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大宋来使
⻩蓉幽幽然,露出了神往之⾊,轻声道:“自我写了那封信之后,我的心情反而轻松多了,这些⽇子老是想起桃花岛来,娘生于那儿长于那儿,便是生你也是在那儿,瞧,娘把你生得多俊!”郭芙娇道:“娘…”心下却是明⽩了,道:“娘这么说来,是想到桃花岛上待产?”⻩蓉道:“是呀,那里到底是我要桃花一脉的基所在,你外公临去的时候说了,现在那里面还有他的小徒弟冯默风在那里守着,我当年在那里也留下一些人的,现在真想回去,看看那里的桃花、两忘峰、弹指峰、弹指阁、清音洞、清啸亭、绿竹林、试剑峰、试剑亭、积翠亭…看看那里的一切…”
郭芙为⺟亲情绪所感,不由脫口道:“那就去吧,一起去,女儿陪着娘!”⻩蓉笑道:“不怕你那相公夫君休了你?”郭芙蛮横道:“他敢!”把澡盆⽔向上一泼道:“我先休他!”⻩蓉小女儿子也是起来了,道:“那,不如咱们今天晚上就走?”郭芙道:“好,我们这就走!”说着从澡盆中跨出来,将个⽩生生娇嫰嫰的⾝子顿时暴露出来,可谓得上是雨打花娇人更娇。
这对⺟女两耝略收拾了一下,到了⻩蓉的卧间,由于⻩蓉喜怒现在无定,郭靖可也不敢再和她睡在一起,现在不是睡军营,就是睡自己的书房,再者说了,他的书房早就有了铺,可也算得上是方便。
郭芙⻩蓉悄悄收拾东西,正当郭芙将一件件替换⾐服放⼊包袱中,忽然头上一紧,只听⻩蓉细声道:“别动!”不一会儿,⻩蓉将郭芙推到一面她平⽇里用来梳妆的铜镜前,这面镜子到底是⻩蓉用的,明可鉴人,郭芙侧了头,只见自己的脑后多了一条束发的金环,这只金环太过精美,通体打造得如一朵金⾊蔷薇,花枝回绕,相连处铸成一朵将未开放的玫瑰,郭芙记得,这是娘亲最爱的一件随⾝物,须臾也不离⾝,原为⻩药师收蔵之珍奇宝物,这⻩药师曾自诩三宝,软猬甲,金蔷薇,和他的宝贝女儿,他将软猬甲和金蔷薇都给女儿戴了,可谓是三宝合一!那件软猬甲郭芙曾穿过几次,⻩蓉也是有意想送给她,只是郭芙嫁得不是别人,而是刘志恨,刘志恨号称天下第一⾼手,哪里还用得上,再说刘志恨自私且贪婪,给了女儿,怕不是还没穿热呼了,就给刘志恨剥去自己穿了,要说这个人做不出这种事来那可是笑话,当年与刘志恨在一起时,刘志恨就多次暗示⻩蓉把这件软猬甲给他了,这却是怎么能够,现在双方虽是成了亲家,可是⻩蓉心中反是多出了一份别一样的心思,憋着蔵着,就是不给!不过,到底可也不能什么都不给,怎也是自己的女儿,⻩蓉现在肚子里的还没生出来,对郭芙的爱自是不减,当下忍了痛,将这发环给女儿戴上。
“娘…”郭芙叫了一声,⻩蓉道:“站起来,给娘看看!”郭芙脸红着站了起来,她说来是个妇人了,这只金蔷薇却是少女的饰物,⻩蓉却是不觉,拉着她转了一个圈儿,只见这个大女儿全⾝⽩⾐,长发披肩,头上束了一条金环,⽩⾐一映,更是灿然生光,全⾝装束犹如仙女一般。⻩蓉笑道:“还是我这个女儿配得上这件宝物,娘可是老了。”郭芙还待要再说,⻩蓉轻轻掩住了她的嘴,道:“快快收拾,一会儿我们就走!”
