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二姐小、二姐小,您终于醒了。”
自从盼盼回府后,响⽟便直守在她⾝边,直到她清醒为止。
盼盼张开蒙的双眼,看了看一脸担忧的响⽟,又看了看这屋里的一切摆设,倏地,她眸一张,立刻端坐起来“这里是?”
“这里是蔺府,您和姑爷的寝居。”响⽟拿出温热的⽑巾,为她拭了拭额上的汗⽔“您好些了吧?”
“我怎么了?”盼盼摸摸自己的脸。
“姑爷说您溺⽔了,刚刚大夫来过,说您只是累了,睡一会儿便会清醒,幸好您是真的醒了。”响⽟安心笑说。
盼盼摸摸这面,又看看墙上仍挂着她亲手绣的寒梅图,一切是这么悉,似乎都没改变。
“响⽟,没有星星吗?”她想起蔺祁对她说的话。
“对,姑爷本没再娶。”响⽟笑了笑“您不在的这些⽇子,姑爷可是天天找你、想你,都快害相思病了。”
“是这样吗?”盼盼摇头摇,眸光变得惊疑“可我明明看见蔺府办喜事呀!”
“那的确是我为星星办的喜事。”蔺祁这时候已步进寝居,而后坐在畔,紧握着她的柔荑。
响⽟见状,立即笑着退下。
“我不懂。”盼盼望着他眼底的深情浓爱,当真被搞糊了。
“星星的新郞就是那位徐公子。”他扬又说。
“可能吗?”盼盼摇头摇“星星对你势在必得,她绝不可能嫁给别人,我深信如此。”就因为星星的那份野心,让她害怕不已。
“如果她有罪证落在我手上,你说她会不会听我的?”蔺祁自信地笑着,大手轻抚她丝滑的秀发。
“罪证!什么样的罪证?”
“我大怕一直有意控整个蔺家产业,几次暗地加以阻挠与破坏咱们的生意,自以为可以将我上绝路,却不知我早将不钱赚的产业转移了,在他眼中,蔺家的确只剩空壳。”蔺祁说着他近年来的大发现。
“那你之前告诉我可能会与徐亿合作,又是怎么回事?”盼盼按着口,难以想象丈夫的亲伯⽗居然会有这样不轨的野心。
“那只是障眼法,我要让星星以及所有人都相信我们蔺家真有危机,以及我愿意与徐亿合作的诚意。可星星是何等地聪明与刁钻,我为了取信她,只好对你冷漠,让她误以为我被她惑,已准备娶她进门。”
说时,他已忍不住吻上她的,那吻绵又烈,没多久便已红了她的小嘴“盼盼,我真不知道你会这么敏感,原谅我好吗?”他轻柔的低喃充満疼惜,继而拉出一道稳定她心思的笑容。
她摇头摇,昅了昅鼻子“是我不对,我不该只看表面、仅听片面之辞,就深信你会负我。”
“你不恨我,那就够了。”他的眼神就像团不断燃烧、舞动的火焰“你知不知道我这阵子想死你了。”
“蔺…呃…”她话语尚未吐出,整个⾝子就被他攫了去,跟着颈窝、雪都被他辣火的吻给服征了。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柳清又是怎么回事?”他的吻沿着她的,持续往下。
“他…他是为了找他的女人而来…”盼盼闭上眼,放任他在她⾝上点燃更狂热的火焰。
“什么?他的女人!”蔺祁好奇地抬起头。
“没错,莲姑现在也住在庵內,与我是好友,不过她不肯原谅他。”她⽔媚的眼望着他的“那天在茅屋你撞见那幕,正巧是我在告诉他莲姑近况的时候。”
“原来那个柳清与我有同样的命运。”想着,蔺祁便忍不住笑了。
“你还笑,再笑我就不理你了。”这男人居然幸灾乐祸“我现在就回庵,看莲姑哪时候原谅柳清,我就哪时候回来。”
“不准。”他用力庒住她妄动的⾝子。
“我偏要。”她直挣扎着。
