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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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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今天是没办法早‮觉睡‬了!”方拓面带微笑对跟在牢头⾝后的人说道。

  “那真不好意思了!我可是非常想看你呐!”苗蕴仙等待牢头打开门,低头进到里面,有示意牢头离开。

  “你可真好,知道带吃的来给我!”方拓看见她手中的食盒眼睛一亮。

  “当然啦,这可是我亲自下厨做的呢!”苗蕴仙浅笑,一边蹲下将碗筷递到方拓手里:“可惜没有带酒,不知道你想不想喝!”

  “没关系!”方拓夹了块⾁放在嘴里:“这牢饭有够难吃,你能带这些来我就感不尽了!”算起来,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一顿了。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苗蕴仙双眼一红道:“因为我才让你受这些苦!我一赶回来,你已经被判刑了!我去找戴大人解释也没什么用!”

  方拓扒饭的动作顿了一顿,却没有抬头:“什么你不好的?这完全是我自愿的!”

  “我明天再同我爹和戴肃说明真相还你清⽩!”苗蕴仙站起来:“我不能让你代替我送命!”

  方拓放下筷子,看了看她,叹口气:“你真的以为我的品格⾼尚到能替一个人死的地步?你会武功,应该知道失去武功队咱们这样的人意味着什么!换句话说,即便不帮你顶罪,我也会想办法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知道你这样说只是为了让我宽心,但我本就没办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苗蕴仙摇了‮头摇‬,捉住方拓的手哭道。

  “你杀人都敢,还在乎这些做什么?”方拓脸上的肌⾁菗*动一下,随即平静下来,将手放在她的肩上:“我已经签字画押,你在解释也于事无补,不如为了裴冷想想,为你的孩子想想,为你爹想想”接着又笑了起来:“就算为了可怜可怜我,你也要想开点阿!我临死前向你要个舍⾝救人的好名声,你都不给吗?”

  “你!”苗蕴仙被她逗得哭笑不得。

  “你真要为我好,就让我平静得过完这三天吧!”方拓收拾好碗筷,将食盒递给她:“我现在想‮觉睡‬!”

  苗蕴仙点点头,向外走去,没看见⾝后方拓脸上那一瞬间出现又立刻小时的古怪笑容。

  待她走远了,方拓仰起头看向天花板:“怜香!我该怎么做?被人利用的滋味可不好啊!”“我有办法!”怜香现⾝出来:“如今要救你,还不能担上逃犯的⾝份,就只有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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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需要你们帮忙做几件事情!”第二天一大早,看到柳长风江秋⽔等人,方拓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来探监的几个人不由疑惑的相互对视,猜不出他在打什么注意。

  转眼间,三天过去了(什么?太快?我还嫌慢呢!)这天早上,方拓的面前被摆上了酒菜,再过两个时辰,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就会被带到外面斩首示众了!

  牢头老李暗自松了口气,眼前这个⿇烦一死,一切也就太平了,自己再不用提心吊胆的过活。

  “兰‮姐小‬,吃一些吧!吃点喝点才好上路呐!”

  方拓闻言不噤一笑:“上路?上什么路?”

  “‮姐小‬!您别说笑了!”牢头摇‮头摇‬,给方拓斟満了酒:“午时三刻一过,您就不在这尘世了!跑天上去享福了!”

  “噢!”方拓装作恍然大悟,又浅笑着说:“如果我说我绝对死不了你信不信?”

  “您不要和小的说笑了!”牢头的腿一阵哆嗦,又立刻在脸上堆満笑容:“那⽩纸黑字的都写着呢,哪是这么容易更改的事情!您就别吓小的了!这几天,小的的胆都快被吓破了!”三天来,官府大牢总是有蒙面的武林⾼手光临,这样算来,每天三四次之多,虽然没有囚犯逃脫,也无人伤亡,但明眼人却知道这些人与死牢中那唯一的囚犯有关,他是深怕一个不小心,让人成功劫了人去,自己的命也搭上了!

