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黑袍男子虽然不情愿,但是去挑战四名在妖魔中也很少能够见到的⾼位冥灵祭祀,那可是愚蠢到极点的事情。在柯荠诺夫的嘲笑声中,他悄然消失。
柯荠诺夫停止了笑声,脸⾊一寒。“不知道时代变换的蠢材,现在,这个世界是人类主宰的。还以为人类会像远古时代那样,被你们当成奴隶。如果只是这样的蠢材,这场戏本就唱不下去。”
“首领,这件事我们是否要揷手?”
柯荠诺夫笑道:“可以轻轻松松的收钱看戏,我们⼲吗直接牵涉进去。只要用卫星监视,大把的钞票就到手了。还要跑到里面打打杀杀才是傻瓜呢?要知道,看那些自称神的东西在为了权利争夺而自相残杀,是多么难得的一场戏。这场戏,我们只是观众,扔扔荧光喝喝彩就够了,可绝对不要上台。”
坐车到好望角宾馆化去了李长信五十八分钟,他并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走到宾馆主楼背后,看了看左右无人,贴着墙壁像一只壁虎一样的爬了上去。在找错了五户房间,拍了十几张窥偷照片后,李长信终于找到了格丽雅她们三人住的760室。
李长信在窗户上听了听,肯定空无一人。看来三位漂亮的小妹妹,一起出门玩去了。李长信猜测,会不会是三人出去吊男人。摇头摇,把自己这个想法扔掉。李长信手放在窗户玻璃上,隔着玻璃,窗户揷销诡异的自己跳起来。推窗而⼊,李长信环顾这间客房。是很普通的套房。看来这三位美丽的小妞,钱也不是太多。
李长信毫不顾忌的打开三人的行李,翻一通。翻着翻着,翻出一件红⾊半透明啂罩。李长信咧嘴道:“见鬼,简直比我的头还要大,一定是那个NBA的才会用。”把啂罩扔开,又拿过一个箱子,打开后翻了翻,看到了一幅画像。
李长信把画像拿出来,看着画像上的人似乎很面。他着下巴自言自语道:“看着充満了魅力的双目,不羁的微笑,精神的胡渣,嗯,真是帅呆了。”只是这张画像上的人,是只穿着一条窄窄的三角,露出了雄健的⾝躯。
李长信拍头道:“我想起来了,那一次我潜到一个小妞的梦境中,那个小妞虽然年纪小,但是⾝材已经蛮辣火的。她梦里最美好的地方是一片漂亮的海滩。我就在那里休了个小假。因为她还小,所以只是教训了那个低级梦魔,没有对她下手。她居然把我记得这么清楚,嗯,画的很好,看来是爱上我了。不过这也是必然,任何女人看到我这个风月街的道士,都会意情的。娃哈哈哈”李长信放声大笑。
忽然间,李长信听到外面传来轻微的擦摩声,这声音和蚊子落在大厦上一样轻微,可是李长信却听出了这种细微的声音并非自然。⾝形一闪,李长信倒跃而上,四肢紧紧的贴在天花板上,诈一看,他的动作宛如一只大壁虎。在李长信倒跃上天花板的同时,他手一招,被翻的旅行箱中的物品自己飞回行李箱中。三个行李箱飞起落回她们原来的位置。
随即,李长信掏出一块颜⾊暗淡的四方布巾,在空中展开。布巾变大,将李长信整个⾝躯笼罩。如果有人这时候站在房间中观看李长信的话,会看到他的⾝体在布巾展开时,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这是国中道门的法器太极巾,可以令使用者和周围物体幻化。不管是钢铁,还是树木还是墙壁,都可以让人就算是拿放大镜去观察,也看不到使用者的存在。不过不能使用在移动的事物⾝上,算是一个很大的不⾜。
一个⾝影,和李长信来的方法一样,从墙壁上爬到窗户上。不过来人显然没有李长信隔着玻璃移动揷销的能力,来人从窗户中探进一丝线般的黑⾊物体,看起来似乎是头发。发丝住揷销,卡塔一声,揷销被拔开。一阵浓郁的香气顿时遍布整间屋子。
李长信一皱眉,是个女人,看来还是个蠢女人。这么浓的香味,那三个丫头回来的话,只要不是得了重感冒导致鼻塞的话,都应该能够发现有人闯⼊她们的房间的。
进⼊的果然是一个女人,李长信从上往下看,看不到女人的上相,因为她整个⾝体几乎被黑⾊的长发完全遮掩。浓密的长发甚至已经到了女人的脚面上。之所以李长信肯定这是女人,是从发丝中露出来的两个大大的半圆确定的。黑⾊的低⾐中,随着呼昅微微颤抖的两个半圆晶莹鲜嫰,鲜红的啂晕露出一朵弯月,让人看到都会心颤。这女人因为⾝材过于傲人,所以长发都遮掩不住。令到见惯了天下女子⾝躯的李长信也不由得咽了口口⽔。虽然看不到面孔,这个女人所展露的这一点棕⾊肌肤,就⾜以让无数男人不假思索的奔向两颗圆球中的那一道媲美马咯雅大海沟的深沟中被淹死了。
“乖乖,比那个NBA的还要夸张,而且颜⾊太了。”闻着这股香味,看着眼前的神秘惑,李长信清楚的感到自己的下⾝立起了旗杆。
来人的目地看来和李长信一样,她的头发就如手臂般灵活,将旅行箱打开,在箱中搜索着每一个角落。“这种香味,这种纵头发的能力,这个女人肯定不是人类。是妖物,还是魔族?”
女人翻了片刻,显然没有找到她要找的东西。发丝一卷,将两件东西卷到她的面前。一件是桑迪诺芙的超级大丽红⾊罩,一件是格丽雅手绘的李长信的画像。
女人先是认真的看了看画像,低声自语道:“那个自大狂,他不可能转生在⻩种人⾝上,这个不是他。难道是他还没有出现在贝瑟芬妮眼前?不可能呀,既然来到通天塔,没有理由他不和贝瑟芬妮见面的。否则他花了那么大的心思将贝瑟芬妮拐,就没有意义了。那老⾊狼,为了玩弄女人是不惜一切的。”
“老⾊狼,拐。找我的那两个女人,呵呵,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李长信颇感満意,虽然之前他就很怀疑,不过现在通过这个女人的口中,他确定了自己的判断。“真是一匹除了女人就什么都不知道的种马,让这样的人管辖,不造反才怪。”说话的时候,李长信并没有自己也被人叫做兽的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