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表妹
月⽩⽩是有个表妹的名为寒绸家里做着丝绸的生意因为⽗亲寒辉映实在不慧经常要找月⽗帮衬一下。寒绸也知道自己的家境与月⽩⽩的家境比起来逊⾊很多因此平⽇里对月家的几个姐妹是巴结得紧。后来前六姐妹出嫁月⽩⽩对她来说又是无趣之人并不会恭维她几句就会给些奖赏什么的更重要的是月⽩⽩本没有什么地方值得她去恭维的关系也便疏远了。这次无意间听说月⽩⽩嫁了程独又听说了那婚礼的盛大场面心中便妒意无限。
她寒绸自认为⾝家比月⽩⽩逊⾊了些不过若是对与豪门程府来说她与月⽩⽩的差别就显得越小了。她又自认为自己绝⾊佳丽无论是姿⾊⾝材还是智慧都不逊⾊于月⽩⽩上面的几个姐姐与月⽩⽩就更不用说了。
近期上门提亲的人是不少她眼⾼一个都看不上只想着如何攀⾼枝如月家几个姐姐一样如今想起月⽩⽩也攀上了⾼枝就想来讨讨经看起来平时沉默寡言的月⽩⽩为何也有如此运气。
她一早就来到程府门口蹲点今⽇她出来特地打扮了一番这样才不会落于月⽩⽩的⾝后。不过即使她再打扮的招摇再⾼贵程府的门也不是她说进就能进的一句少爷少夫人不在家直接将她打了也不理会她一直強调我是你们少夫人的表妹你们得尊重我…
寒绸被晾在门口望着这气派的程府心中満是不舒服凭什么她月⽩⽩就有福气住在这里而她寒绸就要跟着碌碌无为的丈夫当一辈子的普通农妇?她今年不过十六岁花一般的年华必须在这个时候替自己赚来⽇后享用不尽的富贵荣华才是。
远处一辆豪华的马车逐渐驶近今⽇的光有点耀眼寒绸清楚地看到那车轴泛着金灿灿的亮光是真的⻩金她的嘴巴张大了些直到那马车在她的面前停住。她看到马车里走下去一抹修长俊逸的⾝影五官异常俊美睫⽑长而卷一双淡墨⾊的眼睛闪着睿智而冷漠的光芒。男子⾝着带暗⾊花纹锦袍风姿卓越他从马车上下来之后转⾝将一名玲珑小巧的女子抱在怀中女子正在睡闭着双眼像猫儿似的窝在他的怀里她看得真切那名女子就是她的表姐月⽩⽩。
寒绸的眼睛是杏眼儿在眼角处还特意化了朝上勾的妆当她盯着程独的时候更是带上了一种“魂勾夺魄”的媚眼儿。现程独的眼睛无意识地瞥过她冰冷如雪。寒绸心下有了主意她横在程独的面前道面带三分笑意七分矜持盈盈一拜“您是程少爷吧我的表姐夫?”
程独只是看着她一眼并不说话反而是他怀中的月⽩⽩醒了过来。月⽩⽩刚醒过来的时候有些手⾜无措。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到了程独的怀里不过看到了前面一脸仰慕的寒绸月⽩⽩不由地微微收敛了自己不动声⾊地从程独的怀里钻了出来站在地上。
对于这个表妹月⽩⽩是没有什么印象的记忆中这个表妹似乎不是很爱搭理她而且每次去过她的房间都要顺手牵羊带走几样东西走。平时合不来今⽇又上门来肯定不会是来看看她这个表姐这么简单。
月⽩⽩还未开口寒绸抢先道“表姐听说你成婚了。”
“…”默。
“表姐这程府好大你住得惯吗?”
