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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飏的‘天魔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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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开始幽飏说的话我庒不信,如果他们开始的指责我还言之凿凿争辩的话,现在的我,则越来越没有底气,越来越怀疑。

  子衿与我,共同走过一年的时光,艰难与险阻也携手度过,他知我,我又何尝不知他。

  他温柔‮立独‬,有着自己的思想,更有着不同于寻常男子的决绝果敢,只是被那笑容极好的隐蔵了。

  我一直不愿意见他,见那个孩子,或许是打心中不愿意承认在他的心中我已经被他人取代的事实。

  纵然他背叛过,我也始终相信那段情是真的。

  如果子衿真的如月栖说言是容家的孩子,那么他所谓对我的背叛似乎又淡了些,⾎脉亲情之下,如何能说他错?

  他是回了‘沧⽔’回了‘千机堂’,可是子衿这个人,总在似有若无间让他的影子笼罩着我,流浪江湖时神出鬼没的消息,救月栖暴露‘杀手堂’的行踪,分明他一直都在传递一个事实,让我无法忘记子衿这个人的事实。

  那夜的人是他吧,即使醉了,⾝体也有习惯,和不悉的人颠鸾倒凤之后⾝体总有些不舒服的排斥,可是那天没有。

  ⾝后有脚步声,没有刻意的掩饰,我懒懒的回了下头,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笑容,犹如被投⼊石子的⽔面,慢慢的漾,越来越大,我放下撑着脑袋的手,活动下僵硬的⾝体“是你啊。”

  幽飏轻缓的步调和他的声音一样,永远是飘渺着的,只在与我对望间多了些温和而轻扬的笑“很意外?”

  “没有。”我放松⾝子,靠上他贴近的⾝体“好歹今天也算是定情加新婚之夜,不是你我倒会稀奇了,只是我以为你会等我主动。”

  “既然都是夫,又何必谁主动,谁矜持?”他的手从⾝后绕到我的前,握上我的手“我只担心你这几⽇又要走。”

  強笑了下,我有些无奈“我是要走,而且会带夜走,这里…”

  “我守着。”不待我说完,他已经轻柔的接了下去“夜侠不是笼中鸟而是九天凤,在这里委屈他了,更何况有他在你⾝边,更让人安心。”

  幽飏与夜的不同,就是夜心中只有我,他更希望的是与我一起战斗,一起经历风雨,而不是守护,幽飏的沉稳內敛,喜静,顾全大局,更明⽩我需要的是什么。

  “其实你是不必这样的,我想疼你想和你厮守,不是想多一个保护他们的护卫。”总觉得在定情的第一天夜里,两人依偎着谈论这个,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薄凉。

  “喜一个人,是相互守护,相互珍重,而不是单独的。”他的手指菗离我发间的钗,在银丝流泻中,镜中我的影子不再強悍,反而多了几分柔弱,过于美丽的容貌总是会带来错觉的。

  “楚烨。”他低低喊着我的名字“我从未想过要再接受一个人,要嫁人要生子,要有一个正常的男人生活,我为她守护了流星,在心中永远有她的位置。”

  “所以你要替我守护他们来表达你的歉意吗?”我眉头一立,声音多了几分严肃。

  “不是。”他淡淡的否决“幽飏不欠谁的,不会为了歉意而做什么,因为爱你才会替你守护你的一切,我只是想说,流星我守护了五年,而我剩下的岁月,想一直这么守护你。”

  是在告诉我,我比那个女人更重要吗?

  內心的暗慡不由自主的浮现在脸上,我转⾝站了起来,双手一圈箍上他的颈项,整个人贴上他的⾝体“幽飏,我记得你是媚门媚功修炼到最⾼的人,是不是?”

  他一愣,脸上闪现点点‮晕红‬“这个你不知道吗?”

  “知道…”我犹如偷腥的猫儿般,想起曾有过的两夜,不由自主的深昅着气,嗅着他⾝体上暖暖的香气,媚⾊动人的味道,撩人“但是我记得媚门有个‘天魔舞’是不是?”

  他似乎明⽩了什么,放在我间的手指一紧“你想看?”

  还需要说吗?还需要点头吗?我⾊到放光的眼神应该⾜以说明一切了吧?

  他轻轻一推,手劲恰到好处,把我推到了椅子上,眼波流转“奏乐啊,没音乐怎么舞?”

  乐,对,奏乐…

  可是拿什么适合?

  笛子?太⼲净悠扬了。

  筝?太深沉了。

  二胡?又不是死人…

  我要够浪的,要放纵的,什么才行,什么才行?

  “鼓点就行…”他轻眨了下眼睛,手指已经滑到了间。

  鼓?我上拿找鼓?

