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为何她⽩天不会过来?”面对宗舞鬿的质疑,容诗月缓缓的摇着头。
“我也不清楚,祖儿从未在⽩天来找过我,她⽩天好像有什么事得忙。”祖儿不愿说,她也不好多问。
“你没问过她?”那丫头在忙什么?她不是没事做吗?
“有问过,但祖儿没回答我。”或许她家里有事不让外人知道也说不定。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心里想着没祖儿那张绝美清丽的娇颜,越是认识她,就越觉得她神秘。
他喜掌控的感觉,她不该是那个例外才是;或许,他该去拜访没家。
“宗少,要不要我今晚询问祖儿这件事?”看他好像在意的。
“不必。”他自己会去问她。
迅速的来到没祖儿家门口,他下意识的望了望隔壁,曾有几度想潜进梅府窥视梅夕儿的面貌,但现在他只想找那个只有在黑夜里才会现⾝的没祖儿。
敲过门后许久仍没人应声,门推也推不开,看样子只好…他看了下四周,这条街没住什么人,他轻轻一跃便翻过没祖儿家的围墙,简单的进到三合院里。
举目所见,这儿有种凄凉感,整座三合院一个人也没有,惟一点缀的就只有隔壁飞过来的几许落叶。
“祖儿。”这儿该不会只有她一个人住而已吧?
他唤了几声,但这儿却仍是静寂无声;客厅里的茶是冷的,显然她出去好一阵子了,而厨房看似从未有人动过锅铲,她可能都是在外头吃饭的,若是这样,她不该这么没没无闻。
在她房里,他发现了一张纸签,上面写着:
一片两片片片雪,
一滴两滴滴滴泪;
雪飘心田凝冷霜,
泪落深处穿肠悴。
穿肠悴…她有什么难过的事情吗?否则怎么会写出这么悲伤的句子,又冷又寒的,她的心里一直不快乐吗?
“⼲嘛这么瞪着我看?我惹到你不成?”没祖儿张大眼瞪回去,虽然不知道这宗舞鬿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葯直瞪着她看,但她仍不想⽩⽩被人瞪。
“你为何⽩天不过来?”晚上出门对姑娘家来说不甚全安,对她这个老是从侧门进来的人来说,何时进来应该都无妨才是。
“⽩天…我没空。”
她有些迟疑,让人一看即知她接下来什么也不会说。
可惜他才不管她的意愿,他要知道的事她怎么隐瞒也没用,而他更想知道,她心里有着什么样的不愉快?
“你⽩天在做什么?”他从不等人,但今天在她家里等了她两个时辰,却还是没等到她。
“这与你无关。”她转过头去不看他,对他咄咄人的语气感到不悦,早说过他不是她爹了,他没任何权利询问她的私事。
“我是你的雇主,而我不想总是找不到军师。”
“该出现时我自然会出现。”她心里也明⽩他是有些吃亏,但她却无能为力改变什么。
“什么时候才是你该出现的时候?”她的话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废话,当然是她想出现时,但她却不能这么回答他,这只会让他更想问出什么而已。而她,却没有答案能给他。
“我每天都来不行吗?”她已经很敬业了。
“⽩天呢?我需要你⽩天帮忙的时候怎么办?”
“⽩天…不行。”她的头垂得低低的,对他有一丝歉疚。
“但我却比较需要⽩天的你,若没什么好理由的话,你就搬到这儿来,等这事告一段落后你再搬回去。”他看得出来那里就只有她自个儿住而已,搬到哪儿住对她都不会有影响。
“我⽩天…”
“嗯?”
她深昅一口气,凝聚最大的勇气开口道:“爬不起来。”这件事真的很丢人。
“什么?”是她说错还是他听错?
“我⽩天都爬不起来啦!人家⽩天都在觉睡…”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跟别人不一样,可她小时候就一直这样了。
“你、你没空的原因就是赖?”这么不成理由的借口她也说得出口!
