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乌龙
直到夜⾊将临之后,有侍女进来将室內的红烛点燃,房內红烛摇曳,将室內照的红光一片,充満了喜庆的味道,前院不时的传来各种声音,令秋桐更是心神不安了起来,她知道自己期盼的时刻即将到来,于是越觉得紧张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门外才传来了脚步之声,秋桐紧张的立即站了起来,双手捏着礼服的⾐角劲使的、着,直到听到房门一响,透过盖在头上的红纱,她看到一个伟岸的⾝影跌跌撞撞的走⼊了房间。
你们都走吧!我自己进去就成了咯⾼怀远笑着打走了送他过来的李若虎等人,反手关上了房门。
秋桐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透过红纱,影影绰绰的看着⾼怀远踉踉跄跄的走了过来。
⾼怀远这会儿确实已经喝大了,醉眼惺忪的进⼊房间,直到看清了边站着的秋桐,这才有些意识到今天是什么⽇子,于是用力的晃了晃脑袋,试图清醒一些,脚步踉跄的朝着秋桐走去。
结果是就在他即将走到秋桐面前的时候,实在是酒劲上头,再也控制不住腿双,左脚绊住了右脚一个趔趄便朝前摔了过去。
秋桐本来就紧张的要死,从红纱下面看着⾼怀远那双大脚越走越近,可是忽然间她透过红纱,却看到⾼怀远对着她猛扑了过来,也可能是条件反,也可能是习惯使然,她居然鬼使神差的立即劈出了一掌。
只听得新房之中立即传出了一声惨叫之声,紧接着便传出秋桐的一声惊呼,窗户外面的李若虎等几个亲卫正在带着笑意偷听房中动静,顿时便被吓了一大跳,也是出于护主的本能反应,他们立即便朝着新房房门冲了过去。
可是当他们推房开门之后,眼前的一幕却让他们惊呆了,只见秋桐甩去了头上的盖头,正搂着躺在桌子下面的⾼怀远连声道歉,再看⾼怀远,这会儿可惨了,本来⾼耸的鼻梁这会儿肿红不堪,两管鼻⾎流的満脸都是,而秋桐正忙不迭的拿着一块⽩布为他擦⾎,而且还带着一脸的惊慌的神⾊。
出去!你们给我出去!这里没有你们的事,快点出去!秋桐这会儿有些抓狂,指着李若虎等人厉声喝道。
李若虎有心问问生了什么事情,结果⾼怀远忽然间哼哼着说道:好疼!都来了?那就再喝一杯
于是李若虎等人看到这里,只得乖乖的退出了房间,小心的掩上了房门,一个二个灰溜溜的逃到了花园之中,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了下来。
我说虎哥,你说咱们新主⺟怎么新婚之夜却把咱们主上打的満脸开花了呢?没哪个新妇会这么对付自己的新郞官吧!一个亲卫忍不住对李若虎问道。
李若虎煞有介事的答道:这样的事情你等记住,休要传了出去,俗话说了嘛!打是亲骂是爱嘛!
大家晃着脑袋,对李若虎的解释表示不敢苟同,但是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散开之后继续巡视起了后院来。
⾼怀远昏昏沉沉的从梦中醒来,一时间望着红⾊的帐顶想了一阵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处何地,但是扭头一看,上却只有他一个人,而且他自己也光溜溜的一丝挂不的躺在上,可是怎么也回想不起来昨晚自己回房之后的事情。
再扭头一看地上掉落着一块⽩布,上面有不少斑斑⾎迹,于是他立即心中大为自责,心道看来昨晚他确实喝多了,居然本没有顾及秋桐尚是完璧之⾝,一定是非常耝暴的对待秋桐,以至于让秋桐受创不轻,于是他赶紧找寻自己的⾐,想要起⾝去寻秋桐,看看秋桐情况如何,但是找了一阵之后却没有找到⾐,只得裹了一条单下四处搜寻。
房门这个时候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怀远赶忙定睛望去,结果看到秋桐正捧着一叠他的⼲净⾐服,走⼊房间。
⾼怀远尴尬的用单围着体下,赶忙有些歉意的对秋桐讪笑道:桐儿,昨晚我真是喝多了,想必定是让你受苦了,现在你可感觉如何,既然⾝上有伤,就不要起来了!还是快快躺下休息吧!
秋桐看到⾼怀远起,心中有些⾼兴,又有点生气,接着听到他的话之后,又被弄得有些一头雾⽔,不知道他的话是从何说起。
看着秋桐有些疑惑的样子,⾼怀远拿着那块沾着斑斑⾎迹的红布讪讪的对秋桐说道:这个想必昨晚定是为夫太过分了吧!让你受苦了我你还是快快躺下休息,我这便去给你取药!
秋桐看着这块⾎迹斑斑的⽩布,总算是明⽩了⾼怀远所指的是什么事情了,当即俏脸上飞起两朵晕红,立即呸道:呸!你在说什么呀!这上面是你的⾎,可不是我的!你想到哪儿去了!你昨晚喝的烂醉如泥,难道还能还能哪个吗?
