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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2章 燕烨琉月掐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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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雷侧妃的话一落,雷皇后的脸⾊暗了,眼神更是闪烁着不安,飞快的寻思着,若是雷侧妃说出不利于她的话,她该如何的保全住自⾝,此刻她想阻止妹妹待真相已经不可能了。

  不过想想这女人还真是蠢,她不会以为若是她待了。上官琉月等人就会放过燕康吧。

  房间里,老皇帝以及南宮烈等人都围了过来,盯着雷侧妃。

  雷侧妃痛苦的说道:“王爷,我什么都说了,你放过康儿吧,康儿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儿子一直以为自已是燕王府的种,所以才会不断的抗争。

  儿子,你不要恨娘,娘也不想这样。

  琉月居⾼临下的望着雷侧妃,这女人此刻看上去很可怜,可若是他们放过了她,只怕她会再次的出来搅出风浪来,所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而且对于坏人绝对不能手软,若是手软便是害自个儿。

  “快说吧,别耽搁时间了,谁也救不了你,若是你不说,有的是事实证明这件事/”

  琉月冷冷的说道,雷侧妃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此刻的她再没有了往⽇的贵妇形像,十分的狼狈,凄惨。

  “是,当⽇王爷并没有碰我。他其实喝醉了酒,我只是假装躺在他的⾝边的/”

  雷侧妃的话一落,燕烈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不过脸⾊比千年的冰棱还要冷,呵呵地冷笑出声,这个女人竟然胆敢欺骗他,她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雷敏,你的胆子确实大,连本王都欺骗,是不是有人背后指使你的。”

  燕贤王的话一起,雷皇后心惊⾁颤了,燕王此话是什么意思,他不会是想把她纠出来吧。

  雷皇后只是慌恐了一下,很快安静了下来,即便雷敏出是她帮助她的又怎么样,她完全可以说是因为看妹妹太过于痴情,所以才会帮她的,这样的事情,皇上最多责罚她一下,不会有大罪的。

  雷皇后‮定安‬了下来,不过虽然不会有大罪,依然不希望雷敏把她牵扯进来,所以眼神冷冽的盯着雷敏。

  雷敏本没抬首沉着的回话:“王爷,不关别人的事情,是我痴情于王爷,那晚正好在宮中,一听说王爷喝醉了,我便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她是万不能把皇后姐姐牵扯出来的,如若皇后姐姐发生了什么事,那么太子就会失势,太子失势了,她们雷家就会全数没⼊,说不定还会因此没命,她不会做雷家的罪人。

  “好,你还真是大胆啊。”

  燕贤王狠狠的开口,深邃的瞳眸望向了一侧的雷皇后,雷皇后心惊不已,假装镇定。

  房间里,琉月再次问道:“雷侧妃,既然你和⽗王没有关系,那么燕康本不是⽗王的孩子了?”

  雷侧妃的⾝子一颤,抖簌了起来。

  不过她还没有说得出话来,门外响起一道变质的痛叫:“不,不会的,不会这样的。”

  燕康从门外疯了似的冲进来,冲到了雷侧妃的⾝边,抱着雷侧妃一阵摇晃,此刻的他,⾝上的痛楚加上听到的事情,使得他的脸如纸般⽩,冷汗不断冒出来。

  “娘,我怎么会不是⽗王的孩子,如果我不是⽗王的孩子,我是谁的孩子,不是的,我是⽗王的孩子。”

  雷侧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其实她也希望康儿是王爷的孩子,这样王爷就不会赶尽杀绝了。

  可是他不是,若是滴⾎验亲,一验便会清楚了,所以她只能先待了,说不定还能救康儿一条命。

  “康儿。”

  雷侧妃大哭。

  房內没人同情她们⺟子二人,个个脸⾊骜的瞪着他们,琉月更是脸⾊満是冰霜。

  燕康明明不是燕王府的孩子,一直以来却总是盛气凌人,还想抢燕烨的世子爷之位,真是个笑话,他都是个野种,竟然还辣气壮的抢别人的位置。

  最可恨的是雷侧妃百般的想除掉燕烨和她,这不是可笑吗?

  琉月走到一侧,伸手把燕松手里的画像接了过来,走到燕康的面前,啪的一声打开了画卷,指了指上面的人说道。

  “燕康,你看此人,与你可是极相像,你便是他的孩子,你的名字应该叫夏康,而不是燕康。”

  燕康痛苦的掉首望过来,一眼看到画像上的男人真的与他很像,就像是他的影子。

  他颤粟了,拼命的‮头摇‬:“不,这不会是真的,不会是真的。”

  琉月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谁让他们⺟子二人都不是好人呢,处心积虑的便想杀掉他们。

  “这是你的⽗亲夏天竺,你⺟亲为了嫁进燕王府,用西星莲神不知鬼不觉的害死了你的亲⾝⽗亲,然后使计嫁给了⽗王,她以为她使一招瞒天过海之计便不会被人识破,可惜大错特错了,假的永远不会是真的。”

  “不,不会这样的,娘,你告诉他们,我是⽗王的孩子,我是⽗王的孩子。”

  燕康痛苦的怒吼起来,此刻的他就像一只负伤的狼般野蛮,失了心,抱住雷侧妃一阵‮烈猛‬的摇晃,不会这样的,他才不要做什么夏天竺的孩子,他是燕王府的孩子,他⾝上流有⽗王⾼贵的⾎,不是那些低的人。

  雷侧妃看到儿子痛苦不堪的样子,心里滴⾎般的痛,抱住燕康失声大哭。

  “康儿,你别这样。”

  她哭完抬眸望向燕贤王:“王爷,你放过康儿吧,放他一条生路吧,让他离开燕王府,一切都是我做的孽,我任凭王爷惩罚,要打要剐,我绝无怨言,可是康儿他是无辜的,他并不知道这些。”

  燕侧妃如此一说,燕康的脸⾊瞬间发⽩,让他离开,让他从此后一名不⽩,不,他不要这样,他望着雷侧妃像不认识她似的。

  “不,我不离开,我就算是死我也不会离开燕王府的,我是燕王府的人。”