“不是赖,是本无法醒过来。”人家她才不会赖呢!可是她的觉睡时间就是很长,而且总觉得睡不够似的。
瞧她说得若有其事,她真能睡一整⽇?但今天他怎么没见着她,那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
“你今天也爬不起来?”他试探的问,她不知道他去找过她,若再用这赖的借口肯定行不通。
“当然,我每天都一样。”她没说谎,自然也就说得坦。
“是吗?”她果真在欺瞒他。
这人是什么态度呀!他在怀疑什么?她⼲嘛要骗他?
“你到底想说什么?”她不喜做无谓的臆测,一次把话给说清楚比较省事。
“没什么。”她是故意瞒他,抑或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看来这事有必要查个清楚。
“你的态度很令人厌恶。”想说什么都不说个清楚,这人是在打什么鬼主意不成?她该不会被算计了吧!
“你多虑了。”说他令人厌恶?有多少人喜他她难道不晓得?真的是对她太好她才会这样,女人果真是一点也宠不得。
哼!是不是她多虑他自己很清楚,要不是自己真是他请的军师,她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回去了。”今天诗月姐姐没空陪她,与其要跟这讨人厌的男人在一起,还不如回家发呆来得好。
“今晚有庙会,要不要去逛逛?”他挡住她的去路,虽是礼貌的询问她的意思,但他却不打算让她拒绝,随即拉着她就往外走。
“我为什么要跟你去?”她是有打算要去,但没想过要跟他去,大家都认识他,连带的跟他一起去的她也会受到注目,这家伙是女祸的源,她就算不被其他女人打死,也会让那些女人的目光给死。
“怎么?就当是陪陪我不好吗?”这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荣幸,她不会这么不识相吧!
何况以她的子,她应该不会放弃这好玩的事才对,而他当然也不会让她单独出去,让别的男人给轻薄了。
“陪你这风流种的代价不是我所能承受的。”她可还要命哪!
“想不到你这么怕死。”他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何意,不过就是些姑娘罢了。
“难道你不怕死?”她不信,每个人都一样,他当然也不例外。
“死有何惧?”人生在世谁无死,只要看开了自然不怕。
“那好,你马上自我了结就知道死有何惧了。”她不当杀人凶手,而且还是个杀害皇亲国戚的凶手,所以让他自己动手比较适当。
“自我了结?你舍得?”相信天底下没人舍得他死。
“我舍不得你还留在世上残害百姓,啐!谁会为你这风流成的家伙舍不得!”没听过早死早超生呀!
又说他风流“你何时见过我风流了?”她这子真是不讨人喜,可他却发现自己享受彼此这种剑拔弩张中带着一丝甜藌的关系。
或许是她跟其他女人不同,带给他的新鲜感昅引他也说不定,毕竟人偶尔也会想吃些比较不一样的东西,不是吗?
“我何必得亲眼见到才行!那会污染我的眼睛。”她才没那么倒霉咧!扁是听说就够教她皱眉了,若真看到了还得了。
“你的眼睛清澈透明,我可看不到有任何污染。”说他会污染她,这小妮子还真是不识相,他可是公认养眼的美男子呢!
“因为我懂得什么叫非礼勿视。”
“我可是在夸奖你呢,怎么你还这么说我,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枉费他难得的好心情。
“良心是要看人拿的,你这人!哼!不放狗咬你就不错了。”欺骗良家妇女、拐天真无琊的姑娘,他简直是亵渎了天下间所有女,现在连她也想拐呀?
“那不就该放老虎来咬你了。”比起没良心的程度,她可是丝毫不逊于他,也不想想都是谁在欺负谁,他没对她出手就已经很不错了。
哼!放老虎咬她?“有办法你去变只老虎出来呀!”她可不是那些只会任人欺负的乖乖女,该反抗的时候她当然不会客气。
以为他没办法是吗?“若我真弄只老虎来你会如何?”跟她玩玩也不错。
“废话,当然是逃啰!”难道要她乖乖的被老虎给吃掉吗?真想不到他顶着才子的头衔竟然这么笨,一般人何异?
