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节:夜半鬼叫1
望着纸鹤如仙鹤一般飞⼊⾼楼灯光与路灯灯光叉映的夜幕,我问叶子暄:“或许是我多想吧,我一直感觉你与魁星之王很。”
叶子暄却淡淡地否认:“我与他不。”
“既然不,那你看到纸机飞,怎么就知道他是谁?”
叶子暄没继续说下去,依然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哪怕他非常风光,他也有自己的苦衷,只是你不了解他而已,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只有缺憾。而人就是因为太贪心,看不到已经拥有的,只看到自己失去的。”
这句似是而非的话,虽然我不是很明⽩,但也知道叶子暄不想回答我。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继续问下去,就像朱美芸一样,虽然我很想知道她与叶子暄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而分开,但现在我也不会再问,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权。
丽园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就像一个睡的孩子。
我与叶子暄一起走出了丽园中街。
路灯把我们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在青⾊的青石板上,依然显的非常孤寂。
出了中街,便到北环与花园路的叉口,我们一起走上北环,沿着人行道向文化路走去。
北环路相比城中村中街亮了许多,除了街灯,还有车灯,而且也吵了许多,不过我的心非常平静:我坚持相信叶子暄没有做过以眼补眼的事,现在证明真的没错。
叶子暄步伐也很稳,他现在应该如释重负,毕竟抓到了偷眼贼。
“你的天眼打算什么时候重启?”我打破了沉默。
“我自知自⾝的情况,天眼重启非常不易。”叶子暄叹了口气:“自从被蓉儿与王魁打伤之后,我一直努力提⾼自己的修为,就像武侠小说中打通任督二脉一般,想重启天眼,然而效果甚微,目前依然不能用。”
“假魁星,也就是当才的那个“天眼”曾说以眼补眼可以重启天眼是真的吗?”
叶子暄淡淡地笑了:““天眼”的天眼其实本不是真正的天眼,是王魁在骗他。”
“王魁在骗他?但他也非常厉害啊,如果不是魁星之王的出现,我恐怕就命丧在他的铜钱之下。”我说。
“其实要了解天眼,就要知道天眼的概念。”叶子暄说“天眼是什么?打个最通俗的比方,就像是一天线。你可以想像我的头部有一天线,这天线可以接收灵异信号,以及让我获得能量;而“天眼”那満头眼睛,则是伪天眼,通俗一点讲,就像放大镜,因为那么多眼睛在一起,所以自己看的东西比正常人多,最重要的是,他那些眼睛都是夺取别人的眼睛的,他也只能以眼补眼。所以以眼补眼,是个谎话。”
“想想这个人也可怜的,不过他在监狱里面,不知会怎么样?”我说。
“没有了眼睛来源,他头上那些眼睛就会慢慢腐烂,如果医生逐渐治疗,或许会治好的。”叶子暄说:“但愿他能在监狱中忏悔自己的失误。”
我点了点头,或许这是他最好的结局。
我们继续向前走,再过一会儿,就到了文化与北环叉口——即将分开的地方。
叶子暄想了想又说:“其实手眼修行的法门,我应该早点告诉你,但我一直自顾不暇,没有时间去查阅,现在他帮你指明,手眼要四十二手眼进阶,那以后就你要勤学勤练,争取早⽇达到千手千眼。”
我听到这里,不噤摸了摸头说:“千手千眼是南极观音的境界,我等小民,怎么可能达到呢?若我能达到那个境界,真的可以“灭进舞群魔,斩进无为群仙””
叶子暄淡淡地说:“虽然对付妖人琊术,不可避免流⾎伤亡,但四十二手眼以大悲咒为载体,则说明要你必须以慈悲之心对待六道众生,不管他是做孽魔鬼,还是无所事事的群仙,都应当加以渡化,而不可起杀戮之心。”
“不懂。”
叶子暄继续说:“慈航真人,即观音大士有众生像。换句话说,若真人出现在我们面前,可以有时男,有时女,有时是我,有时又是你,所以观音便是众生,众生也是观音,佛是众生,众生也是佛。”
叶子暄说的有些复杂,不过对于我来说,我更想知道**丝如何逆袭成功,以前还想着找一富婆或者几个富婆,如今不用了,四十二年手眼,将让我的手眼如虎添翼。
就这样说着,将要来到文化路与北环路叉口时,路边一个⾐着暴露穿着感长像靓丽的女孩正拿着酒瓶子暴饮,在她⾝边还有几个空瓶子。
从她⾝边经过,是一股浓烈的酒味。
她一边喝一边吐,一边吐一边骂,似乎是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又是一个意失的人。
我们刚刚走过,她突然拿起瓶子向我与叶子暄砸来,还好闪的快,没有被砸中,却落到路面上,酒瓶顿时“砰”的一声碎了。
一辆车停了下来,从里面探出一个司机愤怒的脑袋:“你们三个找死啊,扔瓶子,小心我爆胎失控撞死你们。”
他骂完后,又启动油门绕了过去飞速而去。
差点被砸无所谓,结果还无故被骂了一顿,躺着也中原来是这样来的。
我正要回头说这个女孩要自重⾝份,却听她不断说着什么,最后终于明⽩,她似乎是认识了一个男朋友,那男人一开始不嫌弃她是做姐小的,但后来骗了她的钱就走了。
既然也是可怜人,我与叶子暄也不再说什么,继续向前走去。
谁知刚走两步,面碰上几个⻩⽑,经过我们之后,便听到他们说:“小妞,陪哥几个玩玩?”
