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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怒极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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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空四人经过两个小时的疾驰终于回到蔵宝点上方。

  御空领头直接跳向河中,转⾝以背部落⽔,摆手招呼道:“就在下面。”

  银锡天纵暗自一叹,护着子缓缓跟下,底下的门早已打开等着,原来是小火在里面开门,魔界是没有精灵的,他们见到小火不噤大感惊讶,不是因为突然见到精灵,而是她的能量太強了,这和他们所知的精灵似乎不太一样。

  银锡天纵不噤对未来更感忧心,可是都已来到此地,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他抖擞精神,警戒地运⾜真气,随时准备战斗。

  很快就见到尽头传来的亮光,小电突然从里面飞出来,大呼小叫道:“死掉了,死掉了啦!”

  银锡天纵三人先⼊为主,立刻以为是说落在御空手中的同伴死了,不噤然⾊变,眼瞳泛红彷噬人。

  幸亏御空早有准备,并未被突变的气氛吓到,反是搞怪的跑向洞內,吐着⾆头、拍着脯道:“呼呼──真凶,再慢一点就要被吃掉了。”

  “是呀是呀,吓我一大跳,实在太过分。”小火、小电坐在他的肩膀上,也大呼小叫的拍着,对自己的举动造成他人惶恐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反还怪起别人来了。

  诸女完全搞不清楚他们在叫什么,只知道小火说很无聊要出去逛逛,小电又莫名其妙的飞出去叫,然后就是他们冲进来了,咦──后面还跟着人呢!突如其来的变化令心羽三女俱是愕然不解,连御空离开去找人的事都忘了。

  “妈妈…爸爸…”月枫在他们靠近时就已有所感应,早就期待的不时看向门口,见到人的刹那便娇呼着扑向苗杳凤鑫怀中,喜的泪⽔簌簌而落。

  银锡天纵三人完全呆住了,怒火翻腾地冲进门来却马上听到那悉的声音,満肚子火瞬间被月枫浇熄,三双眼睛闪着精光,不敢置信的盯着她。

  怒火才消,喜悦之炎又重新燃起,苗杳凤鑫双手自然地张开,⺟亲的本能让她只想拥女⼊怀,事实上她连什么时候抱住月枫的都不记得了。

  “枫儿──我的宝贝枫儿,真的是我的宝贝枫儿。”苗杳凤鑫一愣过后更是紧紧地搂着月枫,晶泪随之流下,口中一直喃喃地重复那几句,⾼兴到快神智不清了。

  于荷琳从侧面抱着她们,静静的流出喜之泪,重逢的喜悦并不比苗杳凤鑫少,因为她并没有亲生子女,早已将美丽可爱的月枫当成亲生女儿一般看待了。

  银锡天纵一手搂在苗杳凤鑫的细肩上,一手轻抚着月枫秀发,眼神中満是喜悦与疼惜,充満⽗爱地凝视着月枫,他已不再是以前的魔界皇帝,亦不是力量滔天的魔神強者,此时的他只是一个难掩动、‮奋兴‬的⽗亲。

  一开始御空和心羽她们也是很为月枫感到⾼兴,可是那一家子实在太目中无人了,全把这些旁观者给忽略了,抱在一起后就忘记该如何分开,都过了五分钟他们还是乐在其中,一点分开的意思也没有。

  人家好不容易团聚,也不好去打扰,心羽转转眼珠,瞥过御空手中那把寒光熠熠的长刀,讶然道:“咦──怎么多出一把刀来,哪来的呀?”

  御空在箱子上坐下,志得意満的挥着刀道:“嘿嘿,当然是抢来的呀,我又⼲掉一个魔神了,厉害吧!”

  “啊──你没受伤吧!”

  “哇──真的呀!”

  “老公当然是最厉害的。”

  “哥哥好喔!”

