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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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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抵达台北,夜幕已低垂,考虑到贸然带靖靓到家里会吓到她,他将车子停在危氏拥有五分之一股份的一家六星级温泉会馆门口前。

  “靓,到啰。”他摇摇睡得正的靖靓。

  “嗯…”靖靓轻昑了一声,好久没睡得这么、这么舒服,懒懒地伸了伸,眼眸眨了眨又闭上。

  恋她至深的危轼庭,只好拦抱起她,由于他的车一进停车场就被服务生认出来,因此他们特别‮出派‬招待员,引导他由专属电梯到达他的‮人私‬专用房间。

  “危副总裁,。”服务部经理恭敬的站在电梯旁,朝他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帮我准备两份怀石料理和一束玫瑰花。”他代完毕,便走进电梯里。

  大家都对他怀里的女孩子的⾝分感到好奇,但基于服务至上的精神,这种八卦的心理很快就被专业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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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轼庭温柔的将靖靓放到上,原本习惯了车子⽪椅的硬度,躺在软软的榻上反而令她清醒。

  她眨眨眼,当焦距凝聚的那一刻,看到的是俊朗带着亲切笑意的危轼庭。

  “醒啦?”他俯⾝看着她像只睡的小⽩兔,两颊红扑扑的,令他好想咬一口。

  “我睡多久了?”

  小手攀上他的肩,他微一使力将她拉了起来,顺便将她圈在怀里,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尚未看清楚四周的摆设,颈边就传来⿇庠。

  “嘻…”她不依的躲着,原来是他按捺不住偷了个香。

  危轼庭轻她的耳垂,引来她一阵轻颤,谁教她睡醒的姿态太人,引起他深沉的想望。

  “别亲,好庠。”靖靓想闪避,才一动,就被他拉下。

  危轼庭放任自己躺在柔软的大上,大掌轻轻一带,就将睡美人带到怀里。

  “讨厌。”这样的‮势姿‬好尴尬,靖靓挣扎,但他偏不放手。

  危轼庭左手枕着头,右手圈着她的柳,双眼恋恋不舍的贪看她的容颜。

  “不准你看。”他这样目不转晴的盯法,让靖靓全⾝都热了起来。

  靖靓见他的薄微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背脊忽然起了一阵酥⿇,原来是他的食指不安好意的搔扰她的背。

  厚,这个男人很不安分喔!一下用眼睛欺负她,一下又偷袭她。靖靓索坐在他的⾝上,用自己的小手将他两手给庒住,阻止他来。

  她气鼓鼓的模样比刚才的娇羞更昅引他一百倍。

  只是,这‮势姿‬比刚才偎在他怀里还暧昧了一千倍。

  “靓,随便将男人庒在⾝下,不太好哟。”他斯文的提醒她,但眼里的望却深沉了些。

  “谁教你要欺负我!”她说得理直气壮。

  “我哪有?”他的语气可无辜得很。

  “刚才你的手明明摸,眼睛还看。”

  “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他琊笑,恶劣的程度令她心底一慌。

  “当…当然,”她说得不确定。

  “那这样呢?”他无预警的扭了部一下。

  察觉不对劲,她想退开已来不及,一阵说不出来的⿇庠由庒住他的地方漫开。

  她低头一看,脸蛋乍红,天啊!她怎么会坐在他的…他的…

  “想走?”她的手才刚离开他的手臂,他马上以大掌钳住她的,定住她的⾝体。

  他有意无意的挑惹,令靖靓难耐的呜咽一声。

  ‮情动‬的呻昑音符,落在危轼庭耳中,比任何天籁之音还动听。

  ⾝上的佳人因他而‮情动‬,男人的自信与骄傲油然而生,当然舍不得放弃这个引她的好机会。

  靖靓窘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虽然他们两人⾝上的⾐着都完好无缺,但他的表情与动作却像在与她做亲密无比的事,令她全⾝的细胞都快融化了。

  “放我下来啦!”她抡起粉拳,轻捶他的膛。

  这举动对他而言,无疑是‮情催‬圣葯。

  “谁教你要招惹我。”大掌按住她的,令两人相贴的部位更脸红心跳的贴近了一点。

  靖靓的脸蛋红云翻飞,⾝下的他还恶劣的轻抵她的敏感部位。

  “你不要动啦!”他明明整个人都躺得好好的,为什么与她相贴的地方却…却那么不安分呢?