那女人便骂让他们滚开。
接着又传来声音:“不就是吗?要不然穿成这样⼲吗?见多了,像你这么装纯的还少见。”
叶子暄继续向前走去。
我不明⽩他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那个是姐小,但欺负人的事叶子暄不会不管的,然而现在却竟然无动于衷。
难道他这次真的被伤了心?做好事,却被指着,还差点被狙击手爆头?
我本也不想管,这种事还是少惹为妙,说不定又得罪了哪个帮派,但突然想,这些小混子也是底层人,既然大家都这样,又何必难为底层人呢?
想到这里,不噤转过⾝去,对那几个⻩⽑说:“几位小哥,都不容易,该⼲嘛⼲嘛去吧。”这几个⻩⽑的年龄不大,看样子像是⾼中辍学的,看到我为这女孩出头,不噤马上围到了我⾝边说:“大叔,想英雄救美啊?也没看她是什么人?”
看他们还小,我也不气,本想好言相劝,却不想这帮小子马上掏出了亮晃晃的弹簧刀。
就在这时,又一个⻩⽑说:“大叔,你也真够卖萌的,肩膀上还带只猫。”
听他们这样说,也算是提醒了我,我急忙将小黑抱在怀中,我心中暗想尼玛这群孩子真的拿无知当个,不知天⾼地厚,如果小黑真的咬到你们,你们只能变成玄僵大将军的傀儡。
但这番话我没有告诉他们,这群小子,又能知道什么呢?
虽然这样想,但看到他们的刀,我还是后退了一步。
这时,叶子暄走到他们面前说:“这么大了,还玩玩具刀?”
为首的⻩⽑一听,马上说:“大叔,弹簧刀是玩具,你有什么??”
叶子暄淡淡地说:“我给你们表演个戏法,看的精彩,给个面子,然后离开,不精彩,你们随意。”
叶子暄的这番话更起了⻩⽑们的好奇心说:“那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好的戏法。”
叶子暄指着面前的树说:“你们先试试这棵树的硬度。”
为首⻩⽑虽然好奇,但依然摸了摸说:“这些都是法国梧桐,当然是硬的,怎么了?”
叶子暄点了点头说:“既然是硬的,那就更好,你们睁大眼睛看好了。”
他说完后,提起一拳打在了树⼲上,树叶顿时纷纷撒落,犹如狂风吹落一般。
叶子暄收回拳头,才看到那树⼲顿时出现了一个一毫米左右的拳印。
⻩⽑们当时愣了一下,然后逐个摸了摸拳印,接着说:“大叔,不两位大哥,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我们马上滚。”
看着他们远去,叶子暄说:“我们继续走吧。对付这种社会渣滓,真的浪费口⾆!”
“我还以为你不管了呢?说话实话,看到那群刀时,心跳的还有些快。”
“其实我是想看看你的表现。”叶子暄说:“我真没想到今天你的胆子竟然大了。这不太像你的作风,你不是一向看到这种事都是躲的远远点的吗?”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笑道:“你与魁星之王给我了许多勇气。再说,有你在,怕什么呢?”
为那个女孩解围之后,我们不求她说谢谢,却不想她又骂我们多管闲事。
叶子暄不噤摇了头摇说:“走吧,我们只能帮她到这里。剩下的是劫,还是幸,就是她自己的造化,至少我们已帮她渡过一劫。”
我点了点头,与叶子暄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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