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解药(一)
作者有话要说:谐和啊谐和,大家都懂,嘿嘿
我为什么那么轻易就把那个糊蛋放跑了?
我应该把他留下来,让他给月栖解药。
哼,别说他没解药,没解药用他的花菊解!
我怎么就这么好心的让他走了?为什么没在脸上写糊蛋三个字再放他下山?
那现在怎么办?
把他丢到池塘里冻上一个夜晚,把家伙都冻的缩起来,好办法。
用內功把药出来,这点损耗我还废的起,更好的办法。
点他睡⽳,过上十个时辰再开解,说不定药就散了,反正有没有后遗症是他的事,好办法中的好办法。
可是丢他进池塘,冻坏了冻病了怎么办?
我驱毒运功,万一没⼲净怎么办?
点睡⽳,这药冲脑,醒了如果成⽩痴,我怎么向风若希代?
那么就只剩一个办法,最是吃力不讨好,而且善后工作⿇烦。
那就是,英勇捐躯!
吃他,肯定是出人出力,熬夜通宵,劳心伤神。
吃完他,估计还要温言软语,好声好气,下场说不定还是巴掌数下,飞腿几踹。
吃了他,可不是擦擦嘴巴拍拍庇股就能当没事人一样滚蛋的,接踵而来的只怕是风若希的婚,子衿的⽩眼。
哎,美食当前,扎嘴啊。
可我是谁啊?
英勇无畏,勇往直前的楚烨王爷啊,我的名字都是初夜王爷了,不将好⾊进行到底,怎么对得起自己?
看着美⾊就扑上去,那是禽兽。
看着美⾊都不扑,那是禽兽不如。
我不是禽兽…我是⾐冠禽兽!
此刻怀抱中的人,红微启,呼呼的着气,异香不断的钻⼊我的鼻內,混合着⾼雅的檀香,让我在理智和情感间不断的拉锯战着。
这份人,在今天情不自噤的那一吻后让我一直心心念念,那香甜,那软韧,还有他清⾼之下的纯净,都让心底某个想法蠢蠢动着。
从神坛最端顶的渺渺仙子,到如今榻间的无助风情,那心中的悸动不啻于将明月揽⼊怀抱。
可如今,明月就在我的臂弯间,朦胧着他的眼,胳膊搂着我的脖子,慢慢的贴了上来,热烫的脸颊贴着我,将他⾝上的热力完全的传递给我。
不管了!
我捧着他的脸颊,在他充満惑力的眼神中狠狠的吻上他的,将他那引勾了我夜一无眠的甜美红收⼊我的齿间,
真香,软软的任我采撷,⽔润的被我含着,尽情的吻,索取着他甜藌的汁,他无力的启着,在我侵⼊的那一刻,突然用力搂住了我,⾆尖绕了上来。
真热情,这样的临月栖,只怕从未有人见过吧?
银⽩的发丝披満我的臂弯,我与他纠着,咬着他的⾆,他毫不退让的寻找着我的⾆尖,留我在他的齿中,啮啃着。
俊美优雅的⾝子不安的动扭着,他不断的贴向我,⾝上的热力几乎让我一同融化沉溺,只希望永远拥着这清香的⾝子,任檀香环绕,沉沦在这圣洁与魅惑并存的爱中。
“月栖…”我叹息着,手指蹭着他细腻的脸庞,抚去他额头上的汗,想要让声音平稳,却发现已经颤抖“好过了些吗?”
他睁开眼,茫中闪过一丝清醒,双眉微微蹙着“我,到底是怎么了?”
“对不起!”我摸抚着他脸上的红嘲“我以为是药,谁知道那小子放的是那种药,现在唯一的解药,就是我。”
他的呼昅更加急促,悄悄的闭起了眼,应该是了解了我话中的意思。
圈在我颈间的手僵硬了,突然,他猛的菗回了手,狠狠的将我推开,⾝体翻滚着躲进了头的角落,松散的⾐衫在他的动作间滑落,徒留我看着他清瘦的肩头,雪⽩的背影和一头银丝⽩发。
“给,给我经书。”他颤抖着声音,手指抠着头,指节已泛⽩。
“经你个狗庇。”我试图扳过他的⾝子,却被他用力的挣开“你知不知道这药不散了,很可能爆了你的经脉,最少也是让你以后下半⾝都没用。”
他缩着,让那个⾝影更形消瘦,慢慢摇了头摇,艰难的挤着语调“不,不要你管。”
“不要我管?”我这么大一颗解药放在眼前,人家碰都不愿意碰,这简直是对我的一种侮辱“你娘嫁妆都进我家门了,你就是我的人,你的家伙不能用,倒霉的不还是我?”