“…”再默。
连续的冷场也让寒绸有些紧张她又道“今⽇我去看姨⺟那儿…然后我想来看看你而且我们姐妹二人好久不见有些私底话要说说。”
月⽩⽩微笑起来“绸绸既然来了就进去坐坐。”她又看了一眼程独见他面无表情的样子不由有些害怕又道“反正已经中午了你家又那么远我们先出去逛逛晚上你住这里好了。”
月⽩⽩现在是恨不得不要跟程独单独相处有个挡箭牌拿来就先用用。寒绸听说自己可以住这里不噤点头“正有此意…呃谢谢表姐表姐夫的款待。”
程独微低下头对着月⽩⽩“我与你们一起去风雅斋最近新近了一批货倒是可以去看看你表妹若是有什么看得上的权当作我这个表姐夫送她的见面礼。”程独与⽩⽩单独时是一副样子面对外人的时候又有另外一面礼数倒也周全。
“耶?”月⽩⽩一怔浑⾝有些僵硬点了点头“好。”
寒绸面带笑意如此好事正合她心意她朝马车那光滑程亮的壁照了照她的型妆容恰到好处而月⽩⽩一脸灰头土脸的样儿与她自然是天壤之别想起来就觉得自己比月⽩⽩⾼上几个等次。
到了风雅斋之后月⽩⽩有些恹恹的本来以往的她一下马车就可以直接往她的大跑现在她突然横出来个表妹还要出来逛街走了几步路实在觉得累提不起兴致见到店內有贵宾座对着表妹道“你随意挑金主儿在。”
说完就直接坐过去喝茶去了。而寒绸见到那琳琅満目的饰喜悦的笑容绽放开来脸上却依然还保持着她的矜持。她见到月⽩⽩一脸对饰不感冒的样子也就拉着程独说话一口一个“表姐夫”叫得亲热程独只觉得烦躁。
她拿过一个紫⽟簪往自己精致的髻上斜斜一揷“表姐夫好看么?”
程独淡淡开口“问镜子。”
寒绸不死心又道“我的眼光不太好。”
“问老板。”
寒绸当场觉得挫败不敢再问其他只是挑了几款她爱戴的饰包起来。期间她还问程独“你喜吃什么?”
“我家厨子做得东西都蛮符合我胃口。”
“你喜表姐吗?”
“这问题是你一姑娘家问的?”
寒绸心中觉得程独就一冰山每说一句话都能将她那花花肠子给打击彻底。他摆明一副别跟我搭讪的表情寒绸想既然事已至此也就不多话了。
因为稍作休息了一下月⽩⽩回去时候的精神就好多了些寒绸与她走在前面偷偷地在月⽩⽩的耳边咬耳朵“表姐姐夫平⽇里喜吃些什么?”
月⽩⽩也没有往其他的地方想只是觉得这个妹妹孩子气了有好奇心月⽩⽩略微一沉昑道“他家的厨子做的食物堪比宮膳比起很多大酒楼都要好些做得精致物都是他爱吃的。”
寒绸苦笑了一下连打听个爱好都似乎很难。
不过在一丝惆怅之后她捕捉到一个词语“他家”他家这么说月⽩⽩不将他家比作自己家?
寒绸又想了想刚才月⽩⽩与程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稠得如藌糖似的反而有些疏离不知道这是不是叫做矜持反正她还是有机会乘虚而⼊的不是么?她因为自己的想法而沾沾自喜上前一把搂住月⽩⽩的手臂将整个⾝子都贴了上去带着撒娇的意味“姐…”
“嗯?”
“我多住几⽇好不好?我最近又跟我娘吵架了跑出来又没有地方住…”
“那个…”
“好不好好不好嘛?”寒绸像小时候那样撒娇月⽩⽩没法子抵挡赶忙说好。
“谢谢表姐。”她的角上扬露出一个微笑。
月⽩⽩心里也有些疙瘩不过留个表妹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程独晚上不会睡着睡着跑到她的上。
到了府中程独派人准备一桌酒菜招待寒绸。寒绸因为觉得有程独罩着便有些颐指气使起来对着府中的下人也指挥起来不过那些下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本不吃她这一套一句“寒姐小这个不该由我来做”就打了。
寒绸心中气不过闷着一肚子气没有处怈在饭前找到月⽩⽩开始怈愤“这里的奴才太没有样子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都不知道么…”她怈了一堆。
月⽩⽩却回了一句“我平时不让他们⼲什么的…而且他们训练有素在特定的时间做特定的事儿平时是没有额外的事儿的。”
“切他们不待见你表妹就是表明了不将你放在眼里。”寒绸又念叨着见月⽩⽩的脸⾊一如往常不免想抓她的痛楚踩“表姐他们是不是不待见你的娘家呀?”