  在众人的夸赞关怀下,御空満⾜兼得意的笑道:“呵──你们就不知道,我用独钟弓一箭过去…”

  一场半偷袭的战斗一下子就被御空形容的如何惊险刺,不过主要还是说自己很神勇,而飞洞岩则毫无还手之力的被他消灭,反正大家本不会去怀疑他,就算他把⽩的说成黑的,他老婆、弟弟也同样相信,谁敢反对一定先被他们宰了。

  直过了十几分钟,月枫一直相信御空会‮全安‬带回⽗亲,心理早有准备,总算先从喜悦之中回复过来,不像她⽗⺟还以为会再有一场恶战,结果看到女儿差点就傻掉了。

  “妈妈…你们受伤了,怎么样…痛不痛…”月枫抬起螓首便见两位⺟亲的⾐服破损了好多处,上面还留有片片⾎渍,心神一下子又紧张起来,暗中责怪自己没先发觉。

  苗杳凤鑫心里暖洋洋地道:“没事、没事,只是⽪外伤而已。”

  于荷琳这时才想起御空来,忙看了那边正在聊天的五人一眼,又问道:“枫儿你过得好吗?有没有被欺负?”

  苗杳凤鑫闻言亦紧张起来,打量着月枫道:“他有没有打你,唉──你一定吃苦了,都是妈妈不好,保护不了你。”说着竟又呜咽起来。

  “我很好,谁会打我呀?”月枫奇怪的看看⺟亲,再看向⽗亲。

  银锡天纵就没有二女的紧张神态了,毕竟曾是魔界之皇,漫长的岁月中不知经历过多少的争斗厮杀,可比子沉着冷静许多,似已看出了点端倪。

  苗杳凤鑫转头看了一下御空,依然有些戒慎地抱着月枫,将御空出现后说过的话一一向她道出。

  月枫虽然还没有心羽她们那般了解御空,听了⺟亲的话后却也很快地猜出御空心思,又在整人了,不噤气嘟嘟的横了御空一眼,故作凶态的骂道:“臭御空,你怎么可以故意吓我妈妈。”

  苗杳凤鑫闻言吓了一跳,忙抱着月枫转⾝,将自己挡在月枫⾝前,在她的认知里,御空还是很古怪的一个人,生怕女儿的无礼惹恼了他,倒是银锡天纵依然微笑看着子和女儿,已大略猜测到月枫与御空等人的关系了。

  御空无辜的看着月枫道:“我哪有吓人,我只是‘不小心忘记’跟他们讲你的名字而已呀!”

  月枫又从⺟亲怀中钻出来,不依不饶地气道:“还说没有,你说抓了魔族的人,而且还…”

  不等她说完,御空就忙举手叫屈道:“冤枉啊,我什么时候说抓人了,我只是说在一年多前认识了你,我到今天才知道你⽗亲的名字,以你的功力我可没把握在魔神底下保护你,所以又说你在这里不能过去,我可完全没说呀!”

  说到这里,苗杳凤鑫和于荷琳都已会意过来,似乎是自己想差了,再看看丈夫一眼,他脸带笑容毫无意外之⾊,二女冷静一想也完全明⽩了,若御空有恶意的话,怎会轻易让月枫与他们团聚,又怎可能不趁机动手?都是自己一直认为御空不安好心,后又怕女儿受到伤害,关心则,到现在才终于搞清楚状况。

  “你…谁叫你不说我是你朋友,害我妈妈吓坏了,臭御空、坏御空…”月枫知道御空顽⽪的个是没救了,只能气忿的骂道。

  只是她的骂法就像女孩子在骂自己的心上人一样,没啥杀伤力,听起来反而还有些舒服,唉──谁叫她骂人的语气都是从心羽她们那里学来的,而她们骂最多的人就是御空了。

  耸耸肩,御空无奈却又一点悔意都没有的道:“我是想给他们惊喜嘛,说出是你的话,喜悦之情在路上就消磨掉了,你看看他们见到你时那种突然的刺有多‮奋兴‬、喜,而且他们也可以把我的说法往好的方向想呀,谁知道…”又耸耸肩,大家不用说也明⽩他的意思是“不关我的事,是他们自己爱往坏处想的”

  月枫鼓着⽟颊瞪了御空一眼不再说话,顿了一下轻轻拉开⺟亲的手道:“妈妈,松开手一下。”

  苗杳凤鑫有些诧异的看了月枫一眼,略是迟疑一下才放开手道:“怎么了?”

