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 仅是一场梦
来到梦幻世界!
这并不是言语,而是直接进⼊所有人心扉的字眼,一份纯美的念。
梦幻世界,⼊眼全是彩⾊的梦幻,像是造物主的天地,是自然有了生命之后生长的天地,这里的一切都似梦幻。
似是梦幻,都是梦幻。
这个世界的山山⽔⽔、一草一木,都由彩⾊构筑而成…每一眼看去,都是梦幻的光。
眼眸、脑海、心灵统统都是彩⾊。
可以忘记一切烦恼的梦幻的彩⾊。
看着彩⾊的光彩,感受远离城市的平静与安宁。
空气里有着芬芳,比花还香一些,比草还清甜一些,比灵药还醇美一些,比这辈子嗅到的最美的芬芳还要美一些…像是来自天堂的最美的芬芳,在鼻息间游,却落在內心最深处。
当天地间多了自然拥有的一切后,彩⾊的天地里浮出了气泡。
一个又一个气泡,每一个的气泡对应着一个人。
在气泡之中,每一个人看到的画面都有着许多不同…每个人都看到了一个世界,一个有着过去、现在和未来的美好世界。
像是一场梦,不经意便是沉浸到了梦中。
像是一场梦,本就不知道这是一场梦。
气泡里的世界是最美的,所有不愉快的过往都消失了,所有没有达成的愿望都实现了,所有曾经或是现在想做的事情都变成了事实,且有着后续。
在自己认定的最美的年华里,一切的梦都已实真。
没有人知道这只是一场梦境,没有人会理睬这只是一场梦境…包括李裕宸,都在梦中沉浸。
“这里,还是那条路。没有终点,也没有想过会有终点。”
“路上,有着一朵花,等待千年,终于等待了绽放之时。”
“可是,我已经离去。在她决定为自己沉寂时便是离去。”
“现在,我已经来了,在这条不知道是否实真的道路上。”
“我想,我想见见你,再见一见或许实真或许虚幻的你。”
明知道是梦境,可心中总是有着些念想,希望这梦境不止是梦境,能够成为实真,能够成为心中确定的最真的实真。
他说了一些话。都是心理话,埋蔵在心中的很想说出口的话…他把话语都说出来。
这里的路,延绵向着另一头,不知道会到哪头的另一头。
他走了走,走到了路上。
没有多久,他看到了一朵花。
一朵黑黑的花,黯然了⾊彩,在⽩骨堆砌的死亡地挣扎。等待着他的到来。
看到了话,笑容便是浮现在脸上。
他向着她走去。步伐很缓慢,亦是很轻柔,似害怕踩到什么不该踩的事物,似害怕吵醒了正在沉睡的她…他小心翼翼的接近,怕她在梦中惊醒。
他只是想靠近,想看一看她。想看一看许久没有看到的刻在心里的那个她。
他缓缓地走到她的⾝边,低头、俯⾝。
“你还是这个样子呢。”他轻轻一笑“这个样子可不好看哦。”
像是孩子般的呓语,像是对待最悉的人,他的声音很温柔。他的声音充満了无尽的眷念,他的声音里有着太多太多的难以忘却的想念。
他伸手,落到花上,也落到她的⾝上。
轻轻地摸抚,后有着⾎从指尖慢慢溢出,落到黑漆漆的瓣花上。
鲜红的⾎染红了那朵黑⾊的花。
那朵黑⾊的花将鲜红的⾎昅收。
让黑⾊的花尽情昅收自己的⾎。
他的脸⾊变得苍⽩了,与此对应,黑⾊的花有了许多生机,且似有了生命一般,对他轻轻摇晃。
“你快乐了吗?”他问。
以话问花的时候,他笑,笑容流露出最自然的温柔…他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花轻轻颤动,似乎是回答他,似乎也是开心的。
在他的眼中,花一定很开心,她也一定很开心。
自己见到她,心里会⾼兴的。
她见到自己,一样会⾼兴的。
他默默想着,坐在了花⾝边。
他默默想着,坐在了她⾝边。
不就是千年时光么?
不就是等待千年么?
自己可以等呀!自己等得起呀!自己想要等呀!自己很想等呀!
他是真的想等,便不在乎时光。
时光不过千年,那便等待千年。
在她⾝边,默默在她⾝边,他等了很久,不确定是否有着千年那么长,却也不会理睬是否有千年那么长。
千年等待,愿待得君归来。
千年等待,愿待得花再开。
千年等待,只为花开!
在这死地的尽头,有着一条忘川,亦是一条奈河。
忘川之上有着桥,奈河之上亦有着桥…那是忘川之上的桥,那是奈河之上的桥。
奈何桥?奈河桥?
不必在乎是桥名,在乎的是桥下喝的⽔,还有桥上有过的汤,以及桥上相伴过桥的人——她。
桥的那边,或许是桥的这边,有着石头一块。
三生石。
三生石上是否有你我,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三生石畔必须有你和我…若是三生石没有你我的前生、今生和来生,一定会在三生石上刻下你我。
刻下了你我,还管三生做些什么?
三生石是有你我,便是生生世世。
终于,有花盛开。
虽然是闭着眼睛,但他嗅到了一股甜美的芬芳,只有她的⾝上才会有的芬芳,那股已然在內心深处的不变的芬芳。
嗅着芬芳,睁开眼睛,映出一朵七⾊的花。
千年等待,只为花开。
千年等待,只为君开。
一朵黑⾊的小花变成了一朵七⾊的花,而七⾊的花盛开时,这片天地都是由七⾊编制出的彩⾊。
花开七⾊天,再醒已千年。
待花开千年,其实一转眼。
只是转眼间,花便是开了…梦也有了圆満。
“你好!”他说。
“你是谁呀?”她自花中走出,有些奇异“我有好多个问题哦,不知道应该先问那个呢。”
“想到哪个,便是哪个,只要我知道,便会回答。”他笑了笑,很真诚。
“你人真好!”她笑。
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开満了七⾊的花,更是开在他的眼中,在他的內心深处…最深最深的地方。
“你叫什么名字呀?”他问。
“我,是…天弄。”他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