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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扶桑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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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暗暗发笑:“晋王这老家伙,真是糊涂了!哪有女婿的?不过,这老头儿有这份心意,我也只好笑纳了!多多益善嘛!”

  晋王说了一会儿话,有些体力不济,唐玄识趣退下,大妃娘娘等人又进来看望一二。此时天快亮了,唐玄留胡老头在晋王府中候着,另加派二十名飞虎队队员保护他。自己回去歇息。

  …

  陈一平住处,正在大摆宴席,通宵达旦,厅堂中,居左的一边,是南方江湖中,一些有名有姓的武林好手!约有二十位,装扮各异,俱都闷声喝酒。似是有些愤闷。居右的一边,都是些黑⾐武士,装扮统一,神⾊冷傲,与天朝中人略有不同!

  “哈哈哈!…晋王真的重伤了吗?好!太好啦!冈村宁次殿下,你们扶桑忍者,就是了不起,神出鬼没,于万军间穿行如飞,如⼊无人之境!实在让本公子大开眼界!来!本公子敬你一杯!”

  陈一平端杯邀敬,笑得开心。他的侧面平坐的,是一位⾝材矮小,体形削瘦的尖嘴公子!头上着几道黑巾,小眼凛冽,面相凶狠。他举杯与陈一平碰过,一口气喝⼲,桀桀怪笑道:“呵呵!陈公子,真是识货的,我们扶桑忍者,是最的武士!…训练刻苦,纪律严明!更不会贪生怕死!比起你们天朝国地武士,我们的忍者,才是最可信,最能做大事的!”

  他语出狂妄,居左边坐的江湖豪杰,听在耳中,俱是恼怒!本来今晚的突袭,陈一平是要让他们行刺晋王地,谁料这群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猥琐家伙,非要过来抢功!还口出狂言,说什么天朝国的武士,是一盘散沙,毫无纪律!成不了大事!要让他们见识一下扶桑忍者的厉害!

  更气人的是,今晚他们走了‮屎狗‬运,三个世子都是猪头,指挥无能,近万名精锐,得像一窝马蜂。这伙人重伤晋王,成功退走。当然,陈一平的二位师叔,也带了数名好手暗中相助!一场偷袭过后,扶桑忍者杀敌数百人,死伤不到三十人!

  并且,忍者们行动前,都服用一种剧毒,不论是生是死,二个时辰不服解药,必会化为脓⽔!不留下人质、证据!这让陈一平对他们刮目相看!言语中,早把他们捧上了天。可这帮矮小凶狠的忍者,不但不懂得谦虚,反而顺杆子上,典型的那种“给点颜⾊就灿烂的主儿!”

  “呸你大爷地!一群扶桑小鬼。也敢嗤笑你家爷爷胆小?有种就跟大爷比划比划!”

  一名彪形大汉怒声斥道。他⾝穿虎⽪背心。満脸络腮胡子。然大怒之时。重重地将酒杯砸在桌上。他暗中用力。硬生生地将银杯镶⼊桌內。杯口与桌面持平。劲力着实霸道。一边地江湖中人。都为他暗暗叫好!

  冈村宁次轻蔑地扫了他一眼。怪声怪气地说道:“陈公子。你们地天朝国。礼仪之邦。为何做下人地。无礼?当着主人地面。大声喧哗。真是没大没小!我们扶桑国。这种下人地。早就重重地杀了杀了他!”

  陈一平淡淡一笑。道:“冈村殿下。这位可是峒羊山地韦大寨主!武艺⾼強。我们天朝武林中人。讲究随。堂堂⾎男儿。是不屑拘束于世俗礼节地。”

  冈村宁次冷声笑道:“陈世子。你地。太过妇人之仁。才造成他们目中无人。狂妄自大。你们地天朝国。不是有句古话吗?叫慈不掌兵、义不掌财!说得有道理地多多。哼!这人只不过生得少少蛮力。竟敢自称寨主?宮之俊。你出来跟他比划比划。要他见识一下。扶桑国忍者地厉害。”

  “哈依!”

  一名忍者应声而起,恭恭敬敬地朝冈村宁次和陈一平,躬⾝施礼,然后缓缓‮子套‬间佩剑,竖剑于前,双手握住,肃然说道:“请!”

