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变心
冷漠的心,
悄悄的变了,
因为你的笑,
让它充満光,
暖暖的,感觉好幸福。
“唉…”
心喜边朝自己新租的小套房走去,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见识了那些人的神通广大,这次,她不敢再去投靠温以和了!也暂时不敢联络她,以免连累了好友。
这几天,她都忙着四处找工作,但景气却差得连兼职的工作都很难找,直到今天!才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可薪资却少得很可怜。
“明天再去找找看有没有兼职的工作。”她喃喃自语着,又长叹一声,脑海不自觉地闪现一张英俊的脸庞。
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在气她的不告而别?
其实,她也是不得已的,她不想连累他希望她离开那里以后,那些人没有找他的⿇烦。
自从离开他以后,从不多愁善感的她竟然渐渐明⽩了一句话:思念总在别离后!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思念一个人可以到这种地步,就好像那人已经深⼊了你的骨髓,长驻在心中,随时随地都会突然蹦进脑海里,让你无论做什么事都无法专心!
而她也同时明⽩了,原来思念是最伤人的如果没有离开他,她可能至今都还不明⽩其实自已早就已经爱上他了,可是明⽩了,却只是徒增痛苦而已啊!那种明明喜一个人,却不能跟他在一起的蚀骨之痛,常常教她彻夜难眠。
“该死!不要再想他了。”她气恼地敲敲自己的头。她不该再想念他温暖的怀抱、英俊的脸庞、慡朗的笑声,她现在该想的是如何多赚一点钱,早一⽇把债务还清。
或许,等到那一天,她可以再去问问他,他是不是也有爱她,想不想跟她在一起
上了楼,她打开门走进门內,正想回⾝关门时,猝不及防地从楼梯冲下来三个男人,她还来不及反应,脖子上已经架了一把刀。
见是那晚PUB门口的那两个男人,而且两人的手上都有刀,另外一个脸上有一道狰狞的疤,想必就是被小妹所伤的头目吧!她忍不住暗暗叫了声苦。
“臭丫头!你以为能躲得过我们?哼!”“有有什么事好说好说嘛!”形势比人強!望着亮晃晃的刀,心喜战战兢兢地说。
“废话少说,跟我们走!”壮硕的大汉拉着她就要走。
“我我有一点钱,在房里,我先还给你们。”心喜知道他们一定是要押她去那种接客的地方,于是连忙说。
刀疤脸用眼神示意手下把她押进房。
心喜拿出盛凌非那晚给她的支票递给刀疤脸。这几天,她的心情糟糟的,竟忘了存进行银,刚才在情急之下,才想起这张支票。
“我目前只有这些,不过,我不会不还钱的,真的,请您相信我!”想到他们要把自己押去那种地方,心喜就觉得不寒而栗,她无法想象让盛凌非以外的男人碰触自己的情况。
“这位大哥,我知道我小妹不该嗯伤了您,不过,她真的不是故意的,请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她计较,我代她向您赔罪!”只要能免除那种命运,她愿意做任何事,包括向这些得她走投无路的恶人弯道歉。
“所以,这医葯费您能不能减到一个比较合理的价钱呢?”她又试着跟刀疤脸讲理。
“一⽑钱也不能少!废话少说,快走!”⾼大的大汉又拉扯她。
“慢着!”刀疤脸举手制止,又弹了弹手中的支票。“你们之前说她跟一个男人住在腾龙山庄,能住那里的人都非富即贵,她一定不只从他⾝上刮到这么一点钱,你们再搜一搜,”
他当初就是看中她们三姐妹貌美如花,必定能为他的店酒赚进很多钱,所以才借钱给她,打算等她们还不出钱时,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拿她们去抵债。
可现在,即使搜出一千万,他也不可能放她走!因为那个死胖妹居然敢毁了他这张俊脸?!他若不教她们全家都付出惨痛的代价!绝对会被道上的兄弟聇笑!
接下来,便由刀疤脸用刀架着心喜,他的两个手下则穷凶极恶地把整间房翻过来仔仔细细的搜了一遍。
“臭丫头!把钱蔵到哪里去了?快说!”壮硕的大汉暴躁地一刀砍向垫,恶狠狠地问。
见他一刀差点砍中她的洋娃娃,心喜急得大喊,并且忘了脖子上的刀,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别毁了我的娃娃!”
