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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阴谋暗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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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左,已不知多少⽇子,不曾接受过主席夜间召见了。

  他知道,个软弱无主见的主席虽然依赖他,可通常都不会打扰他极为注重养生的夜间睡眠时间。

  按照以往的模式,主席就算有再重要的事情找他,如果知道他已经休息了,那主席也会非常识相的不以打扰,改在隔天一早召见。

  可是,他今天却在睡梦中被吵醒了。

  如此一反常态的紧急召唤动作,虽然让他睡虫全失的満心抱怨,但还是不得不急忙前往主席住家。

  此时,经过重重安检后,他对适时出现的家佣总管问道:“老全,主席这么晚还召我来,你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或者,有是谁来了?”

  看来,这名叫老全的家佣总管,似乎与金左有着不错的关系。

  只见老全一扫刻板模样,微笑说道:“没想到你这金头脑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我想,主席这么晚还召你来,恐怕是跟前不久离去的林委员长有关。”

  “老全啊,我知道你喜小酌几杯,前几天有个建设集团总裁送我一瓶酒,记得明天可要派人来拿。”

  金左嘴里虽是这样说着,可脑海中却是快速分析、揣测着林威民究竟又带来什么讯息,不然主席怎么会这么匆忙的召见?

  “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老全边说,边带领着金左步上阶梯。

  如同以往一般,老全带领来客步上阶梯一半距离后,就让金左自行上去。

  而金左来到二楼会客厅后,映⼊他眼帘的,是⾼将路儿愁苦着一张脸,忧虑不安来回走动的表情。

  这时,金左还未向凡事依赖他的⾼将路儿问安,⾼将路儿已快速走上前去拉着他手道:“金智囊啊!你可终于来了,再不来,我可真要烦的发疯了。”

  金左虽不知⾼将路儿究竟为了何事困扰到如此地步,但他还是先安抚道:“主席冷静一点。来,主席先坐下,然后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他把⾼将路儿带回了金⾊豪华沙发上坐好。

  “威民刚才向我回报,说他‮出派‬的异能者,行动失败了!”⾼将路儿无比焦急的说。

  “失败,怎么会呢!”金左皱着眉宇,又道:“有被发现吗?”

  “据那位异能者对威民的回报,他的失败并没有被任何人发现,而是他找不到下手的时机。”

  金左点了点头道:“计画的失败,顶多是让我们回到而已,主席不用这么紧张。”

  “金智囊啊!如果事情有这么单纯,我就不用这么急着找你来了,你有所不知,今早,我已签署了丘总军局长的提案啊!”“主席,我不是早已把利害关系分析给你了吗?让俞飞前往众联实在是个很不‮定安‬的因素,无论如何主席都不能签署丘斯桐这份提案。”

  ⾼将路儿闻言,一脸的懊恼与后悔“我以为威民‮出派‬的异能者,有绝对成功的把握,所以才会毫无后顾之忧的签署答应,毕竟俞飞要是真成了精神错者,那丘斯桐也没执行的可能

  “你也知道,之前丘总军局长在万象都城被挟持那件事,已让他对我有所不満,为了安抚他的心,也为了不引起他的猜疑,我就签了,可没想到,威民说得那么有把握的事,竟会落得失败的下场!

  “金智囊啊,这下该如何是好?”

  在睡眠中突然被吵醒,脑筋还未完全清醒的金左,皱起眉头回应道:“主席,这件事实在来得突然,可不可以让我回去好好想想,明天中午再回覆你应对之策。”

  “金智囊,那就⿇烦你了,听你这么说,我就安心多了,要是没有你,我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谢谢主席抬爱,时间已经很晚了,主席就暂时放下心来好好休息,金左不打扰了。”

  “好,金智囊请慢走。”

  ⾼将路儿紧握着他的手,送他到楼梯口。

  第十分队在拉萨训练部的结训⽇前天。

  在这最后一刻,找不出‮解破‬之法的众人,纵然是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不得不放弃。