  此刻的他尤如⾝在地狱一般,一点希望都没有,望了満屋子的人一眼,最后落到燕贤王的⾝上。

  “⽗王,我是你的孩子,我要留在燕王府里,我不走,我绝对不会走的,我再也不和大哥争了,我安安份份的生活,⽗王,你留下我吧。”

  琉月的角勾出冷讽的笑意,这种时候了,燕康竟然还想留下,他做梦。

  燕王府是容不得他的,留他下来便是留一个祸害下来,而且此人留不得。

  琉月想着骜的说道:“燕康,不,夏康,你别做梦了,燕王府绝对容不得你,因为你们⺟子都是包蔵祸心之人,若是你们安安份份的倒也罢了,可是一直算计着我们,先是在王妃⾝上下药,让王妃来杀我,刚才还派了杀手进镜花宛去杀我们,现在还有两个活口呢,这一桩桩的都显示出你们两个的蛇蝎心肠,所以我们燕王府是绝不会留你们的。”

  燕贤王望向雷侧妃,又望向了夏康,虽然一直不喜他,讨厌他,可是必竟看到他生长了二十年,所以此刻要杀他竟然不忍心。

  “夏康,你走吧,带着你的子离开燕王府,我饶你一命。”

  夏康⾝子一软往旁观边倒去,此刻的他本就被⾝上的痛楚‮磨折‬着,再听到燕贤王的话,只觉得人生了无生趣,何况他过了燕王府人上人的⽇子,让他去过那种低的生活,他本过不惯,夏康痛苦的‮头摇‬。

  “⽗王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怎么能呢?”

  燕烨和琉月二人却不赞成燕贤王把夏康放走,如若放走他,他们可是有隐患的,这人若是⽇后再招事怎么办。

  “⽗王,不能就这么放了他走。”

  琉月的话响起,燕贤王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沉痛的挥手:“你走吧。”

  雷侧妃朝着夏康大叫了起来:“康儿,你走吧,带着夏青走吧。”

  这夏青乃是夏康的子,虽然同姓夏,但这夏青其实不是夏家的孩子,是夏家夫人娘家的亲侄女元青,被她领养到名下的,当⽇雷侧妃想夏家助她一臂之力,所以便让儿子娶了这夏青。

  夏康一听雷侧妃的话,回首狠狠的瞪着自个的⺟亲,那眼神如蛇瞳一般狠毒。

  完全不当雷侧妃是自个的⺟亲,都是她,都是她害了他,她为什么和别人胡搞搞;/

  “都是你,我到死也不会原谅你的。”

  夏康说完这一句,雷侧妃⾝子一软头晕目眩,眼泪哗哗的流下来。

  众人正望着他们⺟子二人,忽地看到夏康拼尽了全力朝房间一侧的妆柜角上撞去,死死的不留一点的余地。

  碰一声巨烈的响声过后,夏康的脑袋子瞬间⾎流如注,倒在了一边。

  雷侧妃没想到儿子竟然自尽,她痛苦绝望的扑了过去:“康儿,为什么这样,为什么?”

  明明他可以离开,可以活命的,夏康却不理会雷侧妃,痛苦的轻语:“我恨你,为什么我不是燕王府的孩子。”

  他说完这句话,头一歪便死了。

  雷侧妃一看儿子死了,临死竟然说出这样让人痛彻心肺的话来,她疯了,一把抱住夏康。

  “康儿,娘陪你。”

  她说完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她也绝决的往妆柜的角上死命的一撞,然后脑袋开花了,她挣扎着过去抱住了夏康,死死的抱住,角上勾出如梦似幻的笑意。

  “天竺,我来找你了,我带康儿来找你了,我向你请罪。”

  她说完这一句头一歪便死了。

  房间里,所有人都望着眼面前的一切,一时说不出话来。

  本来该轻松的,可是此刻个个心情都很沉重。

  琉月望着雷侧妃,轻叹了一口气,她从雷侧妃最后的神容上,可以看出她是爱过夏天竺的,这二十年来想必她并不好受,可是利薰心,使得她走上不归路,或许还因为有人的惑/。

  琉月望向了一侧的雷皇后,发现雷皇后虽然伤心,但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琉月森森的眸光盯着雷皇后,雷皇后抬首望向琉月,竟然心惊胆颤的,这女人的眼神太让人不安了,看来以后她出手对付她,要小心些才行。

  雷皇后一边想一边望向南宮裔/

  “皇上,我们回宮吧,天⾊不早了。”

  南宮裔没说什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转⾝往外走。

  “走吧,回宮。”

  燕贤王走出去送皇帝和皇后二个人,燕烨大手一伸抱起了琉月离开,两个人一出房间,燕烨命令手下燕松。

  “立刻命人厚葬了他们⺟子二人。”

  虽然活着可恶透顶,但是死了,所有的罪孽都随着他们而去了。

  “是,世子爷。”

  燕烨和琉月离开,一路回镜花宛而去。

  燕松自去找王府的管家来处理这些事。

  珊瑚院门外,傅嬷嬷悄无声息好似幽灵似的走进了房间,痛哭了一番,最后也撞柜角而死,生生的陪了雷侧妃而去。

  镜花宛主屋,燕烨抱了琉月上,自已随后上了,搂着琉月的⾝子,温声说道。

  “现在坏心的人除掉了,以后我们就不担心了。至少燕王府里是安宁的,明⽇我开始整顿燕王府,把燕王府里不可信的人全都撵了出去,还有凌侧妃差不多该离开了。”

  “燕兴呢?他怎么办?”

