小表，你最好别让我在路上遇到，不然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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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搞什么鬼？”项令辰让楚可人坐在自己办公室的沙发上，对她皱眉头。
楚可人一脸认真地说：“我在保护你不要被蛇蝎美人吃掉。”
“季姐小又不是怪物。”项令辰听了又好笑又好气。
“那是你没看到她变脸的样子，她刚才在你背对着她时，咬牙切齿的模样活像个凶恶的虎姑婆。”他不可以喜那种
大无脑，个又恶劣的坏女人啦！
“你没先招惹她吗？”项令辰轻敲了下她的头。
“我哪有！我不是被你拉走了吗？”她无辜地眨着大眼。
她还来不及使坏，就被他带开了，要不是看在那个季容月没太大杀伤力的分上，她可是会更不客气的。
分明是装傻！
项令辰摇头摇笑道：“下次不准再说是我未婚这种玩笑了。”他从头到尾把这件事当成一个笑话。
“笑话讲久了也会成真的。再说，娶到我会很幸福的，不吵不闹又好养。”楚可人认真地瞅着他，⽔眸努力朝他放电，不过他却没有接到。
“…不好笑！”他如果真的娶了她，一定很像在玩家家酒。
“项令辰，我刚才帮了你一把耶！你一点都没有感谢我。”她嘟起小嘴议抗。
“我自己会处理的。”
她皱着眉，一脸委屈样。“难不成你真的要我说自己是你女儿呀？这样我很吃亏耶！平⽩被你占了这么多便宜，那我要跟你拿零用钱和生活费。”
“楚可人，我哪可能生得出你那么大的女儿！”他真的太宠她了，瞧她都快被他惯坏了。
“只是开个小玩笑嘛，你⼲么生气？来，笑一个，有益⾝体健康喔。”项令辰没有笑，又敲她的头颅一记；她扮扮鬼脸，不平地噘起小嘴。“好凶喔！”
“那是因为你实在太淘气、太顽⽪了。”她已经从糊鬼升级成淘气鬼了。
她吐吐⾆头。“我刚才有破坏你的好事吗？还是你真的觉得她长得不错？”
“她只是客户而已。”她真是好奇宝宝，对什么事都有趣兴。
“季姐小不好啦，我是女人，女人的直觉最准了。她表情很温柔，但一定在背后偷讲我、偷骂我，因为我的耳朵好庠，她以后一定会变成晚娘面孔啦！”
“你还会看面相咧！好了，你也该去上班了，别在这里嚼⾆。”小表！
“厚，我是好心才跟你说耶！万一你以后娶到河东狮吼，可别来怪我。”小心没娶到西施，而娶到东施！楚可人嘀嘀咕咕地走掉。
讨厌！吧么老是把她当小孩？她明明也有成、很有气质的一面呀！不过前提是她不能开口说话…算了！要她不说话，她可能会先得內伤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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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辰，听说上次季氏企业来公司开会，有一个女副理对你很有好感是吧？”龚原平坐在十楼会客室的沙发上菗着烟，悠闲地把脚靠在茶几上休息。
“龚原平你真是八卦大王，那天你不是没在十楼？”项令辰皱着眉被龚原平叫出来打混摸鱼，只因为现在距离下班只剩半个小时。
他还真是输给他了，打混摸鱼连这种理由都有，要不是他刚好事情忙得差不多，不然他才不理他咧。
“是呀，但她可是季氏的千金，听说还向我们公司的人打听你到底有没有未婚呢！对了，你是什么时候冒出个未婚，我怎么不知道？”他纳闷问道。
“…是楚可人说的。”项令辰很少菗烟，只是喝着刚才秘书贴心地替他们端来的咖啡。
“哈，原来你的未婚是她喔！”龚原平一听，笑到连香烟都快拿不稳了。
“龚原平，这件事情很好笑吗？”项令辰挑眉，冷眼睇着他。
“不好笑不好笑。”龚原平连忙坐正。
本来还満好笑的，不过一看到项令辰那张冷脸他就不太敢笑了。依照季容月这件事看来，莫非楚可人对项令辰有好感一事是真的？！
“项令辰，你怎么看待她是你未婚一事？”
“小孩子开开玩笑，我没当真，所以我并没有在季姐小面前戳破她的谎话。”
“万一喔，我是说万一楚可人是真的喜你，那你打算怎么办？”龚原平反倒比较担心这一点，因为楚可人真的很喜黏着项令辰耶！
