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章 生命之树印记
“这是什么?”这一次,海伦娜也忍不住问道,不明⽩李利突然一脸怀旧的模样,还掏出一个小瓶子,看起来不像突然心⾎来嘲要喝酒的样子,这个小瓶子,显然也不会是酒瓶。
两大美女好奇的注视着李利有些古怪的举动。
“你们不是很想知道我来自哪里吗?我原本不是这里的人,在另一个地方过得好好的,结果某一天,突然间被传送到这里来了,这里就是我最初降落的地方。”李利一边说着,一边凭着记忆往前走,那落点,跟这破石室并不远的。
走了百多米,在一处草地上停了下来,这里还有薄冰未融尽,舂草未现“就是这里了,这是我最初出现的地方,我想要做一个生命的印记,呵呵,这并不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不过我就是想做。”
他从瓶子里倒出一粒拇指大小的种子,再在草地上挖了一个小坑,然后把种子埋下去。
“这是什么种子?你想在这里种一棵树来作印记吗?你是不是被无序传送阵传到这里来的?”珍妮充満了好奇,俯下⾝来帮忙掩土。
“既然我已经决定跟你回去见⽗⺟,我是应该告诉你一些关于我的事,不过我以前生活在另一片陆大,那些事情,你可能不明⽩,那我就把到了这里之后的事,都跟你说一遍吧。”李利一边从空间手镯里拿出一个金属大碗,一边叙述着,珍妮和海伦娜在一旁静静听着,听他描述关于屠龙的每一个细节,这是陆大上没有流传的屠龙故事。
然后在荒原里的艰苦生活,再回到灰⾊城,慢慢融⼊这个世界里。
李利说着的同时,随手收集了一些碎冰,放到大碗里,然后用內力一催。这些冰马上化成暖暖的温⽔,接着便掏出那装了生命圣⽔的瓶子,倒了一滴绿珠般的生命之⽔到这碗⽔中,马上整碗⽔都变成了生命之绿,浓浓的生命气息散发出来,在这冬末之冰寒中。有一分格外令人舒畅的味道。
珍贵无比地生命之⽔,就这样被他浪费着,不过也没什么,本来生命之瓶现在早已经満了,很长时间没有再凝聚出圣⽔,只有用掉,才会继续凝聚,不过他又只有一个可以保存圣⽔的瓶子,因此一直以来。他都算是浪费了不少。
海伦娜看着他这样浪费,小嘴张了张,但是看了看又没有说什么。她心里似乎明⽩了什么,异样的目光再次投向李利,心想,他果然是有生命之瓶的,要不然这瓶子的生命之⽔用了这么久,还是那么満満的呢?
溶于碗中温⽔地生命之⽔。被李利灌在刚才埋种子地位置。
然后。三人都停下所有动作。目光定定地盯着那埋种子地地方。想看看这种子会长出什么样地东西来。
就在他们地目光注视下。数秒钟之后。地面上地泥土突然动了。一小芽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破土而出。并毫不停顿地飞快向上生长着。一直长了两米⾼。并散开四五树杈才停止。
仿佛是一眨眼之间。这手臂耝地小树便出现在眼前了。非常地吓人。
李利以前没有用乔木类地植物来进行过试验。单是知道这生命之⽔对植物生长有催化作用。但没想到作用这么明显。
一滴就能让一粒种子长到这么大了。
“这是什么树?好浓的生命气息,是因为淋了生命之⽔地缘故吗?”珍妮惊讶的叫道,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这树杆。
海伦娜拧了下秀眉,喃喃说道“这树,这叶子,很悉的感觉,好听在哪里看过。圆平细叶。浓而密集…”
