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集 - 导演 十一 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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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俊让苏特伦今天去连景英家对面的楼里调查那个偷*拍者,如果有必要的话就进去他家里和他流一下,苏特伦表示本来就已经打算去的,只是昨天在电影学院的摄影社里耽误了一些时间,所以才没去成。王子俊挂掉电话之后到控监室里查看了一下昨天的录象,但是并没有发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拍到了昨天的那个偷*拍者偷*拍的那几段,而且对面4号楼的偷*拍者似乎拍摄的很频繁。
门铃响了,王子俊走到门前透过猫眼看了看外面,发现是送快递的。王子俊打开门签收了,拆开邮件才知道是张冰灵发过来的,邮件袋里装的都是照片,正是张冰灵昨天所说的那些照片。王子俊又将昨天徐烟烟给他的照片拿出来一一进行比对,发现这两组照片极有可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这两组照片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都是拍的连景英和男人进店酒的画面,而且都是在黑夜下拍摄的。王子俊没有从照片中找出有用的线索出来,心有不⼲决定再将照片看一遍。这一次王子俊发现了其中一张照片上有些特别,正在连景英和⽪红波进⼊店酒的时候,不远如的黑夜里有一个人正拿着小型的摄相机在拍摄着他们两人。当时似乎正在刮风,照片中跟拍连景英的那个人⾐服被吹得贴在了⾝上,王子俊可以肯定她是一个女的,但是却看不清楚相貌。
照片的右下角有一组红⾊的数字,正是这照片拍摄的时间。照片的拍摄时间是一周前的凌晨两点二十四分,按说这个时间大多数的人应该都觉睡了,不可能会去跟拍连景英的。当然另外一个跟拍者如果和拍这两组照片的偷*拍者是一样的心理,那自然要另当别论了。
原本以为只有一个人在偷*拍连景英的,现在却突然之间牵扯出另外一个来,那另外一个偷*拍者会是谁呢?如果是电影学院的生学,不可能在凌晨两点多的时候还没有觉睡的,在这个时候学校的宿舍里都是熄灯断电的,而且宿舍门也是锁上了的,如果偷*拍者不在锁门之前回去的话,那她当晚就必须住在学校外面了。
想到这里王子俊立刻掏出机手给舒慧打电话,让她试着向摄影社的成员打听一周前的那天晚上他们都是住在哪里的,尤其是几个女生要重点调查,必要的时候要她们给自己找出时间证人。舒慧简单的回答了王子俊几句,王子俊听出来她似乎不是很⾼兴的样子,安慰了她几句,说是等这件案子调查完之后就陪她去玩。
王子俊打完电话之后又继续看两组照片,希望能从这里面再发现一些有用的线索。王子俊看照片的时候,连景英已经醒过来了,一边穿着⾐服一边走出来,跟王子俊说了声早安,王子俊随口回了一句。连景英拿着內⾐正准备去澡洗,王子俊突然转过头来对她说道:“今天我们都不要出去了,凶手极有可能会在今天对我下手,所以今天我不能出门去,你也不能出去了,我们就在家里呆着好了。”
连景英哦了一声,听语气似乎也有些不満,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王子俊在茶几底下找到几张送餐的名片,选了一家南方菜馆叫他们送两份外卖过来。既然知道凶手有可能会在今天对自己下手,王子俊就绝对不会出去以⾝犯险的。所以躲在家里是最全安的,除非凶手真的会使用琊术,能隔空对王子俊用使,否则的话王子俊实在是想不出来有什么方法,只要一个人的资料便能控制他的⾝体。