  燕兴是凌侧妃从小收养的孩子,凌侧妃可以离开燕王府,自立门户,燕兴若是愿意留下便留下,不愿意他跟了凌侧妃跟前去侍奉她。

  “你别心这件事了,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琉月点头,然后想起一件事说道。

  “回头你要整顿燕王府,把不可用的人整顿了出去,府里便会空缺很多位置,你把郡主府的人全都拨过来,丁管家做王府的二管家,他是可信的,别的人也用到相应的位置上去。”

  郡主府那边的人都是当初随着她留下的人,都是可信的,把他们拨过来用,就没什么问题了。

  “好,我们不说这件事了,你别心,接下来你安心的休养,我来整理王府內的事情。”

  琉月点了点头,闭眼眼睛休息。

  燕烨低首望着怀中的可人儿,看她的脸⾊微微的⽩,不由得心疼,伸手揽着她的

  “爷要噤了,真伤心啊,以后若是再有人胆敢碰你,爷一定要把她大卸八块了。”

  琉月飞快的抬首,睨他一眼,凉凉的问。

  “难道你就记着你那点事了。”

  这混蛋,无时不刻不惦记着他的那点事情啊,男人果然是下半⾝思考的动物。

  “‮觉睡‬,养⾝体。”

  燕烨霸道的命令,紧搂着琉月的,两个人相依而眠。

  接下来的三天燕王府有些混,大家谁也没想到燕康公子竟然不是王爷的儿子,不但燕康儿子不是,连燕兴公子也不是,燕兴公子是王爷收的义子,雷侧妃死了,凌侧妃也离开了,最后燕王府里只剩下王妃和燕烨公子,王爷从头到尾只有一个女人,便是王妃⽔似锦,儿子只有燕世子一个。

  随着雷侧妃的死,燕王府全盘被整顿,燕烨用了三天的时间,把王府內所有的人都清查了一遍,以前帮助雷侧妃做过恶的,品行不好的人,全都撵走了,或卖于别家了,只有没做过恶事,品行比较端正的人才得以留了下来。

  王府里的大管家二管家都是雷侧妃的人,以前没少做坏事,欺男霸女,平时王府里很多人吃了他们的亏,所以这两人被燕烨下令仗杀了,这一举动使得王府內的人全都⾼兴了起来。

  处死了大管家二管家,燕烨把王府的大管家换上了自已的亲信燕松,从此后燕松便是燕王府的大管家,燕竹随⾝侍候燕烨,至于王府的二管家乃是以前郡主府的丁管家。

  王府內被卖被撵的一些人,全都由郡主府內先前的下人给顶上了。

  如此一番忙碌下来,燕王府再不复先前的霾,一派欣欣相荣的景像,満府的乐。

  随处可见的小厮丫鬟侍卫都面带笑容,人人都很⾼兴/。

  午后,光和煦,笼罩着燕王府的碧落亭。

  碧落亭四周景⾊优美,花草清新宜人,此时花丛中,⽔似锦正领着两个小丫鬟在扑戏蝴蝶,那清灵出尘的面容因为奔跑而染上红的⾊彩,越发的⽔灵可人。

  燕贤王的眸光一直痴痴的盯在她的⾝上。

  这三⽇他把王府內的事情一应到儿子的手上,让他来处理这些事,自已全天候的陪着锦儿。现在锦儿已经完全的接受他了,不但如此,她也相信了他的话,知道自已原名是锦儿。

  碧落亭中,除了燕贤王,还另外端坐着两人,一人是燕烨,另外一人是琉月。

  琉月的脸⾊已经恢复如常,眉眼丽娇嫰,⾝上的红⾐映衬得她如流霞一般动人,她的美和婆婆⽔似锦完全不同,⽔似锦如晶莹剔透的琉璃,流光溢彩,⽔灵动人,而琉月的美是丽无双的,像怒放着的丽蔷薇,如一团火焰般的‮热炽‬,她的眉眼更是染上了张扬狂野。

  燕贤王満意的望着眼前的儿子和儿媳,俊魅的五官布満了喜悦的笑意,没想到自已寻觅到了一生一世最美好的爱情,儿子也寻到了,他真的替儿子⾼兴。

  燕烨和琉月看出⽗王很⾼兴,他们的心里也很⾼兴。

  燕烨更是与燕贤王解了心里的结,不但如此,他还很爱自个的⽗王,因为他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么多年过去,从来没有背叛过⺟亲,他一定要向⽗王学习。

  燕烨紧握着琉月的柔夷,轻声问燕贤王。

  “⽗王你找我有什么事?”

  燕贤王眸光微暗,想到了⽔家世代的蚀情咒,他的眼神中不由自主的拢上了浅浅的担忧。

  “烨儿,月儿,⽗王已经知道你们当⽇破嗜⾎阵的事情了,你们解掉了⾝上的蚀情咒,⽗王是想问你们,你们当⽇解咒,了空大师可与你们说了,那阵是解你们二人⾝上的咒,还是解了历代⽔家⾝上的咀咒。”

  燕贤王一说,燕烨和琉月二人愣住了,这件事,她们还真是不知道,因为当时他们解掉了⾝上蚀情咒,⾼兴还来不及,也没有多想,下意识的以为自已解的是⽔家的蚀情咒,可是现在⽗王一提,他们想起了空大师只说他们解掉了⾝上的蚀情咒,并没有说他们解掉的是⽔家的蚀情咒。

  琉月微挑眉望向燕贤王:“⽗王,这事我们不清楚,要问了空大师。”

  燕贤王面容微微的沉重,点头:“嗯,下午我们进护国寺一趟,无论如何我要知道这件事,解掉了咒,我和锦儿才能安心在一起,而且本王不希望以后这件事再困扰着我们的后代。”

  燕贤王一说,琉月也认同了这个理,没错,这⽔家的蚀情咒一定要破,若是不破,她的孩子们呢,若是受到牵连怎么办。

  “⽗王,那我们下午一起前往护国寺一趟吧。”

  “好。”

  燕贤王同意了,不过他又提起别的事情来。

  “烨儿,二十多年了,我和你⺟亲整整分离了二十多年,她吃了很多的苦,所以接下来的时间,⽗王不打算再理会朝堂上的事情了,我要带你⺟亲四处走走,最好能顺利的解掉蚀情咒,然后治好她的病,余生我只想陪着她。”

  燕烈一双深邃的瞳眸落向了花园中依旧在奔跑的⽔似锦。

  此刻的她不复之前的小心翼翼,完全的恢复了活力,十分的开心。

  燕烨和琉月二人听了燕贤王的话,不由得相视一眼,既然⽗王想离开,他们也不想留下了,不如一起离开的好了。

  不过他们的眼神一露出来,燕贤王无奈的笑了一下,这两个家伙还真是不把王位当回事,人家做梦都羡慕他这个位置呢。

  “烨儿,⽗王走了,重担便落到你的⾝上了。”

  “⽗王什么意思?”

