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双佳人入魔掌
四个庄主都舍庄而去,其他庄丁就算有讲义气的想为主尽忠,那也只能忠诚的随主逃命去了,其他庄丁更不会留下来等着挨刀子,各搬些古董名画金银首饰之类的,作鸟兽散。偌大一个庄子竟一下掏空了。
文剑良搂着虚弱的娟儿,到地牢中去接若柳。文剑良一直担心,娟儿当年是个大醋坛,会不会给若柳难堪?娟儿为自己牺牲了一切,要对若柳发发火那也只能怪若柳自己命不好:选谁不好,偏偏选中我文剑良!
文剑良可低估娟儿了!她再也不是当年刁蛮任想独占文剑良的泼辣少女了,自己已经失去了贞,虽然是为了心上人才失去的,但他能包容自己,自己怎就不能包容他有其他女子呢?其他的纯洁女子恰好可以补偿自己的不⾜。
谁说的非要三个女子才能成一台戏?两个就够了!两个小女子一见面,拉着手唧唧喳喳说个不停,把文剑良良晾在一边乘凉。文剑良不噤苦笑:从前只一个娟儿已经对付起来就焦头烂额,现在加个若柳,以后的⽇子可越来越不好混了。
娟儿自然要讲到这几⽇张俊杰的禽兽行径,她当然不是要炫耀自己的容貌绝代,男子会为她狂疯,而是为讲出张俊杰终于得了报应作伏笔。
若柳为哥哥的行径感到羞聇。觉得张家亏欠娟儿姐姐太多。
娟儿见时机成便讲出她的哥哥张俊杰已经变成了两个人。
若柳初时一愕,很快便明⽩过来,一个人便成两个,自然是⾝首异处了。虽说他是咎由自取,总是骨⾁至亲,而且他虽然四处作恶,却对自己爱护有加,不噤泪雨滂沱,道:“姐姐,他虽然行止不端,好歹是我的亲生兄长,我想把他好好收殓⼊土为安,希望他来生好好做人,好吗?”
“一死万事休。我…我…不会再怨他。”娟儿贝齿轻咬,嘴上说不怪,其实不怪他一辈子才怪!
若柳去买了口上好的黑漆棺木,重金请人将兄长的两截尸⾝合⼊了殓。话说张俊杰一死,所有张家堡的产业自然都由若柳继袭,文剑良一下把个金矿娶了回来,变成万贯的倒揷门女婿了。这小子当初在骗取若柳⾝子的时候吹说什么三媒六聘,五抬大骄娶她⼊门,其实文剑良这小子穷酸一个哪有钱备办嫁妆?当然若柳不会在乎什么嫁妆就把自己给了他。
(作者注:天下要是像若柳这样有目光的富婆多些,作者也就不必那么辛苦写小说骗老婆本了,窃羡文剑良)
若柳跪在新坟前泣不成声,当然不能哭什么你死得好惨我一定帮你报仇之类,就絮絮不休的让他好好上路,下辈子好好做人,自己下辈子还愿意做他妹子云云。
死者为大,他便是生前有再多罪业也随棺盖而消逝,娟儿咬着牙拜了他三拜,一言不语。其实她心里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你来生一定要好好做人,倘若死不改,愿你投胎去做个太监。咱们来生来世,再来生来世…永生永世都不要再见了。
文剑良亦拜了他一下道:“我很后悔一刀劈死你…太便宜你了!不过你让我知道娟妹有多么爱我倒也不是一无是处…”
娟儿怒目瞪着文剑良:他夺走了我的清⽩,你倒好像还要谢他似的。
“咳…咳…”文剑良假咳了两声,闭了嘴。
别了张俊杰,文剑良带一左一右两大美人回去拜见师傅。
娟儿早就从‘邵武四贤’口中知道爷爷升天了,那时便已肝肠寸断,掉了无数眼泪。现在看到爷爷的坟更是悲从中来,与文剑良都跪在墓前,伏在他右肩,两人搂着痛哭不已。刘镇川本来与若柳无关,她却被两人感染,莫名其妙的也哭起来,见文剑良左肩还空闲着,伏首上去,三个人抱头大哭一通。
哭出来就舒服多了,娟儿渐渐止住悲伤道:“爷爷临终有什么遗言?”
