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天已经亮透了,我赖在上不愿意起来。
在昌里市的这些天里,⽇子过的毫无意义,时间漫长而空虚。每天心里糟糟的,脑子越是空闲越是天马行空。夜里总是睡不着,⽩天又睡不醒。这样的⽇子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本来是想找到杨晨,可是所有关于她的线索似乎全部中断,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有时候,睡下后很害怕醒来,希望永远活在自己的梦里。每天早上面对万丈光,心里无尽的空茫,不知道何去何从,就像一团⿇。
正在我又一次无边无际地胡思想时,机手突然响了。来到昌里市这么多天来,还没有谁给我打过电话,好像与世隔绝一般,清净的让人有些寂寞难耐。
“喂?那位?”我抓起电话问。
“是我…”机手里又缓缓传来了那久违的声音,是杨晨,那带着芳香味的声音就是相隔万里我也能清晰地辨认出来。
我迫不及待地从上坐了起来:“杨晨!你在哪里?”
“不要问我在哪里!你现在还在昌里市吧?”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是石海星告诉你的?”
“何从,你不应该来这里,既然你来了我也不责怪你,我希望你能尽快离开这里,为了你也为了我。”
“为什么?我千里迢迢来这里就是为了见你,你不给我任何理由开口就让我离开,这对我不公平。”
“你不要问为什么,我真的不能见你,你必须赶快离开这里。”
“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不要问那么多了。”
“你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赶我走了,还记得在京北的时候吧?你也是不给我任何解释就让我离开,你能否告诉我到底为什么!让我走的明⽩走的死心!”
“以后有机会的。”
“又是以后,我已经厌倦了这样毫无结果的等待。连一次见面的机会都不给我,还谈什么以后的机会?杨晨,本以为在我们分别的这段时间里能让你心头稍稍恢复,而我不能再这样背着磨折的包袱走路。爱,也放手;不爱,也放手;可你终要给我一个见面的机会吧?你知道昌里市这个地方和我毫不相⼲,可是我比任何人都更強烈地关注这里,因为这里有一个和我息息相关的人。虽然是我自愿的,但看在我们认识一场的份上,就给我一次相见的机会吧。算我求你了,我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的。”
“对不起,不是我不想见你,是不能见你。”
我仁至义尽,没想到这婆娘还这么绝情。我叹了口气,说:“为什么?又是因为石海星吗?”
“是的。”
“杨晨”我愤怒了,说:“你不要太自私了!从认识你以来,我觉得自己是最幸运的人,也认为找到了能让我一辈子幸福的人,可事实呢?你却把这份美好一点一滴的撕毁。从前,我过的很快乐,可现在我再也快乐不起来,在你面前我就像一个乞丐,乞求着你施舍给我点爱。我也曾无数次想把你忘记,可是我却逃脫不了自己的感情,在你面前我输的一败涂地。吃不好、睡不安,那种是事而非的痛、那种绝望的无法呼昅的痛你能明⽩吗?现在我不再奢求你的爱,只希望能见你一面,可你还是这么无情的拒绝,难道我的爱就这么廉价?我的人就这么分文不值吗?”
“何从,你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因为我答应过石海星不再见你。你的到来让石海星很不开心,我唯一的目的就是希望他尽力能救出许言,为了拯救许言我已经付出了所有,我不想因为我们一次见面耽搁了这一切,你应该明⽩我现在的处境,我是别无选择。在伤害你的同时我也伤害了我自己,请你相信:我的心一样很痛。”
“你的处境我很清楚,为了许言放弃了你的一切,可我为了你也放弃了我的一切。这些天,我了解了很多关于许言的事情,我很同情他,也将尽自己一份力量去拯救他,我和你一样祈祷许言能平安无事。只是你的方式错了,就算许言能平安出来你就认为他一定幸福吗?”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只求他平安无事就是我最大的心愿。”
“杨晨,我希望你能冷静地想一想,如果许言真的杀人了,就算有十个石海星也救不了他。如果许言没有杀人,那么石海星也显得多余了。你不能把自己的一生幸福押给了这个毫无意义的事情上来啊?”