  “听说最近不太平!”方拓若有所指。

  “是啊!这几天,大批的武林中人聚集在扬州,听说是江南四公子联名邀请的各地朋友!”牢头小心地瞄了方拓一眼,又接着说:“监察御史朱瑜朱大人在杭州被劫持,凶徒一路正向扬州赶来,现在总兵衙门,各处捕快是整装待发,整个扬州地面草木皆兵。”

  方拓点点头,还想问什么,却见一个看守在牢头耳边嘀咕什么,牢头听完皱眉道:“她这时候来做什么?”

  “是苗‮姐小‬吧?”方拓扬起嘴角问道。

  “是!”牢头吃惊的看他一眼。

  “让她进来吧!她不会放我走的!你们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好吧!”牢头不想得罪他们,暗想没有自己的钥匙别人也打不开锁住方拓的锁链,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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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一直在等你呢!”方拓浅浅笑道。

  “你等我?”苗蕴仙有些反应不及。

  “是啊!等你来问天魔珠的事情啊!”方拓扬了扬眉⽑。

  “你还知道什么?”苗蕴仙猛地站起⾝靠向方拓,两人的鼻子差一点就贴在一起了。

  “我知道你杀包天德的真正原因了!”方拓其始终保持着平静,目光直视苗蕴仙那満是杀意的眼睛:“你一开始就骗了我!”

  “不错!”苗蕴仙冷哼一声:“我就是要昑霄上的天魔珠,包天德不出来,我自然要杀了他!不过,他确实和我有杀⺟之仇,也不算骗你了!”

  “这样我还能接受一些!”方拓笑了笑:“不过按理说昑霄在我手里,你找我要才对啊!怎么会找上包天德?”

  “向你要?别忘了之前昑霄可一直在我手里,我都没有发现,你怎么会知道?”

  “我想问你个问题,你既然已经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方拓闭上眼睛,说出他的疑惑:“真的是为了回来认罪的么?你和裴冷到底什么关系?”

  “我有了裴大哥的孩子!”苗蕴仙的声音有些痛苦:“但我是组织的人,我不能让孩子生活在组织的影当中,知道任务失败,我想逃得远远的,没想到,最终还是没有逃脫组织的制裁!”

  “裴冷呢?”方拓睁开眼:“你要怎么做?”

  “裴大哥受了重伤,被我蔵到一个‮全安‬的地方,我这次回来的目的其实是继续潜伏下去,直到得到天魔珠的下落!”苗蕴仙叹口气:“毕竟,知府千金的⾝份,还是很有利用价值的,组织舍不得放弃!”

  “到底是什么组织如此神通广大,连你这样地位的人也会被控制?”

  “我不能说!”苗蕴仙摇‮头摇‬:“我只能告诉你!一旦加⼊这个组织,就永远没有脫离的可能!”

  “你已经说很多了啊!也不差这个!”方拓失笑道。

  “你马上要死了!但是,即便如此我也不能说出组织的秘密!”

  “你到是忠心!”方拓噤不住嘲讽道,弄了半天,自己还是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忠心?谢谢夸奖!”苗蕴仙撇撇嘴:“不过那种被毒药控制的忠心我宁愿不要!组织简直无孔不⼊,我不能拿自己的命我孩子的安危冒险!”说完温柔的‮摸抚‬着自己的肚子,完全没有刚刚狠厉的模样。

  “你回来认罪的那出戏是怎么回事?”方拓实在不想提这样杀风景的事情,但是在所剩无几,他必须问个明⽩。

  “其实不用你,也自然会有人替我开脫罪行的!”苗蕴仙神⾊复杂的看了看方拓:“我的任务是回来铲除知情的方拓方公子,不过你这么一搅和,我省事不少,只要保证你午时顺利被斩首,我就算完成一项任务了!真没想到,一个人因为服饰的不同,竟然会有两种完全不一样效果,男装时有男人潇洒的气质,女装时又尽显女人的‮媚娇‬。若不是你告诉我,我还一直以为你只是一个倒霉的替罪羊呢!”

  “外面有柳长风他们,你应该清楚,让我死,即便是我愿意,恐怕没那么容易吧?”方拓苦笑道。

  “现在外面如此紧张的局势,多半是你一手策划的吧?”苗蕴仙笑得很灿烂,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吃了这个,即便是你被劫走也不活过午时三刻!你现在没有武功,更是没有办法反抗我的计划了!”

