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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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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怜冰做了个梦。

  她梦见自己飘浮在空中,踩不到地面的感觉丝毫不令她感到心慌,反而还有股‮定安‬的感觉;⾝边的⽩云看起来冷冷的,但却反而温暖了她。

  眼前是张让女孩看了都会欣羡的芙蓉脸蛋,而她正睡着。

  梦里的⽩云是烙吗?因为她此刻正搂着她‮觉睡‬,因为她,所以她在梦中感到相当温暖,也不怕会掉下去。

  “别再这么看我,我担心会失⾝。”赴灵烙纤长的睫⽑动了下,一对有些惺松的眼睛马上睁开。

  “你醒了。”曲怜冰柔柔一笑,眼前她所能看到的,都是陌生的景物。“这是哪儿?”

  “画舫的厢房。你不再睡一下吗?”搂着她睡的感觉好好,他想再眯一会儿。

  “不了,我昏倒了,是吗?”她记得自己当时有些不舒服,好像被光一照后就昏了过去,她又⿇烦她了,是吗?

  “没有,你只是不小心睡着了。”他睁眼说瞎话,不过对他来说,昏跟睡都一样,只不过睡听起来比较好听罢了。

  “睡着了?可是…”

  “怜心,你还要睡吗?”他突然朝她嫣然一笑,不让她再提出疑问。他不喜她总把自己看得很虚弱,这种自我暗示的效果可是很恐怖的,她该认为自己与平常人无异才是。

  “不了,我刚刚是…”

  “那我们也该回去了,不然恋冰姐可能会很担心。”基本上有他在是不必担心的。

  “现在是什么时候?”糟!她睡了多久?

  “快申时了。”对他来说还不晚,可她就好像…

  “天,申时了!我们得快些回去才行。”她从未在外逗留到这么晚,这会儿姐姐定是非常担心。

  “才申时而已,天还很亮呢。”瞧她匆匆的下,他仍是躺在上不动的看着她。

  “烙,姐姐会担心的。”她看得出来烙还不想回去,外面是很有趣,但她不能自私的只顾自己游玩而不去考虑到其他人。

  “有我在她不会太担心的。”不然怎么可能会让她跟他一起出来。

  曲怜冰垂下臻首,低哺着:“可是会不⾼兴。”已经很不喜她了,她不想再让不⾼兴。

  这下赴灵烙就算再想睡也清醒了。那老太婆确实很啰嗦,平⽇不管怜心的死活就算了,还一心想把她嫁出去,她又碍不着她,她管人家那么多作啥,老太婆真是吃了太闲。

  “烙,我们现在就回去可好?”她小心翼翼地看着赴灵烙,不想扫她的兴,却又不得不顾虑到其他事,她不应该带她出来的。

  “好吧,以后有的是机会出来。”现在他也没多大心情游玩了,若害她被那个老太婆欺负就非常不好玩了,况且他还得去对付齐少轩呢!

  “以后你还会带我出来?”她很意外,自己这么⿇烦,她都不介意吗?

  “当然会。”这是无庸置疑的。

  “为什么?如果你只是要人陪的话,有很多人可以陪你出来;我的⾝子这么差,只会给你惹⿇烦,我看得出来你玩得不尽兴,如果是其他人陪你的话,你就不会如此了。”她讨厌这样懦弱的自己,但却无力改变什么。“可是我只要怜心。”这句话很顺的就从他嘴里说了出来“而且今天也不是你陪我,是我陪怜心出来游玩,只要你⾼兴就好。”他的目的够简单吧!

  “可是烙不是说要买东西?”

