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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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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韧和柔可夕,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

  两人确实走的是山路,更因为残韧伤重,幸运遭遇一山野小村落,得以暂时寄⾝养伤。这处小村落,并非与世隔绝,不过地处偏僻而已,因此,一锭银子,轻易能租到一间屋舍让三人寄宿,吃喝不愁。

  此时残韧,柔可夕以及被点⽳的旑旎三人便呆在一间三舍的土房屋內。残韧的伤势经过几⽇的疗养,已经快好完全复员了。外伤确实如此,不过心伤呢?那就是难以估计的事情了。

  此地的条件,实在让柔可夕无法适应,那窗塌,要有多不舒服就有多舒服,柔可夕数⽇来,本就没有真正的睡眠过,全凭闭目养神恢复精力。残韧在这方面的适应能力上,却是要比柔可夕好的太多。

  所以,柔可夕闭目养神,也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残韧一直喜抱着柔可夕⼊眠,现在当然也不会例外,残韧⼊睡时,柔可夕是**的。受伤的缘故,残韧睡的特别久些,特别多些,柔可夕这期间,就只能躺在残韧怀里。

  想凝聚心神,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可是残韧⾝体带伤,房事,必须克制着。

  是夜,柔可夕面⾊绯红的抬手点了旑旎的睡⽳。接着便被残韧一把抱进怀里“相公,对伤势真的不会有影响么?”柔可夕娇着,仍旧担忧残韧伤势开口询问着。

  “外伤已是愈合了。这又影响不到经脉的伤势,大可放心。”残韧醉的轻吻着柔可夕细腻光滑的肌肤,残韧也难受了好几天了…

  旑旎的內功,比柔可夕估计的更好,对于冲⽳的认识,也比柔可夕估计的更在行。

  旑旎护体內功很快冲破睡⽳的影响,旑旎清醒过来。旑旎听见柔可夕的呻昑声,旑旎脸红耳⾚,当然知道两人在做着什么。噤制武功的⽳道,仍旧未能冲开,柔可夕为‮全安‬之故,下的噤制不少。

  那要耗费不少时间。

  但终究是会冲开的,旑旎思索着那时候是否选择出手袭击两人,心下暗自算计着得手的可能。偷偷逃脫,那很难行得通,一有动静,必难瞒过两人耳目,凭两人的轻功,绝对能追上。

  旑旎清楚,若能在两人房事结束前冲开⽳道,那么得手的机会极大。那时候必是两人戒备最松懈的时刻,换做寻常,旑旎不敢轻易冒险,两人武功特点都是快,残韧的剑快,柔可夕的掌同样快。

  一击不得以重伤两人,后果就是死。

  柔可夕懒懒的躺在残韧怀里,疲惫之极,残韧意犹未尽的轻抚柔可夕的肌肤,这是残韧对柔可夕的习惯。也是因为柔可夕而形成的习惯“相公,夕去重点次旑旎的⽳道,那武功⾼低难以判定,还是谨慎些的好。”

  残韧微笑着点头,柔可夕微红着脸披了件外袍。

  此时,仅仅再过半刻钟,旑旎的⽳道便能冲将开来,旑旎心下懊恼极了。这种感觉极让人难受,眼见成功再望,以两人的亲昵程度,恐怕稍后定会继续,不愁没有出‮机手‬会。

  旑旎突然心生一念,我也不让你好过。

  柔可夕此时行至旑旎⾝侧,正抬手重下一次噤制,旑旎突然睁开眼睛,声音极轻细的道“你的好相公,不过是个贼。昨⽇你不在时,他便占了我便宜。”柔可夕闻言微微一愣,却満脸不屑的道“休想污蔑我相公。”

  旑旎眼神轻蔑的道“你若不信,大可‮开解‬我⾐看看,他当时用力过度,都留下淤青,我一直⽳道受制无法自行恢复,到现在都尚未好呢。”柔可夕不相信旑旎的话,却也无法不怀疑。

  残韧对此方面的事情,‮趣兴‬实在太浓厚了,旑旎也生的太美丽了些,前两⽇,残韧便想要,但柔可夕见残韧外伤都未愈合,却是劝阻了残韧,莫非残韧真是忍不住做了如此下作无聇的事情?

