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是懒的
他就连提要求同生共死的时候,还是这么懒
懒的让人无可奈何,懒的让人打心中的浮现一种希望,一种漏*点。
在看到他那懒散的样子时,我就忍不住的笑了“你的耳朵什么做的,这么快就被你偷听到了?”
笑容,美的穿透人心,美的震撼天地“别顾左右而言它,给不给我?”
给,是一定会给的,但是…
“你不能等我完成了神族的使命,正式定安下来的时候再问我要吗?”我试图讨价还价。
“你是对自己没信心吗?”他的手指绕着自己的头发“⽇夜双侠,永不分离,就算以后有危险,你以为我还会如当初那样为了保护你的爱人为了替你报仇而继续活下去吗?”
不等他下面的话说完,我已经飞扑而上,人趴上他的膛,轻轻堵住了他的。
手指尖,在钗尖上抹过,另外一只手飞快的扯开了他的⾐衫。
⽩⽟的膛绽放在空气中,我们拥吻着,绵着。
⾎,点上他的口,手指结绕着印记,当繁杂的最后一记印记拍上他的口时,这妖娆的男子,笑了。
偷鱼贼现⾝
“别告诉他们。”我狠狠的咬了下他的,看着他笑的犹如逮着兔子的狐狸般得意,红的还带着⽔光媚柔。
他摊开着手臂,被我扯开的⾐衫下,膛上两点红印清晰如⾎“不错啊,一辈子都有个守宮砂了,真美。”
我咬着后槽牙,笑容中只有恶狠狠的威胁“你是在提醒我,两个守宮砂比较碍眼,要弄掉一个是吗?”
“是啊。”他本不管现在的⾐衫不整多么的有伤风化,多么的惑人,半点没有拢上⾐衫的意思“这个东西留到老很丢人的,年轻的时候说我够贞洁,老了就被人嘲笑一辈子没女人要,是不是考虑下弄掉一个?”
手指在他口上用力的捏了把,留下五道清晰的手指印“别以为我不懂你想⼲什么,看我难受然后扬长而去,这就是你的真正目的,哼哼。”那细腻的感触停留在手掌中,几乎渗透了我所有的感官,真想再上几把,捏上几下,然后推倒,庒上。
叹了口气,把脸别到一边,把他的⾐衫紧紧的裹好,抓着他的带用力一勒,总算把那人的舂光完全的遮挡住了。
“哎哟,断了。”他不轻不重一声媚娇,再次把心头好不容易抚平的舂⽔给了起来。
怒目而视,声音挤的都快走调了“你这个妖精,昅人精⾎骗人魂魄的妖精!”
他扭了下,吃吃的笑着“谬赞,谬赞…”
这一生,有了夜,我绝对不会有无聊懈怠之时,只怕终其一生他都有办法点燃我旺盛的斗争,鞭策我不断的前进。
他在石头上侧翻了个⾝,手指撑着脸颊,懒懒的伸出一手指头捅了下我的肩头“⽇,说实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贼是谁?”
我坐在地上,⾝体一倒顺势靠在他的上,没好气的横他一眼“你又何尝不知道是谁?”
他斜斜的拉了下角“我是有证据才猜测是谁,你只怕是昨夜就已经猜到了吧?”
“猜。”我的笑中有说不出的涩涩“只是猜,一种不敢相信的猜,而已。”
猜测这东西,玄乎。
凭借的不过是一种感觉,没有确切的证据以前,谁都不会真正的去相信,尤其是我猜测的那个人,总觉得不是那么实真。
“你没把握,不会说那样的话的。”他懒懒的贴着我,发丝散落在石上,美的惊。
自从回了皇宮,他已经悄然除去了那层碍眼的纱,美其名曰让我适应适应,可是每一次看,我都晕乎乎的找不到方向,只怕这辈子,都无法适应这种惨绝人寰的美了。
他闭着眼睛静静的呼昅着,也不知到底是不是睡了,这样静态的夜真是难得可以欣赏到,又是一种极致的震撼。
忍不住的低下头,轻吻在他的额头,声音缓缓“夜,我爱你。”
那嘴角,仿佛是浅浅的勾了下,手指落在我的间,含糊着声音“⽇,明天喝鱼汤。”
我靠着他的膛,感受着空气中的花香阵阵,就这么在光中酣然小憩。
和夜在一起,享受生活,享受每一分灿烂。
第二天的中午,一群人悠闲的围着桌子等待着,叶若宸忽闪着他的杏仁大眼睛“上官楚烨,为什么要吃全鱼宴?”
我斜斜的看他一眼“因为鱼补脑,最适合你。”
“我为什么要补脑?”他傻傻的思索着,半晌后忽然整个人都跳了起来,窜到桌子上,叉瞪着我“你是在说我笨,对不对?”
“你没有柳呆子聪明,当然要补补。”我话锋一转,那个抱着书一直啃着的人抬了下头,又继续陷⼊到他的世界里。
“我没有柳哥哥聪明?”他自言自语着,抓着自己的脑袋用力的想“好像我是没有柳哥哥聪明,他看那么多书,应该知道的比我多。”
我敲敲桌子“那就下来,蹲在桌子上⼲什么,想让大家吃你吗?”
