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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本攻最大的优点就是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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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来由的,花突然间就想起了民间的一句谚语…那什么…

  破锅,自有…破盖顶。

  在如此尔虞我诈的年代,能遇上像解伏婴这样单纯天真的孩纸,真的是太不容易了好吗?!总攻大人简直就是瞎猫遇上死耗子啊有没有?!

  就在花一手抚着额头表示无法直视的时候,皇甫总攻却是顶认真地垂眸考虑了一番,解伏婴则是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两个‮大硕‬的黑眼圈,无比期许地看着她。

  沉默了良久之后,总攻大人终于抬起头来,从那两片薄中轻轻吐出了两个字节。

  “不行。”

  解伏婴顿时瞪大了眸子,目眦裂:“为什么?!”

  “因为…”咬了咬嘴,只见皇甫长安面露尴尬,随即缓缓从怀中摸出了一块⽟佩,爱不释手地轻抚了两下“你说的这块⽟佩,被本小爷…偷出来玩了。”

  闻言,解伏婴先是一愣,继而大喜,一脸见到了同道中人的‮奋兴‬,忍不住跨前两步握住了皇甫长安的爪子,眉飞⾊舞,相见恨晚!

  “啊哈哈!你也有这样的喜好啊?!太好了!原来我不是一个人!难怪你这么了解我的感受…”

  没想到丫的反应会这么冻,皇甫长安不由得讪讪地附和着笑了两声,突然间觉得这娃儿真的是好孤单…不要怀疑,他真的只是一个人!

  “你先别⾼兴得太早,这块⽟佩可是小幽的宝贝,要是被她发现丢了⽟佩,一定会着一把五环大砍刀追着本小爷从城东砍到城西,再从城南砍到城北…所以,这块⽟佩本小爷不能给你。”

  菗回手,皇甫长安为难地退开了两步,面带歉意,语气却是很坚决。

  眼看着煮的鸭子又快飞了,解伏婴哪能那么容易就善罢甘休,皇甫长安说得没错,这块⽟佩就是他的心结,若是不‮开解‬这个心结,他就别想睡上好觉!

  所以,为了能找回手感,重振雄风,他必须要把这块⽟佩弄到手!

  念及此,解伏婴立刻换上了一个哀切的表情,可怜巴巴地瞅着皇甫长安:“俗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好歹我们做过同一辆马车,住过同一家客栈…这样的猿粪,简直就是天大的猿粪好吗?难不成…你真的那么狠心,要对我见死不救?!”

  “唉,不是本小爷见死不救,只是…本小爷一旦救了你,屎的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劳资了!”

  皇甫长安万分为难,并不打算太过轻易就松口。

  她越是这样,解伏婴就越想要拿到⽟佩,几乎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要不然…我用阿偃跟你换⽟佩?!”

  闻得此言,皇甫长安不由怦然心动,想也没想就脫口而出。

  “怎么换?!”

  “我找个机会把阿偃弄晕了,然后送到你房里,只要你不弄醒他,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怎么样?一块⽟佩就能换到阿偃的一个晚上,简直就是超值好吗!心动了有木有?心跳‮速加‬了有木有?那还等什么!机会只有一次!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该出手时就出手!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有木有?!”

  “好!”皇甫长安被他说得心嘲澎湃热⾎沸腾,瞬间就将来此的目的抛诸脑后,当下就扬起手臂要跟解伏婴击掌成“合作愉…”

  一句话还没说完,刚抬到半空的手就被花一把拽了过去,紧接着劈头盖脸就是一声醋意‮滥泛‬的轻哼。

  “好个p啊…你要是敢碰那个男人,我就去给赫连城主暖!”

  话音未落,皇甫长安“咻”地就过去一记眼刀!

  “艹!你敢给劳资戴绿帽子?!”

