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隔天，风
语一上班，直接来到总裁办公室，左渝霈说的没错，自首无罪。
她来到⻩秘书的桌旁“总裁来了吗？”
⻩秘书一见到面前的美女有些被惊吓到“对不起，总裁今天应该不会到公司。”谁会在结婚的隔天就上班。
“为什么？”
“姐小，你不知道我们总裁昨天结婚吗？”
“我当然知道。”风语笑了笑，她可能还没认出自己就是风语。
“你既然知道我们总裁已经结婚了，就不应该再来找他，免得破坏人家的婚姻。”⻩秘书
婆的劝告她。
风语若不是太了解这个⻩秘书一板一眼的个
，可能真的会大笑出来。
“我并不是想破坏他的婚姻，我只是有些事要找他。”她捺着子解释着，她有把握左渝霁今天一定会到公司上班。“我可不可以进去他的办公室等他？”
“这恐怕不行。”⻩秘书摇头摇，她还想要这份工作，随便放个人进总裁办公室，被新总裁知道，她可能会马上被开除。
“这…”风语了解⻩秘书的为难。
正当她不知该先回自己的办公室等，还是在秘书室的椅子上等时，一道人影缓缓的往这边庒过来。
只见⻩秘书张着大嘴，惊吓的喊：“总裁！”他今天怎么会到公司上班？他才结婚第二天。他脸上明显可见的黑眼圈…该不会是昨天晚上得不到満⾜？
“⻩秘书，今天有什么事？”
“没有。”她早就自动将这个星期所有的事情都往后挪。
“没事就别吵我，还有打个电话给风经理的秘书，告诉她风经理一进办公室就叫她马上来见我。”
“是的。”
左渝霁一直对在一旁的女人视若无睹，甚至连问她是谁也没兴致，他现在整颗心都系在风语⾝上，昨天见过她实真面目后，他竟然对她念念不忘。
他打开办公室的门，正想将门关上，一个人影迅速的闪了进来。
⻩秘书在外面着急的喊着“你不能进去，快出来。”
左渝霁在她随着他进办公室后才真正看见她的脸，原本疲倦的容颜瞬间被愤怒给占据。他冷冷的对⻩秘书
代“我暂时不接任何电话、不见任何人，没重要的事不要进来。”说完门用力一甩，上了锁。
左渝霁一反⾝即将风语拉进怀里，头一低马上攫住她只上了淡淡口红的双
。
风语被他的愤怒吓到！
他最该做的是拿把刀杀了她，或是直接掐住她的脖子当场勒死她。再不然他也该责问她昨晚对他的玩弄。
当她意识到他正狂烈的吻亲自己时，她努力摆动着头，躲着他带着惩罚的吻，然而被他的手给固定住，无法动弹。
她只能紧闭双，拒绝他如蛇舶⾆头探人，她的双手更是倾尽全力的想推开她，左渝霁却始终不动如山。
风语的记忆一下子飘回十二年前的那夜一，恐惧感渐渐浮现脑海，她的脸⾊渐渐苍⽩，浑⾝开始颤抖。
左渝霁被怒火烧毁了理智，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害怕和恐惧，直到他完全侵占她的⾆，
尽她口中所有藌汁，他才一把推开她。
“这是你欺骗我应得的代价。”他说出来的话一点感情都没有，对她的虚弱和苍⽩更是视若无睹，一点都不怜香惜⽟。
突然失去重心的风语，被他毫不留情的一推，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心中的恐惧并未因得到暂时的解放而平复。
她脸⾊依然苍⽩，双手更是紧紧的环抱住自己的
前，她的样子就好像刚刚被強暴过一样。
“你告诉我，昨天为什么先溜走？为什么不回左园？又为何不接我的电话？”左渝霁打一连问了三个问题，等了一会儿得不到她任何一个回答。
他一个箭步的冲过去，蹲在地上，手抓住她的手臂摇着她。“回答我的问题。”
“你…你放开我。”风语奋力的挣脫他的箝制，开始往后退直到背抵住墙才停下来。
左渝霁被她不正常的反应吓到，这时他才注意到她的不对劲，一股不祥的感觉直在他的心里浮现，他害怕去承认她的歇斯德里是因为他…
他慢慢的靠过去，想试着安抚她的情绪，却在他还未靠近她时，她的一个尖叫声再度传出。
“不要过来，你这个恶魔不要过来。”风语的双手就像疯了般不断挥舞。
“好好，我不过去、我不过去。”左渝霁停在离她三步远的距离。还好他的办公室隔音还不错，否则只怕⻩秘书不拿扫把冲进来。“没事了，你别怕。”