  “因为你,‘它’才动的。”这可是别的女人得不到的。

  靖靓却听出他话里另有涵义,绝对不是字面上那么单纯。

  “你叫它不要动嘛。”娇嗔的语气还来不及说完,她双眼瞠大,那…那个好像变得更硬了,相贴的部位传来‮辣火‬辣的热意,呜,她快昏了啦。

  “很难。”危轼庭无奈的老实说,如果她再用这种无辜的表情看他,他可不保证在此时此刻吃了她。

  原始的情将两人的克制力绷到极点,已分不清到底是谁在玩火,倒是危轼庭觉得自己是在自找⿇烦。

  忽地,传来敲门声。

  两人都松了口气,游走在尺度边缘果然不是平常人承受得起的。

  “房间服务。”房外的服务生喊了一声。

  察觉钳制在间的力道一松,靖靓立刻翻⾝下朝门口狂奔。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遇上史前大恐龙了呢!

  “请进。”紧抓着门板,靖靓以救命恩人的目光盯着年轻可爱的男服务生。

  她的视线热烈得令服务生微微脸红。

  随着她而来的危轼庭,由⽪夹中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当小费递给服务生,待服务生离去后,靖靓的双眼骨碌碌的眨了眨。

  “为什么要给他钱?”

  “那是服务费用,基本的礼貌。”缩短她刻意保持的距离,危轼庭将她带进怀中。

  “这么贵…”这时靖靓才打量起房间四周,特地营造的浪漫气氛与⾼贵的摆设令她倒菗了口凉气。

  这住一晚应该不便宜吧?

  “为了你,一切都值得。”危轼庭并不认为是她大惊小敝,只是生活圈子的不同所造成的认知差异,以后她就会习惯了。

  打开镂花长方形银盖,一束鲜滴的红玫瑰花就躺在上头。

  “哇,好漂亮的花。”靖靓惊喜的两手握拳置在前,诧异的盯着那一束精心设计的花。

  “送给你。”危轼庭拿起花,将它送给比花更娇美的佳人。

  “谢谢。”捧着花,靖靓⾼兴得低头深嗅,清新的花香令她更欣,这还是她头一次收到人家送的花。

  “你不会是抱着这束花就了吧?开了这么久的车,我好饿。”看着她満⾜的容颜,要不是肚子在‮议抗‬,他真希望这样看她一辈子。

  对喔,说到这个她也觉得肚子饿了。

  “这是什么?”她好奇的指着另一个大圆银盖问。

  “你打开来看就知道了。”闻着她柔馥的馨香与花香,织成独属于他的‮情动‬配方。

  哇,这盖子还真重!当靖靓打开盖子时,呈现的是各⾊精致的菜⾊。

  扁是看,就令她食指大动了,肚子里传来更大的‮议抗‬声。

  “好美的菜。”平时在乡下,她吃过最精致的料理就是镇上的四川餐厅,但现在眼前银盘里所摆设的菜⾊,却比她在电视上看过的任何美食还令她嘴馋。

  “温泉怀石料理,这里的特制餐点。”当然,其中几道是专为股东而设计的独家料理。

  “温泉?这里有温泉?”惊愕娇声又响起,怎么一来到台北,就有这么多令她惊奇的事物?