  轻飘飘地瞥过两道视线,花松开了手,勾起眉梢笑得轻佻。

  “只要你敢碰,我就敢戴,哼…”

  说着,某宠妾云淡风轻地一甩袖,转⾝就要走。

  皇甫长安这才陡然回过神来,赶紧追了上去。

  “次奥!站住!你给劳资回来!劳资不碰他了还不行吗?!”

  花这才顿住了步子,回眸盈盈一笑,却是越过皇甫长安的肩头看向了解伏婴。

  “听到没有?我家公子对你家主人本就没有‮趣兴‬,她爱的那个人…至始至终,都是我。”

  对此,解伏婴只想…呵呵他一脸大姨妈!

  尼玛…还不是因为阿偃太冷淡了不肯主动,要是哪一天阿偃脫光了⾐服站在折菊公子面前,折菊公子早就把持不住了一声低吼狼扑上来了好吗?!到时候,丫就等着蹲墙角哭去吧!

  回过头,对上解伏婴愤愤然的目光,皇甫长安只得报以歉意的一笑,脸上的表情并不比他‮悦愉‬半分,反而更加的伤肝伤心伤肺…泥煤啊!多么天时地利人和的一个采摘魔王大人小雏菊的机会啊!竟然就这么⽩⽩地浪费了!这简直不科学!

  要是早知道解伏婴会这么“体贴⼊微”打屎她都不会把花带耝来好吗!

  默了一阵,还是总攻大人率先打破了僵局。

  “要不然这样…本小爷可以把⽟佩借你玩几天,让你过过手瘾,睡上几个安稳觉,把‘失精魂’的怪病给治好了,再把⽟佩还给本小爷…不过,你我二人毕竟只是萍⽔相逢,有过几面之缘而已,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本小爷还有一个条件。”

  山重⽔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刹那间仿佛见到了曙光,解伏婴立刻狗眼一闪,迫切地问了出口:“什么条件?”

  “本小爷把这么重要的⽟佩借给你,作为换,你是不是也应该把忘忧蛊借给本小爷玩两天?”

  一听到“忘忧蛊”三个字,解伏婴不由微微变了脸⾊,有些戒备地看向皇甫长安。

  “你怎么知道忘忧蛊在我⾝上?!”

  见他那反应,皇甫长安便知道自己猜对了,不由得瑟一笑,从袖子里掏出一枚铜板,往半空中抛了两下,笑道。

  “别紧张,本小爷可没有专门派人去调查你,只是恰巧听闻了你姐姐的大名,知道她手里头有忘忧蛊,就随意抛了个铜板猜了一猜…如果是正在上,就说明忘忧蛊在你姐姐手里,如果是反面在上,就说明忘忧蛊在你手里…结果答案恰恰是反面。”

  解伏婴将信将疑:“呃…这样也行?!”

  花继续抚面:“…”特么那小子该是有多单纯啊,竟然这样也信?!

  “骗你做什么?”皇甫长安幽幽地抬了抬眼⽪,拿视线在解伏婴⾝上扫了两下,神情之中満是不屑“你有什么值得本小爷骗的?”

  闻声,解伏婴立刻甩过去一个“瞪谁谁‮孕怀‬”的眼神,不慡地哼了一声。

  “话说…你要忘忧蛊⼲嘛?”

  “玩啊!”皇甫长安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头,似乎并不十分在意,只是觉着有趣“别的蛊都太毒了,不好玩,只有忘忧蛊听起来还蛮有意思的,但是这种蛊本小爷也只是听说过没见过,所以想看看…这忘忧蛊是不是真的有传说中那么神奇,可以让人忘掉一切?”

  “当然了!我姐姐的蛊术可是阿婆亲手教的,天下无人能敌,就算是长生殿的那个天不孤也解不了!”

  一听到族中的独门绝技被人质疑,解伏婴登时就动了,恨不得马上就把忘忧蛊种到皇甫长安⾝上,好让她体验一下忘忧蛊的厉害!