“你这恶魔，你是恶魔。”风语口中不断的喃喃自语。
左渝霁见她这个样子，一颗心全揪在一起。他感到好心痛、好自责。
难道语是因为自己在十二年前差点強暴了她，所以她才会在他靠近，甚至拥吻她时整个人狂疯起来。
她恶意的丑化自己，把自己打扮成令人一看见就想躲得远远的，是否也只是她拒绝、躲避男人，保护自己的一个方法。
她这十二年过得到底是怎样的生活？
风语情绪终于慢慢的稳定下来，脸⾊也不再那么苍⽩，她慢慢的抬起头，看着蹲在她前面的左渝霁，她在他的脸上看见担心、自责和心痛的神情。
他会为她心痛？
风语慢慢的扶着墙站起来“对不起，我刚才失态了。”
左渝霁看见她恢复平静，一颗心稍稍放下，原本只是想给她一些惩罚，没想到却发现隐蔵在她心里的秘密。
“你怕男人的靠近，是不是因为我当年差点对你做出的事？”他的脸⾊凝重，害怕她回答是。
“我今天来找你是想跟你道歉，同时还有事想和你商量。”风语痹篇他的问题，甚至连抬头看他都没有。
“语，回答我的问题！”左渝霁实在很不喜
她始终逃避着他的问题。
“没那回事，你不要胡思
想。”她否认的太快，没想到却间接肯定了他的问题。
“真的是因为我。”左渝霁的自责更深。“我真是个浑球。”他猛然的用力槌着桌子。
“我说过不⼲你的事。”看他如此自责，她的心也跟着他痛。
“语…”
“什么都别说，对不起我先走了。”风语站起来往门外走去。
现在的她必须一个人冷静冷静，把事情好好的想清楚，如果她无法走出心中的
影，她将永远无法面对他。
左渝霁在她拉开门之前拉住她，再次将她拥进怀中，静静的、紧紧的让她的脸靠着他的肩膀，他什么事也没做，就只是这样单纯的拥着她。
他明⽩如果要靠她自己走出这场恐惧的梦魇，她一个人是永远也无法走得出来。否则她也不会经过了十二年的自我心理建设，在他的接近时依然害怕的颤抖、脸⾊发⽩、冒冷汗。
唯有让她明⽩他永远不会再伤害她，让她习惯他的体温、他的存在，她才会不再害怕他对她的靠近。
忽然又被他拉进怀中，风语心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挣脫他的拥抱，然而闻着他散发出来的气息，让她感觉到无比的安心。
心中的恐惧感似乎渐渐淡去，对他的害怕和排斥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想依靠的感觉，只是像他这样的男人，她真的能对他付出自己的心，而不会受到伤害吗？
她真的没有把握。
风语眷恋他的膛，闭上眼睛昅取他特有的气息，但再多的眷恋还是有结束的时候，她主动离开他的怀抱。
“我真的没事。”
“语，对不起。”左渝霁拉住她的手，不想让她离开自己太远。
“事情都过去了，况且那一次也不能全怪你。”如果她不是太过顽強，凡事不服输，他也不会被她
得丧失理智，差点做出那种事。
“让我补偿你。”
“补偿！”风语听着他的话，不自觉的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她真傻！难道她还想奢望他会爱她吗？一个只因爷爷的承诺而娶她的人，一个在仇视她的同时娶了她的人，她还能奢望有爱吗？
“语…”左渝霁不懂她脸上的笑容代表什么？
“什么话都别再说，我今天会搬回左园。”她嫁给他既已成事实，她总不能还一直住在租来的房子，左园她迟早要搬回去的。
“如果你不想现在就搬回去，我不会
你。我可以给你一点时间适应你新的⾝份，适应我的存在。”
“不必了，如果我用十二年的时间都无法适应迟早都得嫁给你的事实，你就算再给我十二年的时间，我还是一样适应不了。”风语拒绝了他的善意。
“语，我知道我们之间并没有所谓的爱情存在，我刚开始对你也的确是非常不喜，甚至对你的穿着更是有无限的厌恶。但那纯粹是隐蔵在心里的不平，而不是针对你个人的成见。然而现在的我，却是真心的想和你一起好好的共同经营我们的生活。我相信只要我们彼此有那个心，一定可以做得到。”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做到相敬如‘冰’？”这就是她所要面对的未来吗？她的未来只能和名为丈夫的他相敬如“冰”吗？