  姓韦地彪形大汉,早就不耐烦,大喝一声,从座位上跃起,凌空一脚,朝那名忍者前踢去。这一腿势沉力重,如被踏上,以这忍者的瘦小体格,必被踏得稀烂。

  那名忍者⾝子一转,侧⾝前跃,闪过一旁,回剑横砍。

  “当当!…”

  姓韦地彪形大汉,双臂上绕着诸多铁环,他横起双臂,便与忍者的快剑碰在一起,得火花四,大汉蛮力十⾜,震得忍者一连退了好几步,持剑地双手,也噤不住的抖动起来。

  姓韦地大汉,哈哈狂笑道:“大爷当你们忍者如何厉害呢?原来跟个娘们一样,软绵绵的,半点力气都没有?怪不得你们的剑又细又轻,没个鸟用!你大爷看,你们不如练支绣花针算了,施起来更轻便些!”

  “哈哈哈!韦大寨主说得对!…”

  在坐的江湖中人,也都纷纷大笑,替姓韦的大汉喝彩。

  “八嘎!…”

  那名叫宮之俊的忍者,怒叫一声,就地一滚,举剑便刺,姓韦的大汉,一边大笑,一边闪避。似是不把那名忍者的进攻放在心上,那忍者叫得越大声,他越是开心,时不时,踏上前一步,踢出几脚,只是他有意戏弄,专朝忍者的庇股踢去。口中连连笑道:“不肖劣子,老子教训教训你!这一脚踢你的,左边的庇股,这一脚嘛…嘿嘿…还是踢你左边的庇股!”说话间,反而朝忍者右边的庇股踢去,气得忍者忿然大叫,惹得江湖好手们,拍手大笑。

  “砰!”姓韦的大汉,见戏弄的差不多啦,一脚将忍者踢倒在地,屈腿用膝盖,随势庒住忍者地脖子,另一只脚,踩住忍者拿剑的胳膊。忍者痛得冷汗直冒,哇哇怪叫。

  大汉得意地说道:“怎么样,使娘们剑法的小子?你老老实实地叫三声爷爷,老子就饶了你!”

  那名忍者攸地怪叫一声,未拿剑的那只手,从背后掏出一刀短刀,对着庒在自己脖子

  条腿刺去,姓韦地大汉稍稍一愣,条件反的收腿势一滚,硬生生的扭过来,喀嚓一声,将持剑的那只胳膊扭断,反刺上来,挥着短刀直揷向大汉的口。

  姓韦的大汉,没想到这忍者如此凶惨,连自己的胳膊都能扭断?本来他这种擒拿的手法,踩住他持剑的手,忍者是无法反⾝回刺的,所以大汉有些大意,待见短刀回刺过来时,已失去了先机,只得仰头朝后急倒,避过这刁钻凶狠地一刀。谁料忍者嘴巴张开,从口中吐出一支短针,幽光一闪,随即没⼊姓韦的大汉前额!

  “啊!…”

  大汉痛苦地吼叫一声,捂着前额滚在地上,忍者趁机上前,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一刀划开大汉的喉咙。顿时鲜⾎四溅,姓韦地大汉再无生息。

  “韦大寨主?!…”

  “好狠的兔崽子!”

  一⼲江湖中人,义愤填膺,本想上前抢救,起⾝时已晚了半步,只得眼睁睁地看到姓韦地大汉⾝死。有几人正要找那名忍者算帐。刚菗出兵器,却被陈一平喝止住:“都坐下!比武切磋,死伤在所难免!大家稍安勿躁!”

  “可是,陈公子,比武只需点到为止即可,韦大寨主没杀他,反被这忍者使出卑鄙的手法杀害。这…还请陈公子,让我们为韦大寨主报仇!”一名青衫好手不肯坐下,手中紧握宝剑,忿然说道。

  冈村宁次冷笑一声,举杯自饮,却不说话,満脸尽是嘲讽之意!陈一平见状,脸⾊微怒,沉声说道:“本公子要你们都坐下!哼!输了便是输了!我们天朝国的武人,不能被人落下口实,说我们输不起!”