“你不了解案情,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如果你真想帮我,请你尽快回去,等许言的事情办完后,我一定会去找你的。”
“既然你一定坚持让我回去,没问题。不过我有一个请求:在我离开之前必须见你一面,你可以等自己方便的时候再约我,任何时候都可以。如果见不到你,我不会走的。”
杨晨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说:“好的。”然后就匆匆挂了电话。
两个字…“好的”不知道又有多少个⽇⽇夜夜的等待。等待是磨折、等待是痛苦、它可以让人产生奋兴也能让人消极。我敢肯定: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能体会等待的苦涩滋味了。既然我选择了等待,我将一如既往为这个不知道结果的女孩长此以待。我只能默默地安慰自己:也许这个等待的过程,更有利于我去刨析事情的真相,给自己一个心知肚明的答案,至少不至于让我死的那么难看。
傍晚,杨晨就发来的信息,说在昌里市的一家店酒等我。我苦笑了一下:看来杨晨真的希望我尽快离开啊,这么快就答应见我了。
穿好⾐服,按照她发来的地址,匆匆赶了过去。
当敲开那家店酒房间门的时候,那张让人夜思梦想的脸蛋立刻扑面而来。
“进来吧”杨晨那幅毫无表情的脸令我感到庒抑。当她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失控般地一把将她搂住。
“你⼲什么?放开我。”
她试图推开我,我便抱的更紧。
“快放开我,听见没有。”
我没有理会,久违的漏*点让我不能委屈了自己。雨点般的吻亲不折不扣地烙在她的脸上脖子上还有她那张含晶滴的嘴上。
“放开我,我要喊人了!”
你喊吧,如果你不在乎,我更无所谓了。既然在精神上我不能让你归全,那么我就把委屈把痛苦把磨折报复在你的**上,至少我能在你的⾝体上寻找到乐趣。
我不理会她的任何反抗,狠狠地将她按到上,她那用力的挣扎开始变的缓慢,人的小嘴巴开始合着我,我急不可耐地扒下她的⾐服、內⾐,双手紧紧地抵住她那耸起的**,她的呼昅开始变的急促,闭上双眼,享受着我这份強烈的动作,她的手慢慢地穿过⽪带伸向我的下⾝。
我随意摆弄着她的⾝体,竭尽百般躏蹂、摩抚,似乎要将一生的漏*点全部倾注到这里。在**的推动下,我们的⾝体又一次彻底的融合。
一番淋漓之后,我点上一支烟,用力昅了一口,似乎要安稳一下还在急促跳动的心脏。
杨晨显得很平静地问:“就是为了这个才要见我的吗?”
我看了她一眼,说:“是,我想让你一辈子都留在我⾝边。”
“不可能,我们没有这个缘份。”
“你和石海星有这个缘份吗?你已经准备好嫁给他了?”
“我别无选择。”
“你有很多选择,你只是在欺骗自己,这样做你不仅伤害了自己,还有伤害了所有爱你的人。”
“我这么做是唯一的选择。我也知道,无论我选择哪一个人结婚,对其他爱我的人来说都会造成伤害。”
“那也要看是什么人,许言的家境你应该很清楚,你对他来说是什么?是亲人、是希望、是他生活的全部意义。”
“我是在挽救他的生命。”
“我承认你是在挽救他,只是你的方式错了。许言曾让我给你带话:他说,你的这种方式让他生不如死。”
“我应该怎么做?难道让我能像别人一样静观事态、随他而去吗?就像你说的,在这个世界上我是他唯一的亲人,如果我不救他,我的良心将受到永无宁⽇的谴责。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我告诉你,就是倾其所有我也要把他救出来。”
“你冷静点,我没有说不让你去救他,你不应该用婚姻做代价,这样做毁掉的不是你一个人的幸福。”
“也许我和石海星结婚,这辈子都过的不开心。但是,如果眼看着许言死去这辈子我就能生活的幸福吗?孰轻孰重我自然清楚,我也知道你的用心何在?但是在这件事上我很清楚:一个人的生命远比爱情重要。”
“杨晨,我承认我很爱很爱你,为了你我可以放弃所有。但是,如果许言更需要你的话,我会不计一切退出的⼲⼲净净,我会真心的祝福你们,像所有的朋友一样祝福你们幸福。我知道:爱情是付出而不是索取。可现在,你不是要和许言结婚,你是要和大你20多岁的石海星结婚,除了金钱他还能给你什么?你觉得这样救出许言他就会开心吗?所有爱你的人会开心吗?我爱你,就尊重你的选择,可是我不能看着你误⼊歧途而不加阻拦。杨晨,答应我,放弃这场不公平的婚姻易吧,我会和你一道全力拯救许言。我们能请到律师,而且是最好的律师。行吗?”
