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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四章 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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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布⾐听到李世民一番诉苦后,转动的念头和裴蓓仿佛,这小子脸⽪着实不薄。对于李世民说的一番话,他是一句不信!

  对于李采⽟,萧布⾐的印象还是停留在恶霸強抢民女的份上,倒不信她为了自己会离家出走。

  说是李采⽟为了他离家出走萧布⾐是不信,要说为了柴绍还是大有可能。

  依照萧布⾐的判断,事情很可能是反过来说,那就是李渊打鸳鸯,李世民煽风点火,李采⽟受不了老爹老弟的蛊惑,毅然离家出走。

  想到这里的萧布⾐,望着李世民的一张笑脸,却没有什么怒意。

  无论如何,李世民最少没有恶意和敌意,萧布⾐到现在也多少引以自豪,最少到了现在,他不用看别人的眼⾊行事,而是太多人想要抱他的‮腿大‬。

  管她李采⽟李采金的,眼下他要做的事情就是去草原看看蒙陈雪,顺便看看能从可敦那里捞到什么利益。徐世绩把他看作一个神般,看起来推翻始毕可汗轻而易举,萧布⾐却有自知自明,知道事情绝非那么简单。

  小心使得万年船,无论如何,他坏了始毕可汗的事情,就要提防始毕可汗的暗算,可敦也不是什么吃素的主,要是为杨广揷他一刀都是大有可能,他现在是与虎谋⽪,能否得到老虎⽪还是被老虎吃掉都是模棱两可的事情。

  其实在他接到蒙陈雪来信的时候,已经考虑到裴蓓说的那些,不过他考虑的更多,可敦想要利用他,他当然也想利用可敦,他没有说出危机,只是不想让裴蓓担心。可他应该以什么面目出现在草原,还是需要他认真考虑的事情。

  李世民并不知道萧布⾐的下步动作,还在为联姻做着积极努力、锲而不舍地奋斗“姐姐离家出走后,我家里人都很担心。我这个弟弟最担心。”

  裴蓓突然道:“我看你现在很开心,而不是担心。”

  李世民说的口渴,才要喝茶,也差点喝到鼻子中,只能苦笑道:“我这无非是⻩连树下弹琵琶,苦中作乐了。这位‮姐小‬还不知如何称呼,我看和萧兄真的是郞才女貌,不可多得。”

  裴蓓笑笑。“就算不可多得,也还是不如你姐姐的痴心一片了。”

  李世民自从进屋后,就一直在琢磨着裴蓓的⾝份,倒不好当着她地面太过说姐姐的好。

  萧布⾐是君子,可在李世民看来,君子好说话,女人和小人都是不好对付。说不定哪句话得罪了他们,让你功败垂成。

  “姐姐对萧兄当然痴心一片,可不能否认的是,还有不少好女人对萧兄也是痴心。以萧兄的威望、相貌、本事、家世而言,我要是个妞儿,多半也会芳心暗系。”

  萧布⾐上波咳嗽才平,这波咳嗽又起,好气又是好笑。心道这小子没羞没臊,说一气,择偶的条件说个遍。却从来没有说什么感情,或许在他们眼中,男女之间的基础就是门当户对,至于什么感情方面,那不过是奢侈附带品。

  裴蓓叹息道:“好在你不是个妞儿,不然我嫉妒若狂,只怕会一刀捅了你。”

  李世民脸⾊有些发⽩,岔开话题道:“对了,萧兄,我说到哪里了?”

  不等萧布⾐回答。裴蓓已经接了话茬道:“你说你姐姐离家出走,你这个弟弟很焦急,然后呢,不知道为什么不去找姐姐,跑到这里找萧大哥什么事?”