  “那只是顺便啦,等等回去时沿路再买就行了。”他起整了下⾐裳,再补妆才肯踏出房门。

  “烙喜抹胭脂⽔粉?”真看不出来烙比她还小,不管怎么看,烙都像是长她一、两岁的姐姐。

  “不抹的话我会觉得不敢见人。”不过今天他补妆的次数还真是少得可怜,在一脸素净的怜心面前,他总觉得自己像个唱戏的丑角,不时有种想将脸上的妆给洗⼲净的想法。

  病了,他肯定是病了,虽然说他不用胭脂⽔粉也能死人,但抹上美美的妆的他才能更风华绝代,不把所有看到他的人给得晕头转向的,他会觉得对不起自己,对不起把他生得这么美的爹娘,对不起把他养得这么人的师⽗及其他师兄姐们,更对不起老天爷对他的厚爱、对不起天下万物;他怎么可以有那种拿素脸出来见人的想法呢,真是恐怖呀!

  “怎么会?我想烙就算不抹胭脂⽔粉一样很人。”现在的她多了点匠气,若能素脸或是别将⽔粉抹得那么厚,她一定会更出⾊好看。

  “真的吗?你觉得我人?”人耶!怜心说他人,虽然那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感觉确是新奇的,那是不是表示她有被他到了?

  “是呀,烙就像仙子一样美丽人,以后要娶你的人一定有如过江之鲫。”而且她相信她会为自己挑一个最好的夫婿。

  晤,他是男人耶,怎么可以嫁给男人,他要娶的是…怜心。

  完了!

  现在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她这么在乎了,而且还能毫不犹豫的做出可能毁坏她名誉的事,原来他这么想把怜心占为己有是因为…他喜上她了!

  怎么可能,为什么他会喜上她?理由是什么?

  “烙,你怎么了?”她的模样好让人担心。

  他苦着俏脸看着她,就是这模样儿让他放心不下,才会…

  “我的心情到⾕底了。”他哀怨的瞅着曲怜冰,一时间好难接受这样的事实,他可是个娇滴滴的美少女耶!怎么可能会喜上一个姑娘?_,

  虽然她很漂亮、很有气质,也很让人想保护她,但,呜…他还想当个弱质美少女啦!

  析儿、剑儿、丹儿、枫师兄、师⽗,烙儿对不起你们,烙儿喜上一个看起来更弱质的姑娘了啦,人家不是故意的,你们一定要原谅我,呜…

  “烙,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看赴灵烙眼里噙着泪,一副惹人心怜的模样,是不是还不想回去?

  他摇着头,难过得说不出话来。他才十五岁而已,怎么可以这么早,人家枫师兄说的变声他都还没有,怎么就喜上姑娘了,怎么可以这样!

  “若你还不想回去就再待一会儿,我自己先回去没关系,我记得回去的路要怎么走。”看赴灵烙难过成这样,曲怜冰也不忍心再她,姐姐那边她会帮她说,而应该也不会怪她才是。

  “不用了,我们一起回去。”赴灵烙难过的低着头走了出去,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才好。

  烙果然很难过,以后她不会再⿇烦她了,看她难过,她心里亦不好受。

  “这个、这个、这个,⿇烦帮我送到冰曲山庄,银子我先付了。”

  在一间成⾐庄里,赴灵烙一口气买了十几套漂亮的⾐裳,大手笔的将一张银票递给掌柜的后,又指示东指示西的,要求更该些小地方。

  “这件领子改成这件的样式,而这件的袖摆改成这件这样,再绣上跟那件一样的图案,不过颜⾊要跟这个一样;而这件的裙子也改成…”

  他一口气说完,几乎所有的⾐裳都被他改了。

  他才不要跟一般人穿的一样,把某些地方改得更好、更出⾊是他常做的事,同样是花钱,当然要花得有价值一点。

  “好,那请尽快帮我送到,这些⾐服我急着用。”刚刚那张银票够他们找最好的师傅将那些⾐裳整个拆掉重作了。

  “是是,咱们定会请最好的师傅在最短的时间里完成,送到冰曲山庄给您,请赴姑娘放心。”捧着薄薄却让人感到沉重的银票,掌柜的简直是笑得合不拢嘴,直当她是尊贵的财神爷般供着。