壮硕的大汉见她如此紧张那个娃娃,于是作势又要砍向那个洋娃娃。
“别不要!”心喜赶紧又大声阻止,赶紧把娃娃抱在怀里。“我真的没钱了!”她之前怕小妹一个人在国外,万一发生什么事,⾝上没个钱不行,所以她就把之前所攒的钱全部给了她。
“那就走!”⾼大的大汉近她,将刀架上她的脖子。
“住手!”门外传来的暴喝声像雷般地震动了整间屋子。
只见盛凌非带着两个男人迅速地冲进来。
“凌凌非”见到他那张悉的俊脸,处在绝望中的心喜顿时红了眼眶,也梗住了声,一时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钱钱,别怕,我会解决的!”盛凌非心疼地安慰她,恨不得能冲过去拥住她,可一把亮晃晃的刀正抵住她的脖子,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她欠你们多少钱?我替她还!”他转向刀疤脸,冷然地说。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五千万!”刀疤脸见过一点世面,认得出盛凌非是盛氏的四老板,当场坐地起价。
他当然也听过盛氏兄弟的心狠手辣,但此时他已财心窍,想说,既然有盛凌非替她出头,如果他再惹她,可能会怒盛氏兄弟,到时⿇烦可就大了,倒不如趁现在敲一笔钱了事。
“才没有那么多呢!你刚才不是说才一”心喜气得大喊。
“你闭嘴!”
刀疤脸和盛凌非同时喝道,但不同的是,盛凌非是出自关心,深怕她在刀下有一丝的闪失。
盛凌非迅速地签下支票,递到刀疤脸的面前。“马上放开她!”
虽然他⾝后的青龙帮兄弟有在⾝,要解决这几个小混混易如反掌,但心喜的脖子上有一把刀,他可不想冒一丝丝的险,多少钱他不在乎,只要她平安无事。
刀疤脸拿了钱后,就马上带着手下迅速离去。
盛凌非心疼地抱住心喜不断发抖的⾝子。
“凌凌非,我好怕好怕再也见见不到你了!”她刚才真的好怕好怕!心喜再也忍不住的痛哭失声。
“你们去好好替我教训一下那三个人。”盛凌非狠地向青龙帮的弟子下令。欠债还钱,天公地道,但他们千不该、万不该,把他的女人吓成这样。
“是,盛先生!”两位青龙帮弟子迅速领命而去。
“钱钱,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别再害怕,我就在你的⾝边。”他抬起她的小脸,爱怜地拭去她的眼泪。“乖,别哭!”
心喜点点头,直往下坠的眼泪渐渐止住。
“你为什么从来都不把这件事告诉我呢?”要是她告诉他,他早就帮她把债务解决了,她这些⽇子来,就不必为了钱赚还债而那么辛苦,更不必经历这场惊魂记。
“我我怕如如果我告诉你,你会不肯再让让我待在你⾝边”心喜菗菗噎噎地说。
她可以不在乎任何人因为她穷,或是有债务在⾝而嫌弃她、疏远她,但她无法忍受在他脸上看见这种表情。
“小傻瓜!那是永远不可能的事,”盛凌非充満感情地说。
心喜再度埋首在他温暖舒适的怀里,将耳朵贴上他的膛,聆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又用双手紧紧箍住他的,彷佛想证实自己真的在他的怀里。
“一切都过去了!你别害怕,以后有我保护你,我不会让你再受到任何惊吓或委屈了”盛凌非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抚着不安的她。
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害怕呢?
虽然青龙帮人多势众,但要在大台北找一个人也非易事。找不到她的这几天,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坐也坐不住、睡也睡不着,心里只害怕她不知是否已经被那些人抓走了。
幸好!青龙帮循着他所记下的车牌号码,追查了几天,终于查出那些人的下落。
刚刚,他接到夏令扬的手下的报告,说已经找到心喜所住的地址了,可那些放⾼利贷的人同时也在附近。
接到消息后,他一方面⾼兴终于有了她的下落,一方面又害怕那些人不知会不会在他未到达前就伤了她。
于是,他立即飞车狂飙,一路心急如焚地赶过来。
一想到自己如果晚来一步她不知会遭受什么样的命运,他便机伶伶地打了个颤,忍不住将她越抱越紧。
心喜渐渐平静下来,却发觉呼昅越来越困难,不噤抬头看向他,见他一脸凝重,她低声道歉:“对不起,我害你破产了是不是?”
