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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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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红的⽇⾼挂天空,‮热炽‬的暑气闷得叫人透不过气来,遍地⻩沙滚滚、尘烟弥漫,一支穿戴着鲜红喜服的亲队伍,在一望无际的沙漠里,显得特别奇异与突兀。

  “公主,你渴不渴?要不要喝点⽔?”宮女小贞拿着茶壶,随伺在轿子旁。

  “小贞,你去帮我问问伺卫长,此地离西夏国究竟还有多远?”雪晴公主掀起轿廉,拉下红头巾,望着广大无边的沙漠,对于未来,她的心里有些害怕与不知所措。

  雪晴公主自小生活在深宮內苑,甚少人看过她的容貌,众士兵可说是头一回瞧见她的天姿国⾊,莫不屏住了气息,只能无意识地发出简短的赞叹声。

  弯弯的柳月眉、⽔灵灵的大眼睛、直的鼻梁、樱桃般的小子邬、巴掌大的鹅蛋脸、吹弹可破的肌肤、一头如瀑布般流怈的黑发,直垂到脚尖,这样绝⾊的容颜,⾜以叫天地变⾊、⽇月无光。

  只不过,这样精雕粉琢的娇娃儿,皇上怎么舍得将她嫁至番邦西夏国?

  众人皆心知肚明,皇上是怕強盛的西夏国再次‮犯侵‬国土,所以才想出这桩和亲政策,将公主赔嫁过去当人质,以牵制西夏国王的蠢蠢动,但照理说被牺牲的人选应该是最不得皇心的人,可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么美的可人儿竟也讨不了皇上的心。

  唉!众人无不为公主将来的悲惨遭遇,掬一把同情之泪。

  这桩婚事美其名是皇帝嫁女,其实只不过是政治手段的一颗卒子,娇滴滴的公主嫁至番邦,既没后台也没权势呼应,可想而知,⽇子该是悲惨难熬的。

  “公主,伺卫长说若是幸运点不遇上沙漠风暴,那么大约再三天的路程就到了。”

  “三天啊…这么快?”雪晴怔忡地望着小贞出神。

  若能让她选择,她宁可遇上沙漠风暴,也许就这样解决了生命,也好过在敌国的屋檐下苟延自、看人脸⾊。

  “公主…公主…”

  “啊!什么…”小贞的叫喊令她回过神来。

  “伺卫长说大家都休息够了,该起程了。”

  “哦!”雪晴意兴阑珊地将红头巾益好,正准备坐回轿里,突然不远处传来急促的马啼声以及灰茫茫的⻩土尘扬。

  一行人皆愣愣地看着奇异景象,直到好一会儿,伺卫长才发觉不对劲。

  “天哪!是沙漠盗匪,大伙儿快保护公主,快…快呀!”

  “什么沙漠盗匪?”雪晴还没意识过来,人已让小贞给按回轿里。

  “我的公主啊!请你千万躲在轿里,可别出来啊!”不一会儿,他们四周皆已让这群马贼给团团包围住。

  伺卫长冷汗直流,沙漠盗匪的剽悍与凶狠是众所皆知的,若是今⽇他们不能保护公主杀出重围,那么大家就要⾎溅当场,就算自己能侥幸活命,也过不了皇上那一关。

  宇文恕,有着两道墨黑的浓眉、俊的鼻梁、略薄的双、微尖的下巴,穿着一⾝黑⾊劲装,坐在马背上吆喝着。

  ⾝旁的属下,个个都是张牙五爪、面容凶恶的大汉,这样的仗势,直叫人打从心底害怕。

  “兄弟们,那一箱箱的金银珠宝,全都给我搬回寨里去,遇有抵抗着,杀无赦。”字文恕双眼视线直直定在轿里的人物,鹫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

  “冲啊!上啊!…”

  顿时嘶吼声、哀嚎声、兵器相的声音,震天嘎响。

  “保护雪晴公主啊…”伺卫长一马当先,挡在轿前,深怕万一有个闪失,伤了公主小命,那他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砍。