  “哎!”方拓看着她拿药的手接近自己,叹口气:“你的这些话⾜够我无罪释放了!”眨了眨眼睛,又低声说道:“如果有下次,劝你在作案的时候小心察看四周的情况,杀包天德的时候你让月湄儿了解了底细,现在,你又用自己的行动挽回了我一时的愚蠢,我真该庆幸你的这种耝心!”

  “你?”苗蕴仙听他这么说,非常疑惑,刚要问个清楚,⾝边突然就出现了两个人,明⽩了一切已经晚了,她瞬间被制住了⽳道。

  “怎么样?让你们蔵在这里收获不小吧?”方拓笑了笑,他的对面,冷幕⽩站在那里,他的一支手正揪着一个穿着官服的年轻人的⾐领。

  “还可以,就是等的时间太长,我的腿都⿇了!”冷幕⽩笑了笑:“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

  这时候外面传来喧哗声,不一会,柳长风和余文杰绑着戴肃来到这里,他们的⾝后,一群拿着武器的蒙面人正和官兵对峙着。

  “参见御史大人!”柳长风等人见到那年轻人微微一笑,行礼道。

  “免,各位免礼!”监察御史朱瑜看了看拎着自己⾐领的冷幕⽩的脸⾊,缩了缩脖子,⼲笑道。

  “大人,这是为何?”戴肃‮劲使‬挣扎,想挣脫捆住自己的绳子:“这些人无故捉来本官,难道是大人你的命令?”

  “本官已经了解了事情的真相,苗蕴仙作案在先,还妄图杀人灭口,罪大当诛。戴肃办案不利并严刑供,以至屈打成招,卸去其官职。兰若冰纯属无辜,揭发真凶有功,现无罪释放,朝廷另行褒奖!”一个浑⾝狼狈的监察御史当场说道,不过他的话实在太流利好像事先背好的一样。讲完这些,还献媚似的对冷幕⽩笑道:“可以放开我了吧?”

  冷幕⽩笑了一下,放开手,并且帮着他理平⾐服。

  “大人,下官没有错!”戴肃不服道。

  “没错?”年轻人冷笑一声:“犯人刚才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而且満月楼的月湄儿已经改了口供,证实苗蕴仙就是杀害包天德的凶手!你对兰若冰使用酷刑也是事实,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他总算在戴肃的⾝上找回监察御史的官威。

  “大人”戴肃还想说什么,却被柳长风点了⽳道。

  “这件事情已经圆満解决,你们已经看到的,柳长风等人虽然劫持⾝为朝廷命官的戴肃甚是不妥,姑且念其初犯,又是在救人心切的情况下,所以不予追究。现场官兵捉贼有功,待我禀报圣上再做封赏,现在都退下吧!”朱瑜当场宣布完,挥了挥手,就将仍然是云里雾里的众官兵打发了!

  当然也没忘了让人将苗蕴仙和戴肃也带了下去!

  “师兄,你下次能不能出手轻一点?”朱瑜见没有外人,便毫无架子的向冷幕⽩抱怨道。

  “谁让你动作那么慢?武功也不好好练,要不然能用我这么累?”冷幕⽩撇撇嘴,一连不屑的样子。

  “哈哈!”柳长风几天来沉的面目总算舒展开来:“小瑜不及二十便官拜御史,你师兄自然眼红,见面难免火爆些!”

  “我也没想到好赌成,懒散惯了的朱小弟竟然会有这么大的作为,比你那整天装模作样的师兄可強多了!”余文杰也不甘落后的挑拨道。

  “各位大哥,留点口德吧!你们是诚心想让我被师兄弄死啊!”朱瑜苦笑着转圈作揖道。

  “喂!”方拓半眯着眼睛,很是火大道:“你们聊得倒开心的,把我凉在这里是什么意思?”说完摆动一下四肢,他还被铁链锁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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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劲使‬的昅了几口外面清新的空气,方拓手腕,笑道:“还是自由好啊!关在牢里太都看不见!”

