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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取个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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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谢谢!我要养肯定是养我自己媳妇儿生的。”顾倾毫不犹豫的拒绝,直接无视言墨⽩黑沉沉的脸。

  言墨⽩冷哼了一声,扭头看着躺在台上的媤慕,一脸的绯红,嘟着人的红,眼睛半张半合,蒙的看着他,不时还发出魅惑十⾜的嘤咛声。

  真的不能直接上么?

  为什么不能直接上?

  为什么要人工注啊?

  我直接上也能很精准的注到特定的部位啊——

  “你的意思是,只有给她注了精子,才能缓解她现在的痛苦?”媤慕这个样子无疑是非常痛苦的,言墨⽩看着都心疼得很。

  不能⾝体力行帮她解除药,言墨⽩表示很遗憾,但是能让她好起来,言墨⽩也不会计较这一次,只要她没事儿,以后⾝体力行的机会还会少么?⽇⽇夜夜都行啊!

  顾倾笑眯眯的看着言墨⽩点头,说:“嗯,所以,你现在去取精吧!”

  “我,怎么取?”言墨⽩惊得退了一步。

  “你的手啊!”顾倾朝言墨⽩眨眨眼。

  一边的清晨正好资料整理好了,听到言墨⽩和顾倾的对话,差点没笑噴。

  “你帮媤慕解除了药后,她基本就没有什么事儿了,不用住院。所以,你是带她回家呢,还是去秋意?”清晨看着言墨⽩淡淡的笑着问。

  言墨⽩有些搞不懂清晨这话是什么意思,一脸茫然的看向⾝边的顾倾,却见他笑得快直不起了。

  “该死的!”言墨⽩抬脚踹向顾倾,骂了一句,躬⾝将媤慕抱起来,就往门口走去。

  “喂!小⽩,开个玩笑而已啊!你慢一点儿,别猴急啊!”顾倾闪⾝躲开了言墨⽩的一脚,只是⾐角被擦了一下,顾倾便夸张的大叫起来。

  言墨⽩抱着媤慕已经走到门口了,突然停住,回头看向清晨,脸上的歉意十⾜。

  刚刚他跟顾倾说的话,大概清晨也已经听到了,知道他已经找回了那段记忆。

  之前他已经跟小庄说过,大概小庄没有跟清晨说过吧?只是,言墨⽩看到她,觉得十分的抱歉。

  “清晨,对不起!”言墨⽩抱着媤慕的手紧了紧,眼睛看向清晨,说:“那天我头部受伤,大概是刺了脑神经,我现在已经记起了当年的事儿…媤慕被我带着之后,有求我去救你们,但是,我没有去。”

  清晨难受得像是被千万只虫蚁啃咬着心头一般,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努力的微微笑着,催促言墨⽩,说:“你赶紧抓紧时间去给媤慕解毒吧,那些事儿都过去了,我已经从影里走出来,更何况,这也不能怪你,所以,你不需要向我道歉。”

  言墨⽩深深的看了一眼清晨,然后抱着媤慕大步就往门口走去。

  检查室里就只剩下顾倾和清晨。

  顾倾刚刚还因为糊弄了言墨⽩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是刚刚听到清晨和言墨⽩的对话,他便渐渐的收住了笑声。

  此时言墨⽩带着人走了,顾倾便看着清晨说:“当年的言墨⽩可不像这样这个样子,或者说,现在除了对他媳妇儿特别一点儿,对其他不相⼲的人,还是一样的冷⾎无情的。所以,他当初才没有答应媤慕帮忙去救你们。”

  清晨眸中闪过一丝痛苦,她闭了闭眼睛,再次抬头看向顾倾时候,眼底恢复了平静。

  “这个我知道,所以,我也说了不能怪他。实际上,我也没有怪他。放心吧,这件事儿,我不会跟媤慕说的。”清晨淡淡的说完,拿了手上的资料,就转⾝往外去了。

  门口有值得她用一辈子去珍爱的人,她何必纠结于过去,抓着那些曾经的伤痛不放呢?珍惜现在,把握将来,才是最重要的。

  顾倾看着清晨清瘦的背影,心里对她多了几分赞赏。

  在知道了这件事后,她居然能表现得那么平静,看事情又是这么的狼,像是丝毫都没有责怪言墨⽩,试问,换做任何人,谁能做到这样?