他好笑道：“怎么会？她不是更黏你，那你要不要担心她也喜你呢？”
“她一直把我当哥哥吧！我看她叫你名字就比叫我热络多了。”仔细想想，楚可人好像都是想巴结他、谄媚他时才会那么热络，但是她对项令辰就不是这样。
“你多心了。”项令辰耸耸肩，不以为然。
“希望真的是我多心了。不过说真的，你宠她不下于我，我是从头到尾就把她当成妹妹，那你对楚可人的感觉呢？你该不会有恋童癖、恋妹情结吧？”
“你才有恋童癖和恋妹情结！我当然是把她当成妹妹，偶尔我觉得自己还很像她的
爸。”项令辰一脸哭笑不得。
报原平听到“爸”两个字又笑到肚子痛了。
“那就好！这样我比较放心。因为说实话，她的五官不错，再过几年，她肯定会变成出⾊的大美女。”
“龚原平，你最好不要有琊恶的光源氏计划！不准碰她！”光源氏计划源于⽇本的《源氏物语》一书，简单的说就是找一个小女孩，依照自己的期望扶养她长大，小女孩长大后便成为自己理想中的女人，然后再娶她为。
“你想到哪里去了！你放心，我对小女孩没趣兴的。”他好笑地看着项令辰那紧张的表情，果真有几分爸的模样。
“我也是。”项令辰老觉得楚可人年纪很小，本不会对她有任何琊念。
“难得你会为了一个女人紧张，害我差一点以为你对楚可人动了心呢！”龚原平叼着烟笑道。
“我才没有咧…”项令辰头摇否认，两人越聊越偏离这个话题。
楚可人一脸受伤地站在休息室的门旁，心情难受地掉头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听到项令辰清楚的拒绝，她的口好痛好痛…
她刚才真不该上来找他的！如果她没上来，就不会听到他们两人的谈话，那么她也不会知道项令辰对“小女生”没趣兴，更不曾对她动过心，因为他一直把她当成小妹妹般看待而已…
如果她肯面对现实的话，她不应该意外项令辰会这么说，因为她本来就没有变成风情万种的成大美女跟他相遇。
现在的她，就是长不大、就是淘气，但这就是她呀！除非她去整型、除非她夜一之间长⾼了十公分，不然她现在就是这张脸、这个⾝⾼，她怎么样都不可能会变成妖娆的大美女。
每踏出一步，她就告诉自己不准哭、不准流泪！
不可以哭，因为那是她进公司时就知道的事实了。
不可以哭，她楚可人不会那么轻易认输的，除非她是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她才能哭。
现在哭了就代表她认输了，也代表她放弃一切的希望，但是只要还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她就绝不会放手！
她暗恋他那么多年了，不想认输也不想在此刻放手。从小到大，她只要立定目标，从来就不曾失败过，项令辰不会让她第一次初尝败绩的。
她不在乎自己倒追他，因为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她会让他喜上她的，她会的，不然她等待了四年的时间，不就都⽩⽩浪费了？
她没有再一个四年了，四年后她一定会变得好老好老，搞不好这次项令辰又爱上别人了，那她怎么办？她绝对没有像这次那么好的机会了，有时错过一个机缘，是没有第二次的，就如同她的人生不可能再倒带回到四年前一样。
她不要项令辰娶别人，不然她一定会哭死的！
楚可人硬是庒抑下快要夺眶而出的泪珠，现在她不能哭，因为她还没有放弃他。
明天她会忘了今天听到的话，明天她依然可以笑着面对他们。
装傻是她最在行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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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请问这里是诚电公司吗？”一名女人迟疑地走到楚可人的柜台前。
“是的，请问你是哪位？要找谁？”楚可人看到一名气质温柔娴雅的大美女，立刻露出职业笑容间道。
好漂亮的女人喔！连她看了都快流口⽔了。
气质美女微笑以对。“你好，我叫庄淑勤，我想找贵公司的项令辰。”
“你有事先预约吗？”她第一眼就喜上她，所以没有像看到季容月时那样刁难她。她对讨厌的人是不会给好脸⾊，但对漂亮又温柔的大姐姐可是很友善的喔！