  李世民倒不慌张。微笑道:“找萧兄当然有原因。因为我姐姐就是为了萧兄离家出走,以往她不知道萧兄的下落。说不准找不到萧兄,多半去了东都,沿着萧兄东征的⾜迹走下去…”

  “你好像对我地近况很清楚?”萧布⾐微笑问道。

  李世民含笑道:“萧兄从北到南,打遍⻩河两岸,我就算是个聋子,也能知道萧兄的事迹,更何况我知道姐姐对你有好感后,对你更是关心。”见到裴蓓瞪着自己,李世民笑笑“我来找萧兄,其实就是想,姐姐听到萧兄⼊主巴陵郡后,会不会闻风而到?如果真的如此,那我守株待兔不是更好些?是以我才来找到萧兄,就准备在这里守候家姐。其实家⽗在姐姐离家出走后就是大为后悔,一次借酒消愁后已经对我说,他十分后悔不听姐姐之言,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机会的话,他定然会同意姐姐的主张。现在他又怕你知道了这件事情,对他不満,难免心中惶惶,萧兄,你可答应了我,绝对不会责怪家

  李世民若有期待的望着萧布⾐,终于歇息了会儿。

  萧布⾐想把茶杯扣到李世民的脑袋上“世民,其实你要是不说,这些事我不会知道。”

  李世民大义凛然道:“那怎么行,君子不欺暗室,就是因为萧兄不知道,我才更要说。就算家⽗、家姐都来责怪我又能如何,就算家人全来怪我又能如何?最少我对萧兄是⾚诚一片。”

  萧布⾐看到眼前⾚诚之人,终于道:“世民,其实我知道地和你说的有点出⼊。”

  李世民不慌不忙“萧兄有不解之处尽管来问。”

  萧布⾐苦笑道:“我和你姐姐其实见过面…”

  “是呀,那次本来我想带萧兄去拜祭玄霸,可家姐那次执意要带你去,我觉得自从那次…”听到萧布⾐不停的咳,李世民有些关心的问“萧兄,如今天冷,还要小心⾝体,注意受寒。”

  萧布⾐心道,见到你小子就够让人寒心的了“其实你姐姐对我真的没有什么感觉,我也完全不知道她对我一片痴心,她甚至委婉的向我暗示,我们之间绝无可能。世民,所以以后还请你…”“她对你暗示绝无可能?”李世民有些诧异。“萧兄说她拒绝了你?”

  萧布⾐点点头“大概如此。”

  李世民心中嘀咕,却是嘴角含笑“萧兄,你别的方面我是不敢说三道四。可这情感方面,我却是不敢苟同。女人嘛,多半都是含蓄,怎么可能直接答应你?推辞一下也在情理之中,据我的经验,这女人说不的时候,其实多半是同意地意思。”

  “那女人要是说同意呢?”裴蓓忍不住的问。

  “那当然也是同意的意思。”李世民毫不犹豫。

  裴蓓目,喃喃道:“看来你实在比我还了解女人。”

  萧布⾐也忍不住的笑。“如果按照你的说法,这天底下没有不喜我地女人了。”

  李世民洋洋得意“这个嘛,我说的并不绝对,但也有一些道理。就像最了解你的人不见得是你的朋友,恰恰是你的敌人。而最了解女人地不见得是女人,而是男人…”

  萧布⾐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世民,无论如何,总要先找到你姐姐再说,你看如何?”

  李世民也觉得不宜之过急,恳请道:“萧兄,既然我姐姐极有可能来到巴陵,我还请留在这里等候姐姐,还不知萧兄意下如何?”

  萧布⾐含笑道:“世民对姐姐一片⾚诚之心,实在让人感动。这巴陵郡诺大个地方,容下你并不是什么问题。蓓儿,去找少方来,让他给世民安排歇息的地方。”

  李世民跟着孙少方离开,颇为心満意⾜,暗想和萧布⾐这种人打道,就要抓住他脸⽪薄地弱点,反正姐姐嫁谁都是嫁,如果能够嫁给萧布⾐,依萧布⾐的实力,和李家南北联合。这天下也就没有谁可以抗衡。至于柴绍地一点损失嘛,算得了什么,没有了姐姐,大不了再找个妹妹嫁给他好了。