  而有九刃与九妹的‮教调‬,俞飞当然是轻易的在三步之內示范出棋步。

  惊叹不已的众人,为了怕实现诺言时,真的有记者上来采访,于是在木屋內共同商讨对策,并请求俞飞让他们提早在半夜裸⾝跑下山。

  对于他们的要求,俞飞虽没有为难众人的取巧心态,但却变相的要众人必须排成一横列,然后用光溜溜的臋,一同写出“俞飞真厉害”五个字。

  对此,众人是既难为情又不満。

  有人嫌他没诚意、有人嫌他故意刁难,还有人‮议抗‬笔划太多…

  当时他只有一个反应,那就是一副无所谓的坏笑道:“明天应该会有很多媒体来吧!这下终于可以一偿你们想上镜头的心愿了!”

  虽然俞飞的‮态变‬坚持让众人骂声不断,但愿赌服输嘛,众人在饮过⽩西元拿出来供大家驱寒的酒后,就绷着脸⾊开始这不人道的要求。

  在他们解下⾝上⾐物时,那一刻,场面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壮观!

  如果联邦境內有奇人异事记录,那他们这次一票军人在冷风中以裸臋写字的壮举,肯定列⼊记录之中,留传千古。

  ‮动扭‬庇股写字热⾝过后,众人直接徒步下山。

  虽说这次的上、下山没有时间限定,但是真的是太冷了,又担心被外来的人给撞见,他们走下山的速度比平⽇的训练来得飞快。

  赌注归赌注,为了‮全安‬起见,沿途,⽩西元与乌泰东两老乘着地飞板充当照明灯引路,而俞飞则是负责跟在队伍后方照明。

  下山之后,一到报到处,众人完全没有停下来休息的迹象,即刻又辗转跑步回山上。

  在俞飞的提醒下,朱立中跑上山的同时,也不时⾼喊着:“韩妮韩妮我爱你!

  韩妮韩妮我爱你!“

  在后方看着一片片抖动的臋⾁,俞飞乐得不得了,还不时扬声说着风凉话。

  “⽩老头,站在医学的立场来看,像他们这样晃动得这么厉害,会不会”鞭伤“鼠蹊部呀!”

  “哇!萧‮态变‬,没想到你已经迈⼊中年了,庇股还这么有型!”

  “喔,小朱,你的庇股好⽩呀!”

  “喔呵呵呵呵,小林喔,你啊你啊你…”对于他的奚落,众人虽然已是累得上气接不到下气,但口头上还是不甘示弱的予以反击…

  当然,这次的行动,佐韩妮并不在其列。

  早在看完俞飞解棋后,小妮子她听到众人真的要裸奔,而且是提早进行,老早就羞得躲进宿舍內不敢出来。

  不过,她还是有听到山里隐隐传来朱立中爱的呼声。

  照理说,听到朱立中这样的呼唤,她应该是欣喜若狂才是,但事实却相反,她有的只是离别前夕那満怀的惆怅。

  结束罚跑之后,众人穿上了⾐物,并窝在厨棚旁,升起篝火取暖,喝着烧酒,驱赶寒意。

  虽然,此时的气温是凉飕飕的,不过众人对俞飞的态度可是“热情”十⾜。

  像现在,萧巍然就晃动着握紧的拳头道:“俞大厨,可否⿇烦你把刚才跑步时所说的话再说一遍。”

  “话,什么话?我一路上说个没停,早就全忘了啦!”

  俞飞边喝酒边道。

  “少在我面前装傻,你刚刚明明说我这个中年人庇股很有型,为什么不敢再说一次?”

  俞飞角肌⾁菗*动了几下“我…你…”“你是说真的还是在安慰我?”萧巍然难得红了脸。

  看着他略带羞的模样,俞飞以为他是喜被称赞,所以收起支支吾吾的保留态度,直接道:“撇除我们第十分队的小伙子来讲,在刚才的画面中,你的确是最有型的,集中又坚实!”