  月枫一蹦一跳就到了心羽⾝边拉着她的手,诉苦似的撒娇道:“御空欺负人家…还欺负人家的爸爸妈妈…”

  御空直接从箱上摔跌在地,夸张地叫道:“有没有搞错呀,你居然跑来跟我老婆告我的状,岂有此理…”

  月枫可爱的小嘴向上一撇,很是得意地轻笑出声,俏⽪的动作、活泼的举止,令她⽗⺟在这一瞬都发觉到女儿成长了不少,不再是以前那个不经人情世故,只能被呵护在⽗⺟掌心的小公主了,至少,她多了一群很好的朋友。

  其实这个小女儿一直是他们最为担心的,虽然资质上佳却不怎么喜练武、年龄过轻被长辈捧在掌心呵护、对皇宮外的一切本都不了解、人长得美却是缺乏处事能力,谁知道流落在外会发生什么意外,没想到最先重逢的会是她,而且看起来还过得很开心。

  看看女儿又看看御空,那又是另一番感触,苗杳凤鑫和于荷琳愕然相视,就连银锡天纵亦不噤动容,他们实在没见过有⾼手是如此的…随便,居然还赖在地上不起来呢,半点⾼手的风范都没有。

  “好了,别闹了。”心羽站起来对月枫笑道:“你都还没跟我们介绍一下呢!”

  “嗯,我介绍爸爸妈妈给你们认识,别理臭御空。”月枫应声后又转头对御空扮了个鬼脸,她也知道是奈何不了御空的,所以气气他也好,看得她⽗⺟又是相视而笑,这么俏⽪的月枫以前可从未见过呢!

  御空见大家全向银锡天纵那儿走去,只剩自己半躺在地上,实在很没面子,苦笑着站起来拍拍庇股跟了过去,唉──自己可是大功臣耶,居然都这样对自己,这个一家之主真是太没威信了。

  月枫开心地向双方介绍着,她的⽗⺟都非常和气、平易近人,言语中更是不时流露出感之意,他们对自己的女儿再了解不过了,若她不是遇上这些朋友,早不知会受到多少磨难,甚至生不如死都有可能,哪还能像今天这般活泼快。

  谈笑中,御空由心羽后方环住她的纤,下巴轻轻放在那细致的香肩上道:“叔叔、婶婶,真不好意思,我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可别怪我唷!”

  银锡天纵慡朗地笑道:“本来就是我自己往不好的方向思量,你还向我们道歉实在没有道理。”

  他的子微笑轻点螓首,对御空只有感而无半点抱怨。

  啊──怎么这么耳呢,后一句不是御空曾向他说过的吗,居然被还回来了。御空笑笑的搔着脑袋吐⾆道:“还真是没道理呢,呵呵──大家坐嘛,有那么多箱子可以坐,还站着不是太委屈自己了吗?”

  说着,他便不客气的抱着心羽首先坐下,月枫则是腻在⺟亲⾝边,俏丽的脸庞挂満了幸福的笑容,令众人心中羡慕不已,在场之人就只剩她还有⽗⺟而已。

  看月枫的模样就知道她现在过得很快乐,苗杳凤鑫⺟亲的天却还是让她忍不住询问女儿过得好不好,疼惜之情一览无遗。

  月枫一见⽗⺟都是流露出关怀的神情,便也毫无保留的将逃离魔界后的事一一相诉,尤其在学院时与御空等人相处的快乐时光更是被她一再提起,还猛调侃御空那花花公子的外号,恼得御空频频‮议抗‬。

  ⽗⺟见她说得生动还手舞⾜蹈,不噤跟着紧张、担忧、开心、气恼…心中更是不由感慨,孩子还是必需经过磨练才会成长呀!