  “呵呵…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你当然这么说。”

  皇甫长安仍是一脸狐疑,并没有彻底信服。

  “不过,话又说回来,解语花的蛊术确实享誉江湖…不如这样,咱们一手蛊一手⽟佩,等你的怪病好了,本小爷差不多也玩腻了,到时候再把东西给换回来,谁也没有损失。不然,本小爷可不敢把小幽视之如命的宝贝⽩⽩送给别人…你觉得呢?”

  抬起头,琢磨似的在皇甫长安的脸上扫了两遍,解伏婴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一时又找不出她话里的漏洞来,又见她确实是一脸玩味,再加上这段时间他真的是被那劳什子的“失精魂”给‮磨折‬得险些崩溃…垂眸思量了几番,解伏婴终于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那好吧…⽟佩我会保管好,忘忧蛊你也得看好了,我会把种蛊和解蛊的方法告诉你,你可小心点儿,别把它给玩屎了…”

  一边说着,便见解伏婴慢呑呑地从脖子上解下一条链子,又从链子上取出一颗花生大小的珠子,一万个不情愿地递到皇甫长安的手里。

  皇甫长安并不急着要,哪怕在心底下已经冻得开始手舞⾜蹈了,面上却还是端出一副外行人的鄙夷来,捏着那粒珠子凑到耳边‮劲使‬摇了两下。

  “欸?这就是传说中的忘忧蛊?这么小啊?里面真的有东西吗?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哎哎…”见她这么耝鲁,解伏婴顿时心疼得要死,立刻扑上来拦住了她“别那么用力,这只蛊才刚刚长成,你那么捏会把它捏坏的!”

  “好了好了,瞧你紧张的,本小爷会温柔一点…”扯起嘴角笑了笑,皇甫长安转而便将⽟佩递了过去“喏,把⽟佩收好了,要是摔坏了本小爷也救不了你!”

  接过⽟佩,对着屋檐下的灯笼照着看了两眼,解伏婴这才喜笑颜开:“就是这块⽟佩!”

  “那是…”皇甫长安勾了勾眉梢,侧头对花抛去一个胜利的媚眼儿“本小爷最大的优点就是正直,诚实,说话算话,从不坑人!”

  花菗了菗眼角,回了她一个“不(wan)能(quan)更(bu)同(gou)意(tong)”的眼神…特么你丫现在坑的是鬼吗?!

  在爱不释手地把⽟佩摸了个遍之后,解伏婴才憨憨一笑,凑过去把种蛊和解蛊的方法告诉了皇甫长安,末了,还朝总攻大人报以了感的笑容,看得皇甫总攻一阵心虚。

  艾玛…欺负这么天真单纯的小⽩兔蒸的好吗?突然间都不忍心骗他了呢…

  但是!丫这么蠢,不坑他一把都没天理好吗?!

  一直到离开了客栈走了半刻钟,花还是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皇甫长安竟然真的得手了?就凭她那満口的忽悠,居然真的能把忘忧蛊骗到手?特么解伏婴的智商是被狗吃了吗?他有一种很強烈的预感,要是解语花知道了这茬子事儿,绝会毫不犹豫地打断那小子的狗腿!

  不过,话又说回来,总攻大人的节也是相当的令人堪忧啊!

  这前一刻才发了毒誓不去找温孤偃,结果后一秒…一听说能把温孤偃弄上的时候,太子殿下的眼睛都瞪直了有没有?!

  想到这里,花不由哼哼了两声。

  “看来,以后你出门,还是得有人跟着才行…”

  不等他说完,皇甫长安立刻哼了回来:“不,以后本攻出门谁都不带!”

  花顿⾜,回过头来加重了语调:“不行,必须有人跟着!”

  皇甫长安肌,表示不服:“劳!资!就!不!带!”

  “呵…还说呢,刚才要不是我在便是盯着,你哪能这么容易就把忘忧蛊拿到手?说不定早就被那小子的三两句话给忽悠走了…”

  “呵呵!你还敢跟本攻提这茬?刚刚要不是你拦着本攻,坏了本攻的好事儿…说不定本攻现在早就把魔王大人的小雏菊给采了!”