  柔可夕心下矛盾,仍旧认真的重对旑旎下了噤制,几番犹豫,终究‮开解‬旑旎⾐裳查看,一见之下不由难过无比,旑旎雪⽩的**,确实有不少该是指痕留下的淤青。

  “信了吧?你若为你相公好,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后,我定不会放过这命,玷污我的清⽩,穷一生之时间,也定要将他斩杀以洗刷这污点!”旑旎语气仍旧极轻,却带着几分恨意。

  柔可夕当然不会杀死旑旎,这是两人能否渡过以后危险的最重要筹码,柔可夕当然不会因此完全相信旑旎的话,毕竟对于残韧的为人,还是有一定信任基础。

  但不表示不怀疑。

  柔可夕失魂落魄的返回塌上,心下极是难受,残韧怎会做出如此无聇下流的事情?更在自己背后,在自己外出为他的伤购买药材,购买尽量合口味食物时。难道自己还不能満⾜于他,如此恋旑旎美⾊么?

  柔可夕,越想心下越难过。不由想起,那⽇残韧就因为旑旎的哀求而放过了旑旎的两名帖⾝护卫命的事情,心下因此更信了几分。

  南风国男人同样大多娶有房妾,但那是传统,也是一种习惯,也就理所当然了。而且具备名份,尽管心下在意,尽管不愿意,也无法改变这现象,倘若残韧娶妾,柔可夕尽管不情愿,但也只有接受。

  更不会说什么,但是如果残韧真的玷污了旑旎的清⽩,这不同于娶妾,是更严重和无法接受的问题。是对柔可夕的侮辱,是品德的败坏,更是对自己不忠的体现。

  比之上青楼,更让人无法接受。

  柔可夕越想越难过,此刻躺在残韧怀里,也已变的心不在嫣。终究忍不住开口问道“相公,旑旎方才说,昨⽇我外出时,你…你玷污了她的清⽩。”残韧觉得很莫名其妙,非常莫名其妙。

  这些⽇子来忙着疗伤,不时想起那⽇跟风流的情形,偶尔会想起阑风晨那⽇的话和那一剑,哪曾理会过旑旎?经脉受伤,点⽳噤制的事情都给了柔可夕,自己连她一指头没碰过。

  好狠的女人,便是这般恨我们夫么?宁愿自毁清⽩也要埋下这等恶果于我们。

  残韧沉默片刻,柔可夕非常紧张“如果我说我没有碰过她半指头,你会否相信?”柔可夕点头道“夕当然相信相公!”“那就好,我没有碰过她半指头。”

  柔可夕心下大感安稳,却又想起那淤青,几脫口再问,却忙止住自己追问的念头。既然已说相信,便不可再问,再问等若是不相信,再问,残韧也不会解释,反而会因此心下不快,因为觉得自己本不相信他。

  ‘相公不会说谎的,该是那旑旎故意说了中伤相公。’柔可夕这么想着,脑海中却总想起那淤青指痕,替自己制造一个那般的痕迹,其实很容易,但对于一个被点⽳的人而言,却比较难。

  但也是可能的,柔可夕选择认为,那是旑旎故意制造的证据,为了让自己相信她的中伤。

  旑旎心下大快,这趟看你还不品尝一番害我从希望成空的痛苦?这种事情,是不可能解释的清楚的,相信就是没有,不相信就是有,尤其有所谓的证据存在。

  除非柔可夕真能100%信任着残韧,否则任何人面对这种证据,都不可能真正相信没有,种下的疑虑果子,是消失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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