她苦笑着，摇头摇，就算是相敬如“冰”不也比天天针锋相对、剑拔弩张，甚至恶言相向还好。
“是的，我们的生活一定可以过得相敬如宾，我们可以重新了解彼此。”
“如果了解之后，发现我们并不合适呢？”风语抓着他的话语再问？
“不，不会不合适。”
“如果不合适，那我们就让彼此自由。”她
本不想要一桩没有爱的婚姻。她心里明⽩，爱上他是迟早的事，但是她不愿意只拥有他的人，而无法拥有他的爱。
如果真的是这样，她宁愿让他自由，同时也让自己的心解脫。
“如果那是你最后想要的，我会尊重你。”左渝霁在心中暗暗告诉自己，他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左渝霁在这一刻，竟然有一股強烈的
望想要守护她一辈子，爱她一辈子。
***
左渝霁开始用心经营他们之间的新关系，他会每一天送一束花给她，也会利用中午休息时间约她吃饭，晚上下班后如果没事他会约她一起去看场电影，喝杯咖啡。
总之他尽量做到让她感觉被追求的滋味，一种享受恋爱的甜藌。他也做到一切追求者该做的事，呵护着她、顺从着她、体贴着她。在她还没真正接受他之前，他不再对她做出逾矩的事。
这一天左渝霁并未到公司，而是出差到新竹科学园区。他有计划的将国美的科技生产部份业务移回湾台，届时他可能又要有一段时间回到国美处理一些事情。
左渝霁原本要风语陪着他一起到新竹，但这部份的工作并不是她负责的范围，而且她今天也还有重要的事，无法走开，便由他单独下新竹。
风语开着自己的车到公司，一进办公室，随即被办公室里的花海给淹没。随着她进办公室的秘书林紫娟，脸上的笑容尽是暧昧。
“想不到我们总裁这么的浪漫，不但每天一束花，我看今天简直将花店里的花全都移到这里来了。”林紫娟的口吻充満羡慕。
大家都非常震惊左氏的第一大丑女竟然摇⾝一变，变成举世无双的超级大美女！
最⾼兴的莫过于林紫娟，现在每天上班都处在美的空间里，一个美若天仙又温柔可人的上司，一束馨香漂亮的花朵，还不时可以看见一个超级大帅哥的莅临，不知有多少人对她羡慕不已，直想取代她的位置。
不过谁都明⽩，那群女人想当风语的秘书可不是因为她是个好上司，全是为了能有机会多看左渝霁几眼。
风语一见到堆満整间办公室的花海，眉头不噤全拢在一起。
好不容易跨过一片花海，坐上唯一尚未被鲜花给占据的空间。“紫娟，⿇烦你把这些花拿出去送给外面的女同事。”
“什么？”林紫娟掏掏耳朵，她有没有听错。“你要我把花送给外面的那群八婆。”
“如果你有办法处理这一堆花，那我没意见。”
“风经理，这可是总裁送给你的花耶。”
“谢谢你提醒我，或许我可以跟他商量，将买花的这些钱折现给我，还实际一些。”浪费这种钱实在是没有必要。
“让总裁听到他可是会很伤心。”林紫娟感同⾝受的做出受伤害的样子。
“好了，别说废话了。待会你帮我将和凯禾企业合作的资料整理一下，今天我要过去和他们谈新一季合约的部份细节。”
“是的。”林紫娟点点头，她可是一个工作狂，自己也得配合一点。
“还有先把我办公室里的花给处理掉吧。”一看到満山満⾕的花，她工作情绪就降到最低点。幸好她并没有花粉症，否则早就被送进医院。
“如果你坚持。”林紫娟看她一脸坚决的表情，只好依着她的代去做。
***
风语带着准备齐全的资料走进西餐厅，四处寻找着凯禾企业的董事长苏绍伟，当她还在四处找寻时，有个服务生走近她。
“请问你是风姐小吗？”
“是的。”风语对他点点头。
“苏董事长已经到了，请跟我来。”服务生做了个请的手势。
“谢谢你。”风语随着眼务生走到最里面，一个特地被隔开的餐桌上已经坐了一个⽟树临风的男人。
苏绍伟一见到翩翩佳人来到，随即起⾝礼貌的为她拉开椅子。
“谢谢。”风语一坐上椅子，随即从公事包里拿出新一季的合约书，放在桌上。“苏董事长，这是今年最新的合约书，內容大致上和去年没什么不同，我们只是做了部份产品价格上的改变。请您先看看，如果没有问题，我们就可以签约了。”风语全然公事化的口吻。
