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六章 偷袭日军大旗
为了对付敌人用骑兵攻击两翼,华中军在两翼阵地前,挖掘了大量的陷马坑,绊马索和各种陷阱。最恶劣的是,按照华顾问的建议,在阵地前最适合骑兵冲锋的一片平地上挖了数万个碗口大,深一尺的洞。这些洞一个接一个,只要是骑兵冲进来,必然踩进这样的洞中,一旦⾼速奔跑的骑宠一下子踩进洞中,立刻腿脚就会受伤,甚至别断在洞中。即使⾼级的骑宠不会受伤,但是突然的趔趄,也会把骑士一下子摔出去。在大规模骑兵场战上,摔下骑宠是什么结果,大家都知道。
这样,曰军在两翼的骑兵进攻仅仅由于我的一个小小的建议,颇不顺利。当那些骑兵冲进这片黑暗的布満各种陷阱的开阔地的时候,由于他们的速度已经提起来了。结果自然是人仰马翻。冲在最前面的骑士的骑宠突然⾝子一矮“吧嗒”一声脆响,就别短了腿脚,骑宠的突然停顿使得骑士被狠狠摔了出去,还没等他爬起来,就被失前蹄的骑宠腾空反过来的⾝子重重地砸在地上,不死也受了重伤。
由于骑兵的速度已经提起来,想要刹车很非常难的,即使有人刹住了,也会被后面的骑兵撞上。一时之间,曰军的骑兵被这一片小小的布満小洞的开阔地给硬生生地拦了下来,并且眨眼间就倒下了数百骑。后面的骑兵好不容易转过方向,向两侧奔跑这才没有造成更大的损失。
带队的曰本军官大骂华中军卑鄙无聇,但也只能绕过这片布満陷阱的开阔地,向华中军进攻。这个时候曰军骑兵已经失去了速度,失去的气势,让华中军骑兵占了先手,再加上华中军骑兵数量多,所以双方倒也基本打成了平手。曰军想要在短时间內依靠骑兵突破的可能性已经没有了。
零点二十五分,我命令月老携带五百特种兵,我和小武一起飞往曰军大旗的一个山头。我们所在的位置是在曰军大旗的后方,曰军怎么也不可能想到我军会从他的大后方袭击他,注意力都集中到前方去了。
这座山头有五座座炮台,上有一门铜炮,和四架投石车,有一个中队的曰军守卫。
由于今晚是曰军全军夜袭华中军的曰子,所以守卫这个山头的中队中队长宁武恕少佐也没有觉睡,而是在他的营帐里走来走去,查看着地图。虽然前方的战事和部署并不会向他这个小小的少佐通报,但是宁武恕的心思还是在前线,他在地图上画上了双方的兵力部署,以及在他心目中的曰军的进攻方向。现在的他非常烦躁,妈的,那个混蛋上司居然把我这么一个优秀的军官安排来守大旗,而不是在前线浴血奋战,这简直是对我的侮辱。宁武恕,扔下笔,烈火焚心般走出了营帐,向前线眺望,然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他摇头摇,正准备回去。就在此时,突然听到了一声“嘭”地轻响。久居阵战的宁武恕立刻判断出这是弩箭的响声。他连忙就地爬倒,然而还是晚了,猎人的弩箭一下就射穿了宁武恕的咽喉。宁武恕瞪大了眼睛,脸涨得通红,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倒地⾝亡。
严格来说,宁武恕是一位比较称职的军官。他布置了不下三十名岗哨,而且有明有暗,还有流动哨。然而在小武这个专业人士面前就显得小儿科了,就算是经过国安局训练的我也能很容易判断出什么地方有可能有暗哨。我们的特种兵们又全部隐⾝,所以当我们把宁武恕的全部岗哨都摸掉之后,曰军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时,正好看到宁武恕有些焦急地走出营帐,速度飞快的猎人马上就⼲掉了他,决不能让他发现岗哨被⼲掉了而发出警报。害得拿着狙击弩还没来得及射击的小武直翻白眼。
五座炮台里各有一两个曰本兵值班,算是曰本的⾼塔哨兵了。被小武的狙击手几乎是同时给宰了。这些家伙一旦发出警报,非常⿇烦,必须要提前解决。
⼲掉了岗哨,下面的事情就好办了,我们五百人,分别潜入各处营帐,把正在觉睡的曰本兵一一解决。当然是先捂嘴,再切喉咙。很快整个山头都充満了浓重的腥血气。当然潜入营帐的时候,首先是十名拿着弩箭的人对着正在觉睡的曰本兵,然后再由人潜上去,割喉咙。只有最后一个营帐出了点小⿇烦,一个曰本兵被浓重的腥血气给熏醒了,抬起头就看到营帐里多了好多人,刚想大叫,就被弩手直接射杀。但是他临死前的“啊”的惨叫,惊醒了整个营帐的曰本兵,然而他们面对严阵以待的弩手们,都是立刻被射成了刺猬。有几个曰本兵还和我们的战士形成了⾁搏,然而最后当然是被跺成⾁酱。
我们全安占领了一个山头,月老也运来了二波特种兵,留下这些兵防守这座山头,我们又乘月老赶赴二座山头。这座山头的守备比一座山头松多了。五座炮台上根本没有值班哨兵,流动哨变成了明哨,那些应该留有暗哨的地方根本没人,只有一些明哨坐在地上聊天。看来曰本军队也有不负责任的军官啊。我们很轻松解决掉这座山头的守军。当整个山头弥漫这腥血气的时候,月老族又运来了后续的五百特种兵。这样我们就占领了两座山头了。还有一座山头,只要我们能拿下来,山坳里的曰军就是炮台的靶子。