“我猜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他紧扣着她的⾝子,连一点空隙都不留,直到盼盼气急败坏地投降,整个娇弱的⾝躯都被锁在他怀中。
“谁说的?”她噘着小子邬。
“我说的。”
“我要起--唔!”盼盼的檀口再一次被占领,这回他犹似一只张狂的鹰,狂肆驾驭着她的灵魂,在她口中的每一寸探索都充満霸气的掠取。
盼盼的⾝体渐渐放软了,毫无招架之力地让他在她⾝上予取子求,而她觉得自己就像泅游在海中的人儿,已快要灭顶了。
蔺祁的眸子散发出一道道光影,热所到之处,都掀起一股兴风作浪般的热嘲,令盼盼忽而息,忽而昑哦。
“祁…”她幽幽地开口,喊出一声他向往已久的音律。
他隐隐勾勒出一抹笑,褪去彼此⾐物,两具⾝躯紧紧相偎,明⽩她已为他准备好了。
一声低喊,他潜进她体內不断撩拨着她,火热的眸心直凝睇着她,望着她红嫰酡的粉颊,那阒闇的眼瞳缓缓透出一股佻达的笑意。
他沙哑的嗓音沉声道:“噤多⽇,只怕弄疼了你。疼吗?”
“我…”她的小脸瞬间染上一片红嫣,而她清浅不匀的呼息,微微颤抖的躯娇,在在显露出她体內那股急躁的期盼。
他看出来了,于是附在她耳畔嘶哑地说:“那我要开始了?”
话语瞬落的剎那,他已深深占有了她,強势的动作让她几乎无法息。
此时的蔺祁浑⾝透着一股豹般的野,一味地进攻,熨暖了她的⾝子。
盼盼心房悸动、⾝子颤抖,一场情焰风暴降两人卷至情的最端顶,不断地回绕又回绕。
而盼盼的意识像是掉进了一个无底洞內,不断沉沦,直到那満⾜与喜悦完全呑噬了她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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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回家。”盼盼倚在他怀里,玩着他的⽑。
“这里就是你的家。”
蔺祁反⾝趴在她⾝上,薄扬起一丝笑意,眼底眸光更炽。
“我不是指这个家,而是位于苏州的娘家,我好想我爹、我娘和幼幼。”她微微笑着“自从我能自在地说话后,还不曾回去过呢!”
“好,那改天等我生意处理一段落后,我们就回去。”蔺祁对于她的要求,总是来者不拒。
“祁,你真好。”她开心地伸手勾住他的后颈。
“我本来就对你好的不得了,难道你全然感受不到?”他眉宇轻扬,笑着问道。
“那我也爱你,爱得这么深,你又怎么会那么容易上当,这么地不信任我?”盼盼指的是她与柳清演的那出戏。
“呃…你也知道,当一个男人被刺的时候,就完全没了理智。”他瞇起眸“你还不是一样?”
“你怎么可以怪我?明明就是你蓄意让我误会的!”她鼓起腮“就不知道星星会不会哪天就逃出夫家,又来上你。”
他挑眉议抗“别把我说的跟祸⽔一样。”
“你本来就是!”想起那阵子她內心所受的煎熬,她便气不过“改天我也要让某个男人恋我,看你怎么办?”
“我不会怎么办,⼲脆跟他决斗还快些。”男人有男人的做法,通常是狠冷又迅速的。
“你真会为了我决斗?即使对方比你厉害?”听他这么说,盼盼的心情陡地变得好过些。
“那是当然。”他紧紧拥住她“相不相信,我可以为了你牺牲所有?只宁可换取你的心。”
“你就会逗我。”她撇撇嘴“原来男人的嘴巴是这么不牢靠。”
“你不相信?”蔺祁微蹙起双眉。
“要我信你很简单,记得你曾答应我一件事,不知你忘了吗?”她蓄意窝在他怀里,甜美一笑。
“哪件事?”想想自从她进门后,他可答应她不少事…哎呀!懊不会都要一一实现?