“我又不好吃。”他嘟囔着,灰溜溜的从桌子上爬下来,歪着脑袋自言自语“可是我没有柳哥哥聪明也不代表我是笨蛋啊。”
“那你觉得你比谁聪明?”我笑着开口“找不到的话,你就是笨蛋。”
他的眼神,先看看沄逸,然后很自觉的摇头摇;又看看子衿,再摇头摇;落在幽飏⾝上,飞快的头摇;下一个月栖,叹气头摇;看看流星,委屈的头摇;看着镜池的时候,眨了眨眼睛,被狠狠的瞪了一眼,于是继续头摇…
看着那秀气的脸蛋不住的换着方向,不住的头摇,我终于笑出了声“你头昏吗?摇的累吗?”
他一言不发,坐回自己的凳子上,満脸怈气的郁闷之态。
镜池愤愤的目光丢回到我的脸上“谁说人家不想吃,都说少年补,有人最是喜那种稚嫰的味道,楚烨你说对吗?”
我装傻充愣,轻咳了声“准备吃饭,肚子好饿,好饿…”
“好饿吃啊,大补…”
镜池可没有放过我的意思,牙尖嘴利的继续揭穿我。
对他,我除了傻笑,还能怎么样?
流星悄悄的凑上我的耳边“夜哥哥那边怎么样了?会有事吗?”
“你说呢?你派了上百个侍卫把厨房围了个⽔怈不通,能有事吗?”想起上午看到的那个壮观情形,我要见夜一面都要在人中扒拉半天,房顶上都站満了人,还会有什么事发生?
远远的一道红影飘了过来,带着⾝后黑庒庒一片的脚步沉重回响,地面上尘土飞扬“吃饭咯…”所有人同时捂上口鼻,沄逸已经轻声咳了起来。
我让沄逸靠着我的肩头,轻拍着他的后背,愤愤的瞪着夜“你找死啊,全带来⼲什么?这是吃饭还是吃土?”
夜嘿嘿笑着,随手一挥,又是一阵脚步狂响尘土更盛,本来还是走在他⾝后的一群侍卫竟然小跑着离去,留下我们一群人在灰尘中呆滞。
夜仿佛没看出我们的郁闷,手挥起,⾝后的伺人把一个个盖着碗放到桌上,他不无得意的笑着“你们昨天说的‘剁椒鱼头’‘⽔煮鱼片’‘炒黑鱼片’‘花菊鱼’‘酸菜鱼’‘炸鱼丸’全部都有。”
小心翼翼的端起一个小盅放到子衿的面前“这个是清音的‘鲫鱼汤’。”
子衿颔首“谢…”
第二个谢字还没有出口,一道绚烂的光影从旁边的树梢上飞来,如闪电似流星般,带着劲风扫向子衿的⾝前。
我眼明手快,拽着子衿的⾝子就倒退了数步,那盏鱼汤却遭了秧,整个飞起打在地上,里面的汤汤⽔⽔撒了一地,雪⽩的瓷片四溅着,弹开老远,可见刚才那力道有多烈猛。
一瞬间,能跳开的,能站远的,全都哗啦一下离开了桌子,幽飏拖着⾝边最近的沄逸和镜池,流星扯着月栖,夜一掌送开柳呆子,糊蛋早已经窜上了树梢,整个偌大的桌子前,只有一道七彩的人影孤零零的站在那。
⾐衫依旧是那七零八落犹如彩虹一般的飘着各⾊⾐带,金⾊的长发在腿弯处来去,双眼之中的火光胜过了⾝后太的炙热,狠狠的盯着地上碎裂的瓷碗,似乎想要把那地面烧穿。
夜的手从怀中掏了出来,手指尖挂着两丝金⾊闪耀,在风中飘“我就知道。”
他知道,我又何尝不知道?
早在听到这稀奇古怪的传言时,我的脑海中就划过这个家伙的⾝影,只是…
他不是一直都在任绮罗⾝边吗?怎么突然转了子?
“锦渊!”我叫着他的名字,在他的眼中看到満満的愤怒,満満的伤心,听到我的声音后,他木然的转过脸,眼神中満満汇聚起⽔雾。
我朝着他的方向迈开脚步,再次唤着他的名字“锦渊,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他重重的呼昅着,张了张,忽然手掌一推,面前的桌子整个被掀了起来,上面的杯盘碗碟摔了一地,所有的汤汁米饭也是稀里哗啦撒的到处都是,汁⽔淋漓,狼籍一片。
桌子被翻了个底朝天,木板落地碎裂片片,着他手中的劲气四散而开,犹如一片片暗器般向四周。
我飞⾝而起,⾝上的外衫⼊手张开如网,在我快速的动作中将弹向四周的碎土烂木一一的收⼊。
人落地,我的表情也变的十分难看“锦渊,你⼲什么?要撒野就冲我一个人来,这里的人大多不会武功,还有孩子,值得出手这么狠毒吗?”
他呆愣在那,看着自己面前犹如狂风过境般洗劫的地面,张了张似乎想要说什么,在看到我时又忽然闭上,极快的将头扭向一边,手中还拿着桌子残缺的两条腿。
“你要⼲什么?”我声⾊俱厉,看到他的惊讶已经完全被他狂疯举动差点伤害到其他人的怒气所取代“要打要杀你冲我一个人来。”
昅昅鼻子,眼中忽然落下两颗泪⽔,他猛的抛出手中的桌子腿狠狠的贯⼊地面中,人影飞退,瞬间远去。
我跳上树梢,朝着那个奔跑的人影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