  或许,她也不想再责怪谁,大家都找到了自己的归宿,要是她因此而记恨言墨⽩的话,那作为她的好姐妹的媤慕,应对如何自处?

  言墨⽩明明已经恢复了记忆,却一直隐瞒着,大概就是怕媤慕知道,怕她会因为姐妹情谊,而跟他闹吧!

  …

  言墨⽩抱着人出去的时候,门口的几个人都围了上来“检查结果怎么样?人没有事儿吧?”楚棋一个冲过来发问。

  媤慕还是跟送进去的时候是一模一样的,没有好半分,不需要言墨⽩说,他们自己就能看到,媤慕现在的状况还是不好。

  楚棋和姚瑶的神⾊都变得紧张起来。

  “只要将她⾝上的药解了,就没有什么大碍了。”言墨⽩丢下一句话,算是让她们几个安心,便抱着人大步的走了。

  “他抱着媤慕去哪里?媤慕现在状况还是跟送进来的时候是一样的啊,难道不住院么?打针吃药也是必要的吧,不然怎么能好得了啊?看着她全⾝红得发烫,是不是发⾼烧啊?”姚瑶看到言墨⽩抱着人已经在电梯口,一副准备下楼离开的样子,并不是去开药打针,她连忙抓住⾝边的楚棋问。

  “问问清晨就知道了!”那边清晨已经拿着一沓资料从检查室里出来了,楚棋看见了,立刻就拉着姚瑶大步走了过去。

  “怎么回事?言墨⽩怎么带着人走了?”楚棋拉着清晨问。

  “人已经没事儿了!我们先回去吧,明天再去看媤慕。”清晨在两位好姐妹的肩头上拍了一下,朝她们俩眨了眨眼睛。

  “怎么可能已经没事儿了?明明就还没有好啊!刚刚言墨⽩将人抱出来的时候,媤慕还是不清醒的,而且脸上还是很红。”姚瑶着急万分。

  “言墨⽩就是带她去给他做治疗啊!放心吧,言墨⽩难不成还会害她不成?”清晨忍住笑,认真的说道。

  她当然不能告诉姐妹们,媤慕现在中的是‮情催‬的药,就是要通过和男人那啥,才能解除药。更加不会告诉她们,言墨⽩是有多迫不及待的要帮媤慕解毒。

  言墨⽩大概会去秋意‮店酒‬吧,因为那里距离医院比较近一些,按照言墨⽩那猴急的模样,加上她爱如命,一定不舍得让媤慕久等,让他自己久等。

  不过,显然清晨还是不了解言墨⽩。

  言墨⽩远远比清晨想象中的要猴急,还要爱如命。

  他抱着媤慕一路乘坐着电梯下了楼,要不是因为电梯里面还有人,他估计在电梯里就已经忍不住了。

  偏偏媤慕还要故意的惑他,撩拨他,让他原本就隐忍的防线差一点就要崩溃了。

  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忍耐和自持,在媤慕面前,永远是不堪一击。

  到了车子停泊的地方,言墨⽩大步的走去过,就见厉火从车窗探出个脑袋。

  “老大,怎么回事儿?现在是要去哪儿?”厉火刚刚在车上笑了半天,然后又给艾利打了个电话聊了一会儿,想着上去也帮不上忙,就索在下来打电话逗逗秘书办的那个小妞儿。没有想到老大那么快就抱着人下来了,而且脸上的神⾊十分的难看,让厉火看着心肝都颤了颤。

  “你下车!”言墨⽩将媤慕塞到后座,凌厉的眸光扫了一眼驾驶座上的人,冰冷的吐出三个字。

  难道刚刚自己笑话老大,被他听到了?不可能啊,他是他确定老大走远了,听不到的情况下,才笑的,而且一直都没有笑出声啊!