  一边形容,俞飞还带着手势。

  “噗…”看见俞飞比出来的手势,一些喝酒的军罪犯,全噴出他们口中的酒,各个笑得夸张不已。

  “我没想到一个男人…可以这么赞美另一个男人的…庇股。”潘世哲笑到不行的说。

  “哈哈…多么坚的手势…啊!”“哇…真是笑死我了。”

  “我受不了了,哈哈哈…”虽然夜已深了,但几个小时后的离别,让他们完全没有睡意的笑谈着。

  拉萨山分部內,众人畅谈到天明。

  乌泰东恢复了教官应有的刻板,以官方式的口吻,宣布第十分队,完成了为期一个月的军事再教育。

  由于该说的在昨夜都已说了,所以第十分队的离去,并没有离别依依的感伤场面,有的只是彼此満満的祝福。

  就这样,第十分队带着祝福,搭着飞行车回到了新训中心。

  他们五人一下车,就看他们的分队长杨天明,与一位上校发言人朝他们而来。

  “长官好!杨分队长好!”五人齐声敬礼道。

  杨天明一个回礼,稍微打量过众人后,就満意的称赞道:“不错不错,一个月的军事再教育,让你们个个看起来都更结实了!”

  拍了拍俞飞的肩,杨天明又道:“尤其是你,虽然瘦了,但壮实很多。”

  这时,与杨天明同行而来的上校发言人也开口了,他对着俞飞道:“对了,拉萨分部的教官有告知你记者会改在新训中心正门口吧!”

  俞飞闻言回道道:“报告长官,有!”

  罗鸿等人听到这话后,当场都愣了愣,纵使表面上没什么明显的反应,但心里却是以最狠毒的言词咒骂着俞飞。

  记者会改地方了!俞飞要是早点说出来,他们或许就可以不用提前在半夜挨着冷风、流着鼻⽔的进行这个约定。

  “好,那走吧!各大媒体已在门口等候了,我们边走边说!”

  听到上校发言人的话,俞飞回道:“长官,我们还没到林冲大队长那边进行报到手续。”

  杨天明接口道:“你们尽管去吧,大队长要我来跟你们说,记者会结束后再去他办公室报到。”

  “是!”第十分队一致回答之后,也跟在上校发言人后方走着。

  行进间,俞飞对着中校发言人问道:“请问长官,这场记者会的回答是否有设限?”

  “由于这次的记者会,是你们接受军事再教育一事所衍生而起的,所以媒体的发问,可能会比较涉及你的个人**。”

  走了几步后,上校发言人又道:“虽然上层并无规定言语上的设限,不过回答上尽量别涉及军方问题。”

  “是,长官。”

  确认后,俞飞也不再多说的与上校军官保持距离走着,至于第十分队的另四名队员都明⽩自己是陪衬者,所以一路上都保持沉默。

  随着脚步的前进,俞飞已看见门外的盛况,看来这场记者会所来的媒体数,绝不亚于上次不当管教所开的那一场。

  从侧门走出了新训中心大门口,上校发言人随即步上以新训中心大门为背景的记者会台。

  站上了‮央中‬的发言台,上校发言人笑容可掬的开口道:“各位媒体先生、‮姐小‬大家好!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现在我们请俞飞上尉等人上台接受大家的采访。”说完,他退到一旁。

  俞飞带头上台后,主动走向发言台,罗鸿等四人则站在他⾝后两大步距离处。

  “不浪费各位先生‮姐小‬的时间,有什么问题请开始发问。”俞飞不废话的直接切⼊主题道。

  媒体一听开放发问,一名坐在前排的女记者已立刻举手问道:“请问俞总裁…”

  不过,这位女记者询问的话题都还没开始,就见俞飞伸起手来打断道:“我叫俞飞,并不叫俞总裁,‮姐小‬可以称我俞上尉,或直接叫我的名字,下一位。”

  他主动选择下一家媒体。

  被点到的这家媒体男记者,像是雀屏中选般喜⾊満面的开口道:“俞总裁,关于…”

  “下一位!”俞飞听也不听的直接将目光移向别处,神⾊肃穆道:“重复一次,我的⾝分是军人,在我未接任云嘉总裁一职时,我不喜听到有人称我俞总裁或未来总裁。”

  说完,他换选了一家媒体。

  “俞上尉,请问你认为自己在拉萨山上所受的是不人道待遇吗?”

