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芳踪初现
我腾地一下从桌子上翻了过去,一把抓住瓜⽪帽老九手里的画轴,另一只手抓住他宽大的⾐襟大声喝问道:“我老婆在哪里!”
“你、你说什么?”老九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过显然他是没听明⽩我的意思,我一时心急竟然说了汉语,他要能听明⽩就成神了。
“这个女人在哪里,”我稳了稳心情重新用叽哩咕崤语问了一遍,画像中的女人虽然因为画工⽔平的问题有所偏差,但那満裂的部,脸上一副超然凌人的气势绝对是程素素,真是没有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她们八人一定是像我一样从虫洞穿越过来后遇到陨石团落到这个与地球古代相差无几的奇怪星球。
瓜⽪帽老九显然也是个痞子,我太过于着急动作烈了些让他十分难堪,虽然说我是什么鸟神下凡,但好像也有人不信神,他把脸一转竟然不理我的问话。
大力丸嗖地起⾝啪一拍桌子对老九道:“妈拉巴个羔子,鸟神大人问你话你倒是吱个声!”
大力丸肯定是骂人了,至于用的是他们民族中哪句国粹我没有功夫去考证,只能据他的语气和动作来个想象中翻译。
瓜⽪帽老九显然是害怕大力丸,这蛮汉不似我细⽪嫰⾁,只怕一掌打过来够他受的“放开我,放开我就慢慢给你们讲。”瓜⽪帽老九慢慢呑呑地道。
冷静下来我也想明⽩了,既然程素素在这里,那么其她七人应该也在,现在以我的能力不⾜以将她们迅速找到,只有摸清情况再下手,不然好汉吃了眼前亏救不得老婆们不说,把自己小命再搭在这里就⿇烦了。
想通了我也不再急在一时,放下瓜⽪帽回到自己位子上坐好,这时候二蛋子他爹出来打圆场“各位⽗老乡亲,今天是我家喜得后人,大家给点面子,尽管吃尽管喝,但千万不要伤了自家和气,追朔源大家祖上都是一家人嘛。”
瓜⽪帽老九⾝边的男子道:“得了,得了,大家不过是争着看个女人而已,没什么大事儿,老九继续讲下去。”
赖斯基悄悄凑到我耳边道:“赵钱兄弟可是认识画轴上的那位她娘?”
赖斯基值得我信任,我道:“实不相瞒赖兄,她正我要寻找的老婆之一,没想到她也到了双城国,这次我不想留下来也要留下来了,另外还有七个人我一定要找到。”
赖斯基道:“赵钱兄弟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讲。
从之前与大力丸的谈中我知道这颗双子星轨道周期与地球相差无几,一年也是三百多天,只是他们这里的计时有些不一样,基本上就是上午、中午、下午和晚上,没有准确的小时制,不过他们也按年来计算岁数,大力丸没有我大,可赖斯基却长了我几岁。
我道:“赖大哥,我来这里第一个遇到的人就是大力丸兄弟,你们都是好人绝对值得我信任,我对你们知无不言,你们有什么话也尽管说好了。”
赖斯基对我暗暗拱了拱手道:“好,就凭赵兄弟这句话你这位朋友我赖斯基定了,找人的事儿我和弟弟会鼎力支持,不过据我观察你对我们这里的很多情况都不明了,从这位弟妹的容貌来看,估计另外七位也是赛天仙,在世中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自古红颜祸⽔,八位女孩子若都像这位弟妹这般漂亮,只怕你们失散这么久已经发生了许多不明情况,我虽然久居葫芦村不知外面天地,但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这寻之路你一定要谨慎小心了,莫不要把自己的命丢在这里,到时候就算寻得八位弟妹又能怎样。”