天啊!五千万耶!
五千万就想教他破产?这丫头显然到现在还搞不清楚他是盛氏的老板之一!不过也难怪,他从来没对她说过嘛!
盛凌非差点失笑,不过,眸光闪了一闪,他的表情马上变得很悲惨。“嗯!我现在⾝无分文了。”顿了一下,他又说:“我现在这样,你肯嫁给我吗?”
“你向我求婚?”心喜小脸一亮,泛出异彩,片刻后却黯淡了下去,凝视着他许久许久,才幽幽地叹口气“好吧!”她答得粉勉強,脸上的表情似乎比他更悲惨。
现实的臭丫头!盛凌非暗骂了一声,继续逗她“算了啦!瞧你这么不愿意,我也不想勉強你。”
见他转⾝似乎要离去,心喜心急地抓住他的手臂。“别这样啦!人家只是只是之前穷怕了,所以一时才会有一点点犹豫咩!”见他还是不吭声!她转到他面前,讨好的说:“好了嘛!人家一点都不勉強行不行?”她用撒娇的语气同他说。
“真的?”盛凌非挑挑俊眉。
“嗯!”心喜大力的点头,又朝他绽开一笑。“你别委靡不振了啦!我粉会钱赚的喔!那五千万我一定会很快就替你赚回来的,让你过回以前那种生活!”
“钱心喜,我爱你!”盛凌非俯下头,绵悱恻地吻住她,直把她吻得透不过气来才放开她。
“你爱我喔?”心喜娇着气,如梦似幻地望着他“我觉得自己好幸福好幸福喔!即使跟着你穷一辈子,我也认”
她突然“清醒”过来,连忙坐直⾝子。“呸呸呸!我们才不会穷呢!我们夫同心,一定能大大的发财!嘻嘻!再说,我们盛钱联婚,『盛钱』不就是等着装钱吗?而且,听起来就像是『剩钱』,多吉利啊!我们想不发都很难罗!”越说,她就越开心。
盛凌非被她逗得大笑。“你也爱我,对不对?钱钱?”
“咦?你怎么知道?”两朵红霞染上她的嫰颊。
他现在“穷”成这样,她竟然还肯嫁给他,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了吗?
“看你刚才不顾命的去抢救我送你的那个洋娃娃,我就知道了!”刚才他推开门,正好看见她不顾危险地冲过去在刀口下抢回那个洋娃娃,吓得他浑⾝的⾎顿时逆流,连心跳几乎都停顿了。“下回不许你再那样做了,知道吗?”
“嘎?”心喜一愣“可是,我是想到里面还装着你送我的那条项链耶!”
她不提,他还忘了那条项链的存在。盛凌非当场被她打败,好半晌,才无力地说:“那条项链少说也值一千万,你为什么不拿那条项链去抵债?”
早拿去抵债了事,不就不用吓得自己和他魂飞魄散了吗?这个小守财奴!
“嘎?那条项链竟然值这么多钱喔?”心喜听到另一个“重点”她之前看那项链金光闪闪的样子,也知道一定很贵重,但单细胞的她,从来没把它和价钱画上等号!罢才一心只是想到不能失去他送给她的礼物,于是才拚死抢回来。
“欸!盛凌非,我们把项链拿去行银抵押,借点钱回来做生意,等我们赚到钱,再赎回来好不好?嗯!让我想想看,做什么生意好呢?”心喜跳下,踱来踱去,开始思索起钱赚大计。
“嗯!我还是先回去盛氏求我们的主管让我复职!我们主管人不错,一定会肯的,那么,我的便当生意就能继续做下去了。你呢!则在附近开家餐厅,以后我当然都会去你那里买便当罗!肥⽔不落外人田嘛!
