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古怪的七人
这短短的公告让我有些愕然,加上老头刚刚的发言,什么都可以聊,什么都可以说,让我有些无所适从,在我的了解中,很多群里人都是五湖四海的,而且各种年龄段都有,所以几乎所有的群都有一些规定,不然的话肯定群中要闹翻天,而且一般这些规定比较重要的几条都会发在群公告中,来告诉群中的新人,以免这些新人造成大家的不快。
可是这个群却相当简单的只是发布了一个在线时间,那是不是意味着不到这个时间这些人是不会在线的,不过接下来的一个月却证实了这个公告,不到19点的情况下,这个群里的人是不会有人说话的,虽然我并不知道他们在不在线,但是23点一过之后,无论是谁都会消失不见,这让我对这个群越来越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七人会有这样古怪的格。
经过一个月的时间,我也和这群人相当悉了,大家也经常会聊一些比较亲密的话题,而我也更加清楚的了解了这几人的一些事情。
首先要说的就是赶尸人,第一次见面的那一个字的招呼语让我对他的⾝份最好奇,赶尸人行为也是相当奇怪,往往所有人聊的热火朝天的时候,赶尸人会突然出现,然后冒出一个问号之后,再次消失无踪,无头无尾,无厘头的作风让我经常一头雾⽔,不过群里其他人已经见怪不怪了,据说他是住在省的附近,群里的灵童似乎天天出现都问赶尸人有没被野人抓走,而回答灵童的则是一个大大际国手势,最近似乎升级成了带有动画效果的了。
灵童,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或许是男孩,别群里到是没人知道,他自己也没说过,听他说话的语气,最多18岁,相当活泼的一个小家伙,最喜说一些鬼怪的事情,而且说的相当传神,但是关键地方总是掉链子,让群人开怀大笑,接着开起他的玩笑,然后他就似乎生气的消失,但不一会又会出现,是群中的开心果,至少我是非常喜和这个小家伙聊天,他经常也会问一些我当兵时候的事情。
法医说的话非常沉闷,格似乎也相当的暗,让人的感觉也许哪天她就会杀自一样,她的话语之间让人感觉到无助,悲哀,凄惨,种种悲观的情绪似乎总是围绕在她的周围,也许是因为天天都和死人打道的原因吧,只是听其他人说她的年龄并不大,我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选择法医这个职业,实在让我不能理解。
至于少林方丈,这个人我是没什么好说的,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快渡劫了,给我的第一个感觉,这家伙是不是练⼊魔了,或者天天看那些小说导致精神错,我们更关心的是哪天看见某报纸上报道又有一个什么人因为练被抓进精神病院,至于他何时渡劫,我相信群里没人会关心这个。
贵妇人,每次开口总是说一些上流社会的事情,那些事情我听的并不太懂,不过如果当故事听的话还是相当有趣的,但贵妇人似乎早已离异,这是某次我从探险家那里听来的,至于其前夫是谁,这就不得而知了,只是探险家说,有次贵妇人说起过,而这个人是一位在不得了的大富豪,当然这件事只是被群里人当做笑话来听,毕竟这个人我听见以后也小小的惊讶了一下,想想了也觉的不太可能,于是也只是当笑话听听而已。
探险家或许真的是从国外回国的原因,格相当的开朗,看起来也是天天无所事事,只是他那开朗类似目前低龄的某些幼稚图片常常让贵妇人大发雷霆,每次那家伙发一些让人无语的图片之时,就是贵妇人发彪的时刻,每到这个时候,老头就会出现,然后探险家马上就老实了。
老头在群中很有威信,每天都会出现,但是更多的时候似乎都是在听群里的其他人聊天,给我的感觉,这个人一定有一些经历,给我一种沧桑感,从他的话语中,我甚至怀疑,老头是不是也是打过仗的。
这个群的七个人都相当的有趣,特别是每个人的格差异都很大,每天所聊的话题都不相同,而且在这个群里,你很容易找到共同语言,不管你说什么,这些人往往都很了解一般,但是事实上,你从他们平常说话的语气和格上来看,他们并不是和你一样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但是似乎他们就是知道你要表达的意思。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19点我准时上线,过了一会,灵童突然发了一个连接到群里,我点开了那个连接,豁然看见了连接里说明的东西,脑中突然一阵恍惚,又再次让我回想起了一个我想遗忘的事情。
这个时候群里的探险家说话了“灵童,你发的帖子?”
“不是,偶尔发现的,很有趣的事情呢!老兵,你知道这件事不,你刚退伍啊!”我苦笑着拿起桌边的咖啡喝了一口,这件事到是没有签什么保密条例,可以说一说,但是这件事却是我心中的一刺,如果不是灵童发现这个帖子,我早就已经忘了这件事,相信当年和我一起退伍的那些战友,也不愿意记起这件事,但是也只限于这里而已,后面所发生的事情,我至今都难以忘记。
“说可以,不过我的故事并不完整,有些事情我不能说出来,你确定你还要听么?”我迅速的在键盘上打出了这一句话。
“哦,真的有这件事,那一定要说说了?”灵童很快的回复了我的话。
接下来,群里的其他人也很快出现,也都让我说说这件事,我摇头摇,好奇心真是什么人都有,就连赶尸人也冒出了一个问号,最后老头也冒出头说话了。
“既然大家都想听,不违反规定的情况下你就说说,至于有些东西,不方便的话就不要说好了。”老头说的话让我心中一暖,显然老头清楚我在顾及着什么,我心头一宽,便把某些可以说出的东西告诉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