王子俊设想了很多种琊术,最后想到的就只有降头和巫蛊这两种,而其它的傀儡术之类的想必也没有人会,这些术大多都失传了,王子俊也只是从他⽗亲那里听说过的。不过这些控人⾝体的术确是真的存在的,不像电视里演的那些玄门法术,一出手就是天崩地裂的,这些术都是可以用科学解释得通的。
说到术就必须又要提起ESP来,ExtraSensoryPerception超感官知觉,人⾝体內是有一股隐蔵的暗能量的,而修炼法术则是使用一种正确的引导方式将⾝体里的这股暗能量转化出来。而长期练习则可以增強这股暗能暗的上限值,所以就有了法力深厚这样的话,但是说到底这也只是一ESP范围內的一种而已,其实并不是什么十分难以见到的事情。举个例子来说,曾经有一个⺟亲因为要救被庒在汽车下面的孩子,在瞬时之间暴发出惊人的力量,竟然直接将这辆汽车抬了起来。其实这就是ESP的一种能力,人体在受到強烈的外界剌之下,人体內的ESP能力就会被活,会在展示出那种独有的能力。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每个人虽然都具有ESP的能力,但是表现出来的类型却是不同的。就像那个⺟亲一样她所表现出来的就是超乎常人的力量,而有些人在某些情况下表现出来的则是超常的听觉或是嗅觉,而有些则是能预知他人或是自己下一秒将要发生的事情,说到底还是每个人具有的能力不同而已。
王子俊思所再三之的又排除了巫蛊的可能,因为巫蛊只要滇黔一带的⽩苗族和黑苗族才会使用,很显然电影学院里面是不太可能会见到这两个苗族的后人。而巫蛊似乎是不用了解别人的生辰八字这些便对人⾝直接使用的,如果要说起来的话王子俊应该一早就已经被人落蛊了,但是从王子俊的⾝体状况来看似乎不像是被人落蛊了。王子俊断定凶手一定不会是一个使用巫蛊的人,所以这一点则可以排除掉了。
这么说来的话就只剩下了降头这一种可能了,但是王子俊对降头却一无所知,无法去猜测凶手到底会以什么形式对他下手。王子俊想到了田宇和方秋,他们俩人在这方面了解的比王子俊要多一些,王子俊拿出了机手,准备向方秋询问关于降头的事情。
方秋似乎在做着什么事情不方便讲电话,旁边的田宇过来跟王子俊说话的,王子俊先是把这两天的情况说了一遍。田宇让王子俊也要小心一些,在凶手没抓到之前最好不要出门去,虽然凶手现在拿到的是王子俊的假资料,但还是不可以掉以轻心,绝对不能以⾝试险。
田宇在电话那头说道:“降头怎么给你解释呢,似乎没什么形容词来说明。这么说吧,一个降头师只要知道你的生辰八字,然后就可以对你下降头,等你离魂之后那就真的像电视上演的一样了,人家拿一个娃娃就能整死你,可以随便控你的⾝体了,想让你⼲什么就⼲什么。”
王子俊听完之后不噤有些后怕,如果自己一但被下了降头就等于是死翘翘了。王子俊又继续问了一些关于降头的案例,田宇给王子俊讲了一些三尸降、灵降和药降之类的,都是轻则半⾝不遂重则魂飞魄散。如果降头术没控制好的话。同样会反噬降头师。看来降头也是一门极奇毒的术,降头师若不是非常恨某一个人的话,也不会对人使用这样术了,而且自⾝伴有一定的风险。不过田宇还告诉王子俊另外一件事情,降头术是在南洋地区才会有人使用的,一般人如果不是去过南洋学习的话是不可能会的。
王子俊挂掉电话之后又立刻打给了简俊杰,简俊杰这时还躲要家里面,听声音似乎已经有两天没觉睡了,说话的时候显的很无力。王子俊随口问了简俊杰昨天的情况,简俊杰说自己是在家里渡过的,一直在等着那个神秘人给他下新的指令,但是神秘人却没有再联系他,间俊杰认为自己没有利用的价值了,随后可能会被凶手杀掉,所以一直躲要家里不敢出门去。