  月枫现在已完全无法和从前那娴静清雅的公主联想在一起,不过很显然她活得比以前更加开心。

  好不容易等到她说完了经历,御空对魔族实力还是较为介意的,便问道:“叔叔,听月枫说过她还有几个叔叔,你们是会反击现在在魔界的家伙,还是不再管他们呢?”

  月枫闻言也看向了⽗亲。

  银锡天纵沉昑半晌,肃穆地道:“我们双方的观念相差太多了,谁也不会向谁妥协,本没有和平相处的可能。唉──最可怜的还是魔族子民,必需为了他们的**而陷⾝毫无意义的战争之中。”

  御空有些不以为然道:“不是我说那些魔族,他们不但长的难看,除了七八糟的杀来杀去外还会什么,不一定他们比那些魔神还更爱杀呢!”

  银锡天纵‮头摇‬道:“不,这是你还不了解魔界之人,劣等魔族其实就跟野兽差不了多少,只是他们较为容易被強大的力量驯服而已,我所说的子民是真正的魔族人,他们有自己的智慧、情感,就和你们人类一样,劣等魔族在魔界的争战中是完全不在乎死亡消耗的,因为他们只会造成破坏,有时候甚至是为了铲除他们而发动战争。”

  “在魔界只有一般的魔族人才能真正组成一个和平的城市,虽然魔族人的破坏比较強,但在良好的管理、控制下,大家都能相处的不错,无端的争斗已降得极低,起了冲突也有比斗场让人在最‮全安‬的情境下分个⾼低。呵呵──魔族人好斗,強者为尊,比试挑战多一点是正常的,不过除了打斗的情况多一点,我相信魔界的⽇子应该不会差人界太多才是。”

  “听你们说现在魔族大都是派劣等魔族征战,想必是故意要消耗掉他们,毕竟劣等魔族除了厮杀外就不会其他正事,本没办法有效管理,用他们打仗也是混不堪,连阵势都排不成,等到消耗得差不多,那就会换上低等魔族了,那时才是真正的战争,也是我所不愿意见到的。”

  想起闵今舆说过的话,魔族现在还真只是试探的‮略侵‬,而且是不用在乎死伤的试探,以后恐怕真的会愈来愈难打吧!

  在御空蹙眉思索之时,心羽说出他也想问的问题道:“没办法阻止吗?叔叔可是魔界之皇呀!”

  银锡天纵苦笑道:“那是以前了,魔族強者为尊,在我战败之后便已没有资格再称为魔族之皇,你的丈夫也是斗神级強者,你该明⽩那种力量的差距有多大,就算我的子民不愿征战人界,可要他们反抗,那跟送死有什么两样,除非我能打败他们,唉──可惜我这边就剩我一个而已,如今我最担心的还是那些兄弟还有另几位子、儿女的安危呀!”

  说到这,月枫的眼眶也微微红了起来,她另几位妈妈的功力都未达魔神级,兄长、姊姊的功力亦只是魔将阶段,能够再次聚首的不知会有几人呢!

  “唉──”御空跟着轻声一叹,转又问道:“叔叔,你应该知道赑钢才是,他的力量在他们那方算不算最強呀,那一边的魔神又有几个呢?”

  “魔神…据我所知应该有十七个,不过魔界可能会有其他魔神加⼊他们,只会更多而不会少。”银锡天纵眉头微皱,似对赑钢很是头疼地道:“至于赑钢…不算最強,大概就跟今天你见过的影踪差不多,同等以上的⾼手少说也有七、八个,其中四个是绝对比他还厉害,不过他的防御能力可能是全魔界最強的。怎么,你为什么会问起他?”

  光是那边就快二十个了,魔神的数量还真不少,单以人界的力量本不可能抵挡呀,御空苦笑道:“因为我费了好一番功夫兼且运气不错才杀掉他,若他这种⾼手太多,那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银锡天纵闻言一愣,不可置信的看向他,讶然脫口道:“怎么可能,他死了?”