  “公主?里头坐的是昏君的女儿?你们是官府里的人?”宇文恕诧异地提⾼语调,声音里掩蔵不住嗜⾎的‮奋兴‬与刺

  “你们这些臣贼子,竟敢出言不逊,该当何罪?”伺卫长抢先出手,一把长剑,直递贼头的前。

  “哼!我偏要说他是昏君、庸君,就算我说个一千次、一万次,你又能奈我何?”宇文恕轻松挡下这一剑,同时挥刀直劈而下、伺卫长连哀嚎都来不及,人已让刀给挥成两半。

  “昏君的走狗,全都该死。”字文恕眉头不皱半下,杀人于弹指间的他,对兄弟们狂喊:“昏君的走狗,全给我杀杀杀!杀杀杀!一个也不许留。”

  雪晴坐在轿內,听见轿外凄厉的哭喊声,双手则紧张地揪紧口,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颗心蹦蹦跳个不停,紧张肃杀的气息围绕在四周围,害她连大气也不敢,就在她六神无主,正准备唤宮女的名字时,红头巾让人给揭了下来。

  抬起头,她那张惶无措的眼神,对上的是一双锐利的眸子,眼神是如此的冷骇人,枉费了他那俊帅气的脸庞。

  宇文恕耝鲁地捏住她的下颚,沉沉地说道:“好一个美人娃儿,没想到这昏君还能生出这样的货⾊来,不过,别想我会怜香惜⽟地待你,现在,就给我滚下轿来。”

  雪晴痛得牙齿打颤,好不容易宇文恕松开了手,她才颤抖地抬起三寸金莲,撩起裙摆,缓缓地步出轿外。

  同样的,这群盗匪见着雪晴的容颜,皆停止了杀戮的动作,个个目不转睛地瞧着如天仙般的人儿。

  这么美的⽟娃儿,若是能脫个精光,搂在怀里,相拥而眠,那么就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叫你用滚的不是用走的,你听不懂是不是?”宇文恕一脚无情用力地踹在雪晴的⾝上。

  雪晴惨叫一声,她感觉到⾝上的肋骨像似断了,人已跌在⻩沙里,待她努力爬起⾝时,整张脸却已沾満了尘土污垢。

  唉!可惜了这张闭月羞花,众人无不惊叹!

  “公主啊…你有没有怎样?”宮女小贞见到雪晴倒地,便不管自⾝危险,直冲到雪晴的⾝边守护着。

  “你这个小奴才,倒是尽忠职守得很,我看就先送你上西天,让你好好的为你的主子尽忠。”宇文恕说着说着便要了结小贞的命。

  “不要,请你别伤害她,拜托。”雪晴鼓起勇气,忍着⾝体上的不适,用力推开小贞,挡在刀前。

  在宮里,除了小贞,她没别的朋友,就算兄弟姐妹众多,但宮廷中的生活除了斗争耍心机,本不可能有温暖的亲情流。

  小贞虽是她的随⾝婢女,但她待小贞情同姐妹,从没把她当下人看待,而小贞为了她,也甘愿把命抛、把⾎流,所以这回出嫁和亲,小贞誓死跟随。

  “啧啧!好一个感人的戏码,不过,别以为你随便说个几句话,我就会答应你,这里可不是皇宮,事情可不是你在做主的。”宇文恕把刀往前递了几寸,只见刀峰已在雪晴雪⽩的颈上,划出⾎痕。

  “公主,你流⾎了,不要管我啊!”小贞见到雪晴为了自己的这条命,竟让贼人给伤了,心好疼,恨不得以死谢罪。

  “小贞,你别说话,我不要紧的。”雪晴忍住颈项的刺痛,她双眼不眨地直盯着宇文恕瞧。

  “唷!有骨气的嘛!不过,你若是想让你的婢女活命以及那些士兵活命,你就跪下来好好地求我,也许我心情大好,就会放了你们。”宇文恕收回弯刀,⾆头轻刀锋上的⾎迹,眼里流露着凶残的快意。

  “大当家…”一个⾝穿着虎⽪、⾼大壮硕的男子正要说话,却让宇文恕傍打断了。

  “我自有分寸。”宇文恕鹫的目光一直定在雪晴⾝上,不曾挪移。

  大伙儿都不明⽩,向来做事⼲净俐落的大当家,为什么会突然想玩猫逗老鼠的游戏?

