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备受煎熬
舞刑离去房间之后,严若涵的心情一下子跌了下来,心里像是出现了一个缺口,怎么填也填不満;
难道尹孤魂是真的生气走了,再也不愿意见她了?
他就这么把她丢在这里了?
想到此处,她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这感觉就像是失去了什么一样;
可这又是谁造成的?是她亲手推开他的啊,他来去自由,想走便走;可是每次,他一不在自己⾝边,她又会如此在意,这感觉实在太煎熬了;
如今他又跟蝶舞山庄的误会越来越大了,这件事她总不能不管…
她是非常不想去找舞宁的,他们两个之间似乎永远不能做朋友,可如果不找到她,那么尹孤魂与舞刑之间的误会会越闹越大,她真的觉得有必要去找她好好谈一谈,女人之间的事女人比较好说话。
回望屏风挂着的那些⾐服;
古人的⾐服其实跟破布没什么区别,怎么穿其实都可以,她可是学设计出⾝的,对于服装方面也有些造诣,早就厌恶了那些奇奇怪怪的穿法,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女人,形式作为上处处显出想法才是她的格。
所以这⾐服自然也穿出了特⾊,几块颜⾊丽的布在她精心整理后变成了复古小坎,再加上一些元素装饰形成了玫瑰花的图案,成功的跟她自己的理念结合出一种新颖漂亮并且十分简洁的穿法。
不管怎么说她现在是一个人,她需要简洁的装扮;
她将一切打点妥当之后,决心要自己做点事来证明什么。
蝶舞山庄的马房…
一匹匹骏马悠闲自得的歇着,喂马的小厮一见是严若涵起初是不认识的,但幸好昨⽇跟在⾝边伺候的几个小丫头经过,如此一来她便挑选了一匹还不错的马准备到处去找找舞宁的下落;
她的马术并不精,但这是唯一一个可以代步的工具,她只能试着接受,因此,她是骑着马出了蝶舞山庄,想着舞宁应该在长安城中还未离开,但这速度上却是一步一步担着惊吓的慢慢来;
这时天⾊还不到正午…
她选择一条了康庄大道,这山庄的范围很广,她顺着路走了许久也没有走到城中;
虽说已是初秋,可烈⽇还未衰减,晌午十分照样会感觉烦热。
一个樵夫背着弓挑着大落的柴走了过来,看似一⾝的大汗,小坎背心似乎被柴火勾裂了;他微微抬头,瞥见骑对面骏马之上的女子,不免的,露出了恋之⾊。
严若涵走了半天,方才碰见这么一个人,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走错了,便开口问道:“请问这位大哥,前面方向是不是往长安城去的?”
那樵夫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觉得此女子美的跟天仙一样,便道:“是啊,姑娘一直往前走便是长安城了。”
发现这人看自己总是怪怪的,严若涵全⾝都不舒服:“多谢了。”便驾着马继续往前行,果然走了不到一会儿,真的到了长安城。
一进城,严若涵便下了马牵着走,总觉得自己受到了瞩目,她的装扮虽然怪异却绝对不俗,一些大家姐小、小家婢女的目光都追着她走,这感觉还是不错的。
再次领略长安的繁荣,她仍旧感慨,走在这么宽敞的古典街道上,真的是没有什么实真感;
天舞酒楼…
四个字大字昅引了她的目光,
这酒楼大概是消息的聚集地,要想打探消息这些地方还是可以的。
一个小二见到她站在门外便喜气出来接道:“呦,姑娘,您需要点什么?本店什么都有,吃饭住店,应用仅尽有。敢问姑娘吃饭还是住店啊?”说着就要来给她牵马;
严若涵急忙拉住马,她可一文钱都没有:“不用了,我不需要。”
这人要没钱什么事都办不了。
“诶,姑娘,姑娘…”小二试着叫着她回头,可惜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严若涵也只能这么东走走西逛逛,要是找不到舞宁,她真的没脸回去蝶舞山庄了。
怎料,一抬头,
真的看见看见对面路边的一⾝红⾊⾝影,她刚想过去,歘的一下子闪到了马后,她…她如果没看错的话,她⾝边的人是慕枫耶;
这可怎么办,她已过去直接被他杀了。
“老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跟严姑娘到底怎么了?”
一个悉的声音,严若涵试着从马肚子下探头过去看,远远地另一处路口,两个⾼⾼帅帅的⾝影,而前面那个家伙一个冷怒的模样;
尹孤魂…
他还在长安?
她跟他只隔着几步路,但她不敢见他,她怕尴尬,怕他对自己冷嘲热讽,也或许还会对他冷眼相向,总之她不敢见他。
而她竟然没发现,过往的路人都把她当成了天仙,即使她想蔵起来,也会被人找到并且惊动半天。
所以,他看到的只是一个躲起来的⾝影,在接近他们之时就迅速躲起来的影子;
勒紧缰绳,停在附近,
“既然人家不想见到咱们,咱们又何必自讨没趣,惹人讨厌。”
这话明显在说给她听的,只是,她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全天下最笨的女人,她怎么可能知道;
清了清嗓音,尹啸龙也看向那马后遮着⾝子的女子:“老大,您在跟谁说话啊?”
想叫她出来…
可这情况叫他如何先开口:
她自然听到了,也知道他是确实生气了,她不该那么跟他说话才对,可是,她还是不敢露头;
“跟庇虫,看来蝶舞山庄比咱们暗月堡好啊,漂亮⾐服名贵首饰随便穿随便带,咱们暗月堡的东西人家一样也看不上。”…严若涵,你还不出来。
此时,尹啸龙也多少有些猜想,这躲在马后面的人是不是就是严姑娘:“这,这我不清楚,你说这严姑娘也是,只要她开口,老大你给出的东西绝对是天下找不到第二件的;”
“可是人家就是不领情呢。”…你不出来是不是,就是不肯出来;
“老大,你说这严姑娘现在在哪儿呢?”
“哼,人家是蝶舞山庄的贵客,管咱们什么事,走。”一怒之下,他不在跟她打哑谜,长缏一会与之擦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