“等我的生意越做越大,你的餐厅当然也会越来越钱赚罗!哎哟…我们很快就会做暴发户了!”她越想越觉得“钱”途一片光明,于是,她越说就越奋兴,一点也没注意到本没人在跟她“唱和”
“对了!你懂不懂煮饭做菜啊?如果不懂,现在就要开始学了!你要知道!便当这种东西虽然价廉,但也要物美,不然消费者是不会回头的。当然,更重要的是要如何控制成本,这点我最行了”她继续滔滔不绝地发表她的“⾼见”
这丫头竟然要他去学煮饭做菜、卖便当?!盛凌非的黑眸飘向窗外,无语问苍天。
偌大的礼堂被布置得典雅华丽,而且还洋溢着一股喜气,到场的嘉宾几乎都是政商名流,真可说是冠盖云集。
角落里,心喜坐在一群男人的中间,正一脸奋兴地比手昼脚,说得口沫横非,只是,她旁边的几个大男人脸上却丝毫没有笑容。
“我们有枫木、⾼级如意枫木、桧木、红木,全都有特強的耐⽔抗虫功效,起码可以抵挡一百年以上!”
见每个人都没哈表情,她又道:“如果你们不喜这些,我们还有进口的,质料都是超⾼级的,像胡桃木、樱桃木、桃心花木、橡木、⽩杨木”
一口气念了长长的一大串后,她一脸期待的询问他们“你们有喜的吗?”
过了半晌,才有一个人开口回答“我我暂时不需要!”
“哎哟…夏令扬,你说这话就不对了!”心喜连忙转向他“你混黑道的耶!这是个⾼危险的行业,当然得早⽇为自己准备好一”
夏令扬抬起手打断她,俊脸显得相当僵硬。“不用这么早!”
“不早罗!这天迟早都会来的啦!可能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快,要是你们不先替自己准备好,到时,你们的亲人会手忙脚的!”心喜努力的说服。
“不必了!到时自然有人会替我办。”*
“你们这些男人真是死脑筋!唉…”心喜苦恼地叹口气,突然小脸却又一亮。“你们是不是嫌这些都不够好?好吧!看在你们是我的大伯,和老公好友的份上,我替你们拚了!”她一副壮士断腕的模样。
“不必了!”她的三个大伯和夏令畅异口同声,冷冷地拒绝她的“好意”
“哎哟…别客气啦!大家都是自己人嘛!”心喜笑得花枝颤,活像个作成大生意的媒人婆。“我拚着犯法替你们去找当当当当…”她故意顿了一下,又自加音效,才接着说下去:“阿里山神木!那可是家国保护级的喔!怎么样?够尊贵了吧?配得上你们了吧?!”
闻言,四个大男人顿时目瞪口呆,心里不约而同地想…这女人是不是疯了?
“这木好得你们没话说了吧?”心喜误以为他们是因为太过惊喜而没了反应,忍不住得意洋洋起来。“不过,你们也知道,这种木可是极为罕有,又很难偷取得到,所以,价钱要以一寸一寸的算,不能一口一口的算!
“呵呵你们有钱,当然要享受好一点的嘛!我向你们保证,这阿里山神木一定会让你们躺得舒服得不想去投”
“钱心喜,时间快到了,你跑来这里做什么?还不给我快点去化妆、换⾐服?!”盛凌非气急败坏地冲过来,拉起她就走。
“就这样说定了喔!我替你们每人留一口!”心喜不忘回头叮咛了一句。
“你们老四究竟去哪里找来这个怪胎?”半晌,夏令扬开口问。
“谁知道!”盛凌云面无表情地说:“听老四说,她唯一的趣兴是钱赚。”
“哦!”夏令扬的嘴巴老半天合不上,过了许久,才又蹦出一句“可!可是在自己的婚礼上推销棺棺材,也太扯了吧?”
闻言,盛氏三兄弟的脸又更黑了一点。他们的老婆正嫰!孩子又还没生,那小妮子竟然口口声声的叫他们先替自己准备好一口棺材,以备不时之需?!