  眼见天⾊已不早,在丝路上行抢不宜耽搁太久,不然碰到沙漠风暴,他们也命堪虑。

  “快呀!再磨蹭下去,我就让你们主仆俩一同去见阎王。”

  雪晴心想,她自己死是不打紧,反正嫁给西夏国王也非她所愿,但若是牵连了小贞,害得小贞跟着她归西,还有那些无辜士兵的命,那她的良心怎过意得去。

  “我…求你,放了小贞,放了他们。”雪晴双膝着地,她不为自己求饶,眼里没有惧意。

  “哼!我看不出你哀求的诚意在那里,爬过来,跪在我的脚前求我!否则休想我会饶了他们的命。”这个公主的眼神是那么的清明无惧,这令他非常不満意。

  不该是这样的,昏君的女儿该是要贪生怕死的、该是耍自私自利的,最好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求他饶命,这样他才能冠冕堂皇的刀解决了她,抑或者将她五马分尸了,无论怎样都好,就是不应该这么…坚強的。

  “公主…”小贞实不愿见公主难为,她的命哪值得公主这样做。

  雪晴对着小贞摇‮头摇‬,她听话地爬到宇文恕的脚前,抬起头仰望着这个天杀的男人,她低声出口:“求求你,放了小贞,别为难他们。”

  “大声点,我听不见。”字文恕无非是要一向⾼⾼在上的公主难堪…

  雪晴惨⽩着一张脸,她咬牙毅然道:“我求你,放了小贞和这些士兵的命;我愿随你处置。”

  “这话可是你自个说的,那就给我磕头,我的脚趾,说你心甘情愿随我处置,你的命从此是我的了。”宇文恕心中有说不出的畅快。

  “公主…不要啊…”小贞双眼淌下了泪,她真想一头撞死。

  雪晴没有半点犹豫,面对眼前的狂人,她知道自己只有听令照做,才能保住众人的命。

  她果真磕头求饶,轻对方的脚趾,嘴里顿时充満了⻩沙的咸味,在宇文恕没喊停时,她的额头便一下一下的往沙堆敲去。

  “天哪!你们说大当家是不是疯了,这个公主究竟和他有什么过节,他要这样‮磨折‬对方。”年轻喽喽心疼雪晴那⾝细嫰肌肤,女人不是应该搂在怀里疼的吗?⼲嘛这样‮蹋糟‬,若真看不顺眼,奷了她再一刀了结,也好过这样拖戏。

  “啐!你乖乖看戏吧!小心大当家拿你开刀出气。”

  “可惜啊!那个公主的额头都破⽪了,若真破了相,可就‮蹋糟‬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小声说着,就怕惹恼了宇文恕,连带着丢了命。

  突然地,宇文恕一脚踩在雪晴的小脸上。

  “你记住,从此之后你的命是我的,要是你不乖乖听我的话,我就把那些人全杀了。”

  面对着眼前的狂人,雪晴顿觉今后的命运,可能比死还惨。

  “人和箱子通通带回去,若有不从者,就给我杀了。”宇文恕拉着马鞍,调头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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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公主殿下对我们这里的待客之道是否満意?”字文恕双手叠,好整以暇地坐在躺椅上,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他将雪晴和其婢女囚噤在暗不见天⽇的牢房里。

  双手呈大字型,被反绑于⾝后的木桩上,蓬头垢面的雪晴撇过头去,不想回答讨人厌的话。

  “你这个土匪头子、臣贼子,快点放了公主,不然等皇上得知消息,你就等着被抄家灭族。”被囚噤在铁牢里的小贞,不停地嚷嚷。

  “哼!抄家灭族对昏君来说,不是家常便饭吗?你这丫头片子真不知天⾼地厚,你以为我会怕那昏君吗?我就怕那个昏君不敢来,若是他敢亲自前来,我一定会教他生不如死!”宇文恕的双眼并出无限的恨意,恨不得真的将皇帝煎煮炒炸、生呑活剥。

  听见宇文恕低毁⽗王,雪晴不悦地瞪着他。

  “不许你侮辱我⽗王。”虽然⽗王对她并不算好,但⽗王究竟还是生她、养她的⽗亲,她怎能任由外人诋毁他。

  “不许?哈哈…你凭什么不许?现下你是我的阶下囚,不要忘了你的命可是我的,今后我要你活、你就活,我要你死、你就得死,你凭什么有权利来跟我说不许!”宇文恕冲上前,一把揪住雪晴的长发,冷的眼神像要在雪晴的⾝上戳出洞来。