  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厉火心里七上八下的,小心翼翼的看着言墨⽩,不敢动一下。

  “你快点下车!到一边守着别让人过来。”言墨⽩看到厉火没有动,便有些咬牙切齿的说。

  厉火从后视镜里看到躺着的媤慕,才恍然大悟般,立刻夹着庇股逃也似的下了车。

  可是在跑到距离车子十米远的时候,脸上又露出了怨念的表情来。

  老大为什么每次都喜玩‮震车‬?还让他在一边站岗!还让不让人活了?!

  要是知道总归是要玩‮震车‬的,还不如在回来的路上就停下来玩呢!这不是‮腾折‬人么?

  厉火拔的站在那里,一颗玻璃心却摔得细碎一地。

  言墨⽩将车门关上,车窗玻璃也关上,便倾⾝下去覆在媤慕的⾝上。

  媤慕中了药,从药发作到现在,已经三个多小时了。之前因为不确定该怎么解除药,所以一直隐忍着,可是看着媤慕那么难受,言墨⽩却不敢耽误一秒钟了。

  大手直接将她泳扯开,三两下就把自己剥得精光,捧着她的,直接就攻占到底。

  他现在不是在享受这份情的乐趣,而是全心全意想的都是让她快点解除药,脫离痛苦。

  这个药在媤慕的体內潜伏了那么多年了,现在才被发出来,自然是没有几年前的反应那么強烈的,想要解除也容易。

  媤慕早就是‮情动‬难耐了,言墨⽩这么直接的攻占,被媤慕缩紧⾝子,没一会儿就释放了。

  两人在密闭的车厢里,大口大口的气,空气中散发着**的气息。

  媤慕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将她抱在怀里的言墨⽩,她眼神离,声音嘶哑,说:“我刚刚做了一个梦——”

  说完,眼泪唰的一下就掉了出来。

  媤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车上,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儿,只记得刚刚做了一个梦,梦里如此的‮实真‬,就像是真的发生过一样。

  梦里有言墨⽩…

  言墨⽩将媤慕紧紧的进怀里,眼眸深沉,抿着不说话。

  媤慕在言墨⽩的怀里,默默的流着眼泪,大手在他的手臂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哭着喊:“言墨⽩,你是混蛋!大混蛋!”

  言墨⽩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点着头说:“对,我是混蛋!慕慕,我对不起你!”

  媤慕愣了一下,伸手抵住他的膛,将两人的距离分开一些,看着他的脸,问:“你…你,你是不是记起以前的事儿了?”

  她以为言墨⽩并没有记起那段往事儿,她刚刚那个梦,她猜想大约就是当年发生的事儿了吧!

  她骂言墨⽩,不过是心里难受,想发怈出来,既然他自己都不记得了,她也不想再说出来。

  可是言墨⽩居然已经想起来了?他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为什么不早告诉她?

  两人在车厢里沉默了一会儿,各自都在想着该如何开口。

  媤慕只是略微的想一想,就能猜到言墨⽩之所以会瞒着她的原因。

  “上次头部撞伤,就记起来了…”最后,还是言墨⽩先打破了沉静,哑着声音说:“当初你求我去救清晨,可是我没有答应…我还将你丢在车里,让你差点被那些人…”

  言墨⽩有些说不下去了,喉头似乎像被一股浓重的烟呛住了一般,烧灼难受。

  媤慕死死的咬住嘴,眼泪簌簌而下。

  她也知道当时的言墨⽩有多冷⾎无情,他会那样做,完全是正常的,她也能理解。可是只要想到因为他的冷漠,没有出手去救人,让清晨受到那样大的伤害,她就觉得对不起清晨。

  上次媤慕还问过他,是不是已经记起了所有的事儿,当时言墨⽩的神⾊有些紧张,大概就是心虚吧!担心她知道了要怨他恨他。

  “我已经跟清晨和小庄都道过歉了,要是你恨我的话,也随便你处置。”言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悲凉。

  媤慕凉凉的笑了一下,脸上还挂着两行泪“我有什么资格恨你?…我更加没有资格处置你。”

  言墨⽩心头猛然轰的一下,抬头看向媤慕时,就听到她继续说:“你这样的人,原本就是冷酷无情的,能出手救我,已经算是一件稀罕事儿了,怎么还能奢望你去救人?只是,当年如果救了清晨的话,她也不会被Alan那样‮蹋糟‬了。我觉得对不起她——”

  “那,我后来将你丢在车上的事儿呢?你不恨我么?”言墨⽩紧张得手心都是汗。

  当初自己真是混蛋,居然会推开她,还将她丢在车上…

  要是他当时没有去而复返的话,如今的他们,会是怎样?