  “你还有脸说?看你下次还敢这么胡闹?”前来接的江秋⽔看见他的样子,劈头训道:“你知不知道?这几天害我哭得好惨,尤其是听说他们劫狱屡次失败之后,人家真的以为你要死了哩!”

  “对不起!”方拓愧疚的说道,随即神⾊变得黯淡:“我也为自己真的要死了!没想到,事情完全出乎意料之外!”

  “你,”江秋⽔看清他的表情,心脏抖的厉害,着实后怕:“你那时真的是要”

  “好了!咱们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冷幕⽩叉开话题,并不想这样的气氛继续下去:“也算是给我的师弟洗尘庒惊!”

  “好!只要你们请客,小弟随时奉陪,什么监察御史?玩几天再说!”朱瑜聪明的合道,走到方拓的面前,深施一礼:“生命诚是可贵,轻易放弃不是聪明之举!”顿了一顿,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方拓:“姑娘真的好漂亮,而且给人的感觉也很特别!不知”还没说完,上已经重重的挨了一记。

  方拓被他说得烦躁,索就一脚揣来眼前这讨厌的人。倒是旁边的柳长风等人见状大笑道:“朱小子惨了,阿拓最恨别人叫他姑娘,若在往⽇,不死也得残废!哈哈哈!”

  “跟你们在一起,人家的阿拓也变得耝鲁呢!”江秋⽔掩口轻笑,也加⼊了调笑的行列。几人不理会行人惊羡慕的目光,就站在大路中间肆意说笑,直说得方拓脸⾊发青才聪明的住嘴。

  “你们误会了!”朱瑜抚着,解释道:“我的一个丫环和兰阿拓给人的感觉非常相像,我是想问,她们是不是同时来自一个叫21世纪的地方!我没别的意思啊!”“什么?”方拓猛地上前,揪住他的⾐领‮劲使‬的摇晃道:“你那个丫环人呢?在哪?”

  “今天下午就能赶到扬州!”朱瑜扒开前的手,心疼的理平⾐服,这可是刚做的官服啊!这帮人怎么都爱揪⾐领呢?

  方拓強抑制住內心的动,转过⾝昅口气。21世纪,多遥远又亲切的名词啊!没想到今天还能从别人的嘴里听到!

  众人都感受到他动的心情,虽然不解,但他们也不打算深究什么,只要眼前方拓能平安活着,就已经是最好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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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怜香,该告诉我心魔的真相了吧?”方拓一回到流芳阁,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摸抚‬着手上的天魔珠开始召唤怜香。

  “什,什么真相?”怜香语气有些慌张,而且没有现⾝。

  “不用骗我了!你口中的能影响我心智的心魔,就是你自己对不对?”方拓晒道:“你说的话才是前后矛盾,最先说心魔是因为被打在口的温⽟产生的,后来又说我从甘愿受柳长风一掌那里就开始不正常,这就是很大一个破绽啊!”“这是十八天魔珠的考验,也是轩辕宝典持有者资格的测验!”怜香叹口气:“你以后还会经受很多!”

  “那些也会像这次一样影响一个人的行为心智?”方拓皱眉,那也太危险了,光这次就差点让自己丧命。突然,他又想起了什么:“那晚,我同柳长风都很反常,是不是也是那个什么心魔在作怪!”

  “可能吧!按照你描述的情景来看!那股力量想要你的命!”怜香说完这句话,又安慰道:“不过,你现在过关了!以后不会遇到这样的情形了!”

  “那就好!看来你的来历真的不简单。那这次测验的是什么?勇气?心?智慧还是品格?”

  “这个嘛!”怜香顿了一顿:“暂时保密,你以后会知道的!”

  “你怎么能这样?”方拓无奈的叹口气:“好了,我不想深究,毕竟我‮全安‬过关了!不过,你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什么话?”怜香疑惑道。

  “我的武功能恢复么?”方拓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了,在古代,尤其是自己这样的情况,没功夫还混什么呀!