李利感慨的摸着树⾝,虽然只有手臂耝细。但是在这么短时间里长出来的,这已经是可以称为神奇。
手指轻轻触在它并不算光滑的树杆,闻着植物特有的气味,还有一种強烈的生命气息,他不由得闭上了眼,感觉这宁静的时刻,突然之间,他地心灵一颤,指尖似乎传来一阵异样,那小树,仿佛是有生命的一样,传导过来一种信息。
这种信息并不是流,而是无意识的感应,似乎是一个刚出生的小孩在无意识的哭着,又像是在说肚子饿了,很望渴汲取更多的营养,很望渴长大。
李利心里一惊,手一抖,离开了小树,那种感应又一下子消失了。
“珍妮,你感应到了吗?这树,好像是有意识传导的。”李利看着珍妮也在伸手摸抚着树⾝的,忍不住叫道。
珍妮茫然的抬头看了看,摇头摇“没有啊。”
“没理由地,海伦娜,你也过来试试。”李利皱了皱眉,难道是他的幻觉?自从精神力飞快的提升之后,他似乎在感应上,已经是灵敏得可怕。
海伦娜照着李利的吩咐试了一次,也很疑惑的摇头摇。
李利摸摸下巴,自言自语的说道“没理由的,我的感觉一向不会有错。”
于是,他继续收集了碎冰融化成温⽔,倒⼊生命之⽔,然后继续浇灌,于是,这棵小树开始蹭蹭蹭的不断狂疯成长。
第一次是只有两米,但是接下来一下子就长到了五米,腿大般耝。李利试着感应了一下,果然还是感觉到那种无意识地传导,而且是叫得更大声了,求渴更大地样子。
于是李利又接连灌了四碗,小树已经达到二三十米⾼,有一人合抱般耝大。
大巨的树冠已经完全撑开,像一把巨伞屹立在这平坦地荒原上,分外的鲜明醒目。
李利他们三人站在这大树旁,看得眼睛都傻傻的定住了,树冠已经遮挡了光,这里显然有些暗,不过这大树的分杈比较⾼,还不至于完全遮天蔽⽇。
“天啊!这棵树,真的是一下子长出来的吗?我看它像是长了五十年了,李。还可以让它长得更⾼大吗?”珍妮倒是奋兴的叫了起来,像小孩看到好玩的玩具。
李利又感应了一下,挠挠头,郁闷地说道“它怎么长这么大了,还是那种无意识的叫喊?”
“你真的感应到它的呼喊?”海伦娜认真的问道。看着已经可以称为大树的植物,她似乎终于想起了什么,感受着浓浓地生命气息,心里惊骇莫名。
“我骗你们做什么,这生命之树,可能真的是有意识的生命,但是还没有长大,不知我这样催生,会不会对它有害?拔苗助长并不是一件好事。”李利菗回手。平静的说道。
海伦娜吃惊万分“你早知道这树叫生命之树?它是精灵一族的圣树,你是怎么得到它的种子的。现在连精灵族自己都已经没有生命之树存留下来了。”
“哦,是吗,我只知道这种子名字叫生命之树种子,我不知道它的来历,既然我的生命是在这里降生并延续,我也想以生命之树作为印记。”李利并不介意,⼲脆从手镯里搬出一个大桶,这是他一直以来装⽔在旅途上饮用地,现在也懒得收集冰⽔了。直接不停的舀来兑上生命之⽔,不停的浇灌在树上。
一棵生命之树,大概要上千年地时间,才会长成,当然,一般情况下,会有一代代的精灵族人的精心呵护,还会用生命魔法进行辅助生长。
而现在,在李利狂疯的生命之⽔浇灌之下。这棵生命之树从种子到成树,大概不到一个小时。要是精灵族人见到这情形,还不吓得疯掉?珍贵的生命之⽔,竟然让他毫不犹豫的拿来溶掉作浇灌。
当这一瓶生命之⽔,全部用光时,李利不由得有些气馁,感应到的还是那娃娃般的哭叫声,它明明已经三人合抱,树冠撑开几十米。⾼达七八十米了。还没有脫离婴孩阶段吗?起码不再哭了吧!
李利感觉自己像是被耍了,可能这树。本来就是这样的,就算长得多大,都是这个样子,难道还想要它像成年人一样,有意识地与他进行流?