  “恨!恨死你了!”媤慕咬牙切齿的说着,突然就往言墨⽩的下巴咬去,直到嘴里尝到了⾎腥味儿,才放开他。

  “这就是你将我一个人丢在车上的惩罚,害得我差点被那些人拖出去。”媤慕边说,边伸手轻轻的在被她咬过的地方抚着。

  刚刚咬得那么狠,可是在看到那个牙痕时,还是忍不住心软了。

  “我后来不是回去了么…”言墨⽩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你要是不回去的话,你这辈子都见不到我了!”媤慕又重重的捏了一记他的脸。

  要是当时被那些人‮犯侵‬的话,大概她这辈子都不想活了。所以,清晨经历了那样的事儿,她非常心疼清晨,也钦佩她的坚強。

  言墨⽩心里松了一口气,听她这语气,是不打算追究他了吧?!

  “宝宝和爸爸呢?”媤慕往言墨⽩的怀里缩了缩,问他。

  他还没有退出来,两人仍然保持着那暧昧的‮势姿‬,她一动,就牵动了他。

  言墨⽩低吼了一声,大手按住她的,咬着她的耳垂,说:“他们现在还在山庄,今晚就会回来。”

  “那你先送我回家换套⾐服,我们等会儿回娘家吧!都有久没有回去了。”媤慕被言墨⽩按住,红着脸,一动也不敢动。

  “好!”言墨⽩在她耳边吐气,转而又琊佞的低笑着说:“不过在此之前,要先把这事儿解决了。刚刚被你三两下就得弃械投降了,我不甘心!一定要把你狠狠的收拾一顿,找回我的雄风!这几个小时里,我比你还难受…”

  媤慕软着手捶向他的膛,手却被他捉住,引她的手去环住他的脖子。

  “你乖一点儿,我就能快一些放过你,不然的话…他们几个估计等会儿就会下来了,并且他们的车子就停在旁边…”言墨⽩痞气十⾜的哼哼着。

  媤慕轰的一下,脸上被烧得通红,跟煮的虾子一个颜⾊。

  刚想骂他一句,就被他热烈的进攻弄得脑中⽩光闪闪的,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哼哼啊啊的嘤咛起来。

  厉火在十米开外都能感觉到车子在有节奏的震动。

  他默默的退了几步,将脑袋偏向一边,在心里朝自己的老大竖起了大拇指。这战斗力也太強了吧?!

  “厉火,你怎么还在这儿?”他们几个刚刚走出医院的大门,远远的就看见厉火直的站在那里,姚瑶便诧异的问。

  清晨不是说了言墨⽩要带媤慕去治疗么?那厉火不是要跟着一起去么,不然谁开车啊?

  视线越过厉火,又看到远处停着的那辆车正是言墨⽩的。

  “咦?言墨⽩没有开车去么?怎么车子还在这里?”姚瑶再一次诧异的问。

  厉火狂汗,脸上挂着僵僵的笑。

  姚瑶疑惑的看了一眼远处停着的车,又看了一眼厉火,觉得气氛十分的诡异。

  “我们等会儿再走吧!”清晨拉着姚瑶就往一边去。

  医院门口的右侧有一个小花园,那里有一个凉亭,清晨正好拉着姚瑶过去那边坐。

  清晨边拉着姚瑶边忍不住想笑,这言墨⽩可真大胆啊,居然在医院门口玩‮震车‬。

  楚棋瞟了一眼那诡异的车子,便有些了然了,跟着清晨和姚瑶一起到凉亭这边来。

  小九、小庄和顾倾陪着厉火站在那里。

  “顾少,你早说了这病能这样治,在路上就能解决了,何必还要赶回来呢?这不是耽误事儿么?”厉火有些不満的朝顾倾抱怨道。

  主要是在医院门口给玩‮震车‬的人站岗放哨,真的很丢脸啊!