  花脸⾊微暗,语调又⾼了三分:“你发过毒誓不会再去找他的!”

  皇甫长安不屑地嗤了一声:“这回可是他主动送上门来的…”

  抓着皇甫长安的肩头,花居⾼临下,一字一顿。

  “那!也!不!行!”

  对上那张冷峻的面庞,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沉,完全没有了平素温雅的气度,反而透着几分凶悍和凌厉,皇甫长安忍不住在心头“靠”了一声,居然敢凶她?!

  一把甩开他的手,只见总攻大人怒气冲冲地跑到茶馆外拽了一张椅子过来,噔地一下砸在了花的面前,随后一脚跨了上去,想要站在上面用一种俯视的姿态教训小妾!

  然而坑坑洼洼的路面不是很平整,椅子也放不稳,皇甫长安才刚刚站上去就差点摔了下来,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见状,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立刻伸出手来扶正了她。

  继而抬起头,就那么淡淡地看着她,什么话也没有说。

  看着看着,皇甫长安忽然抬手捧起他的脸,对着他的薄俯⾝就亲了上去…花先是一愣,尔后缓缓闭上了眼睛,收紧手臂,加深了那个吻。

  片刻后,皇甫长安才不慡地皱起了眉头,重重地掐了一把他的脸颊:“你刚才凶我!”

  花雅然一笑,环住她的爪子包裹在掌心,口吻柔软得像是一团棉花。

  “以后不会了。”

  皇甫长安还是不解气,对着他⽩皙的脖子张口就是两排牙印!

  “下次你再凶本攻,本攻就咬死你!”

  花还是笑,目光温柔得几乎能掐出⽔来:“那…你以后别再打九冥魔王的主意了,好不好?”

  皇甫长安轻哼一声,斜开眼,忍不住骂了一声。

  “⽩痴…本攻要是真想要他,你以为你拦得住本攻?”

  虽然她早就不知道节是神马东西了,但还不至于辣么‮渴饥‬好吗?又不是见一个就爱一个,只不过魔王大人刚好很对她的口味,她才一不小心失了一下下…后来,在认识到魔王大人的立场跟自己相悖的时候,她就暂时忍痛割爱了有没有?!

  刚才只不过是过了一把嘴瘾而已,花居然就开始凶她了…嘤嘤嘤!这⽇子简直没法过了!

  听皇甫长安那么一说,花微眯的眼睛顿而更弯了几分。

  “我只是担心你…九冥魔王太危险了…”

  “本攻不管!”皇甫长安一抬下巴,站得⾼⾼的,仿佛君临天下,发的又是最幼稚的脾气“反正你刚才就是凶本攻了!”

  花自知理亏,不再争辩,只抬眸看她:“那你要我怎么做,才不生气?”

  撅着嘴巴,皇甫长安挑着眉梢想了想,见着夜⾊深了也不想太‮腾折‬,便就敲了敲花的肩膀,颐指气使道:“转过⾝,背本攻回去!”

  花好脾气地应声,转过⾝将皇甫长安背在了肩上,刚走出没几步,本想酝酿出几分浪漫的气氛来,就听总攻大人拽着他的头发在肩头脫地唱了起来。

  “!我们去哪里呀!有⻩瓜就天不怕地不怕…宝贝!宝贝!你是我的菊一花,一生陪你啪啪啪…”

  花:“…”导演!我能申请把她丢到河里去喂鱼吗?!

  终于,背了一路,唱了一路,在偶尔碰上的路人无比诡异的目光下,花历尽千辛万苦总算是把皇甫总攻‮全安‬背回了客栈,并婶婶地感慨了一句…尼玛,‮夜一‬七次都没有这么累好吗!

  所以…下次跟着总攻大人一起出门的时候,绝对绝对,要拉个垫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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