“何从,你对我的爱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了。等有一天,我会好好的补偿你。如果上帝会给我一个机会的话,我会选择做你的新娘。可是世间有太多太多的无奈,我何尝不想和自己相爱的人平平淡淡地过完此生?可是我不能,我生来就注定苦命,我认命了,这辈子不也不奢求什么了,只希望救出许言,让所有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平平安安地生活,如果我还能给他们带来快乐的话,我愿意付出一切。”
“我知道你经历了很多的苦难,但不代表一辈子注定苦难。只要我们努力,生活会好起来的,大家都会好起来的。”
“已经晚了,在许言⼊狱的那天起我就知道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杨晨冷漠地看我一眼说:“你想听故事吗?”
“什么故事?”
“关于我和许言的故事。”杨晨淡淡地说。
我点了点头,说:“说吧!”
“许言,他是为了我才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的。”说着,杨晨点了烟,慢慢地菗着,将⽩⾊的烟丝缓缓地吐出,她的整个脸被浓浓的烟雾遮蔽了起来,许久,我才看清她的眼睛已经有些润了。她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泪⽔终究是没有掉下来,慢慢地⼲涸了。她沉默了一会,才开始讲诉她和许言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
自从杨晨从“兴旺浴池”出来,就再没有出去找工做事,一直在家帮助老爸摆摊。起初,老爸很奇怪为什么突然不去上班了?杨晨说担心老爸太辛苦,想为他减轻点负担。老爸看她忧心重重也没再多问。⽗女俩起早贪黑地摆摊收摊倒也落个清静自在。
有一天,老爸对杨晨说:我在来摊位的路上,看到一家饭店招工,就想让你过去试试,你也大了,不能跟着老爸摆一辈子的地摊。再说,这里我一个人也能忙的过来,你还是找份正当的工作,也好为以后做打算。
杨晨说:不想去,就想陪着爸爸,心里塌实。
老爸说:还是去试试吧,你已经大了迟早要离开我的,不能一辈子跟着我啊。
杨晨看老爸用心良苦,也不好再拒绝,当天她就去了那家饭店应聘,老板当场拍板,让杨晨明天一早来饭店报到。
杨晨回到家里,告诉老爸饭店已经答应用她了,就是工钱太少。老爸说:你这是才去,工钱少就少吧,以后时间长了,他们会给你加工钱的。
和杨晨一同被招进饭店的一共三人。其中有许言、还有一个女孩子叫程小凤。由于他们都是新员工,又都是从农村来的,三个人走的特别近,关系也很快悉起来,有事没事总喜凑在一起谈天说地,无话不说,每天下班也总是一块回家。
自从他们认识以来,程小凤对许言一直存有好感,在她心里许言不仅外表长的帅气,格也很特别,不爱说话,遇事不争。最让她感到神秘的是:从来不见许言笑。就算有什么趣事惹的大伙捧腹,许言也仅仅是动一下嘴。为此饭店的领班也说过许言多次:见顾客时要面带微笑。不过在程小凤看来这简直酷毙了,她喜。
饭店是两班倒的工作值班制。本来是许言和杨晨一同分到B组,程小凤分到了A组,为了和许言一班,她便执意请求领班给她调换到B组。这样,无论上班下班她总能和许言一起。每次下班回家的时候,她宁愿多走了很长一段路,也要和许言多呆上一会。