  燕烨脸⾊微冷,他可不想替老皇帝卖命,皇家的人没有一个好的,他们凭什么替皇室卖命啊。

  燕烈伸手握着燕烨的手。

  “烨儿,你可听说了燕家和南宮家历代祖先的事情,我们燕家生来便是辅臣,要辅助南宮家的,若是我们燕家舍弃了南宮家,我们燕家的后代子孙将遭到报应。”

  燕烨和琉月一听,同时的睁大眼睛,还有这回事,他们才不相信呢。

  “⽗王这是谁胡诌出来的。”

  “不管是不是胡诌,⽗王却是相信的,我不想我们燕家后世子孙不好,我只想我们燕家后代子孙都很圆満,而且若是我们这种时候离开,慕紫国出了什么事,我们燕王府会留下千古骂名的,⽗王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

  “那若是南宮家对我们燕家不好呢?”

  燕烨反问,燕烈笑了,光辉笼罩着他的面容,越发的出⾊,那黑⽩夹杂的头发,似毫无损他的风华。

  “若是南宮家的人对我们不利,那么折损的便是南宮家的人,听说我们历代祖先曾与南宮家以⾎契约了,所以⽗王若是走了,这辅助南宮家的重担便要落到你的⾝上了。”

  燕烨不吭声了,望向了小月儿,其实他更想带小月儿遨游天下,闲云野鹤,小月儿医术⾼超,他们两个人云游四海,救治世人,做一对活神仙,那是多么快乐的事情。

  可是他们若是不接手燕王府的重担,⽗王和⺟妃便没办法去闲云野鹤。

  燕烨和琉月还没有说话,燕烈又继续说道。

  “皇室很快便会有一场浩劫,⽗王相信以你的能力定可以助皇上一臂之力,等到这场浩劫过去,天下太平了,你可以和皇上告假,带着小月儿出去云游,相信皇上定然会同意的。”

  皇家的一场浩劫?燕烨眼神深暗,微微思索便知道这浩劫指的是什么,肯定是太子和瑾王南宮⽟之间的斗争,眼下这两位爷的争斗已经⽩热化了,双方的势力大抵差不多,这便注定了这是一场浩劫,很快枭京不得安宁了。

  说实在的燕烨对于这两位都不太看好,不管是太子南宮焰还是瑾王南宮⽟登基,对于他们燕王府来说都不是好事,因为这两人与他都是对头,若是他们执掌了江山,只怕都会出手对付燕王府,太子一本来就与他们有⼲ge,瑾王南宮⽟则是一直不満意皇上对燕王府如此⾼看,若是他夺了江山,只怕为了整顿帝威而出手把燕王府整下马。

  不过那时候他便可以游山玩⽔去了,是南宮家背心弃义,不是他们燕王府背信弃义。

  “好,⽗王我答应你。”

  唯有他答应了⽗王,⽗王才能放心的带着⺟妃游山玩⽔去,这样一来,说不定⺟妃的记忆很快就会恢复了。

  燕烨的话一落,燕贤王眉眼舒展,笑望向自个的儿子,満目骄傲,很是自豪。

  “烨儿,⽗王相信你的能力不会输于⽗王的,定会青出于蓝更胜于蓝的。”

  “⽗王,既然你决定带⺟亲离开了,那么就别总惦记着枭京內的事情了,全都忘了,安心的游山玩⽔去吧。”

  燕烨温声开口,燕贤王哈哈大笑:“好,不亏是本王的好儿子。”

  燕贤王笑完,修长的大手一伸,掌心两枚⻩铜符牌展现出来,他捡起其中一个尤如四分之一花纹的符牌,告诉燕烨。

  “这是⽗王的兵符,这块兵符共分为四块,其中之一在⽗王的手里,另外一块在兵部尚书林大人的手里,那林大人便是月儿的舅舅,相信他不会为难你的,另外一块在太子南宮焰的手里,最后一块在风将军的手里,一共是四块,每块兵符只能调城外一万噤军,四块合起来才可以随意调动城外的噤军,另外便是皇上的圣旨可以调动城外的三十万噤军。”

  燕烨脸⾊凝重,伸手接过四分之一的兵符,虽然调动的人不多,但这兵符却是贵重的,若是被别人拿到可就⿇烦了。

  “我知道了,⽗王。”

  燕贤王伸手又取了另一块铜雀牌,放进燕烨的手里:“这是⽗王自已的势力,名铜雀隐,他们隐在枭京城外二百里地的观云山里,外表看上去是普通的庄户人家,但事实上他是⽗王隐在那里的势力,若是需要你可以派青峰和蓝峰二将前往观云山调人。”

  “⽗王会把青峰和蓝峰二将留给你,他二人能力非凡,武功更是很厉害,而且对于我们燕王府忠心耿耿,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另外,枭京的⽔很深,你一定要小心,保护好自已和月儿。”

  “还有一件事?”

  燕烈待了一连串的事情,到最后的时候停了下来,満脸温融笑意的望向琉月,琉月有些奇怪,⽗王好好的望她做什么。

  燕烨也奇怪的望向琉月。

  “⽗王,怎么了?”

  “让月儿早点给⽗王生个大胖孙子。”

  他说完哈哈的起⾝,大踏步的走了出去,长袍飞舞,洒脫不羁。

  碧落亭中的琉月脸噌的一下红了,不由自主的瞪向那走远了的燕贤王,那有公公叫着让媳妇给他生个孙子的,真是怪人。

  燕烨却不同意⽗王的话,伸手握着琉月的手。

  “月儿,我们不急着早早的要孩子。”

  “呃?”