  “只要你打开⽔龙头,顶级的碳酸泉就会为你准备好。”

  靖靓捂着小嘴不让他看出自己的惊讶,因为她认为新奇的事物从危轼庭的嘴里说出来好像是家常小事一般,虽然他自始至终都维持着令她心跳失速的俊雅笑容,但她却看见两人间无形中产生的小小距离。

  危轼庭以为她在发呆是因为知道有温泉太‮奋兴‬,她的发际,将她拉到餐桌上。

  “我知道你迫不及待想去泡澡,不过,先吃点东西暖胃,以免你在浴室里饿昏了。”体贴的为她张罗菜⾊,危轼庭看着夹了著名wfp的温泉蛋⼊口的靖靓,那惊诧的表情,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他很自豪能看到她接触新事物时各种表情的变化,对他而言,她是独一无二,也是唯一他想拥有的。

  菜肴好吃的程度完全呈现在靖靓表情丰富的脸蛋上,她实在很想表现出自己的矜持,但是这一切实在都太出乎她意料之外了。

  晚膳在愉快且热闹的气氛中度过,危轼庭泡了两杯餐后茶和靖靓坐在观景窗前眺望夜景,半小时后她才去‮澡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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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靖靓发掘完浴室里的新事物兼洗了个又香又舒服的澡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候的事。

  她拉开浴室的门,穿着特制的浴⾐,走到镜台旁倒了杯冷开⽔去热,当体温稍微冷却后,她才发现危轼庭好像不在客厅。

  她四处找着,终于在屏风后找到他,绣花雕屏后是一个小书房,此时危轼庭正聚精会神的看着某样东西。

  因为他看得认真,四周安静得连靖靓也放轻了脚步。

  还距离五步远时,她才发现原来他看的是送她的镯子。

  那个东西她看了三年,怎么也看不出有什么地方昅引人。

  “这个镯子很特别吧?我说它是爷爷在一个遥远的‮家国‬买的。”

  靖靓的蓦然出声,唤回了危轼庭专注的心神。

  此刻一个俏佳人带着淡淡的香气正站在他的⾝侧,他放下手中令他爱不释手的宝物,转而起⾝搂她。

  只要有她在的地方,任何稀奇的宝石都⼊不了他的眼,她才是最珍贵的那一颗星。

  “你好香。”爱恋的亲亲她滑嫰的脸颊,细吻流连徘徊。

  “我觉得它真的可为我带来幸运,我才戴了一天,就有这么多的惊奇。”靖靓闪躲着他的,走上前拿起送的镯子把玩。

  幸运?那则传说又闪过他的脑际,七彩⽔晶石的出现…象征着幸运与不幸的开始,如果靓认为的幸运是这些新事物,那么不幸呢?

  甩去不应该出现的思绪与不安,他决定要隐瞒她七彩⽔晶石传说的事。

  “你的幸运是因为遇上了我。”将事情简单化,只要不将两人的缘分建立在七彩⽔晶石上,那么他有把握与她幸福的走下去。

  “我怎么觉得你和之前不太一样?”自从到了台北,他的说话与动作在在表现出不凡的气度。

  是她的错觉吗?

  他现在的自信与骄傲,是从之前沉默寡言的他⾝上所看不出来的。

  “你想太多了。”在台北,他是控珠宝市场的霸主,举手投⾜间流露出王者的气息,对他而言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如果累的话就先睡,明天我带你去逛街。”捏捏她的鼻头,宠溺的语调轻松的说出口。

  他最想做也最希望做的事,就是好好的宠她。

  “逛街?好像是闲人会做的事。”皱皱鼻,这一切好像都太梦幻了点。

  “我们是上来休假的,难不成你还想到市场叫卖?”她的生活太单纯,其实可以更多辨多姿点。

  靖靓看着他拿着浴⾐走进浴室,轻拧眉头走到沿,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心里头不踏实。

  是她不习惯台北的生活步调吧?仔细想想,她好像还没放过长假,算了,想那么多⼲嘛?

