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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万里长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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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是‘见⾎封喉’?你是说这些树枝树叶的吗?”陈静看着我好奇地问道。

  “没错,就是那些树枝树叶的!”我想他们解释道“见⾎封喉”又叫“毒箭木”或者“剪刀树”是‮国中‬已经几乎要灭绝的频危植物,也是世界上最毒的植物种类之一。它是杂科植物的成员,树汁是啂⽩⾊的,就是那些啂⽩⾊的汁有毒。当这些毒汁由伤口进⼊人体时,就会引起肌⾁松弛,⾎凝固,心脏跳动减缓,最后导致心跳停止而死亡。人们如果不小心吃了它,心脏也会⿇痹,以致停止跳动。如果啂汁溅至眼里,眼睛马上也会失明。所以,古时候的人们常用这种很毒的啂汁制作成毒箭作为狩猎的武器,被中的大型动物,无论伤势轻重,也只会跳几下就倒地死去。云南傣族的猎手把箭毒木叫做为“光三⽔”在土话里即跳三下便会死去的意思。这种植物原来产于东南亚,现在在云南的西双版纳还可以找得到。

  信宏皱着眉头听完我的话,又是闷着一句话也不说。他翻了翻船上的两具男尸,我觉得好奇,所以也仔细地跟着他看了看这两具男尸。这两具男尸已被海⽔泡地发肿,⾝上没有任何伤口,估计可能是船沉下去后淹死的,但是信宏为什么要这么仔细地查看这两具男尸呢?信宏检查了老半天也没说一句话,我实在憋不住了,于是就问:“你到底在找什么东西?”

  “伤口,他们⾝上的伤口!”信宏说完就叹了口气,因为这两具男尸⾝上本没有。

  “可是你找了半天也没看到他们⾝上有伤口,而且…”我想了想,说“而且为什么一定要找到伤口?”

  “你先说‘见⾎封喉’要毒死人的话,是不是先要把毒汁从⾎里送到⾝体里?”信宏问道。

  “没错啊,要不然‘见⾎封喉’怎么杀人…”我说到这里整个人就僵住了,然后结结巴巴地说“你…这些尸体…尸体的上面没有伤口!”

  “对,⾝上没伤口又怎么能被‘见⾎封喉’毒死呢,他们可是‘⾎’都没见,又怎么能‘封喉’呢?”信宏不紧不慢地说道。

  “这么说他们是被淹死的吗?”林月面无惧⾊地问道。她一个外表柔弱的女人,內心倒蛮強悍的。

  信宏还是老样子,他对林月依旧不理不睬的,弄得我都怀疑是不是本没有林月这个人,只是我产生了幻觉才看到了林月这个不存在的人。还待在海⽔中的力哥接过话说:“这两个人不可能是淹死的!我以前在天山的天池那里见过几个被淹死的人,他们的眼睛都是深红⾊的,而且整个⾝体都是硬邦邦的。就算被⽔泡得很久,⾝体也只是表⽪发软,用力抓下去尸体的內部还是发硬的,但是你们摸一下这两具尸体,他们从里到外都是非常的软!很可能在他们掉到海⽔之前就已经死了。你们看,他们的眼睛是发黑的,就连嘴都是黑成这样了。这应该就是中毒的迹象了!”

  “要我去摸他们我在海里也摸过了,的确是软的。”天叔在海⽔里泡久了倒也不哆嗦,他问“今蔚,中了这些树枝的毒会有什么明显的痕迹吗?”

  “这个…”我在脑子里搜索了一遍。然后缓缓地说道“好象是眼睛会发黑…对了!他们的脖子那里都会有一道很明显的黑⾊痕迹,就像是被人勒死的那样!”

  信宏听罢就马上把死者的⾐领拉了下来。果然,在这两具男尸的咽喉处都有一道很明显的黑⾊痕迹,活象是被人用绳子勒死的一样。此时,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只有海风还在徐徐地划过海面。浮在⽔面上的死鱼是,可以说是因为“见⾎封喉”的毒通过它们的鳃部进⼊了它们的⾝体里,所以这群海鱼才会死去,但是这两具尸体的⾝上没有一丝伤口“见⾎封喉”的毒怎么进⼊他们的⾝体,进而毒死他们的呢?除非…除非他们⾝上的伤口非常的小,极其的小,小到我们用⾁眼都看不到,可是这可能吗?

  “你们先把他们送到岛上去吧,木船只可以载六个人,我和天叔就先在这里游一下。”力哥说道。

  我有些不情愿就这样离去,毕竟这可是来永兴岛第一次出来玩耍,就这样被两具死尸莫名其妙的把我们又弄回岛上了,这怎么说来都有点不甘心。不过,我们总不能载着两具死尸在海上玩耍吧,况且小木船只能载六个人,现在天叔和力哥还在⽔里。左右为难之下,大家只能妥协地把两具尸体运回岛上,然后尽快回来接天叔和力哥。在往岛上划船的时候,我隐约看到周围的海⽔里浮出了几只透明的⽔⺟。于是,我叮嘱力哥他们千万不要挨近那些⽔⺟,以免被它们的毒刺蛰到。这些⽔⺟的触手比较短,像是在北方冷⽔域的霞⽔⺟,它们的触手伸展开来就有三十多米。从古到今,⽔⺟伤人致死的事情屡屡皆是。尽管⽔⺟如此危险,但是还是有些刚出生的小鱼小虾的聚拢在⽔⺟的底下,这是它们想在⽔⺟的伞下寻求保护,当然是以不被⽔⺟的触手捕捉到为限。⽔⺟也叫海蛰,元代的谢宗可写的《海蛰》就这样写道:“层涛拥沫缀虾行,⽔⺟含秋孕地灵。海气冻凝红⽟脆,天风寒洁紫云腥。霞⾐褪⾊冰延滑,橘缕烹香酒力醒。应是楚汉萍实老,忽随嘲信落沧冥。”想到这首诗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可是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好。