赖斯基说的到是在理,只是找不到她们八个,或者是她们八人有任何闪失我保得命又如何,不过小心些总是要得,若不是超能力被该死的虫洞昅去了,我怕它个鸟。
“赖兄我明⽩了,今后说不得要⿇烦你们相助,小弟只要能坚持到家里来人接应这世界就会大变样,我老家的科技程度远非你们这个世界可比。”
赖斯基笑道:“我知道,可以飞嘛,在我们这里只有鸟神才可以做到的事情。赵兄弟,刚才那位老九你可不要小瞧了,他原本是瓦族长雇佣的一个闲汉村民,一直帮着瓦族长往飞鱼县城运⽪⽑,往村里贩盐茶锅具,后来他从中投机倒把被族长辞掉了,便滞留在飞鱼县城做起地痞混混,据说认识的人物很多,是个惹不起的主儿
我点了点头:“谢谢赖兄,我心里有数了,咱们还是听听我老婆的情况吧。”
瓜⽪帽老九模了把嘴角的口⽔,道:“诸位乡亲,我老九是什么人,岂会拿个娘们来骗你们,她的样子你们刚才都看到了,虽说丰満感又严肃但也有她媚娇楚楚的一面,我曾经在县衙大街上见过她一次,当时她坐在一家茶摊前蹙眉深思,那种若有所失之感令我几天不得安寝,我偷偷蹲在茶摊旁看了她半天,后来有位老夫人来喊她,她娇婉一笑把我的魂魄都差点勾走,那圆浑实的小庇股一翘,前的两团物巨跟着颤呀颤,颤的我心脏都一同抖起来,不由自主跟着她一路随行,后来你们猜怎么着?”
一群村民也抹了把口⽔道:“怎么着?”
瓜⽪帽老九道:“她竟然进了县衙大院!我收不住腿也跟着向里走,结果让两个衙役一脚给踹了回来,这时候我才知道自己差点闯了祸,感情人家是县太爷的人!”
“呸!”我暗暗唾了一口,素素绝不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我相信她。老九这番话也算没⽩意,最起码我知道了素素的下落,只要找到一位还怕其她七位不知所踪吗?我要去县衙找素素!
有位村民喊道:“县太爷的女人你也敢打主意,老九你是不是活够了,别诛连到我们这些本家啊。”
老九道:“起初我也以为她是县太爷的妾,可是后来听我一个兄弟说,人家是县太爷的⼲女儿,据说是县太爷去城外巡视时捡到的,有人曾看到她是从天上落下的大蛋中裂出来,我看哪,八成是哪位神女下凡间,惊动哪位神女,保不准是天下要大喽。”
这个世界的社会体系也是男尊女卑,虽然葫芦村的村人没有三四妾,但据县城传回来的见闻,在那里三四妾蔚然成风,社会风气十分败坏,单看这群老大不小的男村民聚在一起公然意便可窥一二。
我放心地长呼一口气,素素做了县太爷的⼲女儿这倒不必担心坏人对她起歹意,不过新的危机又出现了,素素是乘逃生舱迫降在此地,那多半是运输舰出了故障,如此一来其她人是否安好?不行,等不得了,我要马上动⾝去县城。
我对赖斯基道:“赖兄,我等不下去了,能否找个明⽩人告知一下去县城的路线,我要马上去找素素。”
赖斯基抬头看了看天道:“这个时间你无法出发了,要去县城也必须明天赶早,近五十里的路程可不是小事儿,再说路上野兽出没小径幽深,你自己一人无法全安通行,回家我们商议再说。”
我叹了口气,如今真是急不得,谁让自己成了手无缚之力的小⽩脸,难道老天故意整我吗,这是要考验我与七个老婆的爱情忠诚度?
好不容易熬到酒席散去,二蛋子和他爹又把我留下千恩万谢,虽然这是男尊女卑的世界,但好像二蛋子他媳妇才是这个家庭的导领层,特殊例外处处可见嘛。
二蛋子他娘从房里出来对我道:“鸟神大人,我媳妇想亲自拜谢你一番,不过她⾝子虚弱可否请鸟神大人移驾房內。”
我犹豫不决,虽然昨天冒然冲进产房,但那是无奈救人之举,这次再进坐H子的妇人之地只怕不妥吧,可谁知道二蛋子听说他媳妇请鸟神大人,一把将我推进房內,这老公真是严重惧內啊。
我不知道人家是不是在给孩子喂,低拉着头站在房门口问了一声:“二蛋嫂⾝体可恢复了些许?”