  虽然他已经距离那车子有十多米远了,可是总担心别人会将他和那车联系在一起。刚刚路过的一对儿年轻的情侣,看了那车后,似乎还对他头来异样的目光,这让他非常的不慡。

  “呵——站岗放哨这种事儿,你们也不是第一次⼲了,还不习惯么?”顾倾说得轻松。

  小庄、小九和厉火三个人瞬间就想吐⾎了。

  真是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

  看来老大的“英雄事迹”已经不是秘密了。

  等车上的两人结束后,言墨⽩用⾐服帮媤慕盖住她**的⾝体,他快速的套上⾐服后,翻到前面的驾驶座上,降下了前面的车窗玻璃,探出个脑袋朝厉火扬声说:“你坐他们的车!”

  说完也不等厉火作何反应,车子一个漂亮的掉头,转眼就已经飞了出去了。

  厉火有些哀怨的看着⾝边的小庄和小九,知道他们两个都要带着女人去约会的,便认命的说:“算了,我打的吧!”

  “好兄弟!”小九和小庄拍了拍厉火的肩头,便朝不远处的凉亭方向打了个手势,让她们走了。

  一个个陆续上了车后,厉火一个人无尽凄凉的在路边站了半天,才拦了一辆出租车回秋意。

  言墨⽩送媤慕回到家,用⾐服裹着她,将她抱进了家里。

  因为这里是⾼档的别墅区,所以有‮立独‬的车库,而且还能避开外人,就算媤慕⾝上光条条的只裹着一件外套,也没有人能看见。

  幸好家里的人都在山庄还没有回来,要不然言墨⽩这样将媤慕抱着回来,让老爷子他们看到,却也是很有失体统的事儿。

  “我放热⽔,你先泡个澡吧!”言墨⽩将媤慕放在大上,倾⾝在媤慕的嘴角上亲了一下,柔声说道。

  “不泡澡了,就简单的冲洗一下吧!”媤慕连忙爬起来说。

  泡澡的话至少要半个小时以上,媤慕不想耽误时间。

  回娘家也只是回去拿点儿东西而已,吃了晚饭就会回来的。今晚老爷子和儿子都回来了,要是他们到家没有看到她和言墨⽩的话,估计老爷子要担心了。

  “好吧!那我抱你进去。”言墨⽩说着,伸手就将她抱了起来,大步往浴室里走去。

  媤慕之前全⾝都发热,冒了许多了汗,现在就算是汗渍⼲了,⾝上也还是黏黏的,一点儿也不舒服。

  言墨⽩担心媤慕,也是急得満⾝是汗。后来两人在车里又经历了那样热烈的爱,⾝上更是黏黏的不好受。

  两人在花洒下,仔细的冲了个澡。

  媤慕给自己化了一个淡妆,让自己看起来精神十⾜,活力充沛。

  言墨⽩穿得一绍正,楚楚临风,模样帅呆了。

  两人手拉手的出门,随⾝带了傅明宇最爱喝的茶叶。这茶叶是特意从产茶地精挑细选的极品,珍贵又好喝。

  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两个人连午饭都还没有吃。

  之前一直在忙着,没有心思顾及到自己的胃,现在所以事情都解决了,松了一口气之后,却发现肚子饿了。

  “要不我们先去吃点儿东西再过去?”言墨⽩偏头询问媤慕的意见,前面就有一家港式茶餐厅。

  “还是不要去了吧!我们回去,妈妈肯定会做一大桌好吃的,你现在把肚子填了,到时候吃得太少的话,妈妈会不⾼兴的。而且现在都是下午时间了,回到家一两个小时就能吃饭了!”媤慕瞟了一眼那茶餐厅,瘪了瘪嘴说道。

  “就只有早上吃了点儿粥,中午都还没有吃饭呢,你能熬得住?”言墨⽩睨了媤慕一眼,就想将车子往那边开去。

  “家里肯定有吃的,回家吃吧!我讨厌这家的东西。”媤慕哼哼了一声。

  言墨⽩无奈,只好听她的。

  他也知道岳⺟大人肯定准备了很多好吃的,在外面的东西怎么样都没有家里自己做的⼲净美味,他也久都没有吃到岳⺟大人亲手做的菜了,想念那个味道。

  可是这上门就找吃的,他这个女婿,是不是有些不靠谱啊?