郭芙把个小包打结背在⾝上,正待出门,⻩蓉拉住了她,笑道:“要是非得从门处走,这可不是要把娘给在这儿闷死了么?”郭芙这才明⽩,原来⻩蓉另有出路,却是也不声张,旁人不知的,还以为她一直窝在自己家里呢。两人也不声扬,更是没有通知下人,只丢了一份留书,说是和自己娘一起去散心,想也是没事。
二人自⻩蓉暗修的地道潜出府去,更了一⾝简⾐,到了襄城北门,好在这时郭靖不在,连那王坚也是不在,可就没人察问了,但见⻩蓉易容成一个胖贾,递了郭靖的军牌,守城的小兵可是不敢留难,虽是夜了,可也只能放行,⺟女二人骑着马儿,悄悄出城,反向着扬州方向走去。这可是不敢大意,没行多远,⻩蓉拉着郭芙寻了树枝绑在马尾,打了路迹。
却是这⺟女两自以为得计之时,一匹青石花马出现了,马上一个青⾐人,淡淡道:“常记溪亭⽇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郭芙心中一惊,她虽是好武胜过好文,但这一首词却是不久之前的词学才女李清照的《如梦令》,李清照是现时惊鸿的才女,做有《易安居士文集》名动天下,为天下文士所向。她生于北宋元丰七年,山东章丘,逝于临安,享年七十一岁。与济南历城人辛弃疾并称“济南二安”其⽗李格非,北宋齐州历城县人,齐鲁著名学者,⺟王氏,知书善文。夫赵明诚,为吏部侍郞赵之之子,李清照早年生活优裕,工书能文,通晓音律。婚后与赵明诚共同致力于书画金石的整理,编写了《金石录》。中原沦陷后,与丈夫南流,过着颠沛流离、凄凉愁苦的生活。明诚病死,境遇孤苦。宋朝好词,李清照于词之道开宗立派,乃是婉约词宗,可惜的是,隋唐之时,家国还算得上強,民风开放,妇女地位还算说得上的,要是李清照生于此时,至少不会落得晚景凄凉。而至于宋,宋朝虽富而却是不強,特别是于外战失利,国人无颜抬头,慢慢的,国中无能的男子如朱熹等便提出了理学,将一套套莫名其妙地法令牢笼套到了妇女的头上,要求女子必须做到这个做到那个,是以,过往唐时妇女昂头走在街上的旧景再不复见,那些个大家女子一个个低头含首,与男子谈不抬头,说话不露齿,甚至不与之,有个妇女结婚后不小心当众放了一个庇,结果无颜再活下去,上吊死了,家中文士做诗以念其贞!由事故,李清照甚得还没腐去的文人才子的同情。
这呤诗之人就是一个,而他呤出这首诗的诗意是劝戒郭芙回头,示意郭芙这是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是“醉”了!⻩蓉听这人说的诗,知其没有恶意,想来是郭芙的手下,就听郭芙对她小声道:“他是大理国名人堂的点苍剑派⾼手,马鸣远大侠!”然后向马鸣远道:“马大人,我怎也是娘娘⾝份,我不听你的,你是不是要強迫我回去?”马鸣远沉呤一下,道:“娘娘你不回宮也可以,但在下一定要陪在娘娘⾝边,而且娘娘也不可离宮太久,这一点,想来娘娘也是知道的!”郭芙喜道:“有马大人在我⾝边,本宮无忧矣!”顿了一下道:“马大人,你这马是怎么来的?”
马鸣远道:“在下听娘娘与⻩帮主一同⼊了地道,想来是出府,一路细察,知两位是要出城,便先行一步飞出城去,在外头找了一匹马,在下想两位当是不会北上,想要南下也要寻条渡口不是,便在这里等着了!”郭芙一看,果然,这里正是风陵渡口,只是江⽔边却是没见到几条船,现在到底算得上是战时要地,船只一概都是停在南边,只有⽩天才可见到有船到此,为得就是防止蒙古兵突袭而至,強抢了船只,运兵过江,那可不是玩笑大了么!
有了马鸣远,三人也算得上轻松,便就再行了一⽇,到了下一处渡口,过了江,直奔扬州。这扬州可算好,至少是有大船的,三人花了重金,雇上了一条大船,向着东海而去。其实桃花岛并不远,从舟山上船,只一艘渔船一⽇的路程也就到了,而现在可是没法子了,舟山已经让蒙古人占了个牢牢,若是平常武人说过去可也就过去了,但现在郭芙是什么⾝份,那可是出不得一点差错,其实她现在陪着⻩蓉去桃花岛算来都是不智之举,不过没法子,⻩蓉是她娘,于是这两个女人就作了主,从扬州做大船去,那也是个好法子!
大船起航不久,不消一会,就听“噗噗噗”的声音,三只鸽子飞了出去。
这三只鸽子飞了出去,一只在天上给老鹰吃了,余下两只却是平平安安地到了临安。没片刻,自临安也飞出了三只鸽子,却是直飞琼州。
自刘志恨发出了檄文之后,便有人将识途鸽带到了临安。刘志恨在大宋设立的报情处,襄一处,扬州一处,临安自是不可能放过了,此外尚有泉州,重庆府,静江府等不下十处!郭芙虽是小心与⻩蓉都是易容,可却是有个马鸣远,借着租船之利,马鸣远以名人⾝份找到了扬州大理报情处,这里的消息立时在马鸣远等出海走后,飞传临安。临安是报情大州,立时有信鸽飞报到了琼州。相去者不过五天,而在这时候,⽔军到齐了!