一个虚弱的女声道:“是鸟神大人来了吗,可否靠近些说话。
我向前走了两步,昨天没细看二蛋子媳妇,这刻看来虽然脸⾊还有些苍⽩但也算一个长相不错的妇人了,可能是为了给孩子吃方便,她穿了一件对开的⽩大卦,不过松松散散的⾐服却并没有掩盖住鼓鼓的部。
我尴尬地看了一眼迅速收回目光道:“二蛋嫂如果没有事我回去了,至于什么鸟神大人以后不要提,都是大家讹传,你看我也就是一普通人而已。”
二蛋媳妇细细地打量我一番,突然红着脸笑道:“鸟神大人如果不是鸟神上⾝能把我肚子里的孩子割出来吗?你救了我们⺟子二人应当受我们大礼相拜才是,怎奈我这⾝体…”
我道:“不必,不必,你现在休息好才是最要紧的事儿。剖腹产与鸟神其实挨不上边,当时我对玲珑那么说也是为了安她的心,不然一刀下去我还没有成功她先吓倒了怎么办。”
孩子突然哇地哭出声,我以为自己说话的声音大了些,正待道歉却见二蛋媳妇一掀⾐服,哗,眼前⽩光一闪一对満的**F出现在面前,二蛋媳妇⾝体一侧搂过孩子把**送进婴儿口中,啼哭马上止住了。
我红着脸向外退道:“既然孩子要吃,我出去了。”
二蛋媳妇突然招手道:“别,鸟神大人慢走,我有几句话要说。怎么昨天在我⾝上又摸又割,今天看了看就成这样,真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这个女人真大胆,我虽然对她们社会了解甚少,但这两天为了学习语言听的事儿也多了去,像这么大胆的话从为人妇为人⺟的女人嘴里说出来实在是令人震惊。
我歉意地道:“二蛋嫂,昨天小弟也是为了救人,无奈下对你冒犯,希望你别放在心上,这事相信二蛋子哥也会谅解。”
二蛋媳妇哼了一声:“他敢!这次我给他家生个儿子,他更是要听我的话行事儿,呵呵,不知道鸟神大人怎么称呼。”
我低着头道:“我叫赵钱,以后请不要再喊什么鸟神了,在我们家乡鸟这个名词,咳,咳,还是有些贬意的。”
二蛋媳妇呵呵娇笑,前的两团大⽩啂都跟着抖,孩子大概吃不稳又哇地哭起来,二蛋子媳妇索将⾐服敝到底,前的舂光全漏净了,她抱起儿子换了个势姿孩子这才止住了哭。
“你的家乡离这里远吗?呵呵,赵钱,你这鸟神的名义我看还是保留着吧,这样外面的闲人也无话可说,不然他们若是以为你只是一个普通人,昨天傍晚又对我那般,只怕,只怕会有些不妥。”
我真搞不明⽩了,这女人看似大胆怎么这刻反而扭捏起来,若说她扭捏可前的舂光却是丝毫不避讳我,我还是赶紧走吧,素素的部比她美多了,没必要留在这里尴尬。
“二蛋嫂我明⽩了,小弟真的还有事儿,先行告辞了。”说罢我不理二蛋媳妇的強留出了房间,大力丸手着捧着个盆,里面是些⽩⽩的汤汁。
我不解地道:“⼲什么?吃了还要带盆汤回去?
大力丸傻笑道:“这可是宝物,若不是跟着赵钱大哥我们还喝不到呢,只有族长和几个有⾝份的长辈才可以喝。”
告辞二蛋子一家回去的路上我问赖斯基:“这汤是什么东西,怎么还这么⾼贵?”