程小凤人长的还算端正,从五官到⾝材都很匀称。如果她不说话,不把那点从老家带来的土腔调随意暴露,你也许会认为她是从小在城里长大的本地女孩。特别是她来到昌里市城一段后,就能模仿出这里的各种摩登,从⾐着到谈吐,都有那点意思了。
格外向话又多的程小凤,来饭店没有多久,上上下下串通的极为悉,就连老板的一些个人**她也能打听的清清楚楚。
程小凤不但话多,没有客人的时候还喜嗑瓜子,所以她经常招到主管的点名批评。为此,许言也曾多次劝说:“以后别这样了,老板要是知道了,会解雇你的。”
人家程小凤却不在乎,头一昂说:“哼!我才不怕被炒鱿鱼呢,如果不是你在这里我早就走了。”
许言不语。
程小凤又说:“哎!你啥时候不⼲啊?我们一起走,不在这里⼲了。”
许言说:“要走你走,我没地方去,在这里工作好。”
程小凤说:“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舍不得杨晨吧?”
许言瞪了她一眼说:“瞎说啥呢!”
程小凤一副居⾼临下地模样,不屑地说:“不敢承认是吧?那好啊,我喜你,你就是我的了,以后不许对别的小姑娘眉来眼去的,小心我抠了你的眼睛。哼!”许言不再理会,独自走开。
自从到这里工作已有半年了,许言对杨晨的关心程小凤看在眼里妒在心里,虽然许言也只是在生活和工作方面多照顾了一下杨晨,在程小凤看来这就是传情、他们在故意气自己、惹自己吃醋。
其实杨晨和程小凤的关系相处的还算可以,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显的友好。只要许言在场,程小凤的话便有意无意地对杨晨冷嘲热讽,杨晨对这些也不在意,在她看来好朋友之间说话有些过头也是理所当然,谁让彼此都这么悉呢?
程小凤却不这么认为,最让她痛恨的就是:许言和杨晨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为什么显的那么开心、亲热?为什么自己和许言在一起时,他总是不冷不热呢?这真让人受不了。论长像自己不比杨晨差,论⾝材自己简直比杨晨⾼出一大截来,实在是想不通,无形中程小凤把杨晨当成了潜在的情敌,许言对自己不感冒完全是因为杨晨,如果没有杨晨,许言早就属于自己的了。
最让程小凤难以忍受的还不是这些。饭店在晚上关门的时候,总要打扫一下卫生。有时候轮到杨晨值⽇时,许言总是帮忙,实在帮不上也总是等着杨晨忙完一起下班回家。程小凤自然也在等,她在等许言。杨晨看他们在等自己就不好意思的说:你们先回吧,别等我了。这时,程小凤像抓一救命草一样说:就是就是,我们先走,让她自己慢慢打扫好了,我们在这里会影响到她的。许言说:太晚了,路上不全安,我们还是等着她一起回吧。程小凤就会显的很生气的样子说:走吧,我家人还等着我呢。许言说:要不你先回家吧,我等她一会。程小凤很生气的撅起嘴巴说:好吧好吧!就一块等吧,烦死了!
每当程小凤值⽇的时候,许言和杨晨总是很耐心地等着她忙完,最多的时候还会帮帮她。这时程小凤显的很关心的样子对杨晨说:别累着你了,你还是先回家吧,别让你爸等久了。杨晨说:没关系,我帮你一下会快一点。程小凤马上说:对了,你不是说回家还有事的吗?杨晨一愣:有事?突然明⽩了程小凤说话的意思,马上转话说:啊…是的,还有事,我先走了。许言有点急了,说:等一会一起回吧。唯恐杨晨留下的程小凤说:让她先走吧,她还有事呢!