  “当然能!要我帮忙的化会更快!”怜香的语气相当肯定,让方拓放下心来。

  “那就好,以后拜托你了!”方拓喃喃的说,目光望向窗外很远的地方,自己也在心中做下一个决定!

  *****

  “方拓”方拓抿着嘴,对着坐在他对面的女子自我介绍道:“也是兰若冰,你可以叫我阿拓!”

  “于芊芊!”女子笑了笑:“不过我喜你叫我嫣⽟。”

  “嫣⽟?看样子你很喜现在的⾝份!”方拓给自己倒了杯茶。

  “习惯了!”嫣⽟的目光一瞬间变得茫又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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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苗蕴仙死了?”方拓⾚脚站在房门外,朱瑜和嫣⽟今早就离开了,聊了一整天的他刚要睡下补眠却听到这样的消息,睡意一下子就没了。

  “不错,是服毒自尽!”余文杰叹口气:“我到的时候已经没救了!”

  “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柳长风也走了过来,看到方拓的样子,呆了半响:“你,你能不能去穿上鞋,这样很不雅观!”

  方拓⽩了他一眼,柳长风最近的表现实在有够神经质。决定不理会他:“苗蕴仙有⾝孕,绝对不会‮杀自‬!现场没有别的线索?”

  余文杰摇‮头摇‬:“看来,要彻查哪神秘组织的事情,这条线是断了!”

  “算了!我有感觉,以后还会有机会的!”方拓抬头看看天,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这个天下,正涌动着一股神秘的力量,并且与他们有关!

  流芳阁江秋⽔的住所,因为方拓的回归又恢复了往⽇的声笑语。但是,三天之后

  余文杰有事情到杭州了,极度无聊的柳长风和冷幕⽩一早就来到这里,因为太早,不方便进⼊內院,所以只能坐在前厅蹭茶。

  正说得开心的时候,披头散发的江秋⽔风风火火的跑了出来。

  “你,你怎么了?”冷幕⽩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阿拓呢?”柳长风有些紧张的看了看江秋⽔的⾝后。

  “你们自己看!”江秋⽔叹口气,将一张纸放在桌子上。

  “后会有期?”柳长风和冷幕⽩凑过去,看到纸上的落款是方拓,不由倒昅口凉气。

  “他,他就这么走了?”冷幕⽩有些不敢置信。

  “这怎么成?”柳长风急得跳了起来:“她现在武功全失,不是很危险吗?”

  “是啊!”江秋⽔叹口气,倒在椅子上:“就这么走了!带着小文宇,伤还没养好!关键是她们带的钱本就不多,到外面不是吃苦去吗?”说完趴在桌子上大哭起来:“你这个没良心的!要走怎么不带上我啊,我都说死也要跟着你了!”

  “把余文杰找回来,能派的人都‮出派‬去,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找回来!”柳长风头上青筋涌动:“一个人受着伤,还带个小孩子,没有多少钱,能到哪去?简直是胡闹!”最后几乎是咆哮着吼出来

  这时,扬州南下的一条小路上,

  “师兄,以后就咱们两个闯江湖啦!”顾文宇有些‮奋兴‬,这段⽇子方拓陪在他⾝边的⽇子少只又少,前几天甚至连面都见不到,好不容易回到流芳阁了,师兄还天天被几个人精磨着,这是他的师兄耶,怎么总有人抢呢?所以方拓一带他出来,他就⾼兴的不得了,终于能摆脫那些人了。

  “是啊!咱们先找个地方,我养好伤!”方拓宠溺的摸了摸小文宇的头:“去峨眉山,再拜访一下刀君,顺便游览整个江南!”

  “好啊!”顾文宇一下揽住他的脖子:“我还以为师兄不要我了呢!”

  “怎么会?你是我这世界唯一的亲人了,怎么回不要你!”想到这几天确实忽略了顾文宇,方拓有些愧疚的说:“我会和你在一起的!”

  “师兄最好了!”顾文宇完全的沉浸在那温暖的怀抱中,眼睛有些润了。

  “可怜的孩子!”方拓叹口气,紧紧的抱住了他。光下,山道上,两人的影子洒在路中,被拉的老长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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