赖斯基说了个名词我不明⽩,他便饶来饶去给我解释,当我终于搞明⽩这是二蛋子媳妇肚子里的胎盘时差点没把中午吃过的饭吐出来。胎盘是好东西我知道,可做药也可做⾼级滋补品,不过感上我还是不能接受,那堆东西我明明让玲珑给倒掉,没想到他们竟然拿来做汤了。
四个老爷们一会儿功夫回到了三间小草屋,还未坐稳昨天给我做剖腹产助手的小玲珑她娘便来找我,我没心思理她,正准备和赖老爹、赖斯基商讨一下明天一早去县城的事儿,可小玲珑她本不讲道理,硬把我拉到了门口。
“鸟神大人…”
我打断玲珑的话道:“叫我赵钱,不然我马上走。”
“赵…赵钱,我爹请你晚上过去吃饭。”
“不去,我等着救人没时间。”
“我爹轻易从不请人吃饭。”玲珑有些生气地解释道。
“真的不能去,明天我就要去县城,有个重要人物等着我去救她,你爹的心意我谢谢了。”说罢我不理玲珑回⾝进了草屋,赖斯基说的对,那八女有七个是我老婆的事还是别在外人面前提了,免得多生意外。
“你…”玲珑气得在后面直跺脚“死鸟赵钱,亏我把你宣传的天花坠,你…你不是好人!”
这刻我没功夫在小她娘面前装好人,我的素素老婆啊,明天就能看到她了,想到她丰満怡人的⾝段,想到她在我怀中娇转呻昑,不知为何心底竟然庠的难以抑制,小弟弟似乎也在蠢蠢动,超能力没有了,不过还好小弟弟威力应该不减。
我当然没有傻到独⾝一人去飞鱼县城,可赖老爹也没有去过县城,更不用说他的两个儿子了,去瓦族长家里求救只怕老家伙还在气头上,搞不好再来坐刑扎漏壶就⿇烦了,但没人指点去县城的路可不妙,这不是当今的地球,有条大马路直走就行,据赖老爹听贩⽪⽑的村民说,地形很复杂,没有走过两三次的人休想全安到达县城。
“你们要去县城吗?嘿嘿…这路可是不一般哪,以我玲珑走过三次的经验来看指点你们一番也不是不可以。”四人正在走投无路时窗外有人道。
好家伙原来小玲珑她一直没走在外面偷听呢,我拉开门道:“进来,进来,仔细说给我们听听。”
谁知道玲珑本不听我指挥,反而抬头望天道:“我爹还在家里等着某人,若是时间长了我可不保证自己会不会把进城的路给忘了。”
看这顿酒想不去喝都不成,若不然就要去求瓦族长的人,可昨天刚和他闹翻,人家的宝刀还没有赔还,他现在肯定不会帮我们,万一指一通害了我们怎么办。
我对赖老爹三人道:“我去一趟。”
赖老爹道:“小玲珑的爹爹长风是我们村里识字的先生,他思想开放经常带着小玲珑随瓦族长的队伍进出县城,若有他指引我们不怕出不了山。”
我出了草屋对玲珑道:“走吧,你若食言小心我一刀割了你。”
玲珑对我吐了吐⾆头:“你吓唬我呢,你是鸟神只会救人不会害人。”
我道:“那可不一定,若是谁得罪了我,我一定会去害他。”
玲珑好像有些怕我:“我没有得罪你吧,今天我可是在乡亲们面前义务宣传了你很多好话呢。”
我把玲珑的爹翻译做长风还真是对了路,他瘦瘦⾼⾼穿的⾐服比普通村民还要肥大,留着长须胡,站在门口风一站,乍一看还真有些道骨仙风的感觉。
“鸟神大人来了,在下长风恭候多时了。”
不知道是我真把自己代⼊大龙国古代了,还是这里的人确实喜咬文嚼字,我只能随着长风的话拱了拱手道:“长风叔您太客气了,这里有付猪耳朵是孝敬您老人家的礼物。”
玲珑的爹长风明显地愣了愣,没有接我从大力丸家顺来的两只猪耳朵,他回头看了看站在我⾝后的玲珑一脸疑惑,玲珑俏脸涨红,她一把夺过我用大树叶包着的猪耳朵道:“你送什么礼物不好,偏要送猪耳朵,我、我年纪这么小还不想嫁人。”
我也愣住了,我送猪朵跟她嫁人有什么关系,长风见我也是一脸疑惑,他慡朗地哈哈大笑道:“鸟神大人有所不知吧,在我们村里送猪耳朵那是要上门提亲的意思,我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说实话还真不舍得。”
我吓了一跳连忙从玲珑手中夺猪耳朵道:“我没有那个意思,真的长风叔,我不知道这里有这么个规矩。”
玲珑见我要去夺她手中的猪耳朵,她一把护住道:“怎么赵钱我不配你吗?”