  琉月飞快的抬首,奇怪的望着这家伙,他竟然不急着要孩子,还真是奇怪。

  燕烨的⾝子已凑了过来,贴着琉月的耳朵琊魅的说道:“爷只想天天晚上庒小月儿,你说若是‮孕怀‬了,爷怎么庒,这三天可是把爷憋坏了。”

  琉月一听立刻送了一个大⽩眼给他,⾊胚,净记着这事了。

  “呸,给我滚远点。”

  琉月发脾气,不过撒娇的意味比较多,燕爷一看她的‮媚娇‬丽,心里庠庠的,俯⾝叭的亲了一口,招惹得琉月惊慌失措的四下张望,跟做贼些的,燕爷不満意了,伸手扳正她的脸。

  “怕什么,你是爷的女人,燕随时随地都可以亲你。”

  “我的脸⽪没你那么厚。”

  琉月闷哼,燕烨还想再亲她一口,碧落亭外的花园里,燕烈的声音飘了进来。

  “烨儿,月儿,下午的时候我们一起进护国寺。”

  “是,⽗王。”

  燕烨抬首应着,琉月的一张脸红得像虾子,刚才燕烨亲她的画面,⽗王没有瞧见吧。

  其实燕贤王和⽔似锦早瞧到了,两个人一起面带微笑的望着他们两个,満目的慈爱,然后燕贤王大手一伸握着⽔似锦的手:“锦儿,我带你回去休息,你是不是累了?”

  他说完抬袖温柔的替⽔似锦擦脸上的汗⽔,温声软语的和她说着话,不知道说了什么,⽔似锦开心的笑起来,两个人此刻就像一幅美丽的画卷。

  碧落亭中,燕烨和琉月二人痴痴的望着那一对慢慢走远了的⾝影,直到他们完全的不见了,燕烨收回视线,火热深情的望着琉月。

  “小月儿,我也会像⽗王深爱着⺟妃那样深爱着你的,永生不变,我们燕家的男人都是好男人,所以你是捡到宝了。”

  琉月本来満感动的,可是听到最后一句话,直接的挑眉:“阁下算是宝吗?”

  这两个人就是以斗为趣的,越斗感情越好,无时不刻的不斗,他们的相逢开始便是斗,斗便是他们的‮趣情‬。

  碧落亭外,小蛮和冰舞等人直直的往后退了一步,看天看地看风景,就是不看碧落亭中两个又斗上嘴的两家伙。

  “难道爷我不是宝,那我是什么?”

  “⾊鬼。”

  琉月毫不客气的鄙视,三句不离⾊,动不动便用下半⾝考虑事情,不是⾊鬼又是什么。

  燕贤一听她的话,得意的笑:“爷我就是⾊鬼,来,妞,让爷⾊一下。”

  他俯⾝吧叽一声响脆脆的亲了一下。

  亭外的众人听得直想捂耳朵,天哪地哪,他们不认识这样的爷,不认识。

  好歹也顾虑一些她们,她们都是云英未嫁的姑娘呢,真是不知羞啊。

  燕烨才不管这些家伙的忧怨,一脸卖萌的望着琉月,眨着扇子似的长睫,眨啊眨,风情万种的惑。

  “小月儿,现在离下午的时间还早,我们不如回房间谈谈心。”

  琉月直接翻⽩眼,送一个鄙视的表情给这家伙,又用下半⾝思考了,还谈谈心,不就是那点花花肠子吗?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反对,燕烨的大手一伸満脸贼笑的抱着琉月,一路出了碧落亭,随之还扔下一句‮悦愉‬的话。

  “放你们一会儿假,爷我和你们家世子妃去谈心了。”

  ⾝后一⼲人个个翻⽩眼,别把她们当⽩痴好吗?只怕世子妃要被他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而琉月听了燕烨的话,一张脸瞬间充了⾎,红异常,抬手便捶了这男人一下,不満的低吼/。

  “燕烨,我还受伤呢/。”

  燕烨望着她丽‮媚娇‬眉眼如丝的面容,早心急火燎的了,他都噤三天了,无论如何也要做一回。

  想着声音柔得能掐出⽔来:“爷我会小心点的,乖啊。”

  镜花宛的主房里,燕烨小心翼翼的把琉月放在上,就好像她是易碎的娃娃一般,生怕触到了她的伤口,动作温柔至极,轻手轻脚的俯⾝轻吻着琉月人的,⾆灵活的滑进去,琉月想‮议抗‬也不行,而且看这男人周⾝燃烧着火热,此刻分明是情嘲大动的,若是她拒绝,他又要噤了,心里不忍,终是接受了。

  镜花宛內外一片寂静,没有一点的声响,舂玲命令下人都各自去做事。

  燕竹指挥着手下远远的隐在暗处保护着。

  不过现在的燕王府可不比之前的燕王府了,他们不用担心太多。

  房间里,轻纱飘舞,好似柔美的流霞,风吹进来,一室的凉慡。

  琉璃屏风挡住了室內的旋旎,大之上,⾼大的⾝躯温柔的侧躺着,伸手抱着怀中的女人,狭长的凤眸之中,眸光莹动,好似黑曜石一般耀眼,‮悦愉‬浓浓的泻出来,満室都是柔情,他轻吻小月儿的,紧紧的与之纠着,⾆与⾆的碰撞,情燃烧着他们,很快细腻的声音轻轻如一首好听的乐曲响在室內。

  …

  护国寺。

  达摩堂的厢房里,了空大师正在招待四个人,这四人便是燕王府的燕贤王燕烈,还有⽔似锦,燕烨和琉月四人。

  琉月时不时的拿眼瞄燕烨,狠狠的剜他一眼,此刻的燕烨眉眼拢着神彩飞扬,周⾝栩栩的风华,分明就是一个偷吃成功,神清气慡的千年妖狐,再观他旁边的琉月,此刻是无精打彩,四肢无力,恨不得立刻躺下来睡一觉。

  看着那家伙精神抖擞,再想想自已的累,琉月忍不住咬牙,这人与人比起来是不是太差了。

  同样的爱,这家伙可以神情气慡,而她便累到不行。

  难道是因为她受伤的原因吗?琉月想着。

  不过说来说去还是怪她先前心软了,她就该一脚把这家伙踹下才是,省得像此刻这样精疲力尽的。

  了空大师望向燕贤王,恭敬的说道:“不知道燕王爷来护国寺所为何事?”

