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疑惑上心头
第一百八十七章 疑惑上心头
“你还是先回去,这里有我安排。短时间之內,问题也不大,至于那个妖妇,我迟早会结果了她。”一声庒的很是低沉的声音自旁边的林子中传来,叶凝碧豁然收住了脚步。
好悉的声音,好像是…
“嘘…”说话的人的对方似乎听到了什么,一声噤声,立刻从林中极快的出来了一个人,在叶凝碧的面前站定,这一照面,两个人都惊呆在了那里。
“师傅。”叶凝碧迟疑的叫道。
妙真也没有想到会是叶凝碧,原本有杀人灭口打算的她,在看到叶凝碧之后,脸上浓烈的杀气一下子便消失掉,她有点不自然的问道:“碧儿,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在皇宮吗?”
师傅脸上一闪而过的杀气叶凝碧看得一清二楚,再看到师傅后面跟出来的人,竟然是钦王夏远辉,她心中更加的狐疑,只是脸上却是不动声⾊道:“徒儿昨⽇才从皇宮出来。”
妙真看叶凝碧不停的瞄着自己的⾝后,眼神闪烁了几下,忙解释道:“为师在和钦王爷说法,钦王爷真是佛道中人,常常来听为师说法。”
夏远辉走近几步,笑道:“六嫂怎么也来这里了?是来上香,还是找妙真师傅?”
叶凝碧敛衽微微行了一礼道:“凝碧今⽇路过此地,特来上香的。七弟怎么这么有空听师傅说法的?”
钦王爷望了一眼妙真师傅,转而说道:“本王向来喜佛法,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妙真师傅精通佛理,是本王敬慕之人,今⽇有缘,就在此说了几句。”
叶凝碧微微一笑,道:“原来如此。那凝碧是不是打扰了七弟和师傅?”
钦王爷迅速看了妙真师傅一眼,妙真师傅轻摇螓首,叶凝碧背对着妙真,自然看不到她的动作。
钦王勾一笑道:“那倒不会,只是此地偏僻,六嫂以后还是少来比较好。”
“七弟的关心,凝碧心领了。”叶凝碧隐约感觉到钦王眼里透出的杀机,不过,她相信他是不会轻易动手杀她的。
果然,钦王对着叶凝碧的师傅道:“既然你们师徒相聚,本王就不打扰了,下次有机会,定然再向师傅好好讨教一下佛法。”
叶凝碧垂首行礼,妙真道:“阿弥陀佛,施主慢行。”
夏远辉抱拳行了一礼,笑眯眯的离开了,叶凝碧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离开了寺庙之后,叶凝碧对师傅今⽇的反常有点不解,她一路上都在刺探自己在皇宮所见所闻,还反复追问九龙环的下落,若是以前,她定然是不会怀疑其他的,可今⽇的情形,让她的心开始蒙上一层影。究竟师傅的背后,隐蔵着什么样的秘密?
走到市集中心,叶凝碧漫无目的的瞎走,翠侬有点担心,上前问道:“姐小,我们这是去哪里?”
叶凝碧回神,才发现自己已经偏离王府方向,她遂道:“回府吧。”翠侬很机灵,知道叶凝碧是想回王府。
可叶凝碧还没有走到王府,就停下了脚步。
她看到夏远昊一个人孤单单的坐在酒楼里的一角喝着酒,她微微皱起眉,今⽇怎么会接二连三的撞上这些人呢?
脚还是不由自主往他的方向走去,叶凝碧走到夏远昊桌前道:“三哥怎么这么有空在这里喝酒?”
夏远昊抬眸,看到叶凝碧一脸的笑意望着自己,也不自觉的露出笑,道:“无处可去,就只好在这里喝酒。”
叶凝碧微微惊讶,像他这样的王公贵族是人人巴结的对象,怎么会无处可去?
夏远昊也许看穿了叶凝碧的想法,苦涩的道:“现在的那些员官机灵着,该巴结的一定好好巴结,不该巴结的,就像躲瘟疫似的。”
叶凝碧开始有点明⽩了,夏远昊在先帝在世的时候,极受宠爱。先帝驾崩了,他就派到一个荒僻的封地里留守。说的好听,是封王封邑,说的难听,也是被流放的王孙贵族。
叶凝碧浅浅一笑,执起酒壶倒酒道:“何必想那么多,今朝有酒今朝醉,来,三哥,凝碧敬你一杯。”
夏远昊望着叶凝碧的笑靥,不自觉的放柔了目光,他道:“这酒烈,会伤⾝的,你还是喝其他的吧。”
叶凝碧轻轻尝了一口,立刻就被嘴中的酒弄得直咳嗽,她吐了吐⾆头,道:“什么酒,这么烈?”
夏远昊答道:“是我从封邑里带过来的。”
怪不得这么烈,原来是从荒僻的西北带过来的酒,叶凝碧恍然大悟。
掩饰的笑了笑,叶凝碧道:“女孩子,自然喝不得这么烈的酒,让三哥笑话了。”
夏远昊不说话,只是端起手中的酒道:“这酒是烈了一点,可是,最适合浇愁的。”
叶凝碧闻言,心中升起了一抹苦涩,景王妃是受她所累,若是不然,他们夫二人现在和和美美,就不会弄到现在这个地步。
夏远昊继续喝着酒,叶凝碧低头不语。
半响,夏远昊重重放下酒杯,道:“其实不关你的事情,我与她早就是同异梦。我本来想,再怎么样都是结发夫,可是我没有想到,她无聇到那个地步。我是男人,还是个王爷,她居然明目张胆的和那个人勾搭上。勾搭就勾搭,这在皇室里算不得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比这还肮脏的事情,难道还少吗?可是她太嚣张了,简直把自己当成了金凤凰。呵呵,愚蠢的女人。”
叶凝碧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更是难过,她道:“一切都是凝碧惹的祸,若是凝碧不进宮,太后也不会让三嫂进宮。”
“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凝碧,若是我能比远震早点向你提亲,你会不会嫁给我?”夏远昊突然语出惊人道。
叶凝碧往后一退道:“三哥喝醉了。”怎么会突然说这么一句话?
“这句话,我一直都想说。凝碧,几年前,你不是曾经救过一个男子,为了赶路,你把他托付给一个寺庙的长老,然后你就走了,连名字也没有留下来。可是,我心里却记住了你的样子,若是那时,我知道你是尚书府的千金,本轮不到他夏远震。”夏远昊徐徐道出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