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多摸十下打九折
自从把⽗气得离⾕出走,并且取而代之成为了风月⾕⾕主之后,花语鹤的人森就一直处于无所事事且极度没有追求的无聊状态,尤其是在接手了诸多“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基本上都被他圆満地找到了答案并坑了一大笔银子之后,他就更加觉得⾼处不胜寒了。
当然,也不是没有想过要争霸天下一统九洲什么的…毕竟这种事情具有极大的挑战,可以让他排遣空虚和寂寞好多年。
然而,花语鹤对于争权夺势实在提不起趣兴,独来独往的子注定他只能当一个闲散的主人,而不可能会跟下属共商大事,建立羁绊…
一言以蔽之,他若成为一方霸主,一般不太会接受幕僚的意见,而一个独断**刚愎自用的主上,唯一的结果就是得下属造反,联合起来拍烂他那傲慢而又自负的脸!
有些人命中注定是军师,比如天启万众景仰的国师大人,有些人命中注定是霸主,比如紫宸九殿下那只深蔵不露的小狐狸,而有些人命中注定就是游手好闲,尽⼲些焚琴煮鹤的缺德事儿的超级无敌大纨绔——比如他,风月⾕⾕主。
不过,没想到有朝一⽇竟然会栽在皇甫长安这个小丫头的手里,真是让他颜面扫地。
这笔账,他暂且记下来,所谓滴⽔之恩,当涌泉相报…到时候,他会准备一份大礼,送给“太子殿下”当惊喜!
话又说回来,这个小丫头还真他妈缺心眼,居然对他开出的条件无动于衷,甚至还妄图扶起夜郞王朝这个遥遥坠的家国,还想断遍天下袖,称霸九洲…啧啧,这般无知而无畏的架势,倒是让他那颗无聊而寂寞的心,有些蠢蠢动了。
想看看…她到底能爬到什么样的⾼度,然后,又会以什么样的姿态狠狠地摔下来,摔得如何的狼狈?
到了那个时候,再把皇甫长安拐进风月⾕当奴役,似乎也不算太迟。
对于⾕主大人如此“卑劣”的谋算,皇甫长安知人知面不知心,哪怕她的眼睛有5。76亿的像素,也猜不透⾕主大人那颗善变的心,所以…眼下听到花语鹤肯答应跟她合作,肯打开金库的大门资助她,皇甫长安瞬间就又心花怒放了!
不管怎么说,先把钱骗到手是王道!能坑多少是多少!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急需解决的问题就是——
“喂!你的手…可以从本宮的肌上挪、开、了、吗?”
“哈!”
花语鹤慡朗一笑,菗回了手,心下忍不住感叹…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
皇甫长安素来都是男装打扮,几乎没有什么太过明显的破绽,花语鹤还以为她的花骨朵儿还没长开,再加上束带的捆绑,部平得可以当⾐板…要不是先前她在提及男人小伙伴的时候隐约怈露了几许可疑的尴尬,他绝对不会怀疑她是女儿⾝!
就是有所怀疑,他也依然不能确定,因为她的喉咙上也同样动了手脚,捏出了喉结的样子,所以他才会采用如此“冒犯”的方式去验证一二——
说起来,这样大的惊天大秘密,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买?要是有人来问的话,开价多少…才能对得起太子殿下那对傲人的肌呢?
正琢磨着,皇甫长安忽然转过⾝来,捏起拳头对着他的鼻子就猛揍了一拳!
“噗通!”
花语鹤猝不及防,直接被她揍进了⽔里,倒头淹了下去。
皇甫长安纵⾝一跃,跳出⽔面翻⾝上岸,花语鹤捏着鼻子抹了一把上的腥⾎,缓缓浮了出来:“这就是太子殿下对待盟友的礼遇方式?还真是独树一帜啊!”
“哼!别以为你跟本宮合作了,本宮就不会计较你刚才的大不敬,就可以在本宮⾝上摸!”
艹!这家伙的脑袋究竟是怎么长的!做出了如此流氓的举动,竟然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年头肥皂都不能捡,肿么可以摸!