“真没志气。”他毫不客气的挖苦她,她也只是嘴巴上了得而已。
这人真是…好想扁他“我就不信在那种情况下你还志气得起来,没命了哪来的志气。”有谁不怕老虎的?她倒想看看!
“咦,那是什么?”没祖儿愣愣的看着前面的人嘲,尤其是广场前那个呑火的男人。
“那些只是到京城来卖艺的人,你没见过吗?”她的模样怎么好似刘姥姥进大观园般。
她忍不住从他⾝边跑开,在各个小摊贩前东摸西看的。
“喜吗?”他来到她⾝边,看她手上拿着一只发簪。
“这些东西都好特别哦!”没祖儿又拿起一枝风一吹就会转动的风轮把玩,一张被火光照得更加晶莹剔透的绝美脸蛋上更是布満了惊讶与好奇。
从没见过晚上这般热闹的情景,总是在⽩天觉睡的她,当然是没见过这些好玩的玩意儿,这会儿不玩个够本绝不回去。
“这些东西普遍的。”她之前是住在哪个乡下,怎么连这些平常便见得到的小东西都能让她奋兴不已?
“京城果真是个有趣的地方。”她満眼満脑都是眼前这些小玩意儿,本没注意到一旁的宗舞鬿。
就这么被人给晾在一旁的宗舞鬿,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总觉得自己这么做就像傻子般,他是希望她能玩得⾼兴,却没要她玩到了忘了他的存在。
“祖儿,那边在举办钓鱼大赛,咱们过去看看。”也不管她是否愿意,他拉着她就往庙的方向去,走了几步他才有些纳闷,怎么没祖儿的手变得这么…
“你是谁?”手上拉的哪是细⽩的小手,这分明是个成年人,而且还是男的。
他竟然会拉错人,而且还是个男人!
“我才想问问你是谁呢?怎么莫名其妙拉着人就跑?”那人也不甘示弱,本来看到一个绝世美人,正想跟她好好认识一番,却被这个陌生人给拉着跑,打断了他与美人相识的机会。
“抱歉了公子,在下拉错了人。”他虽贵为小王爷,但知错认错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不过,一道完歉他也不管对方是否接受,越过他就走了。
没祖儿愉快地玩着刚上手的竹蜻蜓,丝毫没注意到四周投来的惊目光,更没注意到有个人正走近她。
飞转得老⾼的竹蜻蜓缓缓的飞了下来,她⾼兴的跑过去,才正蹲下要捡起来,有只手早她一步的将竹蜻蜓给拾起。
她纳闷的抬头,在明亮的火光照耀下,很清楚的看到一名俊秀的男子,对她来说,这人跟她没任何关系,可是他却拿了她的竹蜻蜓,这让她有些不悦。
没见过有人这么多事的,她都要捡了他还凑什么热闹,那又不是他的东西。
“姑娘,这是你的东西?”他自诩风流的瞄了眼手上的竹蜻蜓,风度翩翩的朝她露出自个儿最満意的笑容。
“嗯。”废话,不是她的东西她捡个什么劲儿,这人明知故问。
“在下张廷昀,刚搬到京城来,不知姑娘如何称呼?”他挑明的询问她的闺名,手上的纸扇轻轻的摇着。
这人到底要不要把他手上的东西物归原主?连多事捡个东西也要问东问西的,她叫啥唤啥关他什么事了?简直是吃太闲。
“公子难道不知道在京城是不准随意询问姑娘家闺名的?”宗舞鬿也不知上哪儿去了,⼲脆就陪他玩玩好了。
“怎么说?”他不解的看着她,连周边那些好像没在走动的路人也都转过头来明⽩的看着她,眼里有着疑问。
“问人家姑娘的闺名就等于是求亲的意思,公子连这基本礼俗也不知道?”她看得出这人对她有趣兴,这下不如了他的意才怪。
当真如此?