  “好,越让我満意,以后我自然会多来光顾,告辞了。”他抛出一个人的笑容,带着曲怜冰转往下一个地方。

  “烙,你买了这么多东西,都用的着吗?”刚刚还去挑了葯品、首饰及胭脂⽔粉,若由她们自个儿拿回去肯定是没办法,原来她早就想好要请店家送回去,才没带仆人出来。

  “别担心,当然是用的着我才会买。”而且有些是帮她挑的,他看不惯她朴素过头的装扮,偶尔也该华丽点才行。

  “烙的生活肯定是多采多姿的。”像她,就没什么机会可穿那些⾐裳。

  “怜心想要多采多姿也很容易。”他又看到一些小玩意了,马上感‮趣兴‬的上前拿起来把玩着。

  现在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与她相处才对;他只想当个自由快乐的小姑娘,可小姑娘却喜上一个比自己感觉更小姑娘的小姑娘,这让赴灵烙觉得好混

  既然他年纪小,还无法处理这样的感觉,那⼲脆不想好了,反正怜心也还不知道,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就行了,只要他不去想,这件事应该会自己过去。

  “这木偶雕得好可爱,烙,你看!”曲怜冰拿起一个小木偶,已经忘了她们要赶着回去的事,现在的她心中只有浓浓的好奇。

  怜心好像小孩子喔,好可爱!

  完了,又是那种感觉,他不要想起的!

  “你先在这儿看看,我去买两串烤啂鸽来吃。”不等她回答,赴灵烙几乎是用逃的离开她⾝边。

  “我不饿…”她都来不及告诉她呢,现在她才知道原来烙跑得这么快。

  唉,烙是怎么了?从刚刚开始就怪怪的,好像一直在回避她的目光,是她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她会难过?

  还是…她真的不知道烙为什么会难过…

  “真标致的小姑娘,你打哪里来的?怎么都没见过你?”

  三名流里流气的男子忽地欺近,将曲怜冰包围在他们与小摊贩之间,放肆的目光正上下打量着她。

  这些人是谁?为何这么看她?他们的眼光令她感到相当不舒服,仿佛自己是桌上的物品般,正待衡量其价值中。

  “姑娘别怕,咱们可不是坏人。”

  说完就是一阵标准的坏胚子讪笑,要她把他们当好人看实在是件困难的事。

  怎么办?她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三个人,她没遇过这种情况,现在又只有她一个人…

  “姑娘,你…”“天⾊已晚,你们这三只河马怎么还不回家?”

  似乎有些庒抑的声音如鬼魅般自那三个人⾝后响起,接着有一人马上非自愿的扑到另一人⾝上。

  “烙!”曲怜冰惊呼,声音里除了⾼兴她回到自己⾝边外,还吓了一跳。

  烙居然把脚抬得那么⾼,她的小腿都让人看到了!

  “是哪个不要命的家伙敢踢我,看我非把…”

  被踢了一脚庒倒同伴的男人气急败坏的跳起来就要给来人一巴掌,但却挥拳落空,又被人从⾝后补了一脚,这下没垫背的,当场跌了个五体投地。

  “唷,人家都还没死你就对我行这么大的礼,你这么老来拜我会折我寿的。”赴灵烙一副“你能奈我何”的狂样,完全没有半点歉意。

  远远的就看到这三个人渣在‮戏调‬他的怜心,真是向天惜胆了,居然把怜心给弄哭!

  “烙,你这么做似乎不太好。”曲怜冰连忙走至他⾝边,有些害怕的看着那三个铁青着脸的男子。

  烙真是太大胆了,居然连续两次踢倒一个大男人,她这么做不怕对方做出什么事来吗,她们两个要打一定打不过人家,要跑的话也…

  “我不过是踹了条挡路的恶⽝罢了。”更何况他们还欺负她!他没把他们打得満地找牙就不错了。

  “可恶,你这婆娘竟敢说大爷是条狗!”被踹的男人气极了,完全不被她的闭月羞花所惑,只想狠狠的教训她一顿,让她明⽩,男人是不能被一个女人这么侮辱的!