王子俊安慰简俊杰,如果凶手要杀他的话绝对不会等到今天这个时候,在昨天晚上就已经把他杀掉了。所以简俊杰大可不必担心凶手会杀他,安安心心的去上班就可以了。虽然王子俊这么说,但是简俊杰却还是有些害怕,王子俊说的是有道理,但是难保凶手什么时候想起来了自己,随便一挥手就把自己给结果掉了。
王子俊说那样的事情几乎是零,凶手不可能会等简俊杰把事情宣扬出去之后再对他下手的,何况简俊杰连凶手是谁长什么样的都不知道,凶手也就没有必要去害一个无辜的人给自己平添一份⿇烦了。
王子俊挂掉简俊杰的电话之后开始推理,凶手既然到现在还没有杀掉简俊杰,那他一定是不能够使用降头术杀人。如果凶手能用降头术杀人的话,绝对会在拿到王子俊的资料之后将其灭口,确保自己所做的事情不会败露。所以可以猜出凶手修炼降头的程度还很低下,只是能在一定的条件之下控制人的⾝体而已。
想到这里王子俊认为是降头术在作怪的可能十分的⾼,让舒慧调查全电影学院里面有几个人是曾经去过南洋的,如果有人去过南洋则要调查清楚他在南洋呆了多久,都⼲了些什么事情。舒慧表示这需要一些时间,因为电影学院的生学同样很多,要想找出这样的人来也是很不容易的。
王子俊让舒慧尽快查清楚,因为他们现在要赶在凶手动手杀人之前将他找出来。王子俊挂掉电话后坐到了计算机面前,想在网络上找出一些关相降头术的资料。但是看了半天都是一些电影之些的,另外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说到点子上面的也就是和田宇说的有些类似而已。
王子俊失望的回到了客厅里面,这时连景英已经洗完澡坐在沙发上了,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看着电视。门铃响了,王子俊起⾝去开门,是外卖送过来了。王子俊付完钱之后叫连景英吃饭,连景英让王子俊先吃,自己去换件⾐服,王子俊也就不等她了,自己先吃了起来。
苏特伦已经到了连景英家对面的4号楼,9F号房。苏特伦按了几下门铃,但是并没有人来开门,苏特伦又按了几下。从屋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声音十分耝犷而且中气十⾜,苏特伦猜想应该是一个五大三耝的汉子。屋里的人让苏特伦等一会,不知道在屋里⼲些什么,苏特伦只好等在外面。
开门的人却和苏特伦猜想的完全不一样,反而是一个极柔美的男子,一个男子若是让人觉的柔美了,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苏特伦仔细的打量着开门的男人,总感觉不像是刚才说话的那个人。开门的男人仍旧用刚才那种声音问苏特伦是什么人,来他家找他有什么事情。
苏特伦是来调查他偷*拍的事情的,所以不能直接表明⾝份,而且也不能掏名片说自己是调查所的。搜查他家是不可能的,因为苏特伦不是察警,即使是察警也需要有搜查令。所以苏特伦只有跟他攀点关系才行,只要想办法进去了他屋里,其它的事情就可以慢慢的观察了。
苏特伦看了看9F的隔壁,像是已经有人⼊住了的。苏特伦指着旁边的9I笑着说道:“我是住你家隔壁的,因为钥匙忘在屋子里进不去了,所以想到你家先坐一会儿,等我女朋友回来了之后再过去,或者从你家台上面爬过去也行。您看能让我进去吗?“
开门的男人看了苏特伦几眼,虽然苏特伦长的比较⾼大,但是却十分的帅气,看样子也不像是什么坏人,点头同意了苏特伦的请求。开门的男人领着苏特伦进⼊了客厅里面,苏特伦一边走一边观察整个客厅,赞叹道:“您是搞艺术的吧,这客厅装修的太有个了,如果您说自己不是个艺术家,那我是绝不相信的。“
男人显然很享受这样夸赞的话语,对苏特伦的态度客气了许多,示意苏特伦先坐下,自己去给他倒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