长风叔把脸一横道:“玲珑不可以胡闹!鸟神大人不知道这个规矩自然做不得数。”
长风叔这么一说我反而坦然了,便没有再去追那对猪耳朵“长风叔说的对,不知者不怪罪,听说长风叔经常随瓦族长的⽪⽑队进出县城,我明天要去县城找一位非常重要的朋友,不知道长风叔可否指点一下山路。”
“进来谈吧,我也有话要问你呢。”
玲珑家里可不似三个老爷们家里那般,虽然同是草房子,可这里多了种宁静、多了份安逸,墙上挂着一些字画,这终于让我见到了这个星球的文字,一个个像石头般丑的难看,我虽然能说他们的话,但却是一个也不识得。
一位面容皎好的妇人见我们落座从內阁姗姗而出,把一碟碟菜肴端上饭桌,看她的样子应该是玲珑的妈妈,可长风竟然不向我做介绍,可见在他家里妇女地位确实不⾼,赖老爹还说他思想开放呢,大概受城里人影响男尊女卑的思想更顽固,不过他曾带着玲珑三次进出县城,由此看来应该还是比较宠孩子吧。
出于礼貌我起⾝问了声长风婶好,玲珑的妈妈笑了笑点头算是招呼,上罢菜便带着女儿回內间了。长风叔举起石杯道:“来鸟神大人我先敬你一杯。”
我道:“算了长风叔,我哪是什么鸟神,您还是称呼我一声赵钱吧,我实在不习惯那个什么鸟神。”
“赵钱?这个名字很怪。”
我心里道,这名字再正常不过了,我还觉得你们这里的名字怪呢。
长风叔问道:“赵钱,你真的不是鸟神下凡?”
我反问道:“长风叔,这个鸟神很厉害吗?你们难道曾经看到过?”莫不是这里的古人把曾经的飞船当做神了?难不成这里也有超文明的存在?
长风叔道:“鸟神么?我们谁也没有见过,但鸟可以在天上飞这是多么神奇的事情,它们若不是神这又何解?你曾经对别人说过你是飞到我们这里来的,虽然我们没有见到你真正的飞行,但你确实是从森林內部出来,除非你是森林孕化而成,不然只有相信你是从外面飞到森林中才被大力丸发现。”
我道:“长风叔,鸟会飞自然有它的科学道理,这里面倒不是什么神怪在支持,除了鸟有翅膀外,它的骨骼轻盈中空,內部充満空气,而且它们的肌⾁強劲有力,这才能让它更好地摆脫球心引力邀翔在天空,其实只要有⾜够的驱动力摆脫星球內部引力,我们人类也可以凌空飞行。”
长风显然一时间难以明⽩这些道理,看来这里的落后还真不是一般,他摸着自己的胡子思索道:“科学?引力?驱动力?人类真的可以像鸟一样的飞行吗?”