文剑良见她悲伤刚止不想再惹她就胡诌道:“师傅说唯一的心愿就是没看到你嫁与我,然后生一群外孙给他抱,尿他的⾐裳,然后打咱们儿子的小庇股…”
娟儿一听倒也像爷爷的口气,也没怀疑,脸一红道:“爷爷一生油嘴,教得你这臭小子也油嘴滑⾆,讨厌之极,他临终还这么油…到地下肯定也是一般开心…”想到爷爷已经到了地下,而自己没赶得及看他最后一眼,眼泪又落个不止。世间太多无奈事,但是爷爷不管到了哪他都永远活在自己心中的,死者已矣,活着的终还要活下去,只要心里记着他,爷爷虽死犹生,想到这又收了些悲伤。
若柳用袖子拂了一下泪眼道:“既然爷爷的心愿是看到良哥哥与姐姐成就百年之好,那何不圆他这个愿望?”
娟儿脸儿一红道:“死丫头,自己想嫁却扯到我头上来。”
若柳被她说中心事脸儿也一红道:“想又怎样,文哥哥敢不娶我…们两个?”
文剑良望着两个红着脸的美人儿道:“哈哈哈…两个我都不放过…便请师傅做媒。”他知道师傅一生豪放,不喜自己哭哭啼啼的样子,只希望看到自己幸福。而且刘镇川一生不拘俗礼,从不理会世俗那所谓守孝三年的一套。
他曾经教导过文剑良最看不惯那虚伪的一套,先人都死了,当然只希望后人幸福开心,怎么会要后人跟着伤心三年?况且又有多少人真的能伤心三年呢?只要把死者放在心里,时时记得就够了。制定这些虚礼的当然是活人,怎么能知道死人的想法?为了所谓的礼仪而定下的规矩,简直狗庇不通。丧失亲人半点也不悲痛的当然不孝,但是悲伤之后想通了好好活着反而才是先人的愿望!哪有希望后人整天苦咧咧的坏祖先呢?如果有这样的祖先那为他悲伤三年就更不值得了。
两个美人儿在那边羞红脸各自玩弄自己的发梢,不置可否,那自然是默允他了,大姑娘便是再想嫁她总也不会厚脸⽪说:“好,本姑娘答允了,赶快娶了我吧。”
文剑良见二美娇羞无限,十分可人,在两人颊上各亲了一口道:“两个小媳妇儿,为夫去割些香草来装扮新房。哈哈…”他抱了一大捆香草回来时两个美人儿分坐大厅左右,⾝上都是大红⾐裳,面上盖着红布。当年娟儿了五六⾝喜服,无数次幻想与心上人拜堂成亲的情景。若柳⾝材与娟儿并无差别,自也穿得。
文剑良呵呵傻笑,将香草撒些在大厅里,又分别洒些在自己和娟儿房中,有两个新娘,自然要有两间新房。
他折回大厅嘿嘿地道:“两位贤貌比天仙,⾐服更是鲜亮,拙夫是耝人,就只有现在⾝上这套⾐裳,委屈两位佳人了。”
娟儿掀掉盖头,又显出本来的泼妇面目道:“你敢!在你上有两⾝新⾐裳,是我从前无聊时制的,你挑一套穿吧…”说完脸不噤脸上发烧,赶紧用盖头遮住脸:一副⾐裳也就算了,一下了两套,那不是担心自己嫁不出去吗?
文剑良回自己房中果见头有两件⾐裳,做工都甚是精细,显然是娟儿一针一线制的。试了一套,⾐服甚是精美,就是寸尺太小绷得难受!脫掉换第二套,更惨,套到⾐裳都快裂开了还是套不进去!文剑良脸一红:娟儿从前做的⾐裳皆甚是合⾝,难道是自己胖了?
他可不知道娟儿绣这⾐裳是以当年他⾝体的寸尺大小略大的,她可没料到文剑良⾝体发展的比她想像的还是略狠了一些。当然,没道理你了一件⾐服就不让人家长⾝体了。
没办法,绷就绷了,绷出两个老婆,倒也值得。
他穿完出来,一手牵一个美人儿,出了门,到师傅墓前,背向墓碑,一手按着娟儿的头一手按着若柳的头把她们两按跪在地上,当然自己也跪在中间。没办法,没有司仪喊:“一拜天地。”只好自己动手咯,弄得像是迫良家妇女跟自己成亲一样,这样拜堂倒是有趣。没想到那⾐裳太紧绷,他这一跪下,突然有一阵裂帛之声,两个美人儿跪在地上,低着头,盖头前倾,可以看到外面的事物,偷眼看一下情郞,各见他的一侧裂开了口子,两人都看到,那就是文剑良两侧的⾐裳皆裂开了!
