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羡被人占了清白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相信夜绝不是任意胡闹的人,说难听点,夜做事只会算计最大利益,绝不会沾染半分⿇烦。
可是卓⽩⾐的表情也确确实实不是假的。
我微微一拱手“盟主,不如內堂说话吧,在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盟主若是愿意让楚烨知晓,楚烨也定然不会有半分偏颇。”
卓⽩⾐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终于一点头,率先走出厨房行向內堂,而我握着夜的手紧随其后,一大伙人就在我们⾝后不远不近的吊着,生怕我们跑了一般。
“你⼲啥了?人家那样活象你了他的儿子,非礼了他的小爷似的,脸上都能刮出两斤黑炭了。”我传音给夜,想要知道昨夜的事情。
他紧捏了下我的手,细长的手指在我掌心中搔刮着,弄的我庠庠的。
这家伙,还有空**。
既然他这么悠闲,我也算勉強放下了一颗心,只等着卓⽩⾐说话了。
下人恭恭敬敬的奉上三盏茶,卓⽩⾐一挥手,所有人走的⼲⼲净净,整个內堂里只有我们三个人。
耳边,是卓⽩⾐重重的呼昅声,她不说话,我也就端起⾝边的茶盏,轻啜了起来。
“⽇侠。”卓⽩⾐轻咳了声“卓某武林草莽出⾝,家教不严,一个儿子也算不得名门闺阁,但是,小儿昨⽇夜间却被人下了香,夺了清⽩之⾝,却也不得不讨一个公道。”
“噗…”我刚刚喝进去的⽔猛的噴了出来,狼狈不堪的咳着,瞪大了眼珠子指着夜“盟主该,该不会以为是夜強占了少主的⾝子吧?”
卓⽩⾐的脸⾊一沉,沉昑着“羡儿早上口口声声说着昨夜那人是夜侠,更是哭闹着无颜苟活,但是卓某武林行走二十多载,纵然是亲⾝之子也绝不相信一面之词,所以特来询问一声夜侠,昨夜在何处,是否有人为证?”?
那个骄纵的少爷也会平⽩无故吃这么大的亏,还叫的人尽皆知?
这太神奇了!
更神奇的是,他居然说占了他清⽩的人是夜?
我这张破嘴巴,这个都能说中?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夜他…”
卓⽩⾐手一挡,直接打断了我的话,目光直直的看着夜“夜侠,你行踪诡异天下尽闻,真面目无人知晓,卓某也不能说羡儿说的一定对,只是这东西不知是否为夜侠之物?”
她的手中,一方丝帕轻飘飘,软绵绵,是宮廷中的锦绮罗,也是夜最喜用的帕子,左下角绣着一张金⾊的面具。
只一眼,我就能判断出,这百分之百,千分之千是夜的东西。
夜享受生活,极尽华美,非最好的不用,就连丝帕都绝对是无人能有之物,因为那金⾊的面具,是用纯正的金丝拉成绣出,旁人绝对无法仿冒。
而那丝帕的另外一端,居然沾染着些许污渍,咳咳,某种特殊的污渍。
“丝帕是我的。”夜大大方方,不带一点迟疑“昨夜我一个人在房中,没人作证。”
卓⽩⾐长⾝而起,一拍桌子,好好的一张⻩花梨木顿时粉碎“那夜侠是承认了?”
“我什么时候承认了?”夜嗤笑一声“卓盟主半夜觉睡能找出证人来吗?”
卓⽩⾐被夜噎的一窒,颓然坐了回去,那神⾊看的我都有些不忍。
“盟主,夜如果真对少主有意,当⽇擂台之上便已求亲,又何必甘冒大不讳如此行事?更何况…”
耳边,是夜的传音“不许揭穿我的⾝份。”
我到了嘴巴边的话,愣是话锋一转“更何况此中还有不少疑团,盟主能否再细细调查?”我义正言辞,心里却是骂开了花。
你他妈个死人头,到这个时候了为什么还不承认自己是男人的⾝份?
卓⽩⾐点了点头,苦笑了下“只是要二位在这山中多盘桓数⽇了。”
“这是自然。”我満口答应着。
门外忽然喧哗一片,在众人的惊呼中冲进来一名发丝散的少年,⾝后跟着无数的人,他直直的扑到卓⽩⾐的⾝边,手指颤抖的指着夜“就是他,我认得她的⾝形,我认得她的味道,就是她…”
众人哗然,我撑着脑袋直头摇。
妈的,这叫个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