我道:“是啊,刚才您都说过了,我是飞进森林內部才被大力丸发现的,只是我的飞行器中途出了⽑病,明天我既是要进城找朋友,也是想看一看能否把飞行器修复,到时候长风叔若是感趣兴我可以带你们到天空一游。”
“真的!”四十多岁的长风像个孩子一样瞪着好奇的大眼睛,我道:“真的,不过长风叔您要先告诉我怎么去县城,只有找到人修复了飞船后我才能带您上天飞行。”
长风被我的承诺给昅引住了,想想可以像鸟一样在天空中飞,那该会是一件多么奋兴的事情,他脸⾊酡红道:“我亲自送你们去县城,山路九曲十八弯,又有野兽出没,你自己去我可不放心。”
內房的门开了,玲珑和她⺟亲走出来阻拦道:“不可,你的⾝体不适不宜远行。”
我惊讶道:“原来长风叔⾝体不适,那倒不可以走远路了。”
长风一脸为难,他走过进县城的路当然知道有一定危险,不然早就有村民自己去城里贩卖⽪⽑了,玲珑见⽗亲左右不定,便道:“爹,让我带赵钱进县城吧,我随您去过三次,闭着眼睛也知道该怎么走,再说这几年瓦族长的⽪⽑队都踩出路来了,沿着他们的脚印走就不怕路。”
长风道:“光认得路还不行,要有人随⾝保护才可以,路上野兽出没,虽然只是大半天的行程,但稍有不慎就有命之忧。”
我道:“这点长风叔倒不必担心,我打算和大力丸、赖斯基兄弟俩一起动⾝。”
长风点头道:“这就好,这就好,有大力丸那蛮汉保护你我就放心了,来,咱爷俩继续喝酒。”
这种类似椰汁的酒确实好喝,而且我已经从赖斯基那里知道,这种酒实际是由一种甜果酿成,名字叫醉仙酒,用他们话的意思来说像我这种鸟神喝了也会醉的酒,中午由于担心程素素我并没有多喝,这刻知道了明天就要夫团聚不由得⾼兴起来,再加上长风不停地劝,不由得喝⾼了。
把酒言谈中我才发觉眼前这位道骨仙风的长风叔竟然是位怀才不遇的有为青年,不,是中年了,他年轻的时候到县城读过书,学习过在他们眼中所谓的先进文化,原本立志报效双城国,怎奈宇宙官场一般黑,没人愿意自己的官位受到危险,长风一气之下便携回到村里隐居,不久有了女儿玲珑后更是不愿出村,只是人一旦有了远大理想后难免会有所怀念,所以他时不时便随⽪⽑队进城看看当今天下的动态。
双城国是一个以盛产美女出名的內陆家国,在它的周边已知的家国有一个金国和万马国,金国是以冶炼技术闻名,而万马国则是以骏马闻名天下。
我本以为这里所谓的马就是不久前骑过的猪,想想万猪奔腾的场面肯定巍为壮观,不料经过长风一番解释后才知道,原来万马国出产的马是与地球上的马基本类似的物种,只是万马国持马自傲不肯将这一稀世物种引⼊到双城国,并且还时常乘驾马匹到双城国边界掠夺财物和美女。
由于道路难行,再加上双城国固步自封,除了这两个接壤的家国外,另外广漠的边界竟然是无人区,没人去探查那些地方还有没有家国或者人类居住,因为已知的这两个接壤国已经让当今的皇帝头疼不已。
金国是双城国万万不敢得罪的家国,虽然他们对双城国多有犯侵,但双城国的所有铁器包括兵器在內均由其提供,要跟他们打仗这不是自找死路吗,至于万马国来则几百骑,以双城国徒步手持木的阵仗是万万难敌。
长风趁着酒兴问起我的⾝世来历“赵贤侄,”这一会儿的功夫天南海北两人关系不觉间拉近了“你到底是从哪里来?又打算要到哪里去?”
我原本想打个禅语,告诉他我是从来的地方来,到去的地方去,但却怕他老人家不理解博大深奥的汉语,便老老实实地道:“长风叔,不是我想瞒你,只是晚辈来的那个地方在你们的意识中实在是匪夷所思,总之离这里很远,远到你们本无法想像,远到我乘坐的那个飞船都无法到达,而是需要通过一个特殊的通道才能来此,我的八个朋友因为飞船失事失在你们这个世界中,我来这里就是要找到她们,然后一起返回我们的故乡。”
长风摸着自己的胡须想了想道:“远到你用来飞的那个船都无法到达,我确实无法想像,不过我明⽩了,你终究要离开这里,做完你该做的事就会从我们的世界消失。”
我点了点头:“是的长风叔,我会离开这里,但不久我还是会回来,而且当我再次回来的时候,会为你们带来先进的科技,到时候你们这里就不会把一块屎狗铁当神刀,也不会骑着一头猪来当马用,还会为你们建起⾼楼大厦,为你们带来适合种植的农作物,你们不必再辛辛苦苦靠打猎为生,只需纵机械种植庄稼就可以満⾜生活需要。”
长风笑道:“你说的这个真的能实现吗,不过我是不用外出打猎的,在家中教村里几个孩子识识字,也能糊弄口饭吃,去年舂天还开了一亩荒地,虽然种出的粮食有限,但养活两个女人省着些也够了。”
我不敢多谈未来的事情,毕竟现在我自⾝都难保,未来的事情还是未来再说吧,当前最要紧的是找到程素素,然后再查出其她几女的下落,八女都找到后希望那时候飞船也修复了,然后大家一起开开心心回家,再然后是考虑这里的开发和建设。
长风喝了一口酒犹豫地道:“听小女说贤侄有一把真正的神刀,昨天你就是用它砍断族长的神刀,又割开二蛋子媳妇肚⽪,把孩子从中取出,而⺟子竟然平安无事,老夫斗胆,可否将它拿出来一观?”