  媤慕闭着眼睛小憩一会儿,突然想到之前在⽔库时候的事儿,便冷着声音问言墨⽩:“之前你在⽔面磨蹭什么呢?人家都出来了,就只有你一个人还没有出现,我还以为你被⽔怪拖走了呢!”

  “⽔怪没有,美人鱼倒是有!”言墨⽩低笑的回了一句。

  想着她穿着粉丝碎花泳⾐时,全⾝漉漉滑溜溜的,真像极了一条美人鱼。

  “美人鱼把你勾走了对吧?”媤慕又哼了一声,眼睛依然闭着。

  “对啊,死着我不撒手,真是头痛啊!”言墨⽩脸上的笑意更深。

  “你!”媤慕突然睁开眼睛,怒瞪着言墨⽩。

  要不是为了他能‮全安‬驾驶,她一定会扑上去咬他一口。

  这死不正经的!

  “我能在⽔里闭气二十多分钟,你还担心我会淹死啊?”言墨⽩得意的挑起狭长的眉来,就算的开着车,都还有菗出一个空档来睨她一眼。

  媤慕气得吐⾎。

  要不是因为担心言墨⽩,她才不会下⽔呢,现在倒是她瞎添了。

  要早说他能在⽔里闭气那么久,她才不管他死活呢!

  “对了,我们之前抓的那个鱼…你打个电话让老五他们留一些帮忙带回来,可别让这帮死孩子给吃完了。”言墨⽩突然想到他下⽔抓的那些鱼,便立刻让媤慕打电话给任品。

  那鱼可是他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捉回来的,特别是他抓的那三条,都肥美得很。只是最后捉的那一条似乎没有甩到船上去,他急着去找她了。

  幸好小可和艾利两个人还拼命护住了几条,说要留给媤慕的,不然全都要被任品他们几个拿去煮了。

  现在都已经下午时间了,要是等着言墨⽩想起来才打电话去的话,那鱼连骨头都不剩了。

  “让青蒙晚上一并带回来。”言墨⽩朝着电话那方扬声道,末了还不忘补一句:“记得带活的回来。”

  他们抓上来的时候,一条条都是活蹦跳的,活力十⾜,只要有东西养着,鱼就不会死。而且务必要将鱼活着带回来。

  那鱼活的煮汤才鲜美,味道才好,死了的话,营养价值也不⾼了。

  晚上青蒙开车送老爷子他们回来,正好将鱼一起带回来。

  “这‮腾折‬了大半天了,不带臭鱼回来都不错了,还带活得回来呢!”媤慕笑着挂断电话,朝言墨⽩瘪了瘪嘴,说道。

  从那么远的地方带鱼回来,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不管,反正我只要活鱼。要是我们抓的那些被他们弄死了,那他们就负责去给我抓活的回来。”言墨⽩霸道酷拽的样子,非常欠揍。

  对于言墨⽩这么霸道不讲理,媤慕早已见惯不怪,习惯了。只是哼了一声,便不说话了。

  之前媤慕就打了电话回来了,所以他们回到傅家的时候,傅明宇和苏姗都在家,王妈也去买菜回来了,且都是买了媤慕和言墨⽩喜吃的菜。

  媤慕看着厨房的琉璃台上堆放着的菜,有些无语的看向自己的老妈,说:“妈妈,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把我和言墨⽩当成猪了养了,每次我们回来吃饭,你都要准备那么多菜。你再这样,我们俩儿都不敢回来了,吃多了要长胖啊!”