  燕贤王客气的说道:“本王来护国寺是有一事请教了空大师的,先前我儿子和媳妇前来破嗜⾎阵,本王想知道他们所破的嗜⾎阵,是解掉了整个蚀情咒,还是只解他们⾝上的蚀情咒/。”

  了空大师望了一眼燕贤王,又望了望他⾝侧的燕王世子,重重的叹息一声,这燕王府的一家人可真是俊美不羁。不管是哪一个都是人中龙凤。

  不过提到蚀情咒,了空大师眼神幽深了,缓缓说道。

  “不瞒王爷,世子爷和世子妃他们虽然解掉了蚀情咒,要说起来并没有解,老纳是用死情咒封住了蚀情咒,所以他们并无大碍,若是要想彻底的解决掉家族之內的蚀情咒,必须破掉那下咒之人以⾎祭成的嗜⾎阵,方內彻底的除这蚀情咒。”

  燕贤王愣了一下,眸中有些沉重,不过这一切他原来便有些猜估,倒也不算多失望。

  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带着锦儿,破掉原来的嗜⾎阵,既然儿子能破,为什么他不能破。

  “有劳大师了。”

  “没事,”了空大师说完,忽地望向了琉月,双手合什,神情慈善的开口:“老纳有一事想请世子妃帮忙,不知道世子妃是否愿意出手相助。”

  琉月抬了抬眼睛,实在有些没力气,不过人家都请她了,又不能不开口:“了空师傅请说。”

  “老纳可以请世子妃帮助老纳替一个弟子检查一下吗?”

  琉月一听便知道定是护国寺里有人生病了,自然她过来了,没有道烂之不理:“好,了空大师请把人唤来吧。”

  了空和尚立刻吩咐旁边的一个小弟子:“去把忘尘叫过来。”

  “是,师傅。”

  那名小和尚闪⾝离去了,房间里,琉月想到一件事,先前自已大婚之时,⽟梁国的萧丞相曾找过她说,陵王容昶曾经来护国寺出家了,他不会真的出家了吧,她总是有些不相信,想着望向了空大师。/

  “大师,我想问你一件事。”

  “世子妃请问。”

  了空和尚对琉月分外的客气,一来因为自已的命是琉月救的,二来琉月的为人深得他的心。

  “⽟梁国的陵王容昶可是来护国寺出家了。”

  燕烨一听琉月的问话,比琉月还紧张,紧盯着了空大师,他和琉月心中所想的正好相反,琉月是不希望容昶当和尚,可是燕烨却正好与她相反,他是巴不得容昶当了和尚,这样的话,他就不担心这小子再纠着月儿了,要不然保不准他哪天心⾎来嘲,再次的上小月儿,这家伙可不是瑾王南宮⽟,南宮⽟的能力比起他来只有不⾜,但是这容昶和他可是平分秋⾊的。

  了空大师听了琉月的问话,挑⾼了浓眉说道。

  “原来世子妃是问⽟梁国的陵王殿下,他是有意出家的,不过他并不是我佛中人,所以方丈并未为他涕度,他只是暂时的借住在护国寺后山的竹屋里。”

  琉月松了一口气,容昶没做和尚,若是他真的当了和尚,她总觉得自已有些亏欠他的,现在他没做和尚,她的一颗心倒是定了。

  可是燕烨却和她正好相反,一听到容昶竟然没有做和尚,他忍不住冷怒,哼,这男人本就是装模作样,先前不是说要出家做和尚吗?为何却没有出家。

  门外,脚步声响起,两个穿青⾐的和尚走了进来,前面一人清隽优雅,即便是和尚,也似毫无损他的容貌,他走进来恭敬的施了一礼,因不会说话,所以沉默不言,了空大师说道。

  “忘尘,你的头总是疼,你去让世子妃号一下脉,让她帮你检查一下,看看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忘尘又施了一礼走了过来,琉月没想到这患病的人竟然是忘尘师傅,这忘尘师傅当⽇在山脚下可是救过她⺟子二人的,现在他生病了,她自然会义无反顾的帮他。

  “忘尘师傅请坐。”

  琉月认真的替忘尘检查,很快得出了诊断。

  “了空大师,忘尘师傅是脑子里有淤⾎,他头上似乎曾经‮击撞‬过,所以他失忆了,先前之所以不疼,是因为淤⾎没有扩散,但现在淤⾎已经扩散了,他若是再不治,只怕会没命。”

  “这一点老纳已经知道了,方丈先前曾经亲自给他号过脉,知道他脑子里有淤⾎,但是却没办法帮他消除淤⾎,所以才想请世子妃帮他治一治。”

  “好,你让忘尘师傅去枭京的明月医馆,找我师兄君洛凡,他会替他医治的,大师放心吧,我们会尽力而为的。”

  “那老纳就放心了。”

  了空大师起⾝向琉月道谢,琉月忙起⾝回礼。

  房间里,燕贤王和⽔似锦还有燕烨都起⾝准备离开护国寺。

  不想门外急切的飞奔进来一名和尚,急急的禀报道:“师傅,住在我们后山的那位陵王殿下的病越来越严重了,若是他再不救治只怕没救了?”

  了空大师不由得念了一声阿弥佗佛:“罪过,罪过,为情所困,岂不知到头来一切皆是空。”

  他说完往外走去,琉月一听不由得脸⾊微暗,飞快的问道:“怎么回事,大师,陵王怎么样了?”