“呵呵,”花语鹤伸手抓着一边的石块,跟着翻⾝上了岸,坐到了皇甫长安的⾝边,闻言颇是不以为然“哪有摸,不是只摸了一把嘛…你要是觉得吃亏,本⾕主可以让你摸回来,摸两下也没关系,再多摸一次就收一百两,多摸十下打九折…怎么样?”
看到花语鹤一边说着一边笑着,就着口靠了过来,漉漉的睡袍紧贴在口,在朦胧的烛光下,敞开的腔泛着人的光泽,几滴⽔珠从发丝上坠落而下,沿着细腻的肌肤缓慢滑落…皇甫长安忍不住目光一紧,捏着拳头再次挥了过去。
“你走错地方了,小倌楼不在这里,出门左拐,第三座楼才是,到那里你可以尽情的卖⾁卖…皇城里达官显贵多得是,只要你开得起价,就有人买得起…好了,本宮言尽于此,慢走不送!”
花语鹤这一次没让她击中,轻巧的接住了她的拳头,尔后用力一拉,将皇甫长安拉进了怀里,随即俯⾝将她庒在了⾝下。
“你还没说,要怎么个合作法?”
正所谓无商不奷,皇甫长安深知⾕主大人的狡猾,跟这样的人合作无异于与虎谋⽪,要不是看在他钱多得可以拿来当街撒金子,报情网遍布整个九洲的份上,皇甫长安才不想跟这么难的家伙打道,而且,亏本的买卖她也是绝对不会做的。
好不容易才把这条大鱼上钩,不把他狠狠地往死里庒榨,简直对不起她那对受了惊吓的小馒头!
“花⾕主是明⽩人,本宮打造了花街这座享乐之城,在外人看来是个销金库,但实际上只不过是一个障眼法而已。想要取得大巨利润,光凭这些零碎的买卖本行不通,然而盐铁茶等生财之道几乎都已经被朝廷垄断,对于那些肥缺,本宮暂时不方便出手,所以…”
不等皇甫长安把话说完,花语鹤径自将话头接了下去。
“所以,太子殿下的意思,是想借本⾕主的手去重金贿赂那些掌事的员官,然后来一个官商勾结,想办法同他们分一杯羹?”
夜⾊缥缈,又是背着光线,皇甫长安完全看不清花语鹤脸上的神情,夜风拂过,吹在答答的⾝上起一阵寒意,然而他的⾝子贴得那么近,宽厚的腔仿佛很值得依靠一般。
如果,不是现在这样的势姿…如果,不是现在这样的局面和⾝份。
“对…花⾕主的金字招牌深⼊人心,若是由你出面,想必事情会好办许多,当然,本宮也会在暗中助你一臂之力。”
花语鹤俯下⾝,往皇甫长安⾝上挨得更近了,从口中呼出的热气,几乎可以噴到她的鼻尖。
“如果只是为了敛财,太子殿下似乎用不着如此大动⼲戈…至少据本⾕主所知,夜郞帝君似乎在刻意地豢养一只大蛀虫,当做待宰的肥羊。等时机已到,再行抄家没收其财产,就可以达到不加赋而敛财的目的,既保持仁君的形象,又因反贪而获得民心,可谓是一箭双雕啊!”
没想到花语鹤连这一层都看得如此通透,皇甫长安不免心惊…希望着只是当局者旁观者清,不要叫那只狂妄自大的待宰肥羊意识到这点,而来个⽟石俱焚才对,不然皇帝老爹就真的要哭瞎了!
“可就算是要炒家没收财产,也要名正言顺才行。如果可以,本宮还想拜托花⾕主,尽可能多地收集那些蛀虫贪污的证据,列好人名和清单…呵!吃了本宮多少,本宮都要他全部都吐出来!”
虽然多少猜到皇甫长安打的是这样的主意,然而亲口听这个十多岁的⻩⽑丫头说出来,花语鹤还是有些震撼。
年纪轻轻就如此损,以后长大了…还指不定会怎么坑人!
看来还是要快点降服她,不然等丫翅膀硬了,下一个穿着条衩净⾝出⾕的一代⾕主,就很有可能会标上“花语鹤”这个大名…而且,像皇甫长安这种跟他一样睚眦必报的小人,很有可能连衩都不会留给他,直接叫他光腚走人,顶多顶多,赏赐他一朵花菊!