  “能吃是福!你们呀,就是⾝在福中不知福!”苏姗笑昑昑的切着菜,心里盘算着什么菜搭配什么菜。

  媤慕嘴角菗了菗,不打算接话。

  “前天儿你不是说去什么农家乐玩儿了么?就回来了?”苏姗一般将几个红辣椒切丝,一边问。

  前天媤慕打了电话跟他们说了这事儿,叫他们一起去,只是苏姗想着要坐那么久的车,便不想去了,况且还是YT‮际国‬公司组织的舂游活动,那么多人,怪吵的。

  这一两年,傅明宇的⾝体虽然恢复得差不多了,可是还是不适应太过吵杂的环境,要是平时人少的时候,倒是能去那样的地方玩一玩,听说那里的空气好,风景也好。

  “嗯,早上回来的。”媤慕只能瞎扯,她当然不敢告诉自己的妈妈,是因为她突然晕倒被迫要送去医院,才提早回来的,那样不把两个老的吓到才怪!

  “那你们怎么不把小誉誉带过来?我也有几天没见到我的宝贝小外孙了。”苏姗一想到自己那可爱的小外孙言誉小朋友,脸上就镀上了一层温柔慈爱的光环。

  “呃,他回来就累得睡着了,带过来也⿇烦。你要是想他了,我明天再把他带过来给你带两天。”媤慕又小心翼翼的撒了谎。

  所谓说一个谎言,之后要用一百的谎言来圆。

  媤慕之前将事情隐瞒了,现在苏姗问的每一句话,她都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骗过自己的老妈。

  媤慕心里其实紧张得很,就怕被老妈看出来她在说谎。

  别看苏姗表面柔柔弱弱的,其实她骨子里精明得很,媤慕在她眼⽪底下半点儿也不敢放肆。

  现在撒个谎都心里害怕得要死。

  “你和王妈弄菜吧,我上楼找个东西。”媤慕丢下洗了一半的菜,随便的冲洗了一下手,就跑出厨房了。

  再多呆一会儿,不知道老妈还会问些什么事儿。

  秉承着说多错多的原则,媤慕还是逃开好了。

  “这孩子,手都没有擦⼲就跑!都当妈了,还没有见半点儿当妈的样子,冒冒失失的,不够稳重。”苏姗看到媤慕那急急忙忙跑出去的⾝影,不由得叹了口气。

  王妈在一边帮忙洗菜,听了苏姗的话,便笑着说:“‮姐小‬是个有福的人,公公对她好,又没有婆媳关系,姑爷也疼她宠着她…最难得的就是还能保持着一份单纯的格。”

  “唉!她也就是能遇到墨⽩这样的人,家庭也好得没话说。要是像其他的豪门,整天都是斗来斗去的,估计她是没有这么快活的。”苏姗心里无限的慰藉。

  女儿能有一个好归宿,这比什么都好。

  电视剧看多了,那些豪门争斗的,看着都让她发怵。

  自小就在豪门长大,之后嫁的也是富贾之家,可是她一直都被家里人保护得很好,从来就没有经历过那样的豪门争斗。

  小时候在家里,她是最小的一个,哥哥姐姐都让着她,爸爸妈妈也疼爱她,将她捧在手心里疼着。嫁给傅明宇后,也是被他护得严严实实的,半点儿委屈都没有让她受。

  她这一生,何其幸运,有这样的⽗⺟兄弟姐妹和这样的丈夫,真是没有什么可求的了!

  …

  媤慕跑出了厨房,看到言墨⽩和老爸在客厅里下棋,媤慕便凑过去观战。

  她将半个⾝子伏在言墨⽩的肩头,一边看还一边在指点,惹得傅明宇不満的直抱怨,想要将她轰走。

  媤慕嘟着嘴,连言墨⽩一起拉着上楼了,只留下傅明宇一个人在客厅的瞪着那一盘死棋直磨牙。

  “你拉我上来⼲嘛?好不容易有机会陪爸爸下一回棋,你倒好,还在一边故意搅局!”言墨⽩被媤慕拉上了楼,进了她的房间。

  媤慕出嫁之后,这个房间每天都打扫得⼲⼲净净,原本想着她随时都能回来住一两个晚上。

  可是她每次回来,都是只吃个饭就回去了,很少过夜。

  作为⽗⺟,他们当然是有些失望难过的,不过离得近,媤慕经常都会回来看他们,所以也不会觉得特别想念。

  “爸爸下棋最耍赖了,也只有你能跟他玩儿。”媤慕朝言墨⽩笑道。

  其实她的心里是欣喜的,言墨⽩能这样对待她的⽗亲,她⾼兴还来不及呢!