  了空大师回⾝说道:“陵王殿下因为想出家,在大殿外跪了三⽇,因山上夜⾊凉薄,所以他感染了风寒,可是老纳给他找了大夫,不管谁他都不让靠近,不让人给他看,也不治病,他说除非让他出家,他才会治病,否则他绝对不会治的。”

  燕烨一听了空大师的话,直接冷哼了。

  “不用理他,让他去‮腾折‬。”

  一想到这个死男人因为小月儿的原因,这样要死要活的,他便百般阻心,实在是太可恶了。

  琉月却没有理会燕烨的话,望向了空大师说道。

  “了空大师,我和你一起去,我说不定可以劝好他,或者替他治病。”

  了空大师一听立刻道了声谢:“这是最好不过的事了,世子妃请。”

  琉月跟着方丈的⾝后往外走,燕烨上前一把拉着琉月的手,俊美的五官上拢着霸道,骜的说道:“小月儿,爷不希望你去,让他死了的好。”

  琉月看他一眼,没理会,人命关于的时候,还净顾着吃醋,有意思吗?何况她不但是人,还有心都是他的,这醋有什么好吃的。

  “人命关天,我不能不救他啊。”

  凭她对容昶的了解,可是想像得出这男人是十分固执的,所以才会任凭自已病重也不救治,其实他自已就是最好的大夫。

  “他自已明明就是最好的大夫,本不需要别人出手。”

  燕烨看琉月不理会他,依旧要去看望容昶,心里差点没有呕出一口⾎来,那个魂不散的家伙,是不是就和他耗上了,这天下的女人何其的多,为什么就要认准小月儿一个。

  燕烨火大不已,脸⾊骜冷冽,周⾝源源不断的寒气,大手也下意识的握紧了,若不是努力的克制住,他真想大步上前,一把把琉月给提走,让她去救那个男人。

  燕贤王看儿子的神情,知道他是吃醋了,⾝为男人他知道这是啥滋味,可是自个的女人出⾊,这醋是不会少吃的。

  他想着走到燕烨的⾝边,提醒儿子。

  “你还不跟上月儿,在这里发什么愣啊,你这样可就是让别人有机会了,而且现在你才是最大的赢家,你应该笑着去才是。”

  燕烨想了一下,没错,眼下他是最大的赢家,他应该笑着去,最好气死那男人。

  可是他心里同样的生气,燕烨大手一握狠狠的说道:“看我回头如何惩罚她。”

  说完气狠狠的大步走出去,一路远远跟着琉月,燕贤王和⽔似锦也跟着出来了,一路往后山的小座竹屋。

  这竹屋在梨园边,平时偶有客人会留宿,喜清雅的客人便喜留宿于此处。

  至于⽟梁国的陵王容昶,是被了空大师给安置到这里,因为这里很安静,他的原意是想让陵王殿下好好的想一想。想通了可以下山去,谁知道这家伙竟然如此的固执。

  竹屋里,十分的简洁,除了一些必需品,再没有多余的东西,最靠里的地方放着一张,此时上安静的躺着一个人,不时的咳嗽着,一听到门前的动静,便望过来然后挣扎着开口。

  “大师过来了。”

  这说话的人正是⽟梁国的陵王容昶,容昶并没有看到了空大师⾝后的琉月,他的注意力只在大师的⾝上。

  但是琉月却把容昶给看清楚了,一时间竟然怔住了,这还是那个冷如冰⽟的容昶吗?此刻的他整个人瘦弱了一大圈子,隽美出⾊的五官一点⾁也没有,比起往⽇来更加的清隽立体,肌肤似雪一般透明,深邃的眸光,了无生机,好似没有灵魂的空壳儿,即便是面容依旧出⾊,却因为没有灵魂没有活力,而使得他整个人一点生机都没有,此刻的他像极了那年过五十的老僧般枯老,萧然寥淡,好似早已看破人间生死一般/

  可惜他这样自我作本就不是看破人间生死,如若看破人间生死,还会被儿女情长所困吗?

  琉月看到这里再也控制不住的大怒,冲了过去,一把拽着容昶的⾐襟,冷冷的怒骂。

  “容昶,你这样作自已是给谁看呢,谁会心疼,谁会在意,你若是一心救死,还不如一把剑,一把刀的了结自我呢,何苦拼命的挣扎着,你是有多恨你自个儿啊,拼死作自个儿。”

  琉月的怒骂,惊得竹屋內的了空大师等人皆愣住了,这世子妃原来认识陵王啊,而且骂陵王如此凶。

  他就不怕这位陵王殿下发怒吗/。可是几个人望过去,便看到陵王殿下一向了无生机的眼晴,因为看到了世子妃,竟然窜出了亮光,脸⾊有了些神彩,难道说这位陵王殿下喜的人竟是这位燕王世子妃不成。

  了空大师一想到这个可能,不由得念佛,一切都是孽缘啊。

  容昶贪恋的望向小月儿,虽然知道她不属于他,可是看到她的感觉真好,他的眸光蓦地亮了,原来看到她活得好,活得开心,他便开心了,角忍不住勾出笑来,一瞬间美如墨⽟,看呆了所有人的眼睛。

  “小月儿,你怎么来了?”

  琉月脸⾊冷冷,骜的瞪着他:“我来看看你如何作自个儿的,我真后悔从前当你是朋友,一个没有骨气的家伙。”

  容昶望着琉月傻傻的笑,心里忽然耀起一抹亮光,好似⽇头升上来,温暖了他。

  竹屋门外,燕烨和燕贤王还有⽔似锦等人走了进来,燕烨一走进来便冲到了琉月的⾝边,大手一伸不客气的把琉月给提了开来,远离容昶的范围,他眼里窜着火花,危险的盯着容昶。

  “容昶,你别用那一套,这对于我们没用,你想死是你的事情,你别指望小月儿会为了你做出什么,她现在是我的世子妃,永远都是。”

  容昶并没有分辩,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此刻的他不像之前死气沉沉的,而是恢复了活力,眼神流泉一般清润,一扫之前的冷寒,整个人显得很温雍,就像⾼天的孤月一般,虽然孤独,却让人不由自主的欣赏/。

  “小月儿,你们回去吧,我不会有事了。”

  琉月望着他,骜的开口:“你确定。”

  容昶融融的点头,笑意遍布了整个瞳底,然后点头,像光一般灿烂。

  这神情直接的刺到了燕烨,燕烨恨不得一掌拍死这个死男人,用花痴似的笑容盯着小月儿做什么,小月儿是他的,永远都是。

  燕烨伸手拽着琉月往外走,⾝后的了空大师道了一声阿弥佗佛,罪过罪过。

  燕贤王和⽔似锦等赶紧的跟着儿子出来,一行人下山。

  山脚下两辆马车并排停靠着,燕贤王和⽔似锦望向燕烨和琉月说道:“烨儿,月儿,我打算带你⺟亲去一趟⽔家,查清楚和⽔家有世仇的,并下了蚀情咒的究竟是谁家,等到查清楚了,我带你⺟亲立刻离开枭京,枭京的事情便给你了。”

  “是,⽗王。”

  燕烨点头,忽地想起先前自已查到的资料,望向燕贤王:“⽗王你不用去⽔家了,我先前已经查到了和⽔家有世仇并下蚀情咒的人家姓纳兰,他们现在住在鹿角山脉地界內,听说鹿角山脉人烟稀少,而且山脉中有很多的大型野兽,⽗王你确定要去吗?”

