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墓地
娜依女士,谢谢你了。”在老头教堂山后的草坪上着面具的女人真心诚意地感谢道。子欧莱雅生小天可的时候是这位女巫帮的大忙。我听老头说当时的情况非常危险,正是女巫娜依帮的忙,虽然我不知道她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她总是有着许多不为人所知的秘密。包括让一出生虚弱的小天可像一个強壮的男婴般有力,并且好动、精力过剩。
现在子欧莱雅和小天可正陪同猛牛老丈人观看平民级别的比赛,我则被老头带到教堂这边来同女巫娜依碰个头。反正平民级别的比赛对于天鹅堡那三只队伍我是不抱一什么期望了,这个是想都不用想的问题。但是回头我还是会吩咐管家给一些奖励的,鼓励奖。我的下属们夺冠的热门在重装和中装级别的比赛,现在还没开始,还得过两天,所以等哥顿军团和哥顿骑士团级别的比赛开始后再去看也不迟,那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不必谢我,我也只是为了自己罢了。
能让你⼲脆地付钱而已…”
“呵呵…”看来女巫娜依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嘴上刻薄而已。讪讪地笑了笑,解下间的钱袋,递给女巫娜依。“好吧,我⼲脆地付钱了,不过有件事情我想提醒你一下…关于你的研究。”
“什么?”女巫娜依最感趣兴的还是这个。
“就是你最近刚弄出来的那种体,我把它叫做酒精,事实上这种体除了能够有效抑制腐烂;抑制伤口的溃烂和可以燃烧之外还有一些特。那东西不能拿来用作大面积创伤和眼睛的消毒,也不能拿来喝,另外如果是提炼来用作油料的话。我建议你还是不必浪费这笔钱。进行这样地尝试你所能够得到的成果将非常有限,还不如将这笔钱花在其它需要研究的难题上。”
“你…是怎么知道的?”说着女巫娜依狐疑地眯起了眼睛。“我昨天刚刚用⽩鼠试验了那种体对于眼睛的效果…嗯,酒精,这个名字不错。”
“呵呵…如果我说这种体我早就见过并且对其特的了解远远走在你地前面你相信吗?”
“嗯…我相信!”说着女巫娜依轻轻地点了点头。“从刚见到你开始我就看出来了,你很孤独,也很矛盾。在某些方面。我曾经对你做过许多猜测,知道最合理的一个猜测是什么吗?”
“是什么?”看着面具后的那双眼睛,心里突然有点害怕。就好像那双眼睛能够看透我心中所想一般…女巫娜依她…应该还没这本事吧。如果真被她掌握到什么读心术之类的东西能还要我怎么活啊?
“哼哼…”女巫娜依看着我轻笑了两声,没有继续将继续那个关于我来历的话题,而是笑着摆了摆手:“算了,还是继续说我的试验吧,你能够给我什么建议?”
“呵呵…很多,不过因为太多了,反而让我一时间想不起来。但是我可以把我刚买到的一本书借给你看…”说着从怀中掏出那本曼达瑞斯那弄到的⽩书。“这是我最近刚买到的。我想对你应该有一些帮助。对了…我有个想法,想征询一下你地建议。”
“是什么?”女巫娜依的话依旧是那么不冷不热的,将⽩书从我的手中接了过去,连句谢谢都不说。
“我想建一所大学,但是我需要一位研究院的院长…”
“帮你我有什么好处?”