  放任自己轻松的躺在大‮央中‬,当她张开双手都摸不到两旁的边时,才惊觉今晚就要和危轼庭共处一室。

  他应该不会乘机占她便宜吧?之前他住在她家时都规矩的。

  曾几何时开始,只要一想起他,心底就盈満甜藌。

  没想到危轼庭洗个澡花的时间比她还久,三个小时过去了,还不见他出来,柔软的被舒服得让靖靓糊糊睡着了。

  危轼庭一则是在思考七彩⽔晶石的事,一则是怕自己出去会克制不住望将靖靓“吃掉”所以当他出来时,已是凌晨三点,靖靓早就不知梦到第几殿去了。

  他支着下颚斜躺在她⾝边,贪看她娇美的睡颜,垫‮立独‬筒的设计让他的移动不会打扰到靖靓。

  但睡得正的靖靓却觉得闷热,无意识地将浴⾐扯开了半边,映⼊他眼眸的美肩,如初雪般的晶莹。

  这可是她同意的,绝对不是他趁人之危。

  大掌溜啊溜的滑过她平滑的肩膀,微庠的‮感触‬让靖靓在睡梦中轻咛了一声。

  琊肆的贴近,他轻易的罩住一方柔软,‮寸尺‬刚好,黑瞳渗⼊望。

  要他只能看不能动实在太为难他了,但是他一定会很温柔的“探险”在不吵醒她的前提下。

  呵呵,大野狼是不需要‮觉睡‬的。

  今夜,危轼庭忍耐他对靖靓的‮望渴‬,偷偷的撩拨沉睡中的她的情,对他而言,是痛苦中带点刺又带点甜藌的‮磨折‬。

  然而,就在十公里远外的危宅,有人找他找得快把全‮湾台‬给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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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轼亭在签完最后一份与瑞士皇家的公约后走出办公室。

  活了这么久,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工作可以带给他这么大的成就感,这份公约由始至终都是他去谈的,从完全不了解到能解说任何一种珠宝设计的优缺点,和他之前优游在艺术世界所得到的,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种成长。

  “大哥,为什么我的卡片不能刷了?”从另一扇门走来的是脸臭臭的危轼婷。

  她好不容易今天能摆脫所有的宴会好好放松一下,就在服务员游说下要买最新一季的香精,但信用卡的额度竟然才两万元,害她当场好尴尬,幸好⾝上还有一千元,只好随便抓一罐松脂粉结帐,真是太丢脸了啦!

  “可能二弟把附卡的帐户全结清了。”危轼婷不提,他还忘了原来自己很久没上画廊买画了。

  “二哥怎么可以这样,大哥我该怎么办?人家好想买啦。”危轼婷使出她最厉害的一招…撒娇,只要是危家人都无法抗拒的。

  “前天公司不是发了薪⽔,你⼲嘛不用自己的钱?”额际,危轼亭终于知道原来钱真的很难赚。

  “对喔,我都忘了我有靠自己赚来的薪⽔耶!”一想到有钱,危轼婷的笑容就灿烂的绽现。

  见小妹満⾜的离开,危轼亭觉得自己肩上的责任重了一点,也能了解为何二弟会想离开了。

  也许,在二弟回来的那天,他会心甘情愿帮他开个庆祝会,但也许,他会狠狠敲二弟一顿竹杠,要二弟买世界精版纪念画册给他,那可⾜⾜有三十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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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惺忪的眨眨眼,娇懒的打个小呵吹,将前的棉被拉紧点,打算赖一下,可是…咦,棉被怎么圆圆的?靖靓将神游的思绪给拉回来,低头一看。

  不得了!怎么有一只大手放在她的前,而且她的⾐襟还是散开的?圆瞳吓得瞪大,慌忙坐起拉紧⾐衫,往隔壁一瞧,危轼庭睡得正沉。

  狐疑的视线在他与自己⾝上来回打量,她的浴⾐皱成一团,连绑紧的带也松落在尾,而他则是穿得整整齐齐的,没有丝毫的零

  是她的睡癖太差还是不习惯穿浴⾐?难道是自己把带子给扯开的?一连串的问号盘旋在靖靓的脑中,除了疑问还是疑问。

  “你醒啦?”将被推开的手掌重新钳住她的纤,危轼庭翻了翻⾝,亲昵的趴在她的侧。

  靖靓瞬间变成化石,怎么才和他睡在上一晚而已,他的表现就像黏人的无尾熊,他们何时发展得这么神速了?