“呃，我没有事先预约欸。”庄淑勤轻蹙柳眉。
“没关系，请告诉我你的公司大名和职称，我好为你通报一下。”没有先预约的大概都不行啦！不过她还是会帮漂亮姐姐问问看。
庄淑勤松了一口气，对着这个甜美的小女生说：“我不是他的客户，你只要转告他，说我是他的弟媳庄淑勤就可以了。”这个小女生好亲切，让她不再那么紧张。
弟媳？！楚可人闻言整个人愣住。
眼前这位气质美女是项令辰的弟媳，那么她不就是…项令辰的前女友？！
“你怎么了？”庄淑勤眸子担忧地望着她。
她的脸⾊看起来好像不太好耶！
楚可人挤出一抹笑容。“我没事。我只是在想要不要请你先到一旁的会客室休息，我不知道项令辰…经理会不会很忙，所以你在会客室等可能会好一点。”
“这样会不会太⿇烦你？而且你真的没事吗？”庄淑勤反倒比较担心她的⾝体。
“我没事的，我顺便帮你倒一杯茶。”她直接带她去会客室。
“谢谢。”庄淑勤再次谢谢她。
楚可人安顿好庄淑勤后，心情紊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按下赵姐的內线。“赵姐，我是楚可人，有一个叫庄淑勤的女人要找项令辰。”
赵秘书看了看行程表后问：“她是哪家公司的人？”
楚可人思索着应该如何开口。“…她不是来谈公事的。”
“那我没办法喔！”没有事先预约又不是来谈公事的，她大部分都会主动帮上司过滤掉，不然三不五时就有女人想找上司叙叙旧呢！
“但她有说她是项令辰的弟媳。”楚可人赶紧补充道。
“弟媳？！那么你要等一下，我先问过项经理。”赵秘书来公司几年了，从没见过上司的家人，自然也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上司的弟媳，所以把问题丢给上司。
楚可人在等待赵姐回复时，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因为从赵姐惊讶的语气听来，赵姐本不知道庄淑勤是谁。
她应该说谎的，因为假使她不告诉赵姐庄淑勤是项令辰的弟媳，那样他们就不会碰面了！但问题是，如果她讨厌庄淑勤的话，她就会故意不说，偏偏她一点都不讨厌庄淑勤，如果说了谎掩盖事实，她的良心会过意不去的。
这时候她真讨厌自己的良知跑出来，万一项令辰因此对她旧情复燃怎么办？她真是天底下最笨的大⽩痴，竟然还帮着别的女人？！
她像是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之后，赵姐悉的嗓音才从內线传⼊她的耳朵。“项经理拒绝见她，你请她回去吧！”那女人八成是谎报⾝分，想借机想接近上司吧！
楚可人大大松了一口气后，却也有些意外赵姐的回答，忍不住追问道：“项令辰拒绝是因为不认识她，还是他不想见她？”
“咦？！我想想喔，项经理听了她的名字后，只说了『不见』两个字而已。”
“不见…”楚可人喃喃重复一次，然后就赶紧回过神来，向赵姐道谢并挂上电话。
从这个回答无法确定项令辰是否认识她…算了，她不要再多管闲事了，既然他都说不见了，那她也用不着多想，因为想越多只会让自己越心烦。
楚可人深呼一口气，敲了下会客室的门并推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抱歉，项经理他…”可是她还没有讲完，就发现电话內线的声音频频响起，她看了庄淑勤一眼。“呃，有人找我，你等我一下好吗？”
“没关系，你去忙吧！我不赶时间。”庄淑勤一点都不生气地摇头摇。
楚可人匆匆跑回位子，按了內线。“您好，我是楚可人。”
“我是项令辰。”
“你找我有什么事？”楚可人一听到他的声音，嘴角含笑。
“庄姐小…我是说庄淑勤她走了吗？”项令辰的声音显得有些着急。
楚可人的笑容僵住。“她、她还没走，我正要跟她说你不见她…”
“留下她！我马上下去。”
楚可人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已经挂掉电话了，她只能傻傻地瞪着电话。
看样子这个自称是他弟媳的庄淑勤，果然是他的前女友！
原来项令辰喜这型的女人喔…她好漂亮，一看就是举止端庄的淑女，她们两人真是天差地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