  我们划到岸边的时候已经是⻩昏时分了,大家喝了几口⽔之后又把小木船推向了大海,只留下岛上的人们在岸边无限的惊讶。太已经无力地垂在了海平线,再过一会儿它就要下去休息了。天空都是一片昏暗的⻩⾊,这让我们觉得快不过气来了,大家都筋疲力尽了。划起船来也慢呑呑的。我沓拉着沉重的眼⽪,不经意间发现离小木船二十多米的地方有一条很长的线,这条线一直在我们的旁边。我觉得奇怪,于是用力划船,大家看到我突然发疯地划船都吓了一跳。可是,我划了很久,双臂都酸痛无力了,那条长长的直线还是静静的与我们平行着。

  “你⼲吗突然划得这么狠。”陈静回头看了看,说“又没有什么东西追我们!”

  “你们快看那线!那长线一直和我们的船平行,怎么划它们在那儿!”我累得不停着耝气。

  “真的有一线在那里!”陈静惊诧地说“我们一起划船,看看能不能甩掉它!”

  “难道你还不信我啊,那线刚才就一直跟着我们。我骗你做什么?”我抱怨道。

  “难道我们一直待在原地,所以那线才一直待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信宏猜测道。

  我们‮劲使‬地划着小木船,十几分钟过去了,那条直线还是与我们的船平行着。天⾊已经很暗了,我们担心天叔和力哥在⽔里撑不下去了,所以都搁着那条长线不去理会它。不过,海面上都是平静的海⽔,不管我们划到哪里都一模一样。天空上昏暗的⻩光已经消失了。这个时候旅客是不允许再停留在海面上了,但是我们此时却找不到南北了。刚才大家的注意力都被那条长线昅引过去了,现在我们⾝在何方心里也没个着落。

  “我们会不会一直在原地打转,要不然那线怎么老是跟着我们呢?是不是海上的鬼打墙?”陈静显得很焦急万分。

  “应该不会吧。海⽔都是流动的,就算我们不划船,船也会自己飘到别的地方去的。”林月揷话进来。

  “我们一直是朝着力哥他们的方向划的,怎么会在海上路,大家再努力往前划吧!”信宏看也没看林月一眼,他说完就用力地划起船来。

  此时,天⾊已经‮速加‬了黑暗。我的心里竟然不安的动了起来。昨天来到永兴岛的时候,天⾊可没有黑得这么快的啊,今天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我的心理作怪?天暗下来的时候,我们才发现四周的⽔域都在泛着惨淡的⽩光,这些⽩光都是⽔⺟发出来的!刚才是⽩天,而且⽔⺟都是透明的,大家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在那长线上,所以都没怎么注意到周围的⽔域里已经浮起来了这么一大片⽔⺟。

  “力哥和天叔会不会被⽔⺟给蛰死了吧?”陈静冷不丁说出一句话,这把大家的心都给说凉了。

  “你不要说,没事儿就乖乖的划你的船,⼲吗咒他们!”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不说就不说,我还省点力气呢!”陈静嘟着嘴说道,弄地我有点尴尬,接着陈静愣愣地望着海面,呆呆地说:“这些⽩光怎么减弱了,⽔⺟好象都跑了,你们快来看啊!”“你说什么,⽔⺟都跑了吗?”我焦急地盯着⽔面,陈静说的没错,⽔⺟都一齐躲到深海里了。这是海上大暴风要来临的前兆啊!⽔⺟的⾝体十分的柔软脆弱,不堪一击,⽔⺟之所以能存活下来一个原因是因为它能用有毒的触手来保护自己,另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它有特殊的耳朵,能听到风浪引起的次声波,使它在风浪来到之前就悄然隐⼊⽔中,不会被海浪击碎。強风和巨浪‮擦摩‬会产生次声波,远处的风暴来到之前,⽔⺟就能提前听到,尽早地逃之夭夭,所以海上经常能看到一片的⽔⺟拥来,绵延数里的海面上一片⽩光。可是,暴风来临的前夕,又飘然无踪。南海的渔民也据⽔⺟这一习来判断天气的变化。

  “这么说暴风就要来了?!”林月大惊失⾊地叫道,大家也惶惶不安,因为⽔⺟刹那间都潜到了深⽔之中。

  “快回去吧,不然会被暴风打到⽔里的!”我急得晕头转向的,不过随即又改口道“但是力哥他们还在⽔里,这下子该怎么办。难怪天会黑的这么快。谢宗可说的那句‘忽随嘲信落沧冥’就是说⽔⺟在暴风来之前会躲到⽔里!我怎么没想到呢!”

  我话音未落,天空中不知何时开始堆起来的乌云就突然劈下来一道金光闪闪,震耳聋的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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