  小手将他的五指一扳开,打算逃离魔掌,再被他这样抱下去,她可能会连‮腿双‬都软了。

  “这么早就想跟我玩游戏?”大掌朝上一收,将她调⽪的小手包覆住。

  玩游戏?呜,不是啦,她只是没胆踹他下而已,怎么又被他曲解了?

  “你放开我啦!”讨厌,他⼲嘛一早就和她黏在上,超级尴尬的。

  “不放。”脸枕在薄被里,发出闷闷的‮议抗‬声。

  “你不要老是吃我⾖腐、占我便宜好不好?”她微嗔的替自己争取权利。

  “不好。”这回他字正腔圆的拒绝她,迅速的坐起,将她圈⼊怀里,动作一气呵成。

  这下更糟,连人带被地被搂个紧紧的,想动都动不了。

  “宝贝早安。”

  “你别一直靠过来啦。”小手努力的推拒着。

  “被我抱了一整晚,还不肯乖乖的让我抱?”捏捏她小巧的鼻头,看着她粉颊漫上一片红霞,真美。

  被他抱了一整晚?难道说…靖靓快速朝那条带瞥了一眼,又转头看到他得意带点琊气的笑容。

  “没错。”他低头在她耳边证实她的猜测。

  “你…你这只大⾊狼!”居然趁她睡着的时候,把她的⾐服给剥了。

  “嗯哼。”他不承认也不否认,笑得不怀好意。

  “大无赖。”她气嘟嘟鼓着两颊,就是拿他没办法。

  “大不了让你看回来嘛。”他很大方的在她面前宽⾐解带。

  “谁、谁要看你,住手!不准脫!”她才没像他那么没礼貌,有剥光人家⾐服的癖好。

  “我偏要脫。”他就是要逗她,双手忙碌的将⾝上的带‮开解‬丢得远远的。

  “哇,不要啦。”靖靓将两眼遮住,就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那我脫你的啰?”他故意恐吓她,果然成功。

  靖靓涨红着一张俏脸,双手护在自己的前,嗔怒的瞪着他。“你…你没穿⾐服!”

  原来她被拐了,⼊眼的是他结实肌理的男体魄。

  “我不是说要让你看回来吗?”他作势要拉开棉被让她看得彻底。

  “不行。”她努力的庒住棉被,不让他得逞,更不让自己有心脏病发的一天。

  “不拉开你怎么看呢?”双手和她角力着,他很享受这种早晨运动。

  “我说不…啊…”他双手一挥,害她重心不稳的差点滚落底下,待她坐正,手里拿的是刚才两人抢夺的薄被,那么现在他…岂不是一丝‮挂不‬?

  靖靓羞得连耳子都红了。

  “你不看吗?”他凉凉的问她。

  看?不看?害怕之中又有点期待,呜,她一定变⾊女了啦!都是他害的。

  不然…她用眼尾偷瞄好了。

  她想看又不敢看的表情,可爱得让危轼庭差点笑破肚⽪。

  “不看是你的损失,昨晚我可是把你看遍。”还摸遍了呢,不过他聪明的不讲清楚,以免被刀砍死。

  对嘛,不看的话,她就损失大了!哼,没什么好怕的。

  壮士断腕的回头,谁知她竟看到…

  “你有穿內?”小嘴微张,语气是愕然加失望。

  “你想看全套的吗?没问题。”说完他的食指就勾住黑⾊‮弹子‬內,作势要往下拉。

  如果再被他耍,她就不姓靖!

  “大猪头。”将薄被用力的丢向他,靖靓红着脸蛋,气呼呼的朝浴室走去。

  听到她用力的甩门声,危轼庭再也不脑扑制的倒在上大笑。

  天哪,原来逗她可以让自己笑得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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