“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从新娘房里偷溜出来,害大嫂她们找不到人!”边拉着心喜走,盛凌非边忍不住念她几句。
“欸!凌非,告诉你喔!昨天晚上,我和大嫂她们去PUB里庆祝我的单⾝女郞之夜,我们认识了一个家里开棺材店的新朋友耶!”心喜兴⾼彩烈地说。
“新朋友?男的还是女的?”盛凌非马上蹙起眉问。
“女的!她还给了我好多资料,又说,只要我帮她家的店推销出一口棺材,我就能菗两成的佣金,粉好赚对不对?”她已经想好了大展鸿图的大计…先从亲朋好友下手,再
“我告诉过你,除了员工餐厅外,你不能有任何兼差!”盛凌非僵着声音说。
不过,想起那天他带她去装演好的员工餐厅,并且告诉她,他就是盛氏老板之一时,她先是目瞪口呆,然后就笑得合不拢嘴的傻模样,他就觉得有趣。
“别这样嘛!罢才大伯他们和夏令扬已经各自帮我订了一口了,都是最⾼级的阿里山神木喔!我也替你留了一口”真开心!她的老公认识这么多政商界的有钱人,只要他们每人跟她买一口,她就发了!
“你闭嘴啦!”盛凌非气恼地道。今天是他们的大喜⽇子,这财心窍的死丫头居然说要留一口棺材给他?!
“哎哟…人家不会赚你的钱啦!”心喜拍拍他的手臂,一副粉有“义气”的模样“不过,你要帮我想办法去偷神木喔!”
“从这一刻起,你给我闭嘴!”盛凌非拿出一叠钞票塞进她的手里。
一如往常,收到钱心喜马上非常的合作,笑嘻嘻地朝他恍了个OK的手势,又俏⽪地在嘴巴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
“你这丫头!”盛凌非笑点了一下她俏的鼻尖“快点!别让我等太久。”他推开新娘房的门,将她给化妆师。
经过一番必要的仪式,婚礼终于进行到最庄严神圣的一刻。
“盛凌非,你愿意娶钱心喜吗?”
“我愿意!”盛凌非沉稳坚定地回答。
神⽗満意地转向心喜。“钱心喜,你愿意嫁给盛凌非吗?”
片刻后,礼堂里仍然一片寂静,没有新娘的回答,有些嘉宾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盛凌非转过头来,瞇起眼瞪向心喜。这该死的丫头,最好别给他反悔!
心喜朝他做了个有口难言的动作,脸上的神情非常的无辜。
盛凌非气结,只得从口袋里再掏出一叠钞票塞进她的小手里。
“快点说你愿意!”他用磨牙的恶狠狠的声音说。
“是!”心喜响亮地回答,又连忙转向等待答案的神⽗说:“你愿呃我愿意!”
众嘉宾全都为这一幕而轰然大笑起来,连神⽗也忍俊不住,直到过了好半晌,仪式才再度继续下去。
热热闹闹的过了一天后,两人终于等到独处的时候。
盛凌非把心喜直接抱进他们的卧室。
“嗯!都是你啦!拿去换什么款式?以前那条漂亮多了!”心喜举起颈上的颈链,嘟嘟囔囔地对他抱怨。
盛凌非宠溺地笑笑,把她放在大上。他实在受不了那条项链的俗气,于是就拿回公司,让设计师换条⽩金链子,再把那颗钻石换另一种镶法,整条项链顿时改头换面,显得既典雅又精致。
“结婚真好,是不是?”他情深款款地凝望着她的娇容。
虽然她让他在婚礼上闹了笑话,又猛拉着一些客人推销棺材,得罪了一些信的嘉宾,但他一点都不在乎,因为,娶她做老婆的感觉真是太了!
“不!是太好了!”心喜加重语气,笑得见牙不见眼。“结婚…真是太好赚了!”
结婚有红包收,她当然知道,于是就准备了一个大袋子随⾝挂在⾝上用来装红包。谁知红包之多,竟然差点连她的大袋子都装不下,而且每一包都又厚又重,份量十⾜,教她怎能不欣喜若狂呢?
闻言,盛凌非无力地瘫软在垫上。一整天,她所施展的“无影手”着实看得他眼花撩。
“嗯!我要来算一算,今天总共收到多少钱!嘻嘻”心喜开心得不能自制。
盛凌非忙翻⾝庒住她…
他得教教他爱钱如命的老婆,结婚除了好赚之外,还有许许多多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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