想到这里,他不噤有些哑然失笑。
“没有了吗?继续啊,看看它能长得多大?天啊,我们亲眼看着它从种子长成参天大树了,它快要赶上央中山脉里的万年巨树了吧。”珍妮还是那么奋兴,亲眼见证一棵树的成长,这种奇观,可不是人人都有机会看到的。
海伦娜也对这种奇景叹为观止,对李利的超级败家行为,也叹为观止,一整瓶生命之⽔,就这样拿来灌了一棵树?
李利虽然觉得这次玩得有点大了,但是又有点不甘心,想了下,他一咬牙,毅然再掏出另一个绿⾊小瓶子,海伦娜看到这瓶子,双眼一亮,目光再也移不开了。
李利倒出一滴绿珠,直接滴落现在已经非常庞大的树上,只见这绿珠,一触到树,倏的一下子消失不见了,好像瞬间融⼊了树里。
然后这棵已经显得有些大巨的生命之树,突然间像是抖了一下,树冠有些颤动,李利赶紧伸手触摸感应,这次竟然是有些变化了,好像终于长大一点,收住了叫声,在睁开眼睛四处打量一样。
李利被这种感觉吓了一跳,他触摸的好像不是一棵植物,而是一个有生命跳动地孩子。
但是这个孩子,显然并不会跟他流,他接下来,又倒了数滴,一边认真的感应,然而还是没有回应,他一次次的用精神呼唤,但是它就像是一个痴呆症严重的小孩,对别人的呼叫毫无察觉。
看着又渐渐空下来的生命之瓶,李利叹了一声“看来没有用,可能是时间太短,无法产生灵智吧,希望下次来可以感应到它的意识。”
现在这棵巨树,已经大得令人吃惊,在树下的三人,就算是这树露出来的一条树,似乎都比他们大,这个庞然大物地树⼲,他们也不知是多少人才能合抱,反正是像一座⾼不可攀地小山,又像是一擎天巨柱,散出的树冠,最远端地恐怕有一百多米。
这里已经变得非常暗,好像处于森林的深处一样,上面大概三十多米⾼的分杈树枝,每一也大得出奇,估计他们站上去,就像是站在一片小平台上,任意打滚都不会掉下来。
事实上,李利还真的带着两人飞到树枝⼲上,沿着巨树的各个树杈不断跳跃上升,直飞到上面的树顶。站在树顶上,眺望远处,就像是站在一座山上往远处看一样。
“好⾼啊!这棵大树,有三百米⾼吧。”珍妮惊讶的看着下面一片平坦的荒原,发现风景竟也不错,几公里外有一条河流,正是爱纳河的支流,而大树旁边,就是一条更小的小河,是支流的支流,这条小河,正是李利当初使用过的。
此外,看到的,就是一些碎冰地面,和稍稍起伏的荒原地形,偶尔有些秃秃的小树和石堆。
“发现了没有,周围有些小草在冒芽了,但是别的地方并没有,可能是受到生命之树的影响,这些植物开始提前苏醒了。”李利眼尖,一下子看出有些异样,马上指点给两人看。
两女马上奋兴的发现,果然是这样,大树周围几百米的范围內,开始有些绿⾊冒头,而别的地方,还是黑⽩相间的碎冰之景,相差非常明显。
“哎,要是在城市旁边种这样的一棵大树,就好了,这里太荒僻了,要不然以后可以住在大树上,这里的气息让人很舒服,真不想离开呢。”珍妮闭上眼感受着,惊叹不已,这生命之树的气息,确实是太令人舒服了,好像让人总是充満了活力。
李利虽然浪费了两瓶圣⽔,不过对于这棵生命之树,还是満意的,这个印记,相信是无法磨灭的,离新城也近,随时可以过来看,这树如此大巨,甚至在上面树枝杈建几个树屋之类的,作为居住,还能成为一个基地,这里修练的话,效果也不差。
三人看了一会,记挂着后面的旅程,也不再多逗留,飞⾝下树,朝着西边方向驰走了。
就在李利他们离开没多久,这棵巨树整个树⾝好像又抖了下,像是伸懒,一把低沉缓慢又有点稚嫰的声音隐约从下面树冠中传来“刚才谁在不停的呼唤我呢?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