“或许有一位研究院的院长我会更快地想起一些东西关于研究的细节,这可以让你少走很多弯路…”这是我早就想好拿来吊女巫娜依的条件。这个女巫最感趣兴的大概就是这个了。现在我正在筹划着就在石堡新城规划的郊外,找一处地方建起一所大学。同时再建立一个专门地研究院,为哥顿公国研究兵器什么的。
“比如…”一说到研究,女巫娜依果然感趣兴地眯起眼睛。
“比如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们脚下的这片大地是圆形的…”
“那个在古拉纳时代就已经有人提出来了。而且…这个好像连教廷都知道。”
“啊?这
已经知道了?”哪个家伙这么強悍啊,这么快就已经
女巫娜依:“是地,难道你没见壁画上许多过教宗手持地仪仗道具中有一个是带着十字的圆球吗?连拉纳教宗都知道⽗神统治世界…这个学说很早的时候就被提出来了,并且广为流传。只是一直以来没有被证实而已…”
“…”丢人了。这人丢的。一直主观地以为中世纪就是蒙昧的,落后地。事实上…好像并非如此。“呃…我只是肯定了这一种观点罢了。”
“嗯…”女巫娜依趣兴缺缺地点了点头。“我知道,我也肯定,只是暂时没办法证明罢了。谁也没到过世界地尽头,不是吗?”
“事实上也能够证明。只不过不是为了证明在世界是圆的条件下。下面地人为什么不会掉下去…”
“哦?说说看。”
接着我开始跟眼前这个女巫谈起万有引力,解释涨落嘲跟月亮引力的关系。最后终于得到女巫娜依的一句话:“你把这些全部写下来。编成册我看完了再决定帮不帮你…”说完这句话之后女巫娜依就转⾝离开了教堂后这片风景怡人的墓地草坪。
等我编写出来之后她应该会答应吧,我现在需要的正是像她这样热衷于搞研究的人,而且像她这样的人应该还有认识其它一些跟她一样喜热爱研究的人吧。在这个时代那些都是人才…
叹了口气拍了拍墓地中与人同⾼的战士大理石雕像,然后无奈地笑了笑。刚才我和女巫娜依所在的这片墓地是阵亡哥顿战士的墓地,这片墓地除了一个大十字架与地上镶着的墓碑之外,最具有特⾊的就是这些像是在墓地草坪上行走的哥顿阵亡战士大理石像了。
这些哥顿战士大理石雕像或是被雕塑成穿着钢甲的哥顿骑士团成员,或是穿着士兵铠甲的哥顿军团成员,就像他们生前那样,有的三五成群凑在一块聊天,有的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哨戒着周围,仿佛他们就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所有的大理石雕塑都是不一样的,每相隔一片块地方,都能够看见几个哥顿战士的小队他们在战争中的样子,或是闲谈,或是行军途中,或是场战之上…这样将来凡是来到这个公墓的人祭奠这些勇士的人,都能够一睹这支军队过去在场战上的风采。
当然,现在这些大理石雕塑只是摆放了很少的一部分,陆陆续续地,将会有更多的雕像被运到这里来摆放,以表示对这些哥顿的战士的一种纪念。除了这里以后所有哥顿军队士兵的公墓都将如此…
在远处一棵大树下还一座特殊的雕像,那座雕像线条雕刻得要比这些阵亡战士雕像柔和得多,毕竟战士的雕像要表现的是他们坚毅与刚強的一面,而那边那棵大树下的雕像则是一位女和她的孩子…我的孩子。
静静地走到那尊女雕像⾝边坐下,靠在坐姿的女雕像⾝边。轻轻地摸了摸她怀中那个婴孩的脸蛋,即使指尖传来的冰冷与硬坚告诉我这只是一尊大理石雕像,但我还是仿佛可以听到那个婴孩的笑声。
这尊大理石像是我找最好的雕刻匠工专门按照格林娜的画像雕刻出来的,虽然现在这对于她们⺟子来说这已经没有意义了,但是自己心里总是想能够做一些事情来补偿,或者说是为了以此借慰自己的愧欠。对于格林娜我谈不上爱,这一点我自己可以非常肯定。但是不知道为何,或许是因为对她的亏欠,或许是因为当初她被箭矢中一瞬间那个甜美、幸福、柔和的微笑。在这座大理石雕像边坐下,靠着仰望遮顶的大树时,我总是能够感觉到非同一般的祥和,思想与灵魂的平静。
倚着那座雕像平静地坐了许久,慢慢地站了起来…
我该走了,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但我还会再来的。在心里对着这座雕像默默地说了一句,然后抖了抖⾝上披着的哥顿军⾐,离开了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