不止张廷昀怀疑,连周围这些生在京城、长于京城的人都相当疑惑,不过疑惑归疑惑,在场的男人马上齐声问道:
“请教姑娘芳名?”
似乎是早等着这一刻般,所有人全都露出了倾慕之意,若真能问出个名字就能娶这样的天仙绝⾊过门,他们怎么也得拼一拼。
哗!怎么这么多人,跟她预计的差太多了吧!整整多出了十倍不止呢!
“喂!你怎么可以揷队,是我先来的耶!”
“胡说,我早就在这里了。”
“老王,你不是已经娶了三个⺟老虎回家了吗?要是被你家太座知道了不怕她们把你打死吗?”
“哼!为了这位姑娘我可以把她们全都休了。”
“喂!小子,你才几岁而已,跟人家凑什么热闹?”
“老爷爷,你都已经坐在棺材里了怎么还想娶呀!”
一群人推推挤挤的互相攻讦,莫不希望少个竞争对手让自己赢得美人归。
怎么人这么多?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她无言的看着眼前这场混,思绪飞快的转着,有什么方法能让大家都能尽兴而归的?
“不如咱们就来比文采,赢的人就能跟这位姑娘成亲。”人群中有人提议。
“臭小子,你这是在欺负咱们这些不识字的是不是?有这么个美人当娘子,做丈夫的一定要有能力保护她才行,我说比武各位答不答应?”另一位大汉提议,这对他较有利。
“是呀!要当人家的夫君没两下子怎么行。”呵,这点子不错,等会儿大伙儿肯定能玩得很愉快,这庙会也就更热闹了。
听她这么说,不敢的人也硬是得答声好,有比总比没得比好嘛!
“可是…”她犹豫着要不要说。
“姑娘有什么问题但说无妨。”张廷昀帮大伙儿问出心里的问题,心底莫不为了她这带点忧伤的表情心疼,就盼能摘下天上的月亮博得她一个笑容。
她再犹豫地看了众人一眼“人家什么都不会,所以我想…最好是有点家产的,人家…”
“行,就来场有钱人的比赛。”为了博取美人儿的好感,马上有人扬声同意。
“但要怎么看出谁没钱?”有人提出疑问,就算没钱的人也可以瞎说自己是有钱人。
呵呵,这问题还不简单。
“我想…”她羞怯的环视众人“要参加的人十两银子当资格费,这样就能看出谁有家产了。”若不是不想太过分,要用十两银子看出有没有家产还真不容易。
马上有人反应十两太少,至少也要一百两才够,但她可不想让所有人群体暴动,要是让他们知道本得不到她,那她不就要过着被人追杀的⽇子了吗?还是少拿点好,而且这样少说也能收个几百两,她还是赚的。
“那…点到为止如何?大家玩玩就好,不必当真。”她柔柔的笑着,让一堆人差点就流下満河的口⽔。
她说了,玩玩就好,不必当真,若有人要当真她也没办法,真的只是玩玩而已,她才不可能因为这样就嫁人。
张廷昀环视四周,风度翩翩地说道:“各位,
aa在下张廷昀,江湖好友称为‘舞云公子’,今⽇在下就献丑了。”他得意的说出名号,马上有人不安的不敢靠近。
她注意到了,有不少看来还有两下子的大汉不再那么有自信,窃窃私语不断的传到她耳里。
原来这舞云公子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以一⾝好武艺闯江湖,独门剑法“惊云剑诀”更是令人惊,被江湖人士誉为史上最华美的剑法。
“你会赢吗?”她直视着⾝边一直拿着她的竹蜻蜓不还她的张廷昀,眼里有一抹期待。
是呀,她是很期待,期待他打败所有人、累得半死后,脸上的喜悦转变为惊讶与上当的表情,嗯,真不知他要多少时间变脸?
“你希望我赢吗?”看样子她也是喜他的。
“当然。”
她笑得灿烂极了,一些已经放弃的人一看到她绝美无尘的笑容又重新燃起了斗志,说不定自个儿能幸运的打败他呢!
