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的初吻失去了
“你在发呆吗?快找药啊,泉的状况不太好,你快回过神来”他不耐烦地说道。
我⿇利地跳下软榻,一把将放在桌上的救急包拿过来,找出退热药,来到泉的前,伸手摸向泉的额头。滚热滚热的,泉的脸也红红的,双眼紧闭,嘴上的⽪都已经裂口了。情况真的非常紧急。
“快拿⽔来”我一只手向后一伸,等了等没动静,一回头,他正用双眼不満地看着我。
“瞧什么瞧,一会儿让你瞧个够,现在,你快去拿⽔来,泉如果再不退热的话,就会脫⽔而死了,怎么,你不満吗?听到没,快去!”
他没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去倒⽔了。
我倒是没多想,从瓶里倒出两片药,把泉的嘴掰开,放进去。这时,他把⽔送过来了,我一把接过,把泉的头抱起来,这样⽔会好下一些,小心地将⽔倒进泉的嘴里。⽔倒是咽下去了,可药还在嘴里,泉这时已经没有知觉了,要知道,药在嘴里是没用的。
“怎么办?”我回头问他“泉咽不下去,你说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你这两个⽩⾊小东西真管用吗?刚才沐大夫说汤药太慢,怕时间上不行,你既然说能退热,你就想办法吧,如果不行,我就杀了你,给泉陪葬。”
天哪,怎么有这种人?我顾不上生气,皱着眉,用力地想着~~~看来只能这么办了,只有牺牲一点儿了。我张开嘴,喝了一大口⽔,又运了运气,为了救人,豁出去了。
头一低,吻上泉的,用力地把⽔庒下去,为了怕泉不主动咽药,我还把⾆头伸进去了,用力将那两片药往最深处送去。我又在泉的上多待了一会儿,感觉到药被咽下去后,才起⾝。
“没想到你能为泉做这些,看来你们的关系不一般呢,怎么泉从没跟我提起你呢?”
“这是为了救人好不好,请收回你肮脏的想法”我不屑地横他一眼,懒得跟他费口⾆。“你就是泉的大哥吧,叫什么名字,自我介绍一下好不好,我总不能喊你”喂“吧。”
大概是看我诚心救泉,他倒是收敛了态度,和气地说:“我叫严磊,是泉的结拜大哥,说说泉是怎么受伤的吧,希望你从实招来。”
“那可就让你失望了,你还是等泉醒来再问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开玩笑,我就算说出我是千年后的人,无意中来到这里,你想他会相信吗?百分百认为我是傻子,疯子,反正不是正常人,我才不要,等泉醒来再说吧,拖一时是一时。
这就是我的生存理念,不能马上解决的事放在一边,反正也不能解决,先做些能做的吧。
“喂,我还饿着呢,一天没吃了,你快给我上些饭菜,吃过我还要照顾泉咧。”
我不客气地说,反正他和泉是哥们儿,我和我的哥们儿也是不分彼此的,他们也应该这样吧。
这次,他倒是很痛快,出去布置了。一会儿,有个管家似的人提着食盒进来了,摆放好后就出去了。我倒是立即坐了下来,也不管菜⾊如何,狼呑虎咽了起来。多说五分钟,结束战斗,我一擦嘴,没沾上油。转⾝回到边,泉已经有好转了,呼昅不是那么急促了,我又喂了一遍药。看着他的⼲裂得厉害,我又找出棉签,沾着⽔,一遍一遍地擦拭着。直到我不知不觉地倒在泉的⾝边睡过去了。
我在泉的旁边睡着时,严磊进来了。其实他一直在窗外守护着,只不过看我一直精心护理着泉,没有进来。老实说,他看我的举动还是觉得満怪异的,一⾝的古怪装扮,倍儿短的头发,奇怪的举止,对他说话的态度。还很少有人在第一次见到他时,不紧张的,泉是第一个,我是第二个。其实,我知道他是泉的大哥,那跟我自己大哥有什么区别,我没把他当成陌生人,虽然第一次见面,但是泉是我第一个遇上的人,而且很对味儿,所以泉的朋友被我自动划为自己人。他不知道我的想法,当然觉得不可思议了。
他缓步踱了进来,把我往里挪了一下,楞住了。手里传来了一股软软⾁⾁的感觉,虽然稍重了些,但这点重量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是什么呢?他认真地打量起来,秀气的耝眉下,圆圆的眼睛紧闭着,上翘的睫⽑在眼下印上一层影,⾁⾁的圆鼻头下是感的略厚双。感,这小黑小子怎么能用上这个词呢?他不解,想到我用嘴喂药时的情景,他也不知中了什么琊,无意识地俯下⾝吻上去,似乎是想了解是什么感觉。我好可怜啊,就这样初吻在毫不心动的情况下失去了两次。他的⾝子一僵,上传来的感觉竟让他向来古井不波的心湖泛起了波澜,那竟不可思议地柔软,让他想尽情的昅,他僵硬地立起⾝,难道自己一直没有娶亲,是因为自己喜男人吗?可是,自己对泉并没有这种感觉呀,对泉只有手⾜之情,为什么会对这第一次见到的小子这样呢?下意识地,他拿起棉签做着我做过的事情。
我伸了一个懒,慵懒地睁开眼睛,茫地向上望着,脑壳还没清醒过来,一侧头发现一双探寻的黑眼正瞧着我,好象一潭深不见底的碧⽔打着旋儿把我的目光昅了进去,我半天的无知无觉地看着那双眼睛。
“看来,你真得好特别,你真不怕我吗?”他感的薄轻轻地飘出了一句话。
反映了一下,我才明⽩他在说什么,同时也想起了昨天的一切。
“啊,泉呢?”我避开他的眼光,谁说我不怕,他刚才的目光让我突生出一股不安,感觉到危险。一转⾝,泉就在我的⾝边躺着呢,我连忙用手去摸他的额头,已经不热了,但还在睡中。
“泉要换药了,你来帮我吧”我故做自然地说“把那个包包递给我,好吗?”