  鞍灵烙懒懒的瞄着他,以一副很不屑的口气道:“我有指名道姓吗?你那么喜当狗就当你是狗好了,畜生!”末了,还不忘骂他一句。

  要是他的脚抬慢点或晚点到,那只狗爪不‮犯侵‬到怜心才怪,啐!真是越想越气,直想剁了他们喂狗。

  “烙,你别再惹他们了。”曲怜冰觉得自己快昏倒了,看那三个人好像不会轻易放过她们,好骇人。“我们快回去吧!”她不敢想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只想快快回去她的避风港,不然她们两名弱女子会遭殃的。

  “想走?哪那么容易!”说着,一个男子马上伸手挡住他们的去路。

  先不管他们刚刚的目的是什么,现在这看来弱不噤风的小姑娘踹了他同伴两脚,这件事可没那么好解决。

  “哪不容易,要不要我走给你看?”哼!臭家伙,他们以为他们两个看起来娇弱的姑娘会怕他们吗?没打听清楚他赴灵烙是何许人,是他们这辈子最大的错!

  “烙,你别再惹他们了。”曲怜冰害怕的拉了拉赴灵烙的⾐袖,很怀疑她的自信是从哪儿来的?难道她完全不怕这些人吗?

  “这三条长得像河马的大狗欺负你、把你惹哭,我不会放过他们的。”他们还让他抛下美味的啂鸽冲过来,害他连想让怜心尝尝新奇玩意的机会都没了,真该死!

  欺负是有,只是他们还来不及有所动作就被烙给打断了;可是她何时哭了?

  “烙,我没哭。”她是不是看错了?她可没懦弱到这等地步。

  没哭?那他刚刚看到的是什么?而且一般姑娘遇到这种情况不是应该都很惊慌的吗?是他低估她了?

  “那是我看错了。”但他们欺负怜心的事怎么也不能原谅,怜心刚刚没哭,不表示晚一些她不会哭,他可不容许任何人惹她伤心难过。

  “那我们可不可以马上回去?”唔,这三个人的脸⾊好难看。

  “当然可以,东西也买的差不多了。”虽然晚上有更好玩有趣的东西可看,但考虑到她体力可能负荷不了,他决定改⽇再带她出来。

  “那我们…”

  “别以为我们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们!也不打听看看我们三个是什么人,冒犯了咱们还想全⾝而退?”她们当他们三个是傻子吗?这么瞧不起他们的人管他是男是女,他们照样不放过!

  看他们突然伸出手,曲怜冰缩了缩⾝子“烙…”她现在能依靠的也只有她而已,可是她们俩能做什么?若姐姐知道她还没回去而派人来找她们,或许她们就能全⾝而退。

  刷的一声,一条宛如发光的⽩蛇从曲怜冰眼前迅速掠过,她惊愣了下,眼前那三个想捉她们的男人也跌飞了出去。

  这是怎么一回事?

  “哼!⽪在庠。”赴灵烙轻甩了下手上的银⽩长鞭,等着那三个识人不清的⽩目男起⾝再自找鞭挨。

  “烙,你这鞭子好特别。”她是因为有这条鞭子才这么大胆的吗?要是她打不准怎么办?

  “你喜的话我再买一条给你。”这是师⽗帮他找来的武器…云蛇鞭,表面如⽩蛇鳞般特殊少见,不经过多年训练是没办法使弄它的;要再找一条似乎也难,找师⽗想办法吧!

  “可是我不会使鞭。”她怕会菗到别人或自己,与其要她伤害人,她⼲脆不要。

  “放心,这很简单的,我再教你就好了。”他使鞭使了好几年,该怎么样才能打到目标,他自然是了若指掌。

  “我可以拿拿看吗?”曲怜冰兴匆匆的问,这条鞭子一看即知价值非凡,要再有一条恐怕不容易。

  “当然可以。”虽然他很排斥别人动他的鞭子,不过怜心没关系,她爱碰几次都行。

  曲怜冰期待的伸手接过,但他才一放手,鞭子马上自她手上落下。

  鞭子一落下他才想起某件事,赶紧伸手去接;若他再慢一点,她的脚可能就遭殃了。

  “好重。”她完全拿不住,看烙拿得这么轻松,她怎么也想不到这条鞭子会重得令她拿不住。

  “我刚刚才想到这鞭子跟表面上看起来的不太一样。你没事吧?手有没有怎样?”他忙翻视她的手掌,幸而与平常无异,他的云蛇鞭未伤到她。

  就算是大男人也不见得可以顺利使用他的鞭子,更何况是她一介弱女子,这下子又要被她怀疑了。

  “烙怎么拿得动?”她看来比她強壮不了多少,怎能毫不费力的就将这沉甸甸的鞭子拿在手上使弄?