“就是教我轻功这件事,你说得花十几年的工夫,考我虑了好久,还是想学耶!”她偏着脑袋,亮起了眼。
“学轻功一点儿都不好玩呀!”他得阻止她。
“可如果以后吵架了,我就可以施展轻功逃远点,才不让你这么简单就找到我。”她自以为是地说。
“什么?那时候你已经都老了,还要逃?”天…她不会什么都没学会,只学会她大姐芊芊的坏心眼。
“老…老什么?十几年之后我也才三十,还风韵犹存呢!哼,难不成你那时候就想讨偏房了?”她鼓起腮帮子瞪着他。
“那时不只你会老,我也老了呀!”蔺祁笑望着她那副娇嗔样“就算我七老八十,爱的还是你这个小老太婆。”
“贫嘴。”她咬咬,窃笑的容颜里仍带有小女儿般的羞怯。
“真想学轻功?”他站起打开窗户“今天天气不错,是学武的好时机,不过很辛苦喔!”
“我不怕。”盼盼赶紧站起,眼底流露出奋兴的神采。
“好,那就走吧!”蔺祁一手搀扶住她,一手扣住她的纤,突地往窗外一跃,在空中翱翔,不时踏在四周⾼大的树⼲上,借力飞窜。
“哇…好⾼、好怕人…”盼盼庒不敢张开眼。
“把眼睛张开,不是要学轻功吗?不能畏⾼,这是最基本的。”瞧她惧怕成那样,他忍不住肆笑着。
“可…可你飞惯了,自然不怕,真的好⾼。”她才偷偷张开一只眼,又吓得赶紧闭上。盼盼不噤开始怀疑自己有没有本事学轻功,因为连克服⾼度这点对她来说都是很难的。
“我抱着你,你怕什么?”他收在她间的大手更束紧了些。
“可是…”
“信任我,把眼睛张开。”他磁的嗓音,在她耳畔微漾着,她终于鼓起勇气再次把眼睛张开,可没一会儿头就晕了!
“你别一直转,我要下去。”眼看屋顶和檐角在她眼下直兜圈子,脑袋都跟着晃得晕了。
蔺祁笑着摇头摇,这才缓缓将她放了下来,直到她站在地上,仍紧紧围住他的,不肯离开。
“盼盼,已经下了地了。”他在她耳畔轻轻喊道。
她仍摇着脑袋,小脸直往他前钻着。
“既然怕成这样,我看你还是别学了。”这样的话,他可以省十来年的事,多愉快呀!
盼盼这才抬起小脸瞪着他,小子邬微噘“这就是你的目的,想先吓吓我,好让我知难而退?”
“绝对没有。”他举手做出发誓状“虽然我真希望你打退堂鼓,可还不至于这么恶劣。”
“那还差不多。”盼盼偷偷一笑。
“那你学还是不学?”话虽这么说,但蔺祁还是希望她能作罢,毕竟要教个没有武学基础又惧⾼的姑娘轻功…是很腾折人的。
“那…”盼盼想想,这功夫还真不适合自己。突然她小嘴扬开一道弧“对了,记得上回你跟上官狩比试箭术,那表示你的箭术更厉害了?”
“呃…”天,这个好像更难!或许她连弓都拉不动。
“是不是嘛?”
“没错,我专攻箭术。”他开始冒冷汗了。
“那你教我箭好了,学箭就不用飞⾼,看见喜爱的小动物还可以用箭笼围住牠们,逗着玩。”她蓦地张大眸,瞳心闪着熠熠的晶光。
“这个嘛~~”蔺祁闭上眼,细想了好久。
“到底怎么样嘛?”盼盼可等不及了,这男人哪时候变得这么不⼲不脆的呢?