嘤嘤嘤…这样的预感还真是可怕!
“虽说是合作关系,但谁也不能保证如此脆弱的‘约定’何时会分崩离析,太子殿下就不怕本⾕主得了钱就卷铺盖跑人?”
“切!”皇甫长安撇了撇嘴角,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忍残——“你又不缺钱,跑什么跑,要跑也是本宮卷钱跑!”
闻言,花语鹤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
“说的也是。”
“…”泥垢!不要给三分颜⾊就开染坊!
给本宮等着!本宮最厉害的绝招之一就是败家!当然,是败别人的家!坐等⾕主大人三跪九叩,痛哭流涕地跪求本宮收留你!
“本⾕主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只不过…本⾕主还有一个条件。”
自从皇甫长安见到花语鹤之后,基本上就只看到这只软骨动物不是躺着就是靠着,眼下他就那么心安理得、并且随妄为地俯⾝趴在她的⾝上,一点爬起来的意向都没有,显然是把她当成了软榻…艹!腿大都被他亚⿇了!
“什么条件?”
花语鹤盈盈一笑,揽在她际的手微微往上挪了几分,口吻颇为漫不经心,是那种类似于“这个秋天的花菊开得不错”的口吻——
“让本⾕主再摸一下太子您的大肌…手感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噗通!”
话音未落,某不知节为何物的⾕主,再次被某节尽碎的太子殿下,屈膝,弓腿,一脚踹进了⽔池里!
“摸你大爷!以后再提这件事…本宮一定大发慈悲地赏你一针,叫你一辈子都不举!”
哗啦一声,花语鹤很快便又浮出了⽔面,似乎很享受捉弄皇甫长安的乐趣,学着她的调调笑道。
“摸一下而已,又不会孕怀,⼲嘛这么小气?再说了,本⾕主都已经同意让你摸回来了…摸一下本⾕主很贵的好吗,你绝对是赚到了啊!”
“本宮很穷,摸不起,你还是折现成银子给本宮吧…”
拜⾕主大人所赐,太子殿下今个儿又学到了一个成语,那就是——“厚颜无聇”!
看着那个气急败坏的⾝影消失在黑幕之中,花语鹤打了个响指,即刻就有一件⼲净的睡袍从半空飘扬而下,随即落到他光裸的⾝上。
眨眼间,月朗风清的⾕主大人,依旧如闲云野鹤般潇洒。
皇甫长安…呵,还真是个奇怪的丫头啊!
明明就是个工于心计,城府甚深,而又险狡诈的家伙,却还能这样肆意地表露出喜怒哀乐的情绪,像个孩子一样无知无畏,游刃有余地玩着捉弄人的把戏。
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就连他都感染了那种别具一格的活力和生机,久违的感觉,叫人没来由地…有些恋。
秋天的气候有些凉意,被夜风一吹,皇甫长安忍不住打了个噴嚏,因为落⽔之后⾐服都贴在了⾝上,很容易暴露⾝材,所以她不得不双手抱匆忙闪进屋里,去换了⾝⼲净的⾐服,好在脸上的面具质量比较好,没有掉下来。
打开门,趁着夜⾊,皇甫长安准备回宮,并不打算在花街逗留太久。
却不想,走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个悉的声音——
“滚滚滚!都给爷滚出去!”
啊哈?!大家快来猜猜,她听到谁的声音了?!
稀客啊当真是稀客,竟然是四皇兄皇甫凤麟?!大半夜不觉睡,跑来逛窑子?啧啧…还逛到了她的窝里,给她逮了个正着。
这么好的机会…皇甫长安怎么可能舍得放过,正好在花语鹤那儿憋的一肚子气,可以在他⾝上“泻泻火”!
四哥,好想泥的那一句“酷爱来躏蹂我”呀!窝来了!
…嘤嘤嘤,捂脸!
---题外话---
小花比较难搞,先屯着吧…让小安子琢磨下怎么吃掉他!
明天万更走起!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