  清晨地时候,李世民盥洗完毕。早早的前往将军府。也想好了今天要谈什么。

  李采⽟和萧布⾐地关系固然要拉拢,他也是很想借这个机会和萧布⾐好好谈谈。彼此增加点好印象。

  可到了将军府,通传进去,倒是很快的让他进⼊了客厅,但等了许久,萧布⾐并没有出现。

  李世民心思转动,脸上却没有丝毫不悦之⾊,优哉游哉地喝着茶⽔,四下打量着将军府的布置,发现将军虽是颇大,里面的布置却是简陋。虽然说萧布⾐才到巴陵不久,可多少显得有些寒酸,李世民心中暗道,萧布⾐这人不重钱财,不重形式,将军府的布置可见一斑,男人一辈子就是为两件事,一是为名,一是为利,即不为利,当是为天下之名了。

  正寻思的功夫,裴蓓缓缓走了进来,李世民也不怠慢,含笑站起道:“蓓姑娘。”

  裴蓓以前虽然认识他,可他却不认识裴蓓,只听说昨天萧布⾐叫她蓓儿,他当然不会享受和萧布⾐一样的待遇,只称呼蓓姑娘,这样虽不相识,却也显得识。

  “你姐姐昨天晚上没有来找萧大哥,你今⽇来此做什么?”裴蓓冷冷问。

  李世民知道她讥讽自己来的太勤,又损了家姐一句,不以为意,笑嘻嘻道:“其实我今⽇来,倒不是为了家姐的事情。”

  裴蓓脸⾊稍缓“那你为了什么?”

  “我路过襄和巴陵的时候,见萧将军重颁均田令,租庸调制,深得民心,这才过来向萧将军取经,学习这两项法令。”

  “那你来的不巧了。”裴蓓突然笑了下“萧大哥今⽇不在。”

  李世民微愕,转瞬展颜道:“不知道萧将军去了哪里,怎么也不对我说一声。”

  “他有向你通禀地义务吗?”裴蓓不屑道。

  李世民还是笑“那倒是没有,可我对萧将军一直都是敬仰,他若有事,我只想看看能不能帮手。”

  裴蓓对李世民冷言冷语,见到他行若无事般,倒也是大为头痛。“萧大哥不在将军府,我还有事,你就先请回吧。”她转⾝要走,李世民慌忙叫住她“蓓姑娘。不知道萧将军明⽇会不会回转?”

  裴蓓‮头摇‬“我不知道。”

  “那他究竟去了哪里?还⿇烦蓓姑娘说于我知。”李世民脸上露出恳求之⾊。

  裴蓓讥诮的笑“他说不定去了江夏,也说不定去找你的姐姐了。”

  李世民愣住,半晌才道:“蓓姑娘,我知道你一直对我不満,可我也是无可奈何。我是能不找我姐姐,还是能不听家⽗之言?我看萧将军对蓓姑娘颇为亲密。想来蓓姑娘以后定为正室,家姐若是嫁给了萧将军,定当不会顾及什么名分,俗语说的好,这羊一头也是养,两头也是放…”

  “好在我不是你姐姐。”裴蓓自言自语道。

  李世民含笑道:“蓓姑娘要想做我姐姐,我可是举双手。我有你这么个姐姐,也是前生修来的福气。”“我如果有你这么一个弟弟,可真的是前世不修。”裴蓓双眸一瞪“我要是你姐姐的话,我做地第一件事就是掐死你!李世民,我对你不満,不是因为李采⽟,而是你不把姐姐当人看…算了,和你这种人说也是⽩说。”

  裴蓓忿忿离去,李世民不好再拦。摇‮头摇‬“好在你不是我姐姐。”

  他走出将军府,不由有些茫然,心道这萧布⾐到底去了哪里,难道是暗中去取江夏,那倒是极有可能。他这次占据襄、巴陵实在是招妙棋,最少若论地域的话,萧布⾐眼下树敌最少,他再取江夏,顺江南下。整个江南很快就要落⼊萧布⾐的手上!想到这里,李世民心中怅然,暗想萧布⾐都已经出手,自己地老子还畏畏缩缩,不敢出头。真是让人失望。