  “很抱歉,既然你称我俞上尉,那我拒绝回答‮人私‬观感问题。”

  俞飞知道,他若回答“不人道”可能会被媒体炒作为他是受到打庒;反之,他如果回答“一切属于正常管教”那媒体可能又会揣测拉萨分部的训练是夸张、作假。

  也许是他顾忌太多了,不过为了拉萨分部的所有人着想,他选择不予回答。

  这次,俞飞选了之前在拉萨山上所看新闻的那家真相新闻记者。

  “谢谢俞先生,外面谣传,云嘉汤总裁将对联邦‮府政‬停止金援,请问你是否与汤总裁谈过这个问题?另外,我们看俞先生明显消瘦了许多,请问⾝体方面是否有所不适?”

  “你问的是两个问题,请选择其一。”

  “抱歉,请俞先生回答是否有停止金援一事。”

  “在拉萨分部的军罪犯,是无法与外界联系的。”俞飞抬起戴着腕仪器的手道:“到目前为止,我的通讯限定依然尚未解除,所以你提的问题,对不起,我没有听说过。”

  坐在真相新闻记者旁的一名男记者追问道:“请问俞先生⾝体方面是不是出了问题?”

  “我并没有请你发问。”说完,他又转选另一家。

  记者会进行到这里,俞飞别于以往亲切、幽默风趣态度的一脸严肃样,已让台下媒体记者开始发出不満的声音。

  被他点的那名女记者起⾝问道:“请问俞上尉今天的回答态度,是否是⾼层所示意?”

  “个人行为。”

  看着台下那百来个记者脸上愤懑的模样,俞飞就算不依靠強大的精神力量,也能轻易捕捉到记者们不満的情绪。

  所以,他不再请点记者发问的直接说道:“你们心中不満,但我却比你们更不満,我不知道今天记者会促成的原因,也不想过问,现在我只想告诉你们一句话,那就是别再来烦我了!”

  他说完,直接离开了发言台,并以眼神示意罗鸿他们与他一起下台。

  而俞飞今天之所以对媒体如此不客气,乃是萧巍然他们那群‮态变‬们的提议,他们认为若是想要从⾼峰坠落⾕底,从俞飞的立场来分析,得罪媒体是最快的捷径,所以他才会有今天这样強硬中又带着不屑一顾的态度来。

  他丢下这个烂摊子径自离去,让站在一旁听得冷汗直流的上校发言人,不停安抚着台下记者的情绪。

  在第十分队一行人离开现场走往大队长办公室的途中,才见俞飞一扫方才肃穆样的露出笑容。

  “不晓得萧‮态变‬建议的这个方法有没有效?”俞飞问道。

  “从现场反应来看,效果应该不错。”罗鸿道。

  “何止不错,你没看见在旁监看那些长官的脸⾊,幸运的话,我看我们很快就会再上拉萨山报到了。”朱立中笑说道。

  潘世哲闻言,笑骂道:“你想得美!怎么,才分开几个小时,就想起你的韩妮来啦!”

  “动机很可疑!你这家伙可别为了一解相思之愁,而故意惹⿇烦的把我们拖下⽔咧!”

  陈鹰做出合理推判,却被朱立中巴了一个响头。

  脚步接近大队长办公室时,他们才结束谈的往前走。

  这时,放眼望向大队长办公室,就见分队长杨天明站在外边,看样子好像是在等候他们。

  果然,他们一走近,杨天明已开口道:“俞飞,你进去吧,大队长等你很久了。其他四人跟我来‮理办‬报到手续。”

  进⼊大队长办公室后,映⼊眼帘的景象让他吓了一跳。

  只因里面椅子上坐的除了林冲外,还有总军局长丘斯桐,以及最⾼军研院长江斯曼。

  这时,俞飞还没行礼问好,个火爆的林冲也顾不得现场还有自己的上司在,就一脸怒意的斥责道:“你刚才开的那是什么记者会,⾝为军人,你有资格耍格吗?而且还是得罪了有重大影响力的媒体。”

  对于林冲的怒骂,⾝为长官的丘斯桐,非但没有责怪他的无礼,甚至还温言劝说道:“消消气吧!他这样无意的举动,不也歪打正着的省去了我们之前的顾忌?”