刘志恨一⾝的锦袍出现在正堂,此时,他的面前是个年青的宋官,上短短的蕴须显出了他的精神!“大宋琼州巡阅制置使李庭芝,见过大理国一字忠义顶纲扶危并肩德佑天王殿下!”李庭芝方是先到了雷州,他行事雷厉风行,不留半点拖沓,当下就先对朱天奇进行了申斥,再宣旨罢官,就在朱天奇哭无泪之时,李庭芝再丢下一份让他欣喜若狂的调令。有人说大理国是穷山恶⽔,有人说大理国是金山银海,有人说大理国可让人发疯,有人说大理国让人痴,但无论如何,大理国是神秘的这一点勿庸置疑。现在朱天奇有机会到那神秘之所,可不是乐么!
做完了这一切,李庭芝一点也没停留,直奔了琼州。刘志恨把他丢了一天,这才来见他。
刘志恨点点头道:“贵使想来不是无事而来!”李庭芝正⾊道:“正是!不过在说正事之前,我大宋与尔大理是礼仪之邦,在此,本使要先传达君⽗之问候,请大理国天王殿下好!”刘志恨笑了一下,道:“贵使客气了,大宋与我大理国一直是好之邦,至少五十年不变,也请贵使回去之后向宋皇转达本王的问候!”李庭芝道:“外臣先谢过天王殿下的好意,在此,外臣有一事不明。想请问天王殿下!”刘志恨故做大方道:“你说!”
李庭芝道:“天王殿下说,与我大宋的邦友好,五十年不变,那五十年之后呢?”刘志恨顿了顿道:“本王说了你气不气?”李庭芝道:“殿下请直言!”刘志恨笑道:“因为本王不认为,大宋在五十年后,还有⾜够的气力存在!”言下之意就是大宋怕是只有五十年的国运了!其实在刘志恨看来,大宋的国运不在大宋,而在蒙古,蒙古平定,则是大宋危机,一旦蒙古出了个统一之君,这个朝庭怕是只有二十年之运了!
李庭芝忽然一拂袖子,郞声道:“外臣在此正告天王,五十年后,大宋非旦还在,还将有反攻中原的一天!岳武穆未竟之功,李某却要一试!”刘志恨笑道:“本王自是也想多和礼仪之邦文明之国打道做生意,贵使有此心也好有此能更是佳,本王在此先祝贺一下贵使心愿达成!”他说得笑昑昑,一副真诚模样。李庭芝心道:“人言大理国北地王心深似海,果然不出所料,看出了我大宋之危!只是,但教我李庭芝有一口气在,就决然要死死守住我大宋这半壁山河,叫这蒙古也如辽夏金一般烟消云散,而我大宋仍在!”刘志恨想得是:“看不出来,这个李庭芝居然是个大才,好在他现在年岁尚小,贾似道再是大方,也没有可能把自己手中的权利给让出去!这一磨二磨的,到了时候,就算他上了⾼位,大宋也是积重难返,再无回天之力了!”想到这儿,刘志恨面⾊不动,只是道:“那好,现在就请贵使说说你的正事吧!”
李庭芝微微一笑,这时,他才感到自己掌握了一点上风,道:“殿下,此次我大宋皇帝陛下有旨,让外臣节制雷州,琼州,钦州三地⽔军,另并琼州本地万安军,昌化军,吉军三军帮助天王殿下平定穷国之!”其实这里是有虚的,大宋⽔军多在泉州,琼州也有,钦州也有,雷州也有,可力量不⾜以与泉州相比,而泉州⽔军虽強,上要时不时支着泉州到南洋到扬州到⾼丽等航道,现在大宋摆明了对付穷国,还要再防着穷国⽔军,再大的架子也是菗不出力来,东海一片是指望不上了,现在只能指着这南海之地。好在南海⽔军虽弱,可是现在经过了这一番的兴商之力,却是有不少的大船(宋末之时,大宋最后一支力量就是由以南海大船为主的海军,可惜那个时候,蒙古国经过了二十年造船运动,和大量无以计数的汉奷出卖,大宋到底还是亡了!其实蒙古⽔军力量不強,真正的蒙古⽔军主力都是投降的汉人!忽必烈失了服征⽇本之心,也就是不信任汉人,而他手下的蒙古人怎么也是做不了⽔军,不过终元一朝,却是很重视海运,年造船比宋时还多,这一点,比明比清都是好得多了!),李庭芝要是愿意,立时可以速成一支海上⽔军!
而那万安军,昌化军,吉军三支军则就更是笑话了!
(好久不说恐怖片了,再说说吧,有人看过三更2的那个韩国故事吧,说的是英俊的男导演,一天回到家里,老婆给抓着绑了起来,他也给打昏綑上了,同时,还有一个他不认识的小孩,害他的人是个他手下的替⾝演员,理由是,你这样一个年青英俊还有才华的有钱大导演,居然还是个好人,一个人怎么可能这么完美呢,那让穷人怎么办?穷人最后一丝的善良都给他拿走了,现在,这个替⾝演员着英俊导演杀死替⾝演员自己的儿子来证明自己是个也琊恶的人,因为替⾝演员杀了自己的子,却狠不下心杀自己的儿子,就只好让他来杀了!演员和导演之间的对话很是有趣,有没看过的看看,那个⽇本的就不用看了,一点也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