“我会赢的。”
“加油。”她是不介意他输啦!不过她倒是想看看这些人所称颂的史上最华美剑法是华美在哪儿?
一场非正式的比武求亲于焉展开,被安排坐在一旁观赛的没祖儿兴致的看着前方两人的对打。
人群里,一个俊得令所有女人一见倾心的男子冷冷的朝她走去,精明的黑眸直直向她。
“你在这里做什么?”宗舞鬿瞪着显然快乐得不得了的没祖儿,当然也知道她做了什么好事。
她竟然公然的比武招亲,还收取什么资格费,瞧她⾝上那几个多出来鼓鼓的银袋,她是收了多少银子?
“他们要比武呢,你也来看看。”她像对待好兄弟般将他给拉到⾝旁,免得这尊大佛挡住她的视线。
“很好玩是吧!”很好,他忙着找她,她却坐在这儿让一堆人为她打架,要是人家真的要她嫁的话,她怎么办?
“咦?这不是宗少吗?您也来啦!”一旁的几个男人往意到他们俩在谈。
“宗少,今儿个可不是昑诗颂文的比赛,您还是…”在各种条件都输给他的情况下,大家可能只有拳头比他硬而已,为了这天仙般的美人儿,他们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他不理会他们,冒火的黑眸直瞪着眼前这好心情的女人。
“听说那人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舞云公子呢!”她不管他这张阎王脸是不是摆在她面前朝她噴火,好奇的指着前面那已经打退不少人的张廷昀。
舞云公子?他眯起眼转头看着那打得正⾼兴的男人,一双利眼似要穿他般,看得张廷昀不由得回头看看是谁用不怀好意的眼光瞪着自己,这一看不噤愣了下,脸也被对手乘机打了一拳。
“他的剑法是很厉害,可是我怎么看不出哪里华美?”她不懂剑法,但是要得好不好她还看得出来,这人耍剑的样子绝对称不上华丽优美。
“舞云公子一向行事低调、不喜抛头露面,这家伙肯定是冒充的。”宗舞鬿不屑的轻哼,又把黑眸回向她。
“你又知道了?说不定为了我,他改变风格了呢!”她对自己的容貌有信心,但说出口的话却又略带保留,说不定那姓张的真谁骗了所有人呢!
“是呀,今晚为了你的人可多着呢!玩得还⾼兴吗?”暴风雨前的宁静就是指现在的他。
“你笑得不怀好意,老奷兮兮的。”她只不过是玩玩而已,而且也不是玩他,⼲嘛摆出这种表情?
“我⾼兴。”他一定要教训她,经过今晚这事后,她原本隐蔵起来的美貌这下不变成京城八卦才有问题。
他⾼不⾼兴是跟她没什么关系啦!不过她却不想莫名其妙地被他碎碎念;不过看到这些人…若是他们強行要她履行承诺的话也不无可能,到时她不就真得嫁了!
“好吧!你若有办法让我离开这里的话,我马上撒手不玩。”
“帮你有何好处?”真难得,她想到后果了吧!
好处?这人不是很希望她赶紧逃离现场的吗?难不成他真想眼睁睁看着她被抓进火坑!
这很有可能!若换成是她,她也只会在一旁看戏偷笑,可是…
“五五分帐。”没办法,只好委屈点了,跟终生幸福比起来,面子偶尔不顾不打紧。
“我不缺银子。”要银子他多的是。
“那我帮你到缎⽟坊做一晚⽩工。”当然是要那种对客人笑笑就好的工作。
“想都别想,敢再提一次我就把你吊起来。”他说到做到。
这人的脾气越来越不好了。
她可怜兮兮的螓首低垂“看来我只好顺应民意,谁赢了就把我带回家…”
话都还没说完,她就被他一把抱起,迅速的离开那堆呐喊加油的武斗大会。
呵,他真是越来越好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