其实杨晨也能看出来程小凤对许言的用意,尽量避开他们单独相处的时间,她想成全程小凤的心意,不想因为许言而破坏了她们之间的友情。她珍惜这份友情,害怕失去了朋友,在昌里市许言和程小凤应该是她最好的朋友了。所以,她尽量不去触及伤害朋友之间感情的东西。
可是,程小凤不这么认为。她喜许言,绝不允许别人分享她的心慕恋人。在她看来,许言对杨晨的关心已经远远超出了朋友的范围,她恨杨晨,她把许言对自己的冷淡完全怪罪在杨晨⾝上。她希望杨晨离开他们,走的越远越好。当然,她也只能把这种怨恨深深地埋在心底,无法爆发,因为抛开许言来说,她实在找不到去恨杨晨的理由。
在饭店工作,程小凤还有一个让人厌恶的⽑病。每天下班的时候,她总喜从饭店拿一些纸巾、一次杯子、洗⾐粉等物品带回家。时间久了,饭店的经理就觉得有东西在少,他就召开了一次全体会议,特别強调杜绝拿饭店的⽇用品回家,一旦查出,立刻开除。
自打那次会议后,程小凤没有再敢拿饭店的东西回家。这应该是件好事情。可是,在她的脑子里却酝酿着一桩谋。
机会终于来了。
有一天下班的时候,程小凤问领班的说:“咱们经理说饭店的东西少了,你说会是谁拿的呢?”
“谁知道,经理说了,以后下班的时候要搜查每个人的包的。一旦查出,除了开除外,还要赔偿饭店的损失。”领班说。
程小凤听完,眼前一亮,赶紧走进更⾐室,偷偷地把一包洗⾐粉放进了杨晨的背包。
晚上下班,杨晨和往常一样背着包准备走人,却被经理叫住了。
“杨晨,过来一下。”
“哎。”杨晨走向前去,问“有事吗?经理。”
“把你的包打开。”经理说。
“我的包?怎么了?”杨晨不解的问。
“经理要检查。”旁边的程小凤揷嘴道。
“哦,这两天⾝体不舒服,里面有…”杨晨不好意思地把包打开。
“这是什么?”经理从杨晨包里把一袋印有饭店LOGO的洗⾐粉拿了出来。
“这…”杨晨目瞪口呆:“这,怎么会在我的包里啊?”
“是啊,我也在纳闷呢?怎么会在你包里呢?除了你自己,还能有谁比你更清楚呢?”经理说。
“这不是我拿的,经理。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杨晨噤不住哭了出来。
“东西在你包里,不是你偷的还能是谁?杨晨,平常看你也懂事,怎么就做出这样的事情呢?明天你就不用上班了,你被开除了。”经理愤愤地说。
“你误会我了,经理,真的不是我,我…我…”
“我什么啊我?!”经理愤恨地问。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杨晨哭伤着脸。
这时,很多同事也围了过来,七嘴八⾆地议论纷纷。
“还真看不出来,平常好的啊,怎么就…”
“就是,人不可貌相。”
“怎么会是杨晨呢?我不相信。”
“…”许言也走到杨晨面前,很生气的说:“杨晨,你怎么能这样呢?”
“不是我,我是被冤枉的…”杨晨哭着说。
“别哭了杨晨,事情已经这样,哭也没用的,工作没有了再去找嘛!先回去吧。”程小凤过来劝说道。
“不!我不能就这样走了,工作我可以不要,我必须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这东西不是我拿的,肯定有人从中捣鬼了。”杨晨说。
许言也觉得有些奇怪,在他看来杨晨家里虽然穷,但是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走到经理面前,说:“经理,我觉得杨晨不是这样的人,肯定有人嫁祸于她。”
“是吗?那好,你去查吧,等查清楚之后杨晨再来上班,就这样了。”说完,经理颠颠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