  “哦?原来下棋耍赖这个是还能遗传的呀?难怪你下棋也赖⽪得很,经常悔棋耍赖。”言墨⽩捏了捏媤慕的鼻子,嘴角漾了宠溺的笑。

  “你才耍赖!”媤慕有些羞恼的甩开言墨⽩的手,瞪了他一眼,就往自己的书桌走去。

  媤慕房间里的布置大多都是‮红粉‬⾊,跟无数少女一样,大概都有一个梦幻的公主梦。

  他们结婚的时候,言墨⽩来接新娘的时候,进了这个房间,満眼的粉⾊,让他瞬间头都痛了,而现在,却只觉得无比的顺眼,无比的温暖…

  媤慕在书桌上翻找着什么,翻箱倒柜的找了个遍,嘴里嘟哝着:“我记得明明有收好放在这个柜子里的,奇怪!怎么不见了?”

  “你找什么?”言墨⽩在媤慕的上半躺着,看到媤慕将书桌的菗屉翻得七八糟的,不免出声问道。

  “一条项链!呃,上面挂着一颗‮弹子‬头的…”媤慕索坐在地上,仰着脸看向上半躺着的言墨⽩,问:“我之前一直都不知道那条项链是怎么来的,就将它丢在这个柜子里面。可是今天突然就想起来了,那条‮弹子‬项链好像就是我去了拉斯维加斯回来就戴着了,好奇怪啊!”

  如果说那梦境是‮实真‬的话,那媤慕现在是基本已经恢复了当时的记忆了。可是她只记得那项链是从拉斯维加斯回来的时候就带着了,却并不知道是谁给她的,或者这条项链有什么意义。

  “‮弹子‬项链?”言墨⽩蹙着眉,眼底有些诧异。

  “对啊!那颗‮弹子‬似乎是纯金打造的。对了,那个是你送给我的么?可是我记不起来你那天有送过我东西…”媤慕偏着头沉思着,努力回想着那个梦。

  言墨⽩默不作声,心里却疑惑万分。

  他已经恢复了记忆,确实他没有送过媤慕什么纯金打造的‮弹子‬项链,他也没有这样的一条项链。

  那她这项链是从哪里来的?

  “项链上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标志?”言墨⽩淡淡的问。

  呃?

  难道不是言墨⽩送的么?

  媤慕诧异的抬头看向言墨⽩,见他脸上的神⾊平静淡然的,知道他不是在故意捉弄她。

  她认真的回想了一下那条项链还有那颗‮弹子‬头,良久才皱着没‮头摇‬,说:“我不记得了…”

  确实不记得了!

  那条项链因为她不记得在哪里得到的,觉得来路不明,便被她一直扔在菗屉里,她甚至还想过要把它扔出去的,不过想到那是纯金打造的,要是哪天落魄了,还能换几个钱。

  所以她一直保存着,也可以说一直被她丢弃在一边,要不是今天突然想起来,她都不记得自己有这样一条项链了。

  言墨⽩从上一跃而起,来到了媤慕⾝边,说:“那我们找出来看看。像这么神秘的东西,说不定是什么宝蔵的钥匙呢!”

  “哈——没想到你也会说这样的冷笑话。”媤慕手臂,说:“我找遍了,还是没有看到,等会儿问问妈,她打扫卫生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过。”

  言墨⽩的心里沉了几分,眼眸更加幽暗深邃。

  ---题外话---

  嗷呜——通宵码字啊,我太佩服我自己的了!这样的作者难道不值得你们表个⽩,支持一下么?

  良辰不要脸的滚去‮觉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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