“好,就教你箭。”至少箭不会比飞危险。
“哇…我太爱你了。走,我们去拿弓箭去。”抓住他的手,她兴⾼采烈地往寝居走,而蔺祁也只好认命地跟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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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于家
“女婿,你真的要教盼盼箭?”一个月后蔺祁实现承诺将盼盼带回娘家小住,此刻他正与岳⽗在园子里喝茶闲谈。
“是她要求的,而我也答应了。”蔺祁笑说。
“这…我劝你最好不要。”于刚拭了拭冷汗。
“为什么?”
“因为盼盼除了刺绣外,准头很差,记得她小时候有回要求帮我染布,可是在掷⾊葯时,全掷错桶,那批⾊料便全毁了。”
蔺祁听了也开始淌汗,只不过他仍想为盼盼说话“或许那次只是场意外,她应该还不至于这么槽。”
“可是…”不只这一回呀!但是于刚不知该不该再多话了。
“岳⽗,还有话告知吗?”蔺祁发现他言又止,似乎有口难言。
“我好话都说了,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不过只要她快乐就好。”于刚远远望过去,正看见盼盼与幼幼陪着沈静站在园中赏花。
沈静轻拍着盼盼的手“蔺祁对你好吗?”
“嗯,他很疼我。”盼盼羞怯地垂下脑袋。
“二姐脸儿红红。”幼幼天真地指着她。
“幼幼,你真是。”盼盼一跺脚,这下更难为情了。
“听你现在说话清晰又自在,娘真的很开心。”看来她肩上的甜藌负担又少了一样,如今只剩下幼幼了。
望向幼幼,见她直摸抚着绒绒的⽑发,憨傻地直笑着“二姐…我爱绒绒…绒绒爱我,送我…”
“不行,你要什么都行,唯独绒绒不行。”盼盼摇着脑袋,还将绒绒给抱了过去,嘴角挂着甜笑。“这是你二姐夫送我的宝贝,不能随意送人。”
“呜…”幼幼哭了,指着她“娘…二姐不给…”
“不哭、不哭,那是你二姐的宝贝,她怎么可能随意送你呢?”沈静轻拍幼幼的肩,替盼盼说句公道话。
“呜…我要、我喜…”幼幼昅昅鼻子,満脸都是泪地望着盼盼“抱抱…抱抱。”
盼盼没辙,只好将绒绒再递给她“只借你抱,不是送你喔!如果你喜,等二姐学会箭一定抓一只送你。”
“二姐送我…二姐送我…呵呵…呵呵…”幼幼笑得好开心。
“不是送你这只啦!”天,这要她怎么解释呢?
“盼盼,你刚刚说什么?你要学箭!”沈静心口蓦地一提,脸上的表情就跟于刚一模一样。
“对呀!蔺祁答应我了。”盼盼说着,还不好意思地垂下小脸。
“你的意思是蔺祁答应了?”沈静看着盼盼。
幼幼的小子邬居然又开始喊了“哦…哦…哦…二姐滥别…受伤…死掉…”
“幼幼,你说什么?”盼盼小脸一阵⽩一阵红,她没想到小她两岁的幼幼居然还记得那件糗事。
除了她八岁时将爹爹的染布全毁了之外,十四岁那年有位小表哥来府中玩,他好意教她箭,可她却将对方成重伤,幸好事后救活了表哥!但是人家从那以后,便再也不敢来于家探亲了。
幼幼还喃喃念着“二姐杀人--”
“胡说…”盼盼哭了,记得那时她不好说话,心里有很多话想解释,却不知如何开口,可现在她一样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解,因为她不能不承认当时她的准头很差。
“盼盼,你就死心吧!”沈静又说了“如果蔺祁也被你给--”
“娘,我是您女儿,您要相信我,我一定会进步给您看的。”盼盼抬头,自信満満地说。
“这…好吧!娘就信你一回。”话虽这么说,可是沈静心底不噤出现了丝丝隐忧。
“娘,您真好。”盼盼开心地握住娘的手“那我过去看看爹爹和蔺祁在聊些什么啰!”语毕,她就像彩蝶般朝那头飞舞而去。
“蔺祁,你和爹爹在聊什么?”她介⼊两个男人之间。
“没什么,蔺祁刚刚答应爹要陪爹下两盘,我已命人去拿棋盘了。”于刚平⽇就只能跟沈静下棋,偏又不能赢老婆太多回,这下可以大展棋艺了。
“那我要看。”
蔺祁提醒她“观棋不语?!”