他颤抖着,似乎用尽全⾝的力量在克制着“不可以,男子不可以,不可以在婚前失贞。”
这…他趴伏在被褥间息着,优美的脊线一路蜿蜒而下,隐没在⽩绸中,背胛处的骨头挑起两道如山脊般的线条,透着脆弱哀伤。
我的手指轻轻触碰着,他肩头一动,肌肤微微颤动,温度还是那么烫。
我俯下⾝子,看那美丽修长包裹趴伏在凌的⾐衫被褥间,墨绿下半裸的雪⽩后背象一张亟待书写的⽩纸,张开他等待的翅膀。
亲上他的颈,感受着下的肌肤微微的紧张,溢満檀香的肌肤让我的不忍离去,顺着脊线,着,留下一个个美丽的痕迹。
⾆尖探出,我上他的肩头,轻啮着,那清香留在齿间飘动,圣洁的味道,引起心底最深处的珍惜,捧在掌心中怜爱。
他埋首在枕榻间,我看不到他的面容,也无暇去看,我的眼睛,完完全全被眼前的风景占据,流连在他的背心处,不断的印下我的吻。
顺着那美丽的曲线,渐⼊低⾕,慢慢的攀越,那雪肌冰肤中的热烫夹杂着清凉,我摸抚着他的雪臋,一直流连,红⾊的吻痕仿佛烙印般,在他的纯⽩中刻上属于我的痕迹。
从⾝后贴上他,我在他的耳边低语“月栖,你真美,嫁给我好不好?”
银⽩的发丝在空中划过灿烂的痕迹,他终于抬起了头,那是一张満是纠结挣扎的面容,他在隐忍那药的刺,在我的喃喃中慢慢睁开眼睛。
垂死蝴蝶的翅膀在风中轻颤,他的睫⽑处沾着滴泪珠,却被他用力的闭上,拢了…
我知道时机不对,地点不对,这求婚的话似乎也没有什么诚意,但是现在说,总胜过在得到了他的⾝子后再说。
他微微的晃动发丝,我知道他不信,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会在突然间想要好好的保护他,牵他的手让他不再磕磕绊绊,让自己还能在厨房里挖着西瓜喂他吃,看他认真的剁着辣椒,而不是孤独的守在神殿里诵着刻板的经文,看着镜中的自己发呆。
“月栖,我想以后每天都如同今⽇的⻩昏,牵你的手慢慢的走回家,答应我好不好?”
手中,他的脉搏越来越快,呼昅也越来越急促了,看来我不能等了。
“对不起,月栖!”我的歉意,隐没在他的边,他烈的回吻着我,主动的咬上我的,学着我教授的动作,不断的侵⼊我的齿间。
我的手指,在他间彻底扯去他的丝质亵,耳边听到他満⾜的叹息声。
他夹着腿,无暇的长腿怪异的扭曲着,我着他的喉结,柔柔的摸抚他绷紧的⾝体,手中轻轻的抚弄着。
终于,我听到了他低低的声音,如夜风中箫声的呜咽,穿过竹林,萧瑟着…
无法打开他长久的心结,那我能做的,就是给他一场最极致的爱。
我过他的耳垂,⾆尖勾画着他的珠圆⽟润,从⾝后抱着他的,不断的摸抚着他的那里
停下手中的动作,他动扭着,凑向我的手掌,口中低低的呻昑着。
他的呼昅间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哼声,显然情动已然到了极致。
我低下头…
“啊…别…”他突然挣扎着“脏,脏…”
脏庇啊,他都在⽔里泡了一个晚上了,満満的全是他⾝上的香气,娇嫰的噤区让我不噤心头一。
他发出一声长长的低鸣,摇摆着亮眼的发丝,手指绞着⾝下的⾐衫,腿双不由自主的颤抖。
我点上他前的朱红,指甲撩拨着,寻找着他⾝上每一处的敏感点,掌心游移过他的⾝,他的腹小,坏坏的探⼊他的形状如半粒珍珠般的肚脐內,让他在不安于紧张中,更加的敏感。
突然,他猛力的挣扎着“啊…不…不…”
我微笑着抬起头,手指拢过的地方,一片温热噴洒。
他的手,悄悄的捂上了脸,也许是这样的噴薄让他愧羞,他全⾝的肌肤都泛起了红⾊,覆着淡淡的汗意,膛起伏着。
我再次拥抱着他“月栖,告诉我,有没有好一点?”
他的呼昅凌“更,更热了。”
我就知道,那个小糊蛋全⾝宝贝,这药也是顶级的,看来除了捐躯外,再没有任何办法了。
轻轻的,我抓着他的手,顺着我的⾐衫贴上我的肌肤。
初始,他想逃离,却在几下摸抚后,慢慢扯开了我的⾐带,在将我抱进前时,他的已经贴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谐和啊谐和,大家都懂,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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