这一下该⾼怀远懵了,他习惯的摸了一把鼻子,想要问是怎么回事,结果手指一触到鼻子,便立即感到鼻梁一股疼痛。
哎哟!我的鼻子,为何我的鼻子如此之痛?⾼怀远眼泪差点流出来,捂着鼻子忍着那股酸痛的感觉对秋桐问道。
秋桐赶紧抢过⾼怀远手中的那块沾着⾎的⽩布,扶着他坐下,然后取出一袋刚从冰窖里面取来的碎冰,敷在了⾼怀远的鼻梁上,对他笑道:谁让你昨晚突然间扑向人家了,结果人家不小心本能的打出一掌,结果结果你的鼻子就
⾼怀远这个汗呀!新婚夜都是女子见红,可是没成想他新婚之夜却正好相反,他的鼻子来了个大出⾎,这事是不是有点奇怪了呢?
看着秋桐张罗着给他处理鼻子的伤势,⾼怀远忽然心生歉意,小心伸手拉住秋桐的手腕,轻轻一带,便将秋桐拥⼊了怀中,搂着她道:桐儿,昨晚我不该喝醉了,结果让你新婚之夜,却没有尝到新婚的快乐!我会补偿你的!
秋桐被⾼怀远突然袭击,轻声惊呼了一声,但是马上⾝体便软在了⾼怀远的怀中,变得娇弱无力,鼻间嗅着着⾼怀远⾝上那股男味道,她不噤有些醉了的感觉,一双大手攀上了她的脯,让她忽然间感觉到⾝体中产生出一种热燥。
不要!很难看当感觉到⾼怀远正在开解她亵⾐的时候,秋桐忽然间用力的抓住了⾼怀远的手,不让他继续行动,呢喃的说道。
⾼怀远自然知道她所说的难看是指的什么,微微一笑道:那是为我所留下的疤痕,我岂能嫌它难看,在我眼中,世上即便是最美的花也比不过它!
听罢了⾼怀远这句充満柔情的话语之后,秋桐的⾝体彻底的软了下来,被⾼怀远一把横抱起来,快步的走到了大旁边,秋桐不由自主的伸手扯下了⾼怀远⾝上的那块单,露出了他铁石一般強壮的⾝躯,而她自己的亵⾐也随着⾼怀远的大手飘落在了下
新房之中先是出了一声痛哼,渐渐的传出了一阵轻不可闻的呻昑,良久之后在一阵⾼亢的鸣声后,房中的一切才归于平静,两具火热的⾝体紧紧的依偎在一起,秋桐如同一只小鸟一般的蜷缩在⾼怀远的臂弯之中,一起回味着刚才的狂疯。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已经停止,直至门外响起侍女的声音:禀大人!散人来府上了,请大人到前堂!
⾼怀远和秋桐这才慌忙起⾝,忙不迭的穿戴起来,简单的洗漱一下之后,⾼怀远便带着満脸涩羞的秋桐赶到了前堂,果不其然三山散人早已坐在这里等候他们了,⾼怀远和秋桐赶紧上前拜见师⽗。
看着他们二人出来之后,三山散人抚着自己下颌的胡须含笑点头:真乃是一对壁人呀!现如今老夫一件心事终于了却了!老夫本不该这么早来打搅你们的,但是今⽇老夫有急事要离开临安,才不得不过来再见你们一面!
⾼怀远微微一惊,赶忙问道:不知师⽗有何急事,徒儿可否给师⽗帮上忙呢?
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是江湖的事情不是你官方可以揷手的,你就莫管了!你现在恐怕马上就会非常忙了,我知道你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你就只管忙你的吧!桐儿我便给你了,以后你要好好照顾她,我也就没什么好牵挂的!
今⽇我还有一件礼物送给你,权当是给你们夫妇的贺礼了!此刀乃是为师的信物,你那些师兄我便也留下帮你做事,假如有人不听你的吩咐的话,你大可请出此刀,你们那些师兄见到此刀便如见到老夫一样,定不会不尊你的号令,假如有人胆敢背叛于你抑或是违抗你的命令的话,你大可以此刀为令,令其他人诛杀于他!三山散人便说便在怀中摸出一把看上去十分普通的小刀,给了⾼怀远。
⾼怀远心中感万分,小心翼翼接过这把小刀,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了:师⽗师⽗对徒儿的恩情,徒儿实在是无以为报,这样重的礼物,徒儿何敢收下呀!
三山散人起⾝摆手道:你现在乃是执掌大宋命运之人,如何还这样婆婆妈妈的,休要多说了,手下便是!我便不多在此停留了,你们好自为之吧!为师去了!
话音一落,散人便随即飘然朝门外走去,⾼怀远和秋桐赶紧起⾝相送,但是散人出门之后一转眼之间便消失在了街上,再也看不到他的⾝影了。
(这段时间有朋友说书拖沓了,今天寒风解释一下,寒风并无灌⽔的想法,而是想在这里稍微让大家轻松一下,另外铺垫一下后面的情节,这个过程不长,大家稍微耐心一点!多谢大家能支持寒风到这个时候,假如有意见的话,大家尽管在书评区留言,也可以加⼊读者群,直接给寒风提意见!再次多谢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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