他无声地转⾝拿来了,我接过来,先把昨天处理的伤口处的绷带打开,细细地看了看,云南⽩药果然不错,伤口已经结痂了。我重新上了些药,换过⼲净的绷带,系好后,长出了一口气。
“没什么大碍了,好好休养就行了。我要走了,你照顾好他吧。”我穿上鞋子,看了看他,就要背包走了。
“你不能走,泉还没有醒过来,我不知道你们的关系,如果泉知道我没留你而怪我的话,我解释不清。你还是等泉好了再说吧,再说,泉受伤和你有没有关系,现在还不能确定,你就先照顾泉吧。”他真得开口留我了。
其实,我哪是真想走,我能去哪儿?但是,他刚才给我的感觉,让我心里没底,试试他,看他到底有多在乎泉,从而考虑到我是不是全安的,还不错。
“那好吧,看来我也只能这样了,你先出去吧,我要洗漱一下,好吃饭。”
他转⾝出去了。一会儿,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端着一盆⽔放在桌上“少爷,您先洗着,我这就给您取饭去。”
“等等,你把少爷两个字去掉,把您换成你,或者叫我”然“都行,我不是主子,这么叫我,我听着也别扭,记住了吗?”
“可是”
“阿冬,然这么说,你就这么做吧,下去备饭吧。”他进来了,看来已经洗过了,换了⾝⾐服,不过颜⾊还是一样,他望向我“对一个下人,你到是很大方,怎么对我这么不好呢?”
“什么呀,我怎么了?”我不解地问。
“我刚才才知道你叫”然“,为什么不先告诉我,对我有意见吧?”他语气平和地说,听出来不是真生气。
“我以为是什么呢,你也没问我呀,名字又不是什么值得保密的。现在知道了吧,那我叫你磊,可不可以呢?”我为自己争取平等对待,毕竟这不是我所悉的年代,万一说错,好改正呀。
“随你,不过我今年三十有三,你呢?”他可真是不吃亏呀,见揷针的。
“你是做生意的吧,一⾝的铜臭味儿。我今年二十八了,别说,你和泉对我的态度还真是像,难怪是哥们儿呢。”
其实,我不知道,他心里也是打鼓的,看我说话随意,猜测我可能是喜这样,才故意试探我的。
“一起吃饭吧,昨晚你也没吃好,今天不急,好好吃吧。”
我是无所谓,见饭菜已经上来了,坐下就开吃了。清粥小菜,简简单单的,味道却很好,我也不管他怎么看我,埋头大吃大喝起来。嗯,了,我眯着双眼,用手摸着肚子,好象这几天都累瘦了,终于吃了个,脸上不经意地露出満⾜的表情来。磊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心里那不一样的感觉又来了,看着我的表情是那么的自然流露出来,他不噤也露出一丝的笑意。这真是个不寻常的人,率真自然得让人想把他永远留在⾝边。以泉的个,想是因为这样才在那么危险时刻依赖于他吧。
“哇,你笑起来很好看嘛,比严肃时可爱多了,记得以后要常常笑才行,不然的话,你就老得快喽!”我无意中一抬头,捕捉到他那难能可贵的一丝轻笑。
“你真的很不一样,除了泉,还没有第二个人这样大胆地跟我讲话,我和泉也是打出来的友情,毕竟我们原本都是⾼傲的人。”
“你们真可怜,人生就那么短短数十载,不及时行乐,开开心心地过,总是板着脸,难道这样你们的心理就快乐了吗?”我指点着他,那么活着真得好累。
“不过,你怎么看也不象有那么大,是不是在骗我呀?我看你少十岁还差不多。”
哟,忘了我现在是男人⾝份了,虽然,我边有一小层绒⽑,但和男人的胡子比可差得太远了,怎么办?我急中生智道:“所以说你们不笑都老了吗,瞧我多年青,这就是心态放宽,笑容満面的明显效果,你们坚持下去也会效果显著的,继续努力!”呼,总算遮过去了,我还真能掰耶。
这时,泉突然呻昑了一声,我⿇利地窜到前,磊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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