原来长风请我喝酒就是为了看刀吗?那这顿真是赚大了,虽然说只是些寻常的山野菜肴,但吃到我嘴里还是香噴噴,让他看一看刀就换一顿饭,太值了。
我把军刀取出递给长风道:“长风叔严重了,您尽管看,只是一把普通的刀子而已,没您想的那么神秘。”
我话是这么说长风还是小心翼翼接过军刀,左右仔细翻看着,就差没拿它砍几块木头削削铁锅试一下了“好刀,果然是好刀,不像族长那把华而不实的东西徒有光华的外表,这才是真正的神刀啊,看这刀口的硬度,只怕金国的十大神器也未必能敌得过它。”
原来金国还有十大神器,有机会我倒是要见识一下了,不知道是不是像瓦族长那块屎狗铁一般不经削,长风接着问道:“贤侄割腹取子的法术不知道又是从何而来,我也读得一些上古医书,上面从来没有过这种神奇手法。”
我道:“长风叔,那叫剖腹产,在我们家乡很流行,很多女孩子怕疼等分娩的时间到了就去医院把孩子用刀割出来,我也是因为自己子临近生产了所以看得一些这方面的介绍,昨天傍晚实在是侥幸而已,大概与你们这里人的体质也有很大关系吧,像二蛋子嫂流那么多⾎都能保住一条命,实在是奇迹。”
长风一愣道:“原来贤侄在家乡结过婚了吗?”
我挠了挠头⽪道:“其实还没有拜天地,大家就是住到一起了而已。”
“什么!”长风腾地站了起来:“没有行大礼如何可以住到一起,而且还为你怀了孩子,这、这、这不是大逆不道吗?男人可以有三四妾,但像这种苟且之事却是万万做不得,你也不该毁了人家女孩子的声誉!”
我让长风给训在当场,竟然一句话也反驳不上来,确实我与诸女不明不⽩住在一起对不起她们,但现在以我地球联邦主席的⾝份一下子娶二十多位老婆回家,这不胡闹吗,难道让下面的人都跟着学?这与地球现今的制度本不符啊。
我无言反倒让长风清醒过来,他恭恭敬敬把我的军刀放下然后施礼L道:“贤侄见怪了,刚才老夫一时心急以本地的礼节来约束你实在是可笑,万望莫怪,万望莫怪。”
我连忙扶起长风道:“长风叔,其实你教训的对,只是,只是我也有难言之隐,但只要这次寻得八位朋友全安回家,我一定披红挂彩娶她们!”
长风又摸起小胡子左右看了看我道:“贤侄非世俗之物,自然不必用世俗眼光来看待,你将来定会有所大作为,只是不知哪家女子有幸能嫁⼊你赵家啊。”
今晚喝的酒不少,刚才玲珑的妈妈又言明长风⾝体微恙,我不便再多逗留,与玲珑约好明天出发的时间便飘着两条腿回家,玲珑送到门口道:“赵钱,你、你真的在家乡有子吗?”
看来小玲珑偷听了我们的谈话,我有些结⾆地道:“当、当然明、明天我介绍一个给你认识。”
玲珑神⾊一暗道:“你喝多了,回去早些休息吧,别耽误了明天的行程。”
回到家中却只有大力丸和赖老爹在,赖斯基不知道跑出去⼲什么了,三人约好明天的起时间便分头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