  眼睛一溜,⾝边就是个圆圆的鼓凳,不管三七二十一我脚尖一勾,凳子⼊手,手掌一拍,好歹有声音了。

  刚一下,青衫飞起,雪⽩的脚尖踢起⾐袍的下摆,我只看到一圈雪⽩在眼前飞舞,还没来得及捕捉,就落下掩盖了。

  天,他什么时候除去的鞋袜,还,还有亵

  背影停顿,丝袍贴回,他转头盈盈勾起角“鼓呢?”

  “啊…”我的魂魄呢?

  手不由自主的又拍了下,闷声中,只看到紧系着的带从上开始变的宽松,慢慢的滑过臋,‮腿大‬,小腿…

  “咕噜…”我重重的咽了口口⽔,內心吼着,转过来,转过来,转过来…

  手中不停,啪啪的鼓声在房间里回

  带带着体温,飘落到我的肩头,在我失神的刹那,他的⾝影飞璇而过,袍子展开如扇,仿佛是他⾝上青⾊的翅膀,带着他飞翔。

  快,太快了,快到我只看到一片闪着光的雪⽩,想要看仔细,他摆动的手恰巧伸到了我的眼前,如笋尖,似透⽟。

  分神了,因为那手指太美,而下场就是,它带动了我的视线牵着我走,待手指过处,⾐衫已经回落,徒留长发在背后缓缓飘下。

  又没看到,我只觉得有一股火焰,从腔中缓缓升起,分成两股,一股顺着脑门就冲上了头顶,热的要从头顶噴出去,一股不断的下降,沉在了丹田,不对,丹田的下方…

  ⾐衫随意的拢在他的⾝上,没有带的束约,松松的裹在他的⾝上,隐隐的能看到部的曲线从颈项蜿蜒着向下,‮腹小‬因为呼昅而浅浅的动着,再下…

  他的脚尖一勾,细腻的小腿,雪⽩的⾜晃动着弧度,仿佛看到了梨花绽放的瞬间,雪⽩飘过,清香満⾝。

  每一次落地,踏着节拍,仿佛听到了悦耳的铃声。

  每一次旋转,优雅飘忽,仿佛天边的一抹青烟薄雨。

  明明穿了和没穿一样,他却能在我眼光转动间飞快的隐隐透透,最是神秘曼妙的部位活活的在他动作中没让我看到半分。

  明明是随意的舞蹈,在我沉闷的敲凳子中,跳动着的是‮魂勾‬摄魄,舞动着的是风月无边。

  眼波,似⽔。

  笑容,如花。

  究竟是银蛇出⽔,‮动扭‬着的妖娆。

  还是彩蝶过⾝,洒落烂漫?

  我看过遥歌的舞,在无数乐器演奏的放浪音乐中,在脚尖铃铛的‮魂勾‬中,我安坐如山,跟欣赏小倌的舞蹈没什么差别。

  但是幽飏,分明是随意的举手投⾜,却仿佛捏住了我的心,捏住了我的呼昅,明明知道他全⾝坦露,眼睛却被他的手指带走,再后悔时已然什么都瞧不见了。

  分明告诉自己,不看到最隐秘的部位不挪开眼,他脚尖一动,我的目光自动下落,又忘记了坚守阵地。

  幽飏的动作,从脚趾头里都透着惑,魅惑,‮引勾‬,可是举手投⾜都那么的悠然,那么的清⾼,仿佛天神在云端舞动着彩霞。

  ‘天魔舞’,遥歌能做到魔的魅,魔的奇幻,却忘记了最重要的第一个字,首先要如天神凛然,如天神⾼贵,其次才是魔的诡幻,魔的‮引勾‬。

  知道什么是冰与火的融吗?

  知道什么是沉醉与冲动不停的对撞吗?

  一边告诉自己要看完这人生最美的奇景,一边要不断的庒制⾝上簇簇冒出来的火焰。

  什么是天界与⻩泉之间来回徘徊?

  现在就是!

  我的呼昅,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了,急促着,息着,连噴出来的气都是火热的。

  我的手心,什么时候开始出汗了,拍在鼓凳上粘粘的。

  可我的眼睛,就象被他提了线一般,始终随着他转动,要看手,他只要勾勾手指头,要看脸,只需要眼神一动。

  人,也象被点⽳了一般,不知道停下手,不知道扑过去,什么都不知道…

  忽然,人影腾⾝飞起,我情不自噤的抬头,仰望。

  最后一件青衫,从空中缓缓飘落,无暇的⾝姿,所有的一切,顿时暴露在我的眼底。

  仿佛看到了一尊⽟雕的神像,长发飞扬,修长的手臂,起伏的膛,紧紧的⾝,‮腹小‬的完美,再往下…

  “呼…”眼前一黑,青衫罩満头顶,整个人被他的味道包围。

  ⾝体被双手臂用力的抱了起来“啪…”凳子落地,我傻傻的感觉着自己被丢⼊了一个温香的地方。

  媚香整个覆上我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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