  李世民在想萧布⾐到底去了哪里的时候。萧布⾐早就在数百里之外地上洛郡。

  萧布⾐没有去取江夏,当然也没有去找李采⽟。既然决定去草原,他在送走李世民后就只⾝上路,简略的安排下巴陵的事情,⽩马长直奔突厥。

  巴陵郡有裴行俨、孙少方、裴蓓一⼲人等,也算让他放心,再加上董景珍一⼲人等,倒可确保巴陵无忧。

  如今襄、巴陵两郡都是他重点发展地对象,只要等萧布⾐地威名、仁名传出去,周围各郡,只要并非顽固不化,世之中,不再为隋室效力,多半会来归附。

  他晌午出发,过城不⼊,只是一路向北赶路,一直奔到⻩昏,人亦精神,马也神俊,可已经奔出了五百多里,再行了个把时辰,见到月光毫无疲惫之意,自己却是心疼,爱惜马力,当下找了个客栈住了一晚,第二⽇天明继续赶路,如今已经到了上洛郡。

  上洛郡距潼关已是不远,潼关到巴陵郡⾜有千余里的路程,萧布⾐奔了不到一天就行了大半地路程,月光当可称的上⽇行千里,不负千里马之名。

  自从他收服月光后,倒少有跑地如此痛快之时,暗想从潼关渡⻩河,径直到了雀鼠⾕,然后的路途实在是再悉不过。

  这近三年来,从北到南,从南到北,他几乎跑遍了大半个中原。萧布⾐这三个字,也几乎传遍了大半个中原。

  只是沿途盗匪比起几年前又多了很多,有盗匪见到萧布⾐⽩马神俊,暗自起了抢夺之心,萧布⾐不多事,只是催马赶路,盗匪见到⽩马奔腾如飞,转瞬不见了踪影,思绪都转不及,更不要说去抢,不免又羡且妒,望马兴叹。

  早上又赶了一两个时辰,萧布⾐稍微放缓了马力,只想着到潼关还有一段路程,按照眼下的速度,⻩昏前绝对能到,再赶个一两天,当能到了草原,想到再⼊草原,和数年前不可同⽇而语,一时间倒也感慨万千。

  由南到北,天气转寒,少了苍翠,多了灰⽩,好在并没有下雪,大路并不算难走,只是沿途树木光秃秃的立着。看起来不免有些单调无聊。

  缓行一段时间,萧布⾐催马再行,路过一片林子的时候,突然目光一动,见到一人挂在树上。‮腿双‬正在蹬着,凄凉中带有诡异。

  萧布⾐毫不犹豫,伸手摘弓,嗤的一箭出去。

  他箭法如神,臂力強劲,离的虽远,出箭却是丝毫不差。

  长箭断绳索,那人落地地功夫。萧布⾐已经纵马赶到,箭是神准,马亦神速!

  那人摔落到地上,突然痛哭了起来“壮士,你救我做什么,不如让我去死!”

  萧布⾐仔细打量那人一眼。见到他书生打扮,⾐着并不差,可是东一条西一条的満是⾎痕,脸上也是青肿,嘴角还带着⾎迹,看起来倒像被人痛打了一顿。

  “既然救了你,你就不着急去死…”

  书生抬头望着萧布⾐,见到他人是俊朗,马亦雄骏,端是英姿。心中大生好感,却还是‮头摇‬道:“壮士,你救了我一时,救不了我一世,你走了,我还是会死。”

  “你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萧布⾐淡淡道。

  书生望着北方叹口气道:“有时候,活着比死要艰难地多了。”

  萧布⾐皱眉“我有要事在⾝,给你盏茶的功夫说明情况。我看能否帮你。你再不知珍惜,废话连篇,我亦无可奈何。”

  书生抬起头来,凝望萧布⾐,嘴动两下。“壮士。你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狼多。胡吕贼人多势众,如今抢了我未过门的子,我答应和她同生共死,既然不能救她,眼睁睁的见到她进了贼窝,心如刀绞,只求一死。”

  萧布⾐皱了下眉头,心道这还是比较⿇烦,自己忙着赶路,早些到了草原,蒙陈雪那也能早点思考对策,要救他老婆,还不知道被抢到了哪里…

  书生又道:“我知道壮士也很是为难,壮士若肯帮手,只求带一封书信给我家中,杜如晦就算是死,也是深感壮士的大德。”

  萧布⾐目光一闪“你叫杜如晦?”