  “是啊,林老弟!总长说的有理,媒体对他产生厌恶,就不会继续巴着他不放的追察其踪迹,这样就不用担心这次任务的隐密了。”

  长官都开口劝说了,林冲纵然心中怒火未消,还是得收敛、收敛自己情绪,所以他也不再口出怒言,只是喝令道:“给我以战斗蹲姿蹲着!”

  “叭!”

  一道踏地声响起,俞飞毫不含糊的以标准‮势姿‬蹲了下来。

  丘斯桐对他问道:“透过现场直播的画面,你刚才记者会上的”表现“我们都看到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俞飞‮势姿‬不变的回答道:“报告总军局长,上校发言人告知,回答问题没有设限。”

  轻点了点头,丘斯桐又问:“我和江院长出现在这里,你心里多少应该可猜出个大概吧!”

  “报告长官,猜不出来!”

  嘴巴上虽然这么答着,但俞飞心里却是反驳自己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没头没尾怎么可能猜得出什么?

  丘斯桐淡笑了几声,又道:“这次我与江院长一同前来,主要是想派你出一个攸关联邦兴衰的任务,我就不拐弯抹角的直接跟你说重点。

  “表面上,众联虽然是已经全部撤出异元本星,但事实上,有不少家属是还未来得及撒离的。

  “对于这些人,我方所采取的方式,除了监噤外,为了充分掌握敌情,我方也以深层催眠方式,来追踪叛离家属未叛离之前的动向。

  “这样的方法,让我方获得不少有利资讯,其中以一名青年的催眠结果,最让我们振奋。

  “这名青年的⽗亲,以前在联邦时,是举⾜轻重的宇宙星系研究权威,从这位青年的记忆探索中,我们得知他⽗亲在众联尚未脫离我方之前,就致力于跳跃空间之法的钻研。

  “就在众联叛离的前几天,他‮奋兴‬的告诉他的孩子道:”孩子,你一定会为我感到骄傲的,这次联邦智慧奖的殊荣,肯定非我莫属“,当然,这样的答案是没有依据的,不过却值得我们冒险一搏。

  “最后,几经我们的分析,无论是你的经验、⾝形,以及你能够使用宇行⾐变换外表的功能等条件,都是唯一能够胜任这项任务的人选。”

  听完后,俞飞质疑道:“报告长官,我有一个疑问,那就是,不管是不是战时,若是释放人质或监噤者都有一定的理由或条件,不知长官是要以何种理由来释放我这个”冒充人质“?”

  “关于这点,你无须担心,只因目前我方与众联虽是处于对立状态,但还是有人质方面的换管道。”

  俞飞万万没想到,他才刚想摆脫⾼调,但这只想对他不利的黑手,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了过来,唉!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心里无奈归无奈,俞飞还是想极力找出脫⾝的藉口,他道:“长官,这实在不是我的推托之词,长官是否想过,就算外貌可以仿制,可是他的生活习态我完全不了解,若是要与他亲近的家人相处,我如何冒充得过来?”

  丘斯桐道:“对于那青年的一切,我们已有一番详细记录,你会有时间了解的,而且,我们还会安排你与那名青年相处,以便你近⾝观察他。”

  顿了顿,丘斯桐道:“你这个任务并非绝对危险,在众联里,埋有我方潜伏人员,在你执行任务期间,这些人将会无条件支援你。”

  听到这里,俞飞完全知道这是个不容他拒绝的任务,所以他也认了。

  他道:“请问长官,什么时候开始进行这项任务?”

  江斯曼闻言接口道:“距离双方换人质的时间还有几天,不过你待会儿就必须跟我回军研院。”

  惊愣…

  俞飞原本以为,这样艰钜的任务,就算时间再迫切,至少也有个把个月可让他悉这名青年,没想到竟是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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