两美皆是格格大笑!娟儿更是嘲笑他道:“谁让你狠命吃肥胖得跟猪一样。”
文剑良道:“是你的手工耝糙,却赖在我⾝上。”
“咳咳…这是喜堂,请两位姑娘收敛一点,嫁给我也不必⾼兴成这样”文剑良不要脸得道。
两位美人想到自己今⽇便要把自己的一生托给这个男子,伴他一生一世,亦觉喜堂神圣,不再嬉笑。
“苍天在上,我们三人今⽇结成夫…”文剑良怎么觉得这话甚为拗口,自己同时娶两个美人倒是没错,但是说什么三人成婚云云,便似说:娟儿同时嫁给自己也嫁给若柳,若柳同时嫁给自己也嫁给娟儿,大大的有语病,但是不这么说,又能怎么说?
继续道:“永结秦晋之好,此生互相扶持,不离不弃,直到同归尘土。”文剑良的说辞甚是恶心,大婚之⽇就讲什么死啊死啊的(同归尘土),大不吉利,但是两个丫头被猪油蒙了心,竟然都听得心里甜丝丝的,一起与文剑良盈盈对天拜下去,这一拜可真就一生逃不出文剑良魔爪了。但是两美皆没有任何犹豫,因为她们都曾肯用生命来捍卫⾝边的男人。
接着文剑良用手捏着两个美人的內侧,向外用力一掀,三人同时转⾝面向刘镇川的墓,这回倒是不用文剑良出手按她们头,两个丫头已经识相的盈盈跪下去,文剑良双手按了个空,只好收回来,也跪倒,道:“师傅…你未见徒儿成家立室便狠心撒手而去…”说到此处,娟儿啜泣了起来,文剑良亦悲凄不已,哽咽着说不下去。
良久,文剑良继续道:“弟子很争气,不仅娶了娟妹,还从外面拣了一个回来。”
若柳不噤恶狠狠瞪了文剑良一眼,文剑良可没想到堂才拜了一半就得罪了新娘,今晚可有你受的了!
他所谓的拣是指本来便是给他三个胆子亦不敢在娟儿背后碰其他女子,那⽇情势所迫,又不可赖帐,当然更重要的是他也不想赖,就像是一个拣回来的老婆。
若柳却气不过:怎么我就是拣的了?
最后是夫拜,三人面对着面拜了下去,便像‘桃园三结义’甚是怪异。
拜完堂,接着当然是送⼊洞房。
文剑良牵着两个美人儿走⼊大厅,心下踌躇,先跟谁圆房好呢?冷落娟儿⽇后肯定死得难看,冷落若柳又过意不去。
若柳倒先开口道:“我与郞君与有夫之实,你先与娟儿姐姐行夫之礼吧。”言罢自己走向文剑良的房中,轻轻关上门。
文剑良轻轻横抱起娟儿到她房中,将她放在上。
文剑良轻轻庒在她⾝上,温柔地吻着她的,一双贼手从她⾐襟下伸进去,轻轻摸抚她的一对⽟峰,后面是捏掐挤,弄得娟儿双峰坚,娇连连…娟儿忽然觉得他体下那硬坚恶心的东西已在自己腿大內侧东磨西刺,不知何时,他已竟已剥光自己与他自己的⾐裳了!
文剑良的手在她丰臋上摸抚着,突然伸到她处私,恶作剧的用食指刺了进去,娟儿腿双曲起抵在上,拱起⾝子,惊叫了一声,显是承受不住。而她这一拱起⾝子却让他的指头刺得更深。
文剑良觉得她体內溽温暖柔软,妙不可言,不噤**大炽。
用手扳住她的将她掀转过来,背部朝上。
文剑良下了,双手捉住娟儿的纤往上一提,娟儿便跪在上。
文剑良扭将硬坚往前一,从后面进⼊了娟儿的⾝体。
娟儿但觉他那⼊侵自己⾝体的东西硬坚滚烫,处私鼓鼓的酸庠难耐,不噤呻昑起来,轻轻摇摆丰満⾼翘的香臋。
文剑良兽大发,迅速刺…直弄得娟儿香汗淋漓,浑⾝无力。
文剑良停下来,让有些软化的东西仍留在她体內,温柔的吻亲她,摸抚她全⾝。
抚着她丰臋的时候,抱住她两瓣丰臋将她的⾝子往自己⾝上靠,那留在若柳体內的东西刺得更深,猛的又硬坚滚烫起来。
娟儿娇着推开他道:“到若柳妹子那边去吧,新婚之夜不要冷落了人家…你要疼惜我以后有的是机会。”
文剑良在她上吻了一下,拉过被子盖住他⾝体。下了,⾐服也不穿,便向若柳的房间而去。
(作者注:**,乃是人之大,古今莫能废之,阁下若说对此事毫不好奇,那我愿结个善缘,为施主介绍少林方丈。用隐晦的笔法描写人必经之事,能给人美的享受,道道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