月⽩⽩也听出寒绸语气中的嘲讽只是堆起灿烂的笑脸“绸绸你表姐夫送的饰不够么我房里也有很多你可以继续挑走一些光明正大地拿就好。”
寒绸的下多了一排牙印。
月⽩⽩与程独同桌的次数寥寥可数。今⽇有了个表妹在同桌是必然的程独朝着月⽩⽩招手“⽩⽩坐过来。”
月⽩⽩想起宋羽凰的那只小⽩猫打心眼儿里不舒服却又不想在寒绸面前失了方寸月⽩⽩便移动着碎步走到程独的⾝边坐下又对寒绸道“绸绸愣着做什么吃饭。”
这顿饭纵然是山珍海味寒绸吃得索然无味。月⽩⽩是吃得心惊胆战程独一个劲儿地替她夹菜也不说话偶尔碰到一些带壳的海鲜程独便会伸出修长的手指替她剥⼲净了再放到她的碗里他的动作很是自然优雅月⽩⽩却不敢下口。
程独对一旁的下人吩咐“替寒姑娘准备间厢房…”
“不必不必表姐夫我跟表姐的感情素来相好今个儿晚上想说些体己话表姐夫不会介意吧?”她眼波流转带着几分媚妩脸带三分笑很是得体。
程独只是扯了扯嘴角没有再说话。
月⽩⽩仿佛是舒了一口气“甚好。”
那晚寒绸在月⽩⽩的房中一惊一乍“这颗夜明珠好大好漂亮。”
“哇…这么多漂亮的⾐服表姐我能试穿么?”
“行。”月⽩⽩对于她的一下下惊呼也有些累了不想再做解释。她爱什么就让她挑好了。
寒绸选了一套紫⾊烟纱裙裙摆老长逶迤拖地。全⾝点缀着亮亮的珠片蕴含着华丽与朴实的质感。肩上再披上一条绣満樱花的披肩整个人生动活泼起来。她对着镜子觉得此刻的自己倾国倾城她特地将月⽩⽩拉到自己的⾝旁来比对了下带着一种⾼傲的语气“表姐我觉得你像个孩子土气。”
月⽩⽩比对之后现她说得对也回了句“你就一朵霸王花。”
传说中的霸王花花朵大巨而气味恶臭不过见寒绸沾沾自喜月⽩⽩没有道出实情。让她开心去好了。
寒绸又笑眯眯地上前挽着月⽩⽩“表姐平⽇里表姐夫都与你房同么?”
“你⼲嘛问这个?”月⽩⽩不由微微脸红起来。
“第一次痛不痛?”
月⽩⽩其实本不懂得被寒绸急了才道了一声“我不知道。”
寒绸有片刻的呆愣之后望着月⽩⽩眼中出现窃喜“表姐你可不要告诉我你们成婚几个月了都没有房同过?嗯?”
月⽩⽩见到寒绸那张越贴越近的脸有些不耐烦“走开走开我要觉睡了。”
“哦真小气人家不问就是嘛…”寒绸心中暗喜程独这么⾼贵的男人怎么会看的上月⽩⽩这么没有品味的小女人的所以才不跟她洞房的。她微笑着见到月⽩⽩似乎已经睡了才偷偷地溜了出来。
程独正坐在书桌前突然现门被打开一⾝紫⾊的烟纱裙映⼊他的眼睑他记得这⾝⾐服还是他挑的。不过这只是个背影与月⽩⽩相似的背影。
他有些不确定地唤了声“月⽩⽩?”
门口的那名女子将脚步移了进来将门关上关门的势姿轻柔肢体语言带着逗挑。她⾝上的⾐服逐渐下滑露出⽩皙雪嫰的肩膀与光滑的背部当⾐衫褪尽之后她缓缓转⾝“姐夫…”
程独不为所动“把⾐服穿起来!”
“姐夫我的⾝和心对你没有一切隐瞒我对你…”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程独⾝后的窗帘不知道何时被扯下来被抛到她的⾝上接着一股大力她被从房间中丢了出来书房的门也在同一时间被关上。
寒绸**的⾝体贴着青石板只觉得冰凉她翕了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只觉得羞愤难当。
她紧紧地抱着手中的唯一能遮住她⾝体的窗帘…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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