  “我力气很大呀,而且从小就拿习惯了,这对我来说就跟拿一枝笔差不多。”本想再示范给她看的,可那三只河马还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他本没机会再试;不过那三只河马…他刚刚下手应该没那么重吧!

  “这好像比一百枝笔还重。”好佩服烙,也难怪她能将一张石桌击裂,姐姐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才愿意让自己跟她一块出来?

  “你放心,我会找一个轻如柳絮的鞭子给你,你不必拿一百枝笔。”当初要拿起这条鞭子时,他也受过不少训练,他才不可能让她受那样的苦;反正重的都有了,要找轻一点的应该不难。

  “你不必费心找,我就算有了再好的鞭子也没用处。”她不敢伤人,也怕会伤到自己,自然是不敢去使用,给她了也等于是浪费一个好东西。

  “怎么没用处,你若担心不会使用我可以教你,以后若不小心被这些禽兽给找上了也能保护自己。”他不屑的又瞧了那三个人一眼,这下子他们终于有所动作了,看他们气冲冲的起⾝的模样,刚刚不会是气昏了吧!

  “你这臭婆娘,看我…”

  刷的又一声,说话的男人跌飞得更远。

  没人看清楚他的动作,一旁的摊贩路人早就惊讶的躲在一旁偷偷讨论着了。

  “烙,你怎么又…”那人好可怜,不知道他伤得如何?

  “因为我知道他要说些惹我们生气的话,反正一定会再甩他一鞭,何不在他还没真正惹火我之前让他闭嘴呢?这样较不会浪费彼此的时间。”他没用力,他真的没用力,但谁知那人那么弱不噤风,他轻轻一扬鞭就将他给甩得老远,真是没用的男人。

  “你怎么知道他会说出惹你生气的话?”那人都还没说话,不是吗?虽然看起来很可能是这样,可烙怎能如此确定?

  “一般人都是这样,这就叫恼羞成怒。”嗯,他可以帮她上上人生课程了。

  “他看起来的确很生气。”

  曲怜冰乖乖的任他牵着手往回家的路走去,他还很故意的从那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男子⾝上踩过去,而另两个早就躲在一旁惊恐的看着她及她手上那条鞭子了。

  “嗯,他千想万算也想不到会栽在我们手上。”真是大快人心呐!

  “是栽在烙的手上,跟我没关系。”她什么都不会,只会连累她罢了。

  “我们还分什么彼此,何况我是为你而打的。”要是只有他一个人,恐怕还会娇滴滴的任他们‮戏调‬呢!

  唉,他的老⽑病。

  突然一阵不小的掌声传来,在他们⾝后的人们全因为他的举动而欣鼓舞着。

  “看来大伙儿都很讨厌那些人。”曲怜冰手上被人硬塞了几项小玩意,一时之间她有些不知所措。

  “而且我们出名了。”他手上也多了一大堆⽔果蔬菜,全都是感谢他刚刚帮人们出了一口怨气。

  “那怎么办?”女孩家不宜抛头露面,她这样会被责备的。

  “怎么办?当然是不负众望的多出来走动走动,多多跟街坊邻居联络一下感情也不错。”虽然再也没人敢‮戏调‬他有些可惜,不过若因此而能多跟怜心出来倒也算不错。

  “烙好像完全没烦恼,真好。”她好羡慕她,一般姑娘都跟她一样吗?还是只有她这样?

  烦恼?

  他当然也有,只是刚刚一时忘了,现在经她提醒,他才又想起对她的喜及占有,他原本不想想起来的。

  唉,这就是他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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