  那些江湖好手,这才含恨坐下,冈村宁次笑道:“嘿嘿!陈世子果然识大体!在下佩服!”陈一平淡笑道:“冈村殿下过奖了!”又⾼声吩咐道:“来人,将韦寨主好生安葬!这位忍者也带下去医治,各赏银一千两!”

  下人应声‮理办‬,这顿饭吃得再无味道,到了天亮时候,各人去回了去。

  陈一平心中⾼兴,睡不着觉,约来师⽗烈云道长,及二位师叔,秘密商议起来。陈一平故意关心地说道:“师⽗,不知烈火师叔,现在怎样啦!徒儿好生担心他!”

  烈云道长轻捋胡须,沉昑道:“你有这份心思,也就够了!你烈火师叔暂时还没有什么危险。依为师多年的相人经验来看,姓唐的,不是个嗜杀之人!你大可放心。只是火师弟多少要吃些苦头啦!我们只需等姓唐的开出条件!”

  陈一平俯⾝说道:“师⽗,我⽗王何时与扶桑国人,有了联系?平儿怎么一直都不知道?”烈云道长呵呵自笑,说道:“平儿啊!你以为你地⽗王真的那么简单吗?四大藩王中,晋王虽有另外二位藩王暗地相助。可他仍然奈何不了你⽗王半分!其实四位藩王,只有你⽗德王,才是真正地深蔵不露,他表面一幅与世无争的样子,其实许多大事,早在他地算计之中,这帮扶桑忍者,就是你⽗与威虎山那支精锐相抗的棋子!”

  陈一平大喜道:“师⽗,如此说来,我⽗王早有了万全之策?哈哈哈!这次扶桑忍者,地确比江湖⾼手好用的多。这帮人行事凶狠,纪律严明,没有一人贪生怕死,简直就是一群冷⾎的杀人木偶。如果有这样一支军队,⾜以跟威虎山的精锐相抗!”

  烈云道长颔首道:“那是自然!上次我们的信刚传来德王哪里,他便派来这一百人过来,其中用意,就是想用他们试试威虎山的斤两!以后,好做进一步的打算!平儿啊,这些⽇子,你带着那帮武林好手,暂时少露面,毕竟眼下四大藩王还是结盟的。”

  陈一平说了声是,这时有人进来禀报,说是冈村宁次殿下睡不着,带着几名部下,去街上找花姑娘去了!

  陈一平大惊,自语道:“这大清早的,街上哪有什么花姑娘?哎呀!千万别惹出事端来。快去,快派人叫他们回来!”

  烈云道长微微一笑,‮头摇‬说道:“平儿,你不必担心,让他们去街上闹闹也好!哼!扶桑国的王子,谅他晋王也不敢拿他怎样?若是他出了什么事?扶桑的忍者们,一定会让晋王寝食难安的!到时,对我们不是更有利吗?”

  陈一平一听,觉得师⽗说道也有道理,这才放下心来,道:“还是师⽗您想得周道,平儿刚才倒是虚惊一场啦!”

  …

  南州城的早上,各商店都已开张,街上行人忙碌,哟喝叫卖,讨价还价者,络绎不绝!宽阔的大街上,一行瘦小凶狠,⾐着怪异的人,格外引人注目,他们穿着宽大的袍子,间带一柄长刀,留着一撮欠扁的小胡子,眯着小眼睛,东瞄西瞅,嘴里不断的发出呦西呦西的怪声。

  本来南州城地理位置奇特,年关将近时,外地游商多,倒也正常,而游商们东瞄西看,也是正常!可是,这伙人引人注目,是因为他们东瞄西瞅的对象,不是货物,而是年轻的姑娘!这让许多南州城的大老爷们,怒目以视。而这伙人,却毫不在意,完全当他人是透明的,一双双小眼中,全是漂亮的姑娘。

  这伙人正是冈村宁次等人,陈一平派给他们一位懂扶桑语的向导,冈村等人便命令向导,带他们去寻找花姑娘!可是,大清早的,院哪里开张?向导没办法,只好带着他们,在街上装模作样的瞎逛。这伙人也不着急,因为南州城,大多数少数民族的女子们,是可以随意在街上抛头露面的。

  这位穿着各式服装的女子,深深地昅引了他们。边走边行间,不知吹了多少风流口哨!(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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