  杜如晦愕然“壮士认识我?”

  萧布⾐沉声道:“你可认识个叫魏征地‮记书‬?”

  杜如晦诧异道:“难道壮士也认识魏征兄?”

  他这么一说,显然是承认认识魏征,萧布⾐当下拿定主意,为了这个杜如晦,必须要出手救他老婆,这个杜如晦是个人才,这么死了好像可惜了些。

  “我认识魏征,我也听说过你,你说你未过门的子被胡吕贼抢走了,可知道他的落脚之地?”萧布⾐询问,心中却是嘀咕,暗想还有人叫这名字,难道他爹妈生他下来地时候就有远见之明,知道这家伙天生做贼的命?

  杜如晦‮头摇‬“我不知道。”

  萧布⾐问了就知道⽩问,百无一用是书生,看杜如晦⾐着不差,一双手细⽩的和女人一样,你问他学问行,问他盗贼的下落,那可真是问道于盲。

  “你若是男人,站起来,和我去找你老婆去。”萧布⾐沉声道:“若是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我这有把刀,锋锐非常,一抹脖子也是省事。”

  杜如晦叹息一声“壮士,我并无用处,救不了人,可又怕牵连壮士,这才一心求死。壮士若能救出我未过门地子,杜如晦今生永感大德。”

  萧布⾐点点头,一伸手,已经把杜如晦拎到马背上,自己也是飞⾝上马,催马前行。

  杜如晦也是百来斤的重量,见到萧布⾐也不魁梧,拎着自己却有如小一样,真乃神力,不由惊喜集,对营救子的信心又多了分。

  “他们向哪里走的你总知道?”“向北。”

  萧布⾐点头,一带马缰,月光轻嘶一声,如飞向北行去,杜如晦见到两旁的树木如飞地倒退,吓的紧紧抓住马脖子。

  才行了不远,月光陡然立住,却是平稳异常,杜如晦松口气,听到⾝后风起,不见了萧布⾐地行踪,转瞬见到萧布⾐不知何时下马,已经站到路边一个混混面前。

  混混手中正拿着一个腿,油光锃亮,吐沫横飞,见到一人突然到了眼前,吓的妈呀一声,腿落了下去。

  萧布⾐伸手接住腿,递到他手上,沉声问“你可知道胡吕贼落脚的地方?”

  混混接过腿,心中稍定,见到来地是人不是鬼,而且人还长地⽟树临风,马又神俊,不由心中起了歹意,暗道这匹马不差,若是牵到市集去卖,也能赚上不少“你找胡大哥做什么?”

  萧布⾐微笑道:“我找他叙叙旧。”

  混混半信半疑“你算老几,胡大哥他可是这里的老大…”

  他话音未落,萧布⾐已经一记耳光煽了过去,混混闪避地念头都没有,就被他打的团团转,眼冒金星,张张嘴,哇的吐出口⾎来,带着两颗牙齿。

  “有我在这里,胡吕贼最多算是‮二老‬。”萧布⾐冷冷道:“还有,我问你话,你就答,再说一句废话,我就割了你⾆头。”

  他习惯先礼后兵,不过有的人总是不识敬,萧布⾐珍惜时间,只能用老拳相向。

  混混吓地咕咚跪倒在地,眼泪鼻涕混着嘴角的鲜⾎流淌“大侠饶命,我不认识胡吕贼。”

  萧布⾐一脚踢过去,混混叽里咕噜的滚做一团,萧布⾐已经拔刀在手,冷笑道:“你不认识胡吕贼,我留着你也没有什么用。”

  他佩刀刀柄稍长,刀⾝也比普通单刀要长上几分,厚重有如砍刀般,‮子套‬来寒光凛然,混混吓的魂飞魄散,大声道:“大侠,我真的不认识胡吕贼,和他们没有关系,但是我知道他们都在附近不远的苍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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