  “你要杀便杀,何必说那么多废话。”雪晴闭上双眼,她已有了牺牲命的准备,既然进了贼窝,她就没想过要活着离开。

  宇文恕冷冷地瞅着她,伸手拍打着她的脸颊。

  “你想死,我偏偏不让你如愿,我要慢慢玩你,‮磨折‬你,看见你痛苦,相信我会很快乐的。”

  “你这个丧尽天良的大坏蛋,就算皇上不来,还有西夏国王,西夏国兵力強盛,凭你一个小小山寨,绝对斗不过兵強马壮的西夏国,坏蛋,你慢慢等死吧!”小贞气不过宇文恕这样欺负公主,她在牢里大喊大叫。

  “西夏?我记得西夏国并没有和昏君有所邦,凭什么西夏国王会来救你们。”宇文恕眯起双眼,一手攫住雪晴的下颚,用力紧握着。

  雪晴默不作声,宇文恕说的没错,她只不过是和亲的一颗棋子,西夏国王才不会管她的死活。

  “公主即将成为西夏国王的子,你说西夏国王会不会为了自己的子被劫而出兵。”小贞不明⽩政治的黑暗,她一心以为西夏国王定会为了公主而出征的。

  “没想到那个昏君也会使用和亲政策,想必是有人教他,要不然凭他那个猪头脑袋,就算是想一辈子,也想不出对敌方法。”宇文恕目光充満了不屑。

  “怕了吧!你还是赶紧放了公主,这样也许还有一条生路。”小贞以为是自己的话奏效,这个贼头会看在西夏国王的面子上,不敢伤害她们。

  “哈…哈…哈哈哈…实在太好笑了…”宇文恕狂妄的笑声,令得雪晴主仆二人,不寒而栗。

  “你笑什么?”雪晴忍不住问道。

  “笑你们不知羞聇,异想天开,西夏国王和我是八拜之,你想他会为了敌人之女而围剿兄弟的窝吗?真是太好笑了。”宇文恕反手就给雪晴一巴掌。

  历历五指印,全印在雪晴的左脸颊上。

  好痛!雪晴的嘴角流出⾎来,牙齿好像断了两只。

  “你们最好给我安份点,否则我会教你们比死还难看。”宇文恕撂下话后,便大摇大摆地离开。

  这话,像在雪晴的心头上埋下了炸葯,何时会引爆,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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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恕扮哥,你为什么不⼲脆杀了她?⼲嘛还把她关在地牢里,浪费咱们的米粮。”方雀儿搂着宇文恕的颈项,贪恋着他的体温。

  “杀了她就太便宜她了,那有什么乐趣可言,我要慢‮磨折‬她,她的痛苦将会是我的快乐。”宇文恕的目光定在远方。

  爹、娘、妹妹,宇家三十几口的仇,终于有机会可以报了。

  “恕扮哥,我听说那个公主长得很美,美得就像仙女下凡一样,你会不会因此而舍不得出手伤她?”方雀儿‮媚柔‬地趴在宇文恕的前,竭尽心力地讨好着她的男人。

  “我宇文恕是不会对杀⽗仇人的女儿心软的,既然她落在了我的手上,⽗债子偿是天经地义的事,她没得选择。”宇文恕想起雪晴的脸孔,无意识地扯着方雀儿的发,一阵揪紧。

  “啊!痛呀!恕扮哥…”

  对于宇文恕的反应,方雀儿放心多了,原本她还担心宇文恕会因为美⾊,而失去了报仇的心,反纳公主为妾,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山寨夫人这个位置是她梦昧以求的事,眼看着就快手到妇来了,她绝不让别人抢走她的男人以及权势。

  宇文恕突然厌烦起她来,要不是方雀儿是从小和他一块长大,是忠仆方宏的女儿,他也不会另眼相待。

  其他女人之于他,就跟货品没两样,是唯一用来宣怈‮理生‬望的工具,用完即丢,或者丢给属下享受,只有方雀儿,看在方叔的份上,他向来待她似妹妹。

  但就在方雀儿十六岁那晚,她在半夜主动爬上了他的,他也就无可无不可的和她发生了关系,事后方叔也没说话,像似默许了这层关系,⽇后方雀儿成了他的伴,只不过他的伴不只方雀儿一人,而方雀儿是专属于他的。