  御空肯定的点点头并伸手拉了一下风铃,现出她小臂上的“海芒移”以兹证明。

  银锡天纵果然认得海芒移,表情极为复杂地道:“真令人难以相信,当时我遇上赑钢,为了速战速决,因此凭着比他还⾼的功力跟他互换一招,结果他飞退了数百丈,竟是毫发无伤的又追过来,而我却已是受了些內伤,那种防御能力想起来我都还余悸犹存,没想到他竟会被你杀了。”

  御空不无得意的嘿嘿笑道:“所以我说是运气不错呀,其实我的功力跟他差不多,论速度、经验我更是不如他,但那时候我们在一个強大的结界內,我还联合六名超级⾼手攻击他,嘿嘿,其实他败的也算很冤了。”

  “原来如此。”银锡天纵释然的点了点头,毕竟自己都不太可能杀得了赑钢,御空強归強,应该还不至于⾼过自己才对。

  月枫看⽗亲脸⾊有点黯淡,伸出⽟手拉了拉他,娇声道:“爸爸,他们那时候还不是靠着⾼手多,不然就会输他们的。”

  银锡天纵疼爱的看向她,不诲言地道:“不,虽然我那时已遭赑钢轻创,但影响并不大,没料到接下来竟是碰上‘魔皇’,他确实是厉害非常,只对了一招我就明⽩,就算没受伤,我的功力还是比他稍逊一筹,结果…唉──不言而喻了。”

  风铃奇怪的问道:“叔叔那时候不还是魔界之皇吗?为什么还有一个魔皇呀!”

  “呵呵──我说的那个魔皇是指他的名字,也是魔族中最強的⾼手,他当年叱吒风云之时我都还只是个无名小卒而已,他那时的名字就叫魔皇了,而他也确实是有资格让人称为魔皇。”说到魔皇,银锡天纵眼中闪过一丝敬佩之⾊,毕竟无论敌我,強者都是值得尊敬的。

  御空苦恼的抱着头,这世界的強者也強得太‮态变‬了吧,从银锡天纵的口中可以猜出,跟赑钢互换一招后他的伤应该还不重,由此可知,论功力他至少強上赑钢一成,甚至二成。

  这是从自⾝换算过来的,自己和赑钢的功力相差不多,若自己没有⽩银圣⾐,挨他一招就算没有重创也要损失一、两成功力,哪有可能还影响不大。现在银锡天纵竟然承认不如魔皇,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确定有一堆⾼手比自己厉害,御空还是感到很郁闷。

  心羽看御空抱着头不知道在⼲什么,侧首摇了摇他关心地道:“怎么了?”

  “啊──没事。”御空回过神来笑了一笑,又问道:“叔叔,那神的实力如何你知道吗?”

  “这个嘛!”银锡天纵思索一会才道:“其实我也没见过神,但据说战神是最厉害的,就连魔皇也不愿与他单独碰上了,其他诸神实力最弱的应该不会差我多少,最⾼也不会比我⾼多少,可以说除了战神外的诸神实力都很平均。嗯,不过精灵神很像比较特殊一点,有说她是最強,也有说她是最弱,我没见过她,当然也就无法下断言了。”

  “哼哼──我姐姐当然是最強的了。”御空心下暗自嘀咕,希望风神是最弱的一个,到时候把他揍扁。

  “你在想什么,该不会你连神都杀了吧!”银锡天纵见他无语,半开玩笑地问道。

  御空吐了一下⾆头笑道:“那倒还没有,但我跟风神的属下有些恩怨,得先了解一下敌人的实力才好。”

  银锡天纵在月枫之前的叙述中已知道了一些,略加思索后道:“说的也是,其实不管在哪一界,只要有实力,那就有资格决定一切,若是示弱,那就真的没办法抬头了,不过对上神…我的胜算也只是五五之数,你要小心点才好呀!”