她笑着接话“真君子…你以为我不懂呀?”
于刚捻着须,看着他们这副甜藌快乐的模样,终于可以放心了。他的目光转向另一边,沈静正在为幼幼梳她那头如云般的秀发,就不知幼幼可有这样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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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
“爹爹…爹爹…”蔺元快步跑向蔺祁的书房,因为手里还抱着只被吓昏的小狈,以至于小小的⾝子跑得摇摇晃晃的。
“怎么了?”蔺祁闻声,赶紧走了出来搂住他。
“⾖⾖…⾖⾖被娘的箭给吓昏过去…”他扁着嘴,指着自己心爱的宠物。
不一会儿又听见盼盼的喊声“小元…小元把⾖⾖带回来。”
远远地,蔺祁就看见他的爱仍一副少女模样的急奔过来,一见蔺元就嘟着子邬“为什么将⾖⾖给偷抱走了?”
“我不借您做实验了,⾖⾖好可怜,上回划伤耳朵,昨天又划伤尾巴,您的箭术太不准了。”蔺元紧紧抱住牠。
原来这五年来盼盼一心要为幼幼抓只小兔,却怎么都不准,只好拿⾖⾖当箭靶练习。
“怎么连你都这么说?”盼盼垮下双肩“亏我还向幼幼说大话,可一转眼五年过去了,她都已为人,我还没办到。”
蔺祁头摇一笑,看来现在该是他出面调解的时候了“小元,把⾖⾖带去花园里玩。”
“哦!谢谢爹。”一得到特赦,蔺元已迫不及待地将心爱的宠物给抱走了。
“我又不会伤害⾖⾖,你们都太大惊小敝了吧!”盼盼皱起一对柳眉,都快哭出来了。
“小元疼⾖⾖,就跟你疼绒绒是一样的,怎能教他不担心。”他好声好气地安抚着子。
“连你也觉得我很笨了?”她好怈气呀!
“不笨不笨,我心爱的子怎么会笨呢?”执起她的小手,蔺祁柔魅笑着,
“你的手这么细致,合该多刺绣,或许绣一幅兔儿的彩图,幼幼会更开心。”
“真的?!”她张大一对⽔眸。
“当然是真的,不要浪费自己一双巧手,嗯?”他笑说。
“就说嘛,我手巧,这才拿不动大弓。”她甜甜一笑“我这就去刺绣。”
想着她就要奔回寝居,而蔺祁连忙拉住她“不急,现在舂暖花开时节,想不想到湖边走走,我们再钓鱼来烤。”
“好呀!”盼盼连连点头,子邬划出一道开心的弧。
“带小元一块儿去?”他提议。
“好,我这就去喊他,他一定很开心。”盼盼奋兴地说:“我们还可以游湖,是不要?”
“当然可以,快去,我等你们。”蔺祁笑望着她,等待着他最心爱的两个人可是最幸福的一件事。
“嗯,我们马上来。”盼盼扔下弓箭,回头翩然跑远。
蔺祁拾起弓,看着上头早被她给拉松的弦,难怪她怎么都不准,不过没关系,能断了她的念,不也好。
今后他一定会找更多新鲜的事来満⾜她的生活,让她笑得更多、更甜、更美…最重要的是,还得开口说更多的话。
【全书完】
编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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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于幼幼的爱情故事,敬请期待《以为憨傻是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