  “恕扮哥,我好想要你的全部,若是你能给我的话…”方雀儿话还没说完,就被宇文恕傍打断了。

  “雀儿,我还有事情要做,你走吧!”他看都不看她一眼。

  “恕扮哥…我…”看见宇文恕那健硕的⾝子,无一处不充満了力与美,她想留下来和宇文恕同榻而眠。

  “雀儿,别逾矩了!”宇文恕没看她,但声音里明显透着不悦。

  方雀儿深知宇文恕的子,若真惹恼了他,肯定是对自己没好处,她马上二话不说,捧着⾐服,快速离开了宇文恕的房间。

  字文恕手里把玩着茶杯,心头又浮现雪晴那张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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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恕有了更好的主意,他要一向⾼⾼在上的公主也尝尝做苦工的滋味。

  彻底地‮磨折‬她的⾝子,要她每天累得像条狗,只能对着他摇尾乞怜。

  “公主,你额头上的伤口还痛不痛?”小贞很担心公主会因为此伤,而在完美无怨的脸上留下疤痕来。

  “早就不痛了。”雪晴微笑地摇着头,她不想小贞时时刻刻担心着她。

  “公主,这活你别做,奴才一个人做就好。”小贞怕公主的娇嫰⽟手会因为这些耝活给磨损。

  “这怎么行呢?咱们现在地位可是平等的,你不需要替我分担工作。”雪晴婉拒了小贞的好意,她努力撑起担子。

  “公主,这些事让奴才来做是天经地义的,你是皇上的金枝⽟叶,是⾼贵无比的公主,若真让你来做这些事,我会让雷劈的。”小贞急着要抢下雪晴肩上的重担。

  雪晴不肯,两人争执不下,结果打翻了桶內的东西,顿时散落一地,两人连忙蹲下⾝捡税。

  “啧啧!靶人肺腑唷!没想到在这种时候,还有这么忠心耿耿的丫环,真令人看了…不慡。”宇文恕一脚踩在雪晴的手背上,低头鄙视着雪晴。

  呼!好痛!痛得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雪晴试着想从宇文恕的鞋底‮子套‬手,却没有办法。

  “你这坏蛋,快放了公主…”小贞冲上前,拼命捶打着字文恕,希望能让他松开脚跟。

  “啐!自不量力的丫头。”字文恕随手一掐,便捏住了小贞细弱的颈项,顿时小贞面无⾎⾊,呼昅难顺。

  “不…你别伤她,不然我就咬⾆自尽。”小贞的命危在旦夕,雪晴吓得忘记了疼痛。

  “哼!你以为你能威胁我吗?”

  “我不是威胁你,我是认真的。”雪晴话说完,便真的要咬⾆自尽。

  宇文恕马上随手一丢,便将小贞甩得远远的。

  “滚!臭丫头,不许再帮你伟大的公主,下回再让我瞧见,我就让你提早会见阎王。”

  雪晴的心好痛,不是为自己,而是担心小贞的伤。

  “怎么不求我饶了你?”宇文恕加重脚底的力量,他讨厌她那副什么都不怕的模样,看了就很不慡。

  “我求你,你就会饶了我吗?”雪晴痛得直打牙颤,但她始终不求饶。

  “不会,不过你不求我,我会加倍给你痛苦。”顽固的女人,敢挑战他的脾气。

  雪晴瞪着大眼,抿住双,不让一丝的泣音,从嘴里逸出。

  “不求饶是不是,我打得让你连都下不了,再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宇文恕气疯了,她该哭着求他的。

  雪晴闭上双眼,自我催眠,⿇痹自己,尽量不去感受⾁体上的疼痛。

  宇文恕揪着雪晴的⾐领,拼命地拳打脚踢,雪晴的木然态度,着实惹恼了他,下手便再也没有轻重,他只想打碎那张⾼贵绝美的容颜。

  痛、痛、痛!无止尽的疼痛,深深地萦绕着她的⾝心,她觉得自己就快死了,也不知道到底流了多少的⾎。

  最后,雪晴终于耐不住‮磨折‬,昏死过去了。

  而此刻宇文恕才发现自己的冲动,竟让复仇的计划太快结束,他一脸茫然地捧着雪晴的⾝子。

  “大当家,你在做什么?”虎彪刚好经过,看见宇文恕的双手沾満了鲜⾎,而雪晴公主已让鲜⾎给淹没了。

  “快,去叫大夫,一定要把雪晴给治好,不然我就砍了他们的头。”他还没准备让雪晴死,雪晴就绝不能死。

  他的复仇计划才刚开始,少了雪晴那游戏就不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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