苏绍伟将合约书接过，放在一旁椅子上。“都中午了，我们先吃东西，吃完饭我们再谈合约的事。”
风语看一眼还等在一旁的服务生，只好接过Menu，最后她点了个简单的牛⾁烩饭。
苏绍伟也跟她叫了一份一样的餐点。
待服务生离去后，风语打算就合约书的內容和他多谈谈时，他却比她早开口。
“今天送你的花，你还喜吗？”苏绍伟的眼神散发着温柔的光芒。
“花？”
“我不知道你喜、钟爱的花是哪一种，因此我让花店每一种花都送上一束。我想在那么多的花卉中，总有你喜的。”苏绍伟端起冰开⽔喝了一口。
“原来今天我办公室里的那些花都是你送的！”
以前的风语是个人人退避三舍的丑八怪，但是每次她代表左氏集团和凯禾企业谈合约时，苏绍伟对她的态度却是谦和有礼，从不因为她的外表而露出一丝嫌恶鄙夷。
她曾经相当欣赏他，现今这个社会不会以貌取人的男人几乎绝迹，他算是少有的稀有动物。
“没错，希望没造成你的困扰。”
“苏董事长，你的确造成我的困扰。”如果他没说，她还会以为是左渝霁玩的花招。
“如果是这样，我对你感到很抱歉。”苏绍伟十分客气的道了歉。“我这么做只是想向风经理表达我的爱慕之意。”
“苏董事长…”他这是什么意思？
“别叫我苏董事长，如果可以的话你就叫我绍伟，我叫你语。”
“苏董事长，你别忘了，我已经是左渝霁的
子。”他还去参加了宴会，不可能不知道。
“我只是想和你做个朋友。”苏绍伟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让人无法拒绝他。
“既然是朋友，就不必浪费那些钱。”
“如果你不喜，我以后不再送。”他耸耸肩，无所谓的说。
此刻服务生先送海上鲜汤。
“吃吧！这一家的食物还不错。”
风语拿起汤匙，舀了一口味美汤鲜的海鲜汤喝着。嗯，的确是不错，不但味道鲜美，而且没什么腥味。
苏绍伟也拿起汤匙喝着海鲜汤“我有一件事感到非常好奇，想问又不知该不该问。”
“苏董事长，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叫我一声绍伟有这么难吗？”苏绍伟摇头摇“如果绍伟你叫不出口，那就称呼我一声苏大哥吧！我想我也年长你几岁，让你叫一声大哥应该不为过吧！”
风语真的不懂，他为何会执着在称呼上绕圈子。他只是左氏集团的客户，他们会碰面的机会也只有在谈公事时，她对他的称呼是什么有那么重要吗？
“如果你还是这么坚持，我就称你苏先生好了。”她还是有自己的坚持，同时也表示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
苏绍伟见到她固执的一面，却也更加欣赏她。她年纪轻轻就拿到博士学位．，除了她的聪明、努力之外，也必须有部份的执着和耐力才能达到。
“语，”她不肯改，可也没有不准他这么叫她。“你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为何你以前会把自己丑化到那个程度，让人见到你一点都提不起趣兴？”
他为了想知道左渝好是否真心爱风语，他才会在左渝霁今天到新竹去时，送了一堆的鲜花到她办公室，还在中午之前约她出来谈合约。只希望有人能八卦的将风语有新的追求者的消息传进左渝霁耳中。
苏绍伟这么做的目的，全都只是希望她能得到幸福。
风语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问题，一时之间竟不如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她总不能当着他的面告诉他，她会做那样的打扮只是避免对她有趣兴的男人的纠
。
自从她的穿着打扮恢复到实真的她后，困扰相对的多了许多。公司里的一些男同事不但不再避着她，还故意制造了许多和她相处的机会。
如果不是在意她是总裁子的⾝份，不敢明⽩的表示对她的趣兴，相信她在左氏的⽇子不会这么轻松。
“你是不是为了不想替自己找⿇烦，才故意把自己打扮成那个样子？”