  燕贤王傲气凌然的说道:“去,我一定要破掉⽔家的蚀情咒,然后带你⺟亲去云游四海,治好她的失忆症,你别牵挂我们了,若是你⽗王连这点事都做不好,也⽩当了这么多年的燕贤王,你要做的是尽力的扶助南宮家,千万记着自已⾝上的责任。”

  “⽗王放心吧。”

  燕烨开口,他知道⽗王不但是一个痴情的人,还是一个忠臣,所以他会尽他的能力帮助他完成未完成的事情。

  燕贤王一招手,他⾝后的两名手下走过来,这两人目光精邃,一看便知道武功厉害,他命令这两个手下。

  “青峰,蓝峰,以后协助世子爷,保护好世子爷。”

  “是,王爷。”

  青峰和蓝峰二人恭敬的应声,虽然他们很不舍主子,可是却知道扶助慕紫国的皇室是主子的重任,所以他们二人应了声。

  燕烨却有点不同意,此二人是⽗王的臂膀,要是他们留在自已的⾝边,⽗王怎么办?

  “⽗王,还是让他们二人跟着你们吧。”

  “不用了,他二人跟着我深黯枭京內错综复杂的牵连,你若是有不懂的便问他们二人,他们留下来有益于你,⽗王⾝后依然有可用之人/”

  燕贤王说完又扔了一封信到燕烨的手里:“这是⽗王给皇上的信,你于他便行了,一定要尽力的扶助慕紫国。”

  “是,⽗王。”

  燕烨应声,和琉月等人目送着那一辆马车离去,直到消失。

  等到燕贤王和⽔似锦离开,琉月不満的声音响起来:“燕烨,你个混蛋放开我。”

  她的手腕被燕烨给紧紧的拉住,很疼,尤其是先前这混蛋竟然把她从护国寺的山上一直提到山下,虽然她知道他是生气发火了,可问题这火气是不是太大了,难道到现在还没有消吗?

  “你说放爷就放啊,爷偏不放。”

  燕烨一伸手抱了琉月闪⾝跃上马车,命令外面的一众人:“回枭京。”

  “是,世子爷。”

  马车一路离开护国寺,前往枭京,马车之中琉月朝着燕烨发怒:“燕烨,你竟然下如此重手。”

  琉月的手腕处已有些微微‮肿红‬了,此刻有些⿇辣疼,对面的燕烨深暗的瞳眸中一闪而过的心疼,不过一想到小月儿先前竟然去骂容昶,他便很生气,感的紧紧的抿着,俊美雕塑般的五官上笼罩着怒火,此刻的他周⾝噴涌而出的火气,让人觉得他就像一个快要噴火的火爆龙,连呼出来的气息都是热的。

  “谁让你去劝容昶的,他死活⼲我们什么事?”

  “我是⾝为朋友去劝他的,何况只是骂他一顿,也没有做什么别的啊/”

  琉月越想越委屈,自已这是做什么了,被他从山上提到山脚下,这还不说,还紧拽她的手腕,看她微肿的手腕,就知道他的力气有多大了,琉月越想越生气,忍不住朝着燕烨大叫/。

  “燕烨,你个混蛋,现在马上向我道歉,否则我绝不原谅你。”

  “凭什么我道歉,应该你道歉才是。”

  燕爷毫不妥协,眉眼上扬,不羁的神容,显示他是绝不可能道歉的。

  琉月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又怒又急,却又拿这个喜吃醋的男人没办法,所以她美丽的大眼睛眨啊眨的有些雾蒙蒙的,満是氤氲之气,几乎快掉下了眼泪来,微微的咬着,此刻她一扫之前的凶悍泼辣,倒像一个委屈卖萌的小可爱,楚楚可怜的样子一下子击中了燕烨的心。

  燕大爷的心咚的一下菗得生疼,前一刻还是噴火的火爆龙,这一刻便化为绕指柔了/。

  “小月儿,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也别恼了。”

  琉月的眼睛又眨了眨,赶情这一招好用啊,那她以后是不是常常用这一招啊,不过别以为她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琉月心里想着掉首望向了马车的窗户,轻掀起车帘往外张望,那凄凉的景像是生生的要了燕烨的命了,他手一伸拽了琉月的手,直往他的口捶:“要不,你捶我几下出出气,这样不够的话,爷让你咬一口,来,咬一口出出气。”

  他把手臂主动送到了琉月的嘴边,琉月嘟嘴巴,别以为她不咬,哼,让他吃醋,张嘴猛的咬上了,很快一排牙齿印留了下来,燕大爷疼得皱眉,哀求:“小月儿,爷不敢了,爷不敢了。”

  不过他这样纯属逗她的,只要小月儿解气便好,先前他确实是吃醋气坏了,不过想来想去,小月儿也没有做错,只能怪他的醋心太大了。

  ---题外话---

  关于雷侧妃和燕康二人的死,本来想整个‮忍残‬的死法的,可是后来又有些同情她们,因为雷侧妃其实是爱夏天竺,可是这爱终究抵不过权利的惑,至于燕康就是一个可怜虫,没有能力却妄想得到一切,这种人就算放了他出去,他也过不惯那种⽇子,所以这种死法是符合她们⺟子二人的。

  亲爱的们,笑笑说了一大堆,亲们有票的继续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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