  御空笑道:“我知道,回天灵⾕后我就要再好好修练了。”

  “天灵⾕?”银锡天纵双目神光一闪,回忆起他年轻时的传说,天灵之名可是如雷贯耳,讶然道:“圣皇百霆…你…”御空见他面露惊容叫出百霆之名,也是有些意外,搔搔头一笑,解释道:“我是第二任的圣皇,百霆算是我哥哥,但我没见过他,呵呵──你也知道,我可年轻的很呢!”

  “嗯。”说到御空的年龄,银锡天纵又很奇怪的看向他,实在很难相信,一个二十岁不到的人竟会厉害成这样。

  苗杳凤鑫看看月枫又看向御空,魔界是暂时不能回去了,在人界又人生地不,最好是和他们保持连系,她询问道:“御空,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就先好好练功呀!”御空思索一下又道:“嗯,可是我有点担心族人,敌人若是再像当年那样进攻,我们⾼手虽是不少,恐怕也是挡不住吧!”

  银锡天纵道:“当年是怎么进攻的?”

  “就人海战术呀,底下的人用人海战术围住整座山,对百霆哥也是,看那遗留下来的兵器,对方可能有四、五个魔神级⾼手吧!”说到这儿,御空真是心中有气,为什么魔界的⾼手就那么多,难不成*人类就真的只能依靠神不成。

  银锡天纵也不无担心道:“的确,当年据说天灵族的实力太过強横,一直是所有人顾忌的对象,如今那些魔神都是走过当年的路,你们只要一有动作,恐怕会先成为被打击的目标,最好…是先离开天灵⾕,让人无法捉摸行踪,就算要进攻也不知道要从哪攻起。”

  御空点头道:“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但又怕分散力量后害他们遭遇危险…”

  “一定的风险是不可避免的,若是有机灵的领队能发现危机、躲避危险,在天下还未完全大前,要独善其⾝还是有可能的…”

  御空再次受教的点点头,想了一下乾脆提议道:“叔叔,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我对这方面的事很不行,你就跟我们一起回去嘛,到时候以我们的实力,其实也不用太担心才对。”

  什么这方面不行,分明是他的老⽑病──“懒”要他思考一会没问题,但要他总在这方面伤脑筋,恐怕打死他都做不到吧,最好是找一堆人来分忧解劳,自己就可以轻松的玩啰!

  “这…”见到他似乎很是为难,御空忙接着道:“叔叔,天灵族的都明⽩魔族并非全是琊恶,你们不会受到敌视的,这些事我之前就有跟他们讲过了。”

  银锡天纵眼睛一亮,暗自深思似在下某种决定,好一会后才又摇了‮头摇‬道:“不──很感谢你的好意,但我必需去寻找同伴才行,他们应该都还在沉眠疗伤,若不快找到他们,再发生如我今天的情况,那种牺牲实在太不值了。”

  “哦──”

  御空等人都是失望的叫了一声,月枫更是睁着⽔汪汪的大眼,満是祈求的看向⽗亲,她不想跟御空、心羽…这些好朋友分开,只要跟他们在一起,她就有一种很充实快乐的感觉。

  银锡天纵没有看月枫,他坚定而严肃的看向御空,接着道:“御空,我有件事要拜托你。”

  “嗯…我办得到的话一定会尽力的。”御空有些意外,看他的模样,这份拜托可能大不简单,看在月枫的面子上,御空也严肃的应承道。

  “我已是魔皇等人的大敌,而且⾝为魔族,你们所谓的神也不会对我友善到哪,因此寻找同伴的路途上恐怕不会太过平稳,我自己一人就算不敌,要退避还是不算困难,但加上子、女儿,不单目标更加明显,遇上敌人也更是危险数倍,所以…我想请你先代我照顾她们。”

  看他认真的神情,大家都明⽩他可不是在开玩笑。

  于荷琳、苗杳凤鑫立即反对道:“不行,我们怎能让你自己去冒险,不行…”虽然二女还未落泪,神情却是紧张死了,好不容易安稳了些,现在又要去冒险,谁能放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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