“苏先生，这好像不在我们今天见面的话题中。”风语用冷漠包装自己，如果今天的生意就这样被她搞砸了，相信左渝霁也不会责怪她才是。
“语，我说过我对你绝对没有恶意，只想和你做个朋友。我欣赏的是你的人、你的才华，不是你的外表。”苏绍伟对她一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态度感到很不悦。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风语还是不太有诚意的道了歉。
此刻服务生送来他们所点的食物，谁也没再开口的吃着眼前看起来相当不错的牛⾁烩饭。
风语很快的解决掉眼前的食物，一抬起头才看见苏绍伟并没有吃上几口，心中有股內疚涌起，但她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吃
了？”
“你却都没有吃。”他该不会因为刚刚的话就生气了，如果是，这个男人的气量未免也太小了。
苏绍伟没有回答她的话，拿起他放在一旁椅子上的合约书，內容看也不看的就在下方签下自己的名字，签完后将合约书递还给她。
“你连內容都没看过，就这么签下去。”
“我相信你。”他并不是说相信左氏集团，而是相信她。“如果你吃了，我们就走吧。”苏绍伟拿起桌上的帐单正想去结帐。
风语想接过他手里的帐单“今天这一顿理该由我来付。”
苏绍伟拒绝她“今天我们是为了公事，谁付帐都是一样。”他停了下，若有所思的看她一眼“如果你想私下请我吃顿饭，我倒是很期待。”
“既然你执意，我先道声谢谢。”言下之意是她并没有私下请他吃饭的意思。
“你拒绝人可真直接。”
“总比随便给别人不可。能的希望好吧！”风语一向对自己诚实，对别人她也不善于欺骗。
“语，我真的很欣赏你，如果你哪天发现我还算是个可以的朋友，不妨打个电话给我，我会很⾼兴。”
“希望有这么一天。”
***
左渝霁一直到近中午才找到一个空档打电话给风语，然而电话响了快十声，始终没人接。他不得不放弃，再拨另一组电话号码，这一次只响了两声，马上被接通。
“财务部经理室您好。”
“林秘书，风经理不在吗？”左渝霁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有些不耐。
“风经理去和凯禾企业签定最新一季的合约。”林紫娟照实回答。
“她什么时候去凯禾企业签合约？”
“她大概十一点半左右离开公司，风经理和凯禾的苏董事长约在西餐，我想她可能会用完餐才会回公司。”
苏董事长？
“林秘书，风经理有没有代他们去哪一间西餐厅？”“没有，她只说有重要的事就打行动给她。”
“我知道了。”左渝霁正想将电话挂断，林秘书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总裁，您今天请花店送给风经理的花好漂亮。”
“花！”他今天并没有送花给她呀！但他没有直接点破。“风经理喜那些花吗？”
“看她的样子，她很喜。只不过数量、种类多的有些吓人，风经理整间办公室已成一片花海，好不壮观。”林紫娟的声音里尽是羡慕。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别告诉风经理我有打过电话给她。”
“是的，我知道。”
左渝霁将电话挂断之后，一颗心始终不能平静，他开始胡思想，会是谁送花给语，而且还是那么大的手笔，一送就是整间办公室。他相信应该不会是公司里的人，因为没有人会有那个胆子敢对总裁的老婆想⼊非非、有所企图。
那会是谁？会是苏绍伟吗？
一想起他在他的婚礼酒会上公然吻亲他的老婆，虽然苏绍伟未必发现她就是风语，他仍然有股想杀人的冲动。
左渝霁被自己心里突如其来的妒意吓住，难道他在无意中已经将风语当成是他生命中的一部份。
他已经爱上她，爱上这个从小一起长大，却始终被他排斥在外的女孩。
他真